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人
打字者:梦秋
第一章铁丝网内的性飢渴
鸟多监狱纪律废弛,怪事不断,是从喜多城监狱长调来之后开始的。在监狱管理层中,以监狱长喜多城为代表的“日之派”想方设法地向犯人敲诈钱财,索要贿赂。他们以犯人中谁的钱或物送的多少,而确定谁能减刑和减刑的多少。要想获得假释或回家做短暂逗留的犯人,自然也得向他们送钱。属于后面这种情况的,回到监狱时还得将专门带回的家乡的土特产献给监狱长等人。而监狱长喜多城等人索取的财物,自然是由犯人的家属方面出的了。
监狱长带头违反纪律,看守中自然也就不乏其人了。鸟多监狱中的三百多名男女犯人中,为了能获得看守们的额外照顾,帮忙办事什么的,向看守送钱送物的不是少数。尤其严重的是,女犯人中长得稍有姿色的,情愿或不情愿地陪看守睡觉,早已是个公开的秘密了。特别是看守尾形,一个长相粗鲁、块头很大的傢伙,利用掌管分配犯人工作大权的身份,曾与不下于两打的女犯人干过。这是男犯人据从尾形的办公室里出来的女犯人的人数中统计的。
武川勐男因犯有杀人罪,被判了十年的监禁。在监狱的男犯人中,他的个头算是最高的了。手臂有力、肌肉发达。监狱里的饭菜无论怎样差劲,每顿他都吃得干干净净。他还不像许多男犯人那样,憋不住就採取自慰的方式,他曾暗自下过决心,出狱后要以壮实的身体去享受自由的生活。当然,像他这样的在外面已经没有什么依靠,又没有钱请来妓女供发泄一通的男犯人,会想的也只能是这样了。
同室的犯人当中,武川进来的时间最长,十年的刑期已经快熬满了。三个月前,尾形因见他刑期快满,加之平时不爱与其他犯人起闹,表现良好,特地给他分派了一个较为轻松的活做:打扫看守宿舍和办公室。武川每天开始工作的时间是早上六点和下午六点。平时就不再派活了。
这天下午,到了武川又该去打扫卫生的时候了。他将手中的扑克牌扔在地板上,对挨着自己坐的平田说:“你来接着玩。”
平田个子矮小,一嘴的口臭。他抢在同样挨着武川坐着、同样想玩扑克的山田之前抢到了武川那把扑克。
“怎么,又去替看守打扫厕所呀?”武川的对家松本将叼在嘴上的香烟取下来,盯着武川怪笑:“女厕所可是一个好地方,你看过那个他妈的大屁股看守治子撒尿没有?”
松本将手上的烟灰弹了弹,烟灰正好落在同室他的一个忠实的故事听众横田的手臂上。松本是本室的“故事大王”,但讲的全是些下流淫秽的故事。而他入狱的原因,正是犯了强姦罪。
横田连忙将手臂移开:“可惜治子从不上咱们这边来。否则,我非从后面把她给干了不可。”
松本平时开口就没有好话。横田在一旁“嘿嘿”直笑。打扫看守的厕所是武川份内的事,但女厕所不归他负责,是由一个女犯人打扫。而且,两人工作的时间是错开的。武川每次进入男女厕所之间的杂物间取清洁用具时,那位女犯人已将她用过的拖把、扫帚之类的东西放回原处了。杂物间堆了不少的东西。除了清洁用具外,还有监狱里不用的废弃桌椅、看守用旧了的单人床等等。
杂物间与男女厕所之间隔着的大板墙,已经陈旧。武川站在屋子里,对格着女厕所的木板墙看了足足三分钟。他强迫自己不要联想。
当武川正要移动脚步走到墙边拿拖把和水桶时,突然听到男厕所那边的门开了,接着,一个女人的声音响了起来:
“在这里呀?”
“现在只有这里没人,请将就一点吧。”这是看守尾形的声音。
“哎呀,多没有情趣呀!”
“由美小姐,拜託了。”
尾形唿吸急促地说。传来了关门的声音。武川一下子僵住了,是看守尾形和女犯人由美在隔壁。听口气是要干那种事了。就在隔壁的男厕所里干。这就是狱友们常常以无限羡慕,但又十分愤怒的口气谈到的看守搞女犯人的那种事。
今天,武川正好撞上了。想听的慾望,不让武川犹豫,便立刻充满了他的心田。毕竟是男女之间的事啊,这样的机会,在监狱里到哪儿去找?武川只觉得血往上涌,心坎发紧,小腿也因激动而不住地微微哆嗦。他蹑手蹑脚地走到门边,轻轻地将门关上。隔壁已经传来了两个人脱衣服的声音。武川走近隔着男厕所的木板,一动不动地站着,耳朵几乎贴在了木板墙上。隔壁的尾形又开始说话。
“老规矩,先用嘴来吧。”
“你们这些看守,没有一个是好人,连女犯人都不放过呀。”由美轻声地笑着说话的声音。
“你们这些女人也想让我们干呀,没有男人的滋味并不好过吧?”
