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琴回来以后我就把妞胸脯疼痛的事给她说了,我是怕自己判断有误。
她听了以后把妞叫到里面,不一会出来了,看着妞满面笑容的样子,我知道自己猜得没错。
薛琴走到我面前,很严肃地对我说:“这个时候真的很疼,碰都不能碰的,你小心点,别碰着她了,更不能去摸去捏。”看到我好像没注意听的样子,又做出一副恶狠狠的样子说了一句:“你那个牛劲,恨不得把人家的两个.
捏破。”
我听了不由得笑了,眼睛在她那把衣服顶得高高的双峰上瞄来瞄去,回味着坚实的肉感。薛琴见了,扬手做了一个要打的动作,笑骂道:“看什么看?还好意思笑,一点也不晓得心疼人。”说完反而自己脸红了,转身进屋去
看着薛琴进屋的背影,我暗自感叹自己的幸运,表姐说的没错,薛琴是个好女孩,若是换做他人,对妞可能就没这么好了,更不可能开亲以后还容忍我和妞在一起承欢,虽然与表姐的劳苦功高不无关系,但能做到这点还真不容易,与这样的人生活在一起,也应该满意知足了。既然如此,我觉得薛琴每月回家那几天反而显得多余和漫长。等过些时候表姐来了,干脆她商量一下,早点定亲算了,我暗自思忖。
我走进屋里,薛琴到里面收拾做饭去了,我到柜台后坐在妞旁边,悄悄地问妞:“你姶姶怎么说的。”
妞很得意地回答我说:“姶姶说以后会越长越大的,还一定很好看。”
我听了以后也很高兴,算算时间,妞在我这里快两年了,下半年就应该过十四岁的生日,也算是粗长成人,有的东西得开始给她灌输了,于是我简单的说了一些女孩长身体的变化,也开始慢慢讲一些情感的常识,看着妞一脸的雾水,我笑着说:“妞,这些你一下也不会懂,以后我再给你说,等你慢慢长大就会渐渐明白的。”
妞很信任地点点头。
打那以后,每次教妞文化知识的时候,我都会告诉她一些关于这方面的知识,在县城有事的时候,也会买一些生理的书籍和一些感情类的小说,这样她通过看书,既能体会一些我不好言语的东西,也对她的文化有相当的帮助。
表姐来的时候,已是盛夏时节,我赶紧让表姐在场坝中坐下,妞端出一杯冻得冰凉的绿豆汤递给表姐。
看着表姐喝过以后,我直接对表姐说到:“姐,我准备和薛琴定亲。”和薛琴相亲和开亲都让表姐跑了很多路,这次我想主动一点,让表姐少操心。
果然,表姐听了我的话,显得喜出望外:“好啊好啊,你准备怎么做,我去给你安排。”我回过头,对着楼上的窗户喊了一声:‘薛琴,你下来,我有事跟你和表姐说。”
薛琴应了一声,很快就下楼来,也坐在旁边。
我看了一眼薛琴说:“我准备定亲。”
薛琴听到这话,脸又红了,可喜悦之情还是流露出来,但又显得有点不好意思。说:“这事你喊我来做什么?”说完起身就准备走。
我赶紧叫住她,说:“有些事我要先说一下,你也听听,看合适不。”
薛琴止住脚步,扭扭捏捏地坐下了。
我看了一眼表姐和薛琴,开口道:“你们都知道,我现在工作才开始,不想耽误太多,所以打算秋天过后再办,那时候田里不是很忙了,我的工作也轻松一些。看日子的事还要姐帮忙。你们看好不?”
表姐听了急切地说:“可以可以,我等会就去请人看日子。”而薛琴在一旁默不作声。
不作声就是同意了,我接着说道:“还有一个事情要表姐帮忙。”!
“嗯,你说。”表姐听了,很认真地期待我的下文。
“姐,你也知道,我这个主任不是什么了不起的官,但大小也算个干部,薛琴年龄不到,按乡下规矩定亲没有什么,但如果有了小孩,那就是违反政策,说不定要受处分撤职的,所以暂时不能要小孩。”
薛琴听到这里,“腾”地就站起来,面红耳赤地说:“我做饭去了。”说完,就往屋里走去,我拉住她的手,笑嘻嘻地硬把她又拉回椅子上坐着,接着对表姐说:“这两边老人那里,姐就帮着我说说好话。”
“唔,这也是,以前就有人丢过官哩,叫……叫……叫什么来着,我忘了,你放心,这事我去说。”表姐回忆了一下,没有回忆起那个人的名字。我听到表姐这么说,心里彻底放心了,既然有这个先例,那就更好说了。
“没了?”表姐看到我不说话,追问了一句。
“没了,哦,其她的事情我也不懂,那就全靠姐了。”我想了一下,好像我的意思都全表达了。
表姐站起来就要走,我和薛琴连忙拉住她,我说:“姐,都这时候了,来了总要吃口饭吧,时间还久,哪里用得着这么急?”
表姐听了也就坐下了,笑着说:“嗨,我是不应该急,我是怕有的人急。”说完,瞥了一眼薛琴。
薛琴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只得红着脸羞涩地笑了一下,转身进屋了。
在给妞过完十四岁生日以后没几天,我和薛琴举行了定亲仪式,那场面的隆重和热闹不用说也能想像地到。酒终人散,当我趴在薛琴身上用力进攻她的城堡之时,虽然有言在先,我还是按奈不住喜悦的心情,戏虐地说:“好了,现在可以正大光明地搞大你的肚子了。”
被我紧紧压住的薛琴“啪”的一声在我背上甩了一个肉响,忿忿地说:“没正经。”
住在一起时间长了,一切也都成了习惯,我和薛琴在一起也不避讳妞在不在场,当着妞的面,我照样和薛琴抹胸咂舌,甚至于故意装作很下流的样子,在薛琴屁股上捏一把,或者在她裆力摸一下,妞看着总是哈哈大笑。有时候突发冲动,也当着薛琴的面扛着妞上楼,薛琴见了总是笑骂到:“猴急什么啊?也不等天黑。”
十四岁的妞已经出落得水灵灵的,个子冲了一大截,屁股也翘起来了,胸前那一对骄傲的山峰把衣服撑地高高的,显得结实而又挺拔。
`我常常开她俩的玩笑:“妞,去和你姶姶比一比,看看谁的乜乜大一些?”每到此时,薛琴和妞就一起上来按住我又拧又扭,直到我告饶才肯罢休。
有时候妞也站在我这边一起对付薛琴,我把薛琴按到在床上,喊一声:“妞,饿不饿?快来吃乜乜!”妞也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