事情的变化总是很快,就在我安心地过着自己的小日子的时候,第二年开春,一纸调令把我从乡下调到县城。
我把表姐请过来管理,经营还是交给妞,一是因为她才十六岁,怕有的事她还单独处理不过来,表姐在周围的人缘也不错,碰到棘手的事情还是比妞要处理的好一些,再说妞早晚会离开的,以后商店的事可能就需要交给表姐了。安排妥当,带着薛琴,带着依依不舍的心情,到县城走马上任了。
薛琴到了县城新鲜了两个月,就觉得枯燥了,在家里闲不住。我找了个地方,以她的名义开了一间小餐馆,专门经营一些家乡风味的土菜,意外的受到好评,其中腊蹄子火锅最受欢迎。于是我又要表姐和妞在乡下收购,够一定数量的时候送到城里。
十天半月,妞就到县城来一趟,来了以后她也不失时机地和我温存一番。
妞每次走了以后,薛琴都会打趣地说:“舍不得吧?舍不得也早晚是别人的,可惜现在是新社会,要不给你接进屋来。”或者故意地说:“还想不想要嫩的啊?我店里有的是呢。”
我也知道店里的服务员是她从家乡招来的,说农村的女孩老实,好管理。听她这么说,我总是笑笑,或者学着她的口吻说:“没正经。”
不知不觉又到了深秋,妞才来没两天又下来了,我和薛琴都觉得奇怪,妞开口说:“爹,姶姶,我要开亲了,你们去不?”听到这话,我欣喜还是多于不舍,妞和眼镜是自己认识的,相亲的环节就用不着了。我和薛琴同时说:“好呀,这事我们肯定要去的。”
妞看到我两都说要去,马上又露出笑容,薛琴连忙进厨房做饭,妞笑眯眯地走过来,双手绕着我的脖子,亲昵地说:“爹,抱抱我。”
我呵呵一笑,抱住她的屁股,走进她的房中……
薛琴炒完一个菜端出来,没看见人影,走过来推开房门,看到我坐在床沿边,双手抱定妞的腰,妞骑在我的腿上,双脚盘在我屁股后面,一上一下地玩得正欢,不由得笑骂到:“看你们这一老一小,猴急个啥?也不等吃饭啊?”
我对妞做个眼色,妞会意地说:“姶姶你来,我不吃饭,我要吃乜乜。”
薛琴听了,不由得又笑了起来:“找打啊,妞,都要开亲了,怎么还和你爹胡来?尽跟你爹学坏!快点搞完了,
出来,要不饭都凉了。”说完又去厨房了。我和妞对视了一下,也笑出声来……
开亲场面也很热闹,看着妞那种甜蜜又带有忧虑的神情,我心里很不是滋味,回家的路上,薛琴也惋惜地说:“多好的一对啊,要是妞能变回去就好了。”听了这句话,一道灵光在我脑海里闪过:以前全部精力都放在给妞找好人家了,这件事我怎么没想到?
第二天,我赶紧跑到医院,找我一个在妇科当主任的同学,要她给妞做一个处女膜修复手术,我怕她问起因,先编了一大堆的鬼话,没想到她根本就不问为什么,只是说:“行,到时候你要她来检查一下。”
还要检查?我求爹爹拜奶奶地死磨硬缠了半天,搞得同学没办法了,只得说:“好吧,手术前七天不能有性生活,还要先用药,七天后你带她来,我尽力就是。”我一听还这么麻烦,只得说:“你等等,我去叫我老婆来。”说完也不等她说话,转身就回到餐馆,把薛琴拽到医院。同学把我老婆叫到一边,叽叽咕咕说了一大堆,最后说:“记着告诉她,七天以内不能有性生活。”
我和薛琴一起回家,薛琴也很高兴我做的这件事,说好歹也算给妞一个女儿的名声。我问都给她说了些什么,薛琴白了我一眼,说:“既然你有这个心,那从现在起,你只考虑嫁妆的事,其他事你就再不要管了。”我忙不迭地点头:“是是是。”
我连忙托人给妞带话,说有重要事情,马上下来。不要管什么腊蹄子或者店里的事。我怕夜长梦多,已经开亲了,万一就这几天他们一接触,一切都晚了。
妞如期而至,进门就紧张地问:“爹,出什么事了?”
我说:“说过些天你满十七岁,想在你出门前再给你过一个生日。”
闲聊了一些时间,薛琴起身去厨房忙活,看到薛琴走开,妞搂住我的脖子,两腿夹着我的腰,吊在我身上,娇声地说:“爹,抱我进去。”
我还是忍不住先亲了她一下,再推开她,说:“妞,还记得我给你说的话吗?你已经开亲了,不能和爹一起玩
“还没定亲呢,爹,你就不想我多和你玩几回啊。”妞不甘心,不肯下来。
“呵呵,爹当然想啊,但是还是要守规矩,你现在是别人的人了,爹不能再碰你,我记得妞最听我的话,今天怎么不乖了?听话啊,等你生日的时候,爹给你送个小礼物。”,
妞听到我这么说,只好下来,嘟嘟嘴,转身去厨房给薛琴帮忙去了。
吃过晚饭,围坐着看电视,妞笑吟吟地问我:“爹,你送我什么好东西?先给我看看,好不?”
我笑了一下:“妞莫问,不是什么好东西,只是爹一点心意,到时候你就知道了,晚上你和你姶姶睡一起,她也很想你呢。”
妞看到我不肯说,也就不好再问。
到了时间,我和薛琴一起陪着妞去了医院,薛琴陪着她进去了,我在外焦急不安地等待,心里暗暗祷告老天:“千万千万要成功啊。”
短短四十分钟,我都觉得过了四十年,门开了,薛琴扶着妞走出来,接着出来的是同学,没等我问,她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