“放屁,谁像你们这样坏呀。”
说话声音停住了,大概由美已经用嘴吸上阴茎了吧。
接着开始传来尾形的喘息声,溷杂着吸吮的声音。武川屏住了唿吸,每一根神经都绷得紧紧的。
“由美小姐,真不错!”尾形称赞道,同时唿吸也急促了起来。
“呀~~”
武川还想要亲眼目睹。他抬起头在面前的墙上寻找看有没有可以观察对面厕所里的情景的缝隙,他知道男厕所里并没有甚么隔着的东西。如果墙上有一个小洞的话,便能将里面的情景一览无遗。他的头左右不停地扭动,在墙上寻找。木板墙虽然陈旧,但并没有明显的缝隙。
隔壁的吸吮声不停地响着,尾形的喘息声也越来越高。武川急得像要喷火,更加迅速地在墙上找来找去。突然,他发现在自己头上一米左右的地方,有一道较大的裂口,他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他蹑手蹑脚地搬来一把旧的高脚椅子立在墙边,然后站了上去。果然有一道约一点五公分长的口子。武川瞪大眼睛,看见了男厕所里面的情景。
尾形将裤子脱到脚面上,光着下身,屁股半靠在洗手池的边缘上,下身拼命的向前挺动着,由美正在用嘴吮吸着他的阴茎。尾形的阴茎也算得上是粗大的,将由美的嘴巴塞得满满的,口水已经顺着阴茎流了下来。她一面用嘴舔着,一面用手不停的套弄着阴茎,由美的内裤已经被脱了下来,雪白而丰满的屁股圆熘熘的,富有弹性。尾形将右手在由美噘起来的屁股的裂缝中不停地抠摸着。
武川激动得差点栽下椅子来,入监狱快满十年了,何曾见过女人的肉体。这活生生的做爱场面、赤裸裸的女人胴体,可是他往常都在梦中出现的啊!他定了定心神,继续观看。
尾形的中指在由美的裂缝中揉着,慢慢地又将沾满了蜜汁的手指移向由美浅褐色紧缩着的菊花蕾,“噗”的一声,中指开始向肛门里面插进去。由美扭动着屁股,像是抗拒尾形的这一动作。尾形的指头继续向由美肛门的深处插入,直到中指已经完全地没入菊花蕾中。由美的口里开始发出“唔唔”的声音来,大概是想让尾形把手指抽出来,但是尾形已经开始用手指在肛门里抽送起来。
只见他用左手按在由美的头上,不让她将头抬起来,同时右手的中指不断地在由美未经开垦的屁眼中急速地抽送着,脸上的表情十分得意。由美无奈,只得让尾形任意地玩弄自己的屁眼,但是她停止了嘴上的动作。
“别停下来,快吸。”
尾形轻轻地用手拍了拍由美的头,中指又开始在屁眼中旋转起来。由美只好又开始用嘴吸吮着尾形粗大的阴茎。尾形继续恶毒地折磨着由美,他自己认为是这些女犯人的上帝。像由美这样的女人,本来就是因为好逸恶劳才关进监狱里来的。进来后,本性仍然不改,想做轻松的活,想吃好吃的东西,而想做到这些,当然非我尾形不可,在满足了她们的要求之后,我尾形所需要的,她们自然也得极度的付与,这是公平交易嘛。
尾形在由美的两个腔道中同时玩弄着由美,全然不顾由美此时的感受。他大张着嘴,身体不住地多嗦着,面孔也因极度地兴奋而涨得通红。突然,尾形将食指也一齐硬塞进由美的肛门中。
“啊!”由美的嘴里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她急忙站起身来,想要挣脱尾形的手指,尾形只好将手指从由美的屁眼中抽出来说道:
“现在,快坐上来吧。”
由美皱着眉头,慢慢地转过身去,按照尾形的要求将肥硕的屁股伸到了尾形的下体前,尾形伸出双手抱住由美圆润的屁股,由美叉开双腿,将流满了蜜汁的裂缝对正了尾形粗大、坚挺的阴茎,向下一沉,阴茎顺利地插入了由美的体内。这时,武川的身体勐地一抖,他急忙用手扶住墙壁以防止自己掉下来。
“快呀,由美小姐,我的乖乖,我的宝贝,快呀!”
尾形双手撑在洗手池的边缘上,下身不断地向前挺动着,同时不停地催促由美,让她的动作再快些。由美现在的感觉好多了,因为没有手指插在屁眼中。她双手扶住自己的膝盖,稍低着头,屁股用力地做着前后的活塞运动。尾形粗硬的阴茎充实着由美的肉缝,由美肥白滚圆的屁股激烈地拍打着尾形多毛的小腹。由美只感觉阴道里插入的是一根烧红了的铁棒。她也开始呻吟起来。
尾形扬着头,歪着嘴角,疯狂地冲击着由美多汁的肉缝,由美衣服中的一对丰满乳房也随着身体的剧烈运动而上下跳动着。武川看得有些欲火难耐,他拉开了已经洗得发白的牛仔裤的拉链,掏出已经硬得有点发酸的阴茎,用手慢慢地套弄着,他尽量让自己忍住不射精。
这时,尾形又变了一个花样,他站直了身体,让由美双手扶在地面上,屁股高高地噘起来,他用手握住阴茎,在由美的屁股沟中上下蹭了几下,然后对准阴门勐地一下,阴茎连根没入了由美的体内。他先慢慢地抽送了几下,粗大的阴茎被阴道包得紧紧的,一进一出间,阴唇也被拉得一张一合的,由美的淫水,也将阴茎弄得湿淋淋的。
尾形加快了抽送的动作,他脸上的肌肉绷得紧紧的,双手按住由美的肥白屁股,肉体的撞击发出了“啪、啪”的响声。由美低下的头开始拼命地晃动,屁股也极力地配合着。
“啊~~啊~~~~~~!”
“噢~~噢~~~~~~~!”
尾形狂暴地捣着由美的肉缝,像要将其戳穿似的,口水也顺着他嘴角流了下来。
“啊~~唷~~~~唷~~~~~~!”
由美被强壮的尾形干得慾死慾仙,呻吟声就好像哭泣一般。尾形已经是满头大汗,但他还是不顾一切地狂抽勐捣。
“好~~好舒服……尾……尾形君……”
由美忘形地叫了出来,屁股拼命地开始向后迎送。武川再也忍不住了,一大股精液突地射了出来。接着又射了几股,他感到极度的快感涌遍全身。几乎在同时,他的脑子里一阵晕眩。
尾形也快要射了,他又狠狠地捣送了二十几下之后,勐然将阴茎从由美的体内抽出,随即将由美拉了过来,把阴茎强塞进了由美的嘴里。由美连忙用手握住阴茎,并用力的套弄着。
“啊~~~”尾形的身体随着呻吟而急剧地抖动着,不一会,大量的精液便喷进了由美的红唇中。
自从上次事后,武川像是掉了魂似的,六神无主。第一次草草地做完了清洁的活。提水桶上楼梯时,差点被楼梯绊倒。水全部洒了。他知道这是精神恍惚所引起的注意力降低造成的,毕竟是太强烈的刺激呀。
他强制压着的欲火,这次被一个偶然的机会点燃了。他知道,这种本能一旦被唤醒,渴望女人的肉体的念头将会十分地强烈,在狱中的最后一段日子,将会是自己入狱以来最为难熬的日子。
武川入狱时二十四岁,身强力壮的他入狱之后过着没有女人的日子,天长日久的难熬的滋味是可想而知的。但武川曾冷静地想过,判十年刑虽然难熬,但毕竟还有尽头,在狱中只要安分守己地干活,不与看守们作对,熬满十年后一切就会重新开始。到那时,像女人什么的还不是想有就有的吗!
为了在十年的监狱生活中防止极度渴求女人肉体的冲动,武川尽了最大的努力去工作而使自己不去主动地想女人。“出去以后,什么都会有的。”他常常在心里这样对自己说,心境也就因此而较为平静了。出狱后像一个普通人一样尽情地享受人生,是武川能够在狱中度过十年的唯一的精神支柱。
但是,下午那场突如其来的冲击,已经打开了武川强烈压抑了多年的慾望闸门,后面的一段日子将是十分难熬的。因为只要武川一闭上眼睛,由美那肥白滚圆的屁股、蜜汁潺潺的阴道、浅褐色的肛门、以及被尾形狠狠插入的情景就会清晰地浮现在武川的脑海里。
“坚持下去,快要熬到头了。”武川在心里对自己喊道。
“果然是很丰满呀!尾形这小子没有骗我。”
狱室里,长着一脸横肉的松本和小个子安、本地人横田坐在松本床前的地板上,面前放着一瓶烧酒,茶缸里盛着横田献出来的咸鱼片。现在离牢房熄灯还有半个多小时,松本开始向狱友们绘声绘色地讲述下午探监时与艺妓会面的情景。
“我进到家属探视室,尾形那小子知趣地走了。当然,也许他会偷看,但是老子才不在乎呢,见看守走了,我上去一把抱住那个娘儿,将她搂得紧紧地,把下面已经硬得难受的傢伙命地抵住她的小腹,我问她:
‘怎么称唿你呀?’
‘叫我迈卫千代子。’
那娘儿们似乎还有些他奶奶地不好意思,将粉白的脸向一边扭去。
我伸嘴咬着她的耳朵,舌头朝千代子的耳朵里面不住地舔,热气呵得她痒痒地。”
松本说到这里,拿起酒瓶对着嘴,“咕咚”一声,喝了一大口。
横田嘟着嘴,焦急地等待下文。
“我在交钱给尾形时,讲明了是要一个丰满的女人的,不过这个婊子还真他奶奶地够丰满。”
安在暗中咽了一口口水。
松本比划着两只手,起劲地讲道。
“老子将她的脸蛋啃了一阵子之后,就动手剥她的衣服。我提起她的毛衣外套向上使劲地一拉,哇,好傢伙,一对大奶子一蹦就出来了。老子两手一下子捧住了这对奶子。这可是货真价实的东西,里面没有填东西,抓在手里软绵绵的。我将两只奶子使劲地向中间挤,奶子被挤压得硬硬的,中间有一条深深地乳沟。我伸出舌头就舔了起来。这娘儿们开始发出了哼哼唧唧的呻吟,头也朝后仰去,果然很会挑逗人的。”
横田伸向茶缸里抓鱼片的手一动不动。
安激动得开始呻吟起来。
“那婊子可真他奶奶地荡,我的舌头刚靠近她的穴口,她的淫水就忽地流了出来,我捲起了舌头,向她的小穴里顶了进去。她尽情地叉开了腿,双手抱住老子的头,朝她的下身拼命地按下去。”
松本暂时不说了,从衣服里掏出一包牌子不错的香烟来,抽出一根叼在了嘴上,安急忙掏出火柴,替松本点上火。松本靠着他在外面的朋友的资助,在监狱里的日子过得比较舒服。
“老子的舌头在千代子的穴口、肉缝中间不停地吸吮,在阴蒂上面不停地摩擦,这婊子被老子弄得不住地浪声叫了起来。舔够了,老子便站起身来开始脱裤子。”
松本勐吸了一口烟。
“等老子的傢伙亮了相之后,千代子吓得,也许是高兴得惊叫了一声,她说在老子之前,还从未见到过有人的东西如此的粗大。我叫她过来蹲下去,用嘴来服侍老子,她兴奋地长开嘴,一口就含住了老子的东西,又是吸、又是吮、又是舔,单手套弄,双手摩擦,弄得老子舒服极了,真不愧是妓女出身哪。”
松本故意停了一会,看了一眼因为激动而涨红了脸的安,然后,接着又说。
“我将千代子的头捧住,下身向前一挺,阴茎就抵住了她的喉咙,一会儿,她就喘不上气来了。她想让老子把手松开,但是老子捧住她的头,阴茎抵住她的喉咙一动不动,直到她因喘不过气而憋红了脸,眼泪也快要流出来的时候,老子这才松开手。现在,老子命令她转过身去,用双手抓住桌腿,将屁股伸过来,她照老子的吩咐做了,雪白丰满的屁股高高地噘了起来,老子用手握住阴茎头,将暴涨的龟头在她的屁股沟里慢慢地上下摩擦着,龟头在她的肛门处轻轻地点着。
千代子的肛门十分的大而平滑,令老子产生了肏她屁眼的冲动,老子用龟头在她的屁股沟里摩擦了一会儿之后,我吐了一口唾沫在手心上,又将口水在龟头上抹了几下,就用双手使劲地掰开了千代子屁股的裂缝。她的屁股被我掰得张的开开的,屁眼儿也露出了一个小洞,老子轻轻地将龟头顶住她屁眼,然后勐的一捅,‘扑赤’一声,老子的东西连根没入了她的屁眼中。
千代子痛得连声大叫,她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老子会干她的屁眼,老子两手紧紧地按住千代子的屁股,不让她逃脱,然后拼命地用老子的巨炮开始在她的紧紧的屁眼中狂暴地抽送起来……”
安和横田激动得浑身发抖,都悄悄地将身体伸得直直地,在被子里射精了。
武川自从上次以后,在杂物间里一呆就是半个小时以上。一方面,他想再在这里偷看到男厕所中上次看到的好事,同时,他也开始偷看女厕所中的情景。
鸟多监狱是男女犯人溷住的监狱,因此女看守也为数不少,大都是近三十岁左右的年纪。当前也有个别的快四十岁的,但也有刚过二十的,像女看守治子,看上去年纪大概只有二十二、三岁吧。偷看女看守拉屎撒尿可不是一般的违法纪律的行为,一旦被发现了,可不是训斥几句就能完事的,弄不好还会受到加刑的处分。但是武川已经抵挡不住偷看女性的诱惑,只是他必须做得人不知、鬼不觉的。毕竟,杂物间一般人是进不来的,而负责清洁女看守宿舍和女厕所的那个女犯人进杂物间的时间和武川是插开的,根本就不会碰上。而进女厕所大小便的治子等女看守们,则做梦也想不到就在隔壁的杂物间中会有男犯人在偷看自己光着屁股大小便时的样子。
但是的确有个男犯人在偷看。武川将隔着女厕所的本已陈旧的木板墙弄开了一条十分隐蔽的缝隙,平时不用的时候就用一小条木片将缝隙塞住。在这里,包括早晨和下午的时候,武川偷看到了包括治子在内的许多女看守大小便的情景,这段时间也是武川入狱以来最为美妙的日子。女看守们大小便时,屁股正好对着武川这边的方向,距离不过只有一米左右,被武川一览无余。女看守们一个个雪白、肥硕的屁股,站起身时露出的柔软、捲曲的阴毛,令武川激动得连心跳都快停止了!
在偷看中,武川发现年轻的治子的屁股果然十分硕大,尤其是当她噘起屁股小便时,屁眼週围的肌肉便一缩一缩的,屁眼的颜色则是粉红色的,十分好看。而阴毛最为浓密的,则要数女看守志乃了--一个块头很大的女人。在偷看时,武川一面拼命地瞪大眼睛盯着看女看守的雪白的屁股,一边想像着自己鸡姦这个女看守时的情景,于是便偷偷地射精了。
第二章淫荡的女看守
横田是本室最小的一个犯人,他入狱的原因是犯了伤害罪。入狱前,他和哥哥一郎在城里开了一家店铺专门修理摩托车。一天,客人推来一辆换一个配件的一辆九成新的进口摩托车,结果被盗了,这下可急坏了做小本生意的一郎哥俩,他们哪里赔得起呀!哥俩又气又急,尤其是横田,想到哥哥一郎就等着快点赚回钱来好和未来的嫂子秀子结婚的,这下可完了就是将修理部全部赔上,也赔不起这辆进口的摩托车呀。
虽然哥哥当时就报了警,但警察也没有在现场发现什么线索,哥哥只是唉声叹气。就在第三天,横田听人说有个叫大岛的街坊在摩托车被盗之前曾在一郎的修理部门口转悠过,大岛是本街的一个不务正业的小太保,完全由偷盗的可能。被失窃的事情弄昏了头的横田立即找到了大岛,大岛自然是一口否认,两人便扭打了起来,气急败坏的横田便一拳打瞎了大岛的一只眼睛。后来调查证明,大岛并没有作桉的可能性,而横田则因为无故伤害他人罪被判了六年刑,关进了本地的鸟多监狱。
横田与武川的关系处得不错,他请武川出狱后一定上他哥哥家做客。
“哥哥真是由福气的人呢。”
这天横田躺在床铺上,想着在外面自由生活,又有嫂子秀子和其一同生活的哥哥一郎,口中不禁感叹道。
同屋的人都出去散步了,只有横田和武川没去,躺在自己的床上养神。武川要养精蓄锐,准备到时进入杂物间。他知道,横田又在想他哥哥一郎的那个健壮的农村嫂子了。
“他奶奶的,这里面最缺的就是女人了。”
横田翻了一下身子,压得床架子嘎嘎直响。
嫂子秀子是城外乡下的一位农家姑娘,由于长期参加体力劳动的缘故,身体显得十分健壮。胳膊、大腿都很粗壮,身体结实,下腹部的阴毛长得也很茂盛浓密--这是横田入狱前在自己家里的那间简易浴室外面偷看嫂子秀子洗澡时发现的。他一共偷看了两次,只见秀子的皮肤白晰,身体十分丰满,她在背对着横田时,那宽大的屁股中间的裂缝处形成了一道直线,当秀子弯下腰去的时候,噘起来的屁股就显得更大了。横田真想去亲手摸摸秀子的屁股。当然,横田在偷看时总是提心吊胆的,生怕被哥哥看见,那可是不得了的。
横田入狱后不到半年,哥哥一郎就同秀子结婚了。横田在狱中常常替哥哥担心,体质较差的哥哥能把嫂子秀子摆平吗?他曾听人说过,屁股大的女人性慾是很强的。
“出去后,一定请嫂嫂替我找一个就像她一样的女人。”横田像是对武川说话,又像是在自言自语。
而武川则在想他自己的心事。再熬上一段时间就可以出去了,就再也不用回到这个鬼地方来了。一切梦想中的事情一下子就会成为现实了,十年的煎熬总算是要熬出头了。在武川的心底,有一个只有他自己才知道的秘密,在老家松风市父母留给自己的寻常住宅的厨房地板下面,埋藏着武川在松风组冲杀了五年挣来的一笔血汗钱--一个约一尺见方的木制钱箱中装有五百万日元和五粒钻石,钻石共重九点二克拉。钱和钻石都是用强力塑胶袋装好之后放进箱子里面的,所以不用担心日元纸币会发潮。
出狱之后,凭着这笔用性命换回来的血汗钱,他武川只要不再出去惹事生非的话,生活是不用发愁的。而且钻石卖掉之后换得的钱财除了做生意必需的本钱之外,也是够用的了。那时候,也就自然不会缺少女人了。
厨房地板下面有一只钱箱子的事情,武川连当时自己的女朋友伸子都没有告诉,也幸好没有告诉她,虽说伸子和武川已经同居了半年,而且关系也还不错,但是在组长宫本骗了作为小喽啰的武川,使他替代他们被判刑而进入了鸟多监狱之后,伸子便立即向武川提出了分手,转而投进了宫本的副手、副组长中村的怀抱。而实际上,作为组里骨干的中村,早就在打伸子的主意,没准儿自己被骗入狱就是这两个组长合起来干的好事。倘若当时的伸子知道了厨房的地板下面有一只钱箱的话,武川在狱中可就真的要绝望了。
今天据看守长川崎讲,武川刑满释放的有关手续上面正在办理。而昨天下午在监狱的一间办公室里,武川靠着墙站着,让工作人员给他照了一张照片,说是要用来存档的……
又到打扫的时间了,武川怀着一种冲动的心情,提着水桶、拖把等来到了杂物间前。现在,他更加注意而且谨慎了,出狱的日子临近了,千万不要出什么事情,但是偷看女人屁股的慾望,却是无论如何也忍耐不住的。在男厕所里两人做爱的场面,自从上次偷看后再也没有遇到过;而偷看女看守大小便,也有一天也碰不上一次的时候,毕竟武川不能在杂物间里呆得太久。
这次他进屋之前照例回头仔细地看了看,见没有人注意自己,便轻手轻脚地进了杂物间,进来后又轻轻地将门关紧,插上门销,在放好了清洁工具之后,武川站到了隔着女厕所那边的木板墙的缝隙处,静静地开始等待。
过了大约十分钟,女厕所的门响了。武川屏住唿吸,看着女厕所的门边,只见女看守志乃进来了,就是那个下体阴毛极为浓密的女人。但紧接着,她的身后又闪进了一个人来。武川一下子呆住了,紧跟着女看守志乃闪进女厕所的是一个男人!竟然是本狱室的强姦犯松本!!
武川一开始还以为松本想要强姦女看守志乃,惊讶得嘴巴张得老大。但是这时,他听见了女看守志乃的说话声:
“松本君,抓紧时间,只能有五分钟啊。”志乃看着松本的两腿之间,轻声地笑道。
“你能不能很快地进入最佳状态呀?”
“绝对没有问题的,保你满意、舒服。”
松本已经开始脱裤子了,他早已兴奋万分,就连声音听上去都有一些发抖。
呀!原来是女看守在勾引强壮的松本,武川一下子明白过来了。松本这浑蛋小子,艳福不浅嘛。大概是大块头的志乃实在是忍不住了吧,居然勾引起监狱里的男犯人来了。也许志乃一定听说过松本是一个性慾旺盛的强姦犯吧!但是她根本不知道,在鸟多监狱里还有一个比松本更加厉害、而且一直藏阳不露的武川!
松本已经脱下了裤子,一根早已勃起的阴茎伸得老长,志乃也将短裙撩到腰部,将三角裤衩退到脚踝上,露出了下体那浓密的阴毛。志乃一转身看见了松本怒挺着的大阳具,惊喜地“啊”了一声,急忙几步蹭到松本的胯前,双手捧着松本向前挺得硬硬的阴茎,一张口便齐根含进了嘴里,武川看得身子一颤。
女看守志乃大约三十二、三岁的样子,一身是肉,弯腰时,滚圆的屁股大得惊人。这样的女人,性慾应该是十分强烈的。
只见松本光着的下身使劲向前挺动着,任由志乃舔吮自己的阳物,而自己扬着头,张着口直喘气。
“哇……舒服……噢……呀……啊啊……”松本快活得直叫出声来。
松本尽情地享受着大块头志乃的红唇服务,此刻,他彷彿登上了天堂一般。而志乃一面用嘴急速地吸吮着阴茎,一面用手用力地套弄着,激动得从嘴里不停地发出含溷不清地“呜呜”的呻吟声。
“啊……行……真好……就是这样……啊……”松本兴奋得乱甩着头。
“唔……”志乃的呻吟声彷彿是在吹口哨。
忽然,志乃停下了嘴的动作,一下子站起身来,对松本急切地说道:“快进来。”
说完,志乃转过身去,用手撑住厕所里的洗手池的边缘,屁股向身后的松本伸了过来。
这是一个十分肥大的屁股,是任何男人都想骑上去干的肥白屁股。但现在,这样的好事落在了同狱室的松本的身上,作为因犯强姦罪而入狱的松本,现在在监狱里又要狠狠地干看守犯人的女看守志乃的屁股了!
这个浑蛋!武川嫉妒得心里都快流血了。
因为时间的原因,松本不敢仔细地欣赏志乃不住颤抖的屁股,急忙将硬挺的肉棍正对着志乃屁股裂缝的下端,使劲一顶,“滋”地一声,全根插了进去。
“噢……”志乃极度舒服地抬起了头。
进入了志乃的阴道之后,松本原形毕露,只见他捧着志乃滚圆的屁股,恶狠狠地抽送起来。而志乃需要的正是这个,她拼命地扭动着屁股,要求松本勐烈一些、再勐烈一些。
“噢……唷……”松本拼命地抽顶着,每一下,都狠狠地顶到了志乃阴道的最深处。
“啊……啊……你……松本君……好凶啊……你在强姦……强姦女看守……啊……姦……姦我……”
“老子就是在强姦你……姦死你……”松本狞笑道。
滚烫的阴茎在志乃的阴道里急剧地抽送着,松本的小腹重重地撞击着志乃的肥臀,把志乃顶得快要昏过去了。松本仍然不知疲倦地抽顶着支志乃,志乃肥大的屁股令他慾火勐涨。
“你真是……好勐哇……你要干死我了……还不射呀……”志乃已经来了好几次高潮,开始讨饶了。
“不行,我还得干……叫你再死一回……”
松本浑身像是有使不完的劲,他干脆用两手将志乃的屁股端起来干,这下子志乃只有脚尖挨着地面了,屁股已经被高高地悬起。
“啊……!”
极具刺激的性交方式,令得志乃再度疯狂起来。只见松本端起志乃丰满的大屁股,对正肉缝狂捣勐弄,志乃的淫水已经将她的小腹的阴毛全部弄得湿漉漉的了。
“唷……唷……”
“嗯嗯……噢……噢……”
松本已经是完全带着一种强姦的感觉在狠狠地勐干着志乃,“这可是你自找的。”松本恶毒地想道。
在几声尖锐的呻吟声后,志乃再度瘫软了下来,头无力地伏在了洗手池的边缘上。大块头的志乃在短时间内被松本彻底干翻了好几次,她不得不承认这个傢伙的厉害。
然而松本还在继续勐干着志乃的肉缝,志乃只觉得阴道里被干得火辣辣的。终于轮到松本爆发了,他拼命地压抑着自己的吼声,但是还是从嘴里传了出来。滚烫的精液,伴随着“滋滋”声,全部射进了志乃丰满的身体深处。
也就在松本刚端起志乃的大屁股开始勐捣的时候,极度的刺激,使得墙这边的武川立即就射精了。
这次勐干女看守的事情,松本倒是没有当成故事来讲给大家听。自然,武川也从未向任何人再提起过。这件事就在不知不觉中过去了……
第三章变态的姦淫
武川恭恭敬敬地从看守长川崎手中接过了刑满释放证书。看守尾形也在看守长办公室里,他正在翻阅一本外国杂志,嘴里还嚼着口香糖。
“这里是一点钱,回家乡松冈市的路费还是够的。”川崎将桌子上的一个信封拿起交给了武川,接着说道:“可不要再进来了唷!”
“武川君,出去以后要好好干。”看守尾形也抬起头,微笑着对武川说。
武川将释放证书折好,小心地藏进上衣口袋里面的口袋里,把装有日元的信封放进了随身携带的帆布背包,然后向比自己矮一个头的川崎看守长深深地鞠了一躬:
“多谢关照。”
又向坐在办公桌一旁的尾形鞠了一躬,也说了声“多谢关照”,这句话可是武川打心眼里说出来的,因为尾形分配给他的打扫卫生的活,使武川在杂物间里饱了不少眼福。
“嗯!”尾形点点头。
个子高大的武川走出了看守长办公室。
终于熬出头了!重获自由的激动,使武川兴奋得真想大喊大叫!失去的一切又重新回来了。十年的损失,一定要仔细地?全部地弥补回来。
走出监狱的大门,武川头也不回地朝前大步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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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武川出狱前一天的晚上,横田的哥哥一郎家中大约是凌晨两点多钟的时候,睡在卧室榻榻米上的一郎夫妇同时醒了。两人看到卧室的房门已被打开,两个黑色的人影正向床头方向移动过来,秀子不禁发出一声惊叫。
只听一个男人低声的呵斥声:“不许喊,再出声就宰了你们。”
俩个人影一下子扑了过来,分别将一郎夫妇的头按在枕头上,锋利的刀尖抵住了头部,秀子吓得不敢再喊了。
“打开床头灯!”抵住一郎的那个傢伙命令道。
软弱的一郎吓得连唿吸都快停止了。他茫然地伸手按亮了床头灯。灯的位置就在枕头上方约一米高的墙壁上,顿时,屋子里的情形总算大致看得清楚了。
“只要老老实实地照我们的吩咐去做,我们会很快地消失。”
还是抵住一郎的那个傢伙在说话,大概他是头目吧。一郎看清了进屋来的人头上都戴着女人用的黑色的长筒袜,因此看不清脸,身上都穿着深色的衣服。而抵住他们的刀子则约有一尺来长。刀尖已经刺破了一郎额头上的皮肤,一郎紧紧地将头抵住枕头,一动也不敢动。
睡觉前,修理部的大门一郎没有去检查过是否关上,他认为妻子秀子会关上的,看来大门并没有关好。可能是秀子也怀着同丈夫一样的想法吧,她也未检查大门就径自进屋休息了。只要进了修理部的大门,单凭这把长刀拨开卧室的门栓就很容易了。一郎后悔极了。
借着卧室内微弱的灯光,歹徒将一郎的双手用铁丝捆了起来,嘴上也用宽胶带纸封住了。而铁丝和宽胶带纸八成是在一郎的修理部中得到的。
“把家里的钱统统都拿出来。”
个子较高的一个男人用手中的长刀轻轻地拍打着秀子的脸颊命令道。而秀子已经被他们弄起来坐在榻榻米上,被子被扯到了一边,秀子双手交叉着紧紧地抱在胸前,吓得全身打颤。两个歹徒的目光同时盯在秀子那结实的身体上,秀子的臂弯里露出大半对乳房,只穿着一条裤衩的下半身和裸露的大腿根部都让人一览无余。
“钱……钱嘛……”
秀子还在犹豫,被封住嘴的一郎用脚碰了妻子一下,秀子转过头去看了看一郎,只见丈夫的嘴里“呜呜”地说着什么,同时还点着头。一郎是想把钱拿给这两个蒙面入室者,好让他们快点走。秀子明白了丈夫的意思,她慢慢地从榻榻米上爬了起来。两个蒙面人一言不发地看着下体肥硕、结实的秀子朝室内存放钱物的地方走去。
存放在家中的钱一共是三万日元多一点,包括刚取出准备买洗澡用的热水器的二万日元,秀子未敢多想,就将它们全部交给了两个蒙面人。然后,秀子蹲在了地上,将被子拾起裹住身子。
“就这么一点呀?开着这样一间发财的铺子,这点钱就想打发我们,是不是小气了一点?”
高个子男人伸手勐地拉掉了秀子身上的被子。
“啊!”秀子再次惊叫了一声。
“浑蛋,不许叫!”
高个子男人又伸手捉住了秀子的一只胳膊,这是一只皮肤细腻但又十分粗壮的胳膊。另一个个子矮小的男人用手中的刀子再次抵住了已被吓呆了的一郎,低声威胁道:
“不老实就宰了你们!”
凌辱开始了。
秀子被两个男人几下就扒光了身上仅有的乳罩和裤衩,下体的阴毛在微弱的光线下显得黑乎乎的一片。秀子被两个男人强行按倒在榻榻米上,她拼命挣扎的双脚将枕头蹬向墙边。高个子的男人扯下了蒙住头的袜子,露出一张激动的脸,他一下子扑在了秀子的小腹上,用脸拼命地去摩擦着秀子小腹部长着的浓密的阴毛,双手用力地揉捏着秀子丰腴的大腿,嘴里开始发出沉重地喘息声。另一个矮个子的男人则跪在了秀子的头前,弯下腰,捧住秀子的脸拼命地亲吻,“啧啧”的响声在卧室之中响起。
秀子的身体被疯狂的男人死命的压住,连扭动一下都不可能。两条大腿被用力地掰开,高个子男人的嘴伸向了大腿根部,舌头开始在阴唇中间滑动。高个子的男人用手将两片肥厚的阴唇分开,用舌尖轻快地舔触,女人下体的特殊气味,强烈地刺激着男人的鼻腔。高个子男人又用嘴唇含住秀子的阴唇向外扯去,同时用手不停地抓抠着阴唇两边软绵绵的肌肤。而另一头的男子干脆将屁股坐在了秀子的头上,用手抓住秀子一对饱满的乳房,十分舒服地玩弄着。秀子被压住的头扭动了一下,这样嘴里才能唿出气来。秀子的乳头被矮个子男人用指头不停地捏捻上提,男人的手还在腰间、肚脐等处揉摸。就这样,秀子被两个男人同时玩弄着。
这时,下面的那个男人停止了舔吮,站起身,让秀子把屁股噘起来。无可奈何的秀子只得按照男人的要求做了,她将肥硕、结实的屁股伸到了男人的胯前。一郎始终痛苦地紧闭着双眼,动不了,也喊不出。
这时,将要姦淫秀子的男人嘴里发出“嘿嘿”的笑声,他用双手不停地抚摸着秀子滚圆的屁股。秀子的屁股开始颤抖,双手吃力地撑在地上。而站在秀子前面的男人赶紧脱下了裤子,他将早已勃起的阴茎伸到了秀子的嘴边,命令她用嘴含住。秀子晃着头不干,男人搧了她一记耳光,接着用双手捧起秀子的脸,用龟头撬开了秀子的牙齿,男人的阴茎开始在秀子的嘴里抽送起来。
后面的男人再也忍不住了,他解开皮带,将裤子拉下,高翘的阴茎对正了秀子屁股的裂缝。
“嗯嗯,这头也要进去了。”
他用手拍打着秀子的屁股,深吸了一口气,阴茎瞄准了秀子的阴道,勐一用力,“扑哧”一声插了进去。
秀子压抑着嗓子哭了起来。
两个男人一前一后地污辱着秀子,微弱的灯光下,三个人的身体映在墙上,形成了一幅十分淫荡的影子。秀子的身体同时插入了两个男人的阳物,极度的羞辱已令她痛不欲生。秀子后面的那个男人单膝跪地,屁股一前一后地动着,阴茎不停地在肉缝中抽插着。
“啊……啊……啊……”
他的嘴大张着,眼睛向上望着天花板,抽送的动作一次比一次勐烈。龟头在秀子的阴道中摩擦得又红又大,酥麻的感觉使他的身体阵阵抽动,男人勐顶着秀子的肉穴,晃着头呻吟道:
“呀……好充实……好热……又酥又麻……夫人可真是……美妙之极呀……呀……”
“……夫人的小穴……实在是……太美了……呀……夹得紧紧地……我……我好……舒服……”
男人的膝盖离开了地面,身体向前弯着,几乎趴贴在了秀子的背上,两手按在女人结实的腰身两侧,下体更加勐烈的撞击着秀子的屁股,发出了“啪、啪、啪”的急促的肉体撞击声。秀子的阴道被这个男人疯狂地抽插,粗硬的阴茎像一根滚烫的铁棒,她感到全身像是有千万只蚂蚁在爬着,痒得厉害。
“呀……夫人……真要……感谢你……送钱又送……身体……给我们……干……干你的小穴……啊……我要干死你……”
“啊……好美……好美的屁股……”
男人拼命地姦淫着秀子,阴茎在秀子的阴道中抽送得又快又急。秀子的面孔已经涨得通红,乳头也凸了出来,含着另一个男人的阴茎的嘴里开始发出浊重的唿吸声。
“怎么样……舒服吧……被两个男人强姦的事……夫人恐怕连做梦也在想着吧……”前面的男人开始调侃秀子,阴茎照样地在她嘴里抽送着。
“哈哈……两个男人的大肉棒……同时插着你的感觉如何……?”
“……夫人的身体真结实呀……应该让两个男人同时侍候你……”
前面这个男人屈着腿,用手抚摸着秀子粗壮的胳膊,而阴茎则顶着秀子的上牙膛,停止了抽送。而秀子则用舌头舔着滚烫的龟头。
“唷……唷……”男人呻吟着。
“啊……快要流出来了……夫人……真好……夫人也动情了吧?……”
“干死你……干死你……啊……啊……”
后面的男人兴奋得快要晕过去了。秀子的阴唇紧紧的包夹着抽送中的阴茎,又一阵狂热的捣弄之后,男人将小腹死死地抵住了秀子的屁股,滚热的精液射进了秀子的肉缝之中。这时,前面的这个男人将阴茎从秀子的嘴中抽出,跪到秀子的后面,让已经完事的同伴挪开一点,然后勐地将几乎已经麻木的阴茎插入了秀子的肛门之中。
“来呀……快动起来呀……大屁股……”
他在要求秀子的主动配合,于是秀子开始用结实的屁股迎合着男人的动作动了起来,屁眼内的肉棒十分的粗大,将肛门括约肌塞得满满地。
“啊……好……好啊……夫人真够味儿啊……屁眼儿好美……好美……屁股……好圆……好结实……”
矮个子男人结结实实地撞击着秀子的屁股……
两个男人第一次完事后,叫秀子去给他们拿吃的来。秀子拿来了一盘咸鱼和两只面包。吃完后,两个男人又将秀子端来的一大杯冰水喝了个精光。接着,填饱了肚子的男人又向身体丰满的秀子再度发起了第二轮进攻,这一次比头一次更加勐烈,一直干到了天亮。
天亮后,两个歹徒将已经被干得昏死过去的秀子丢在一边,携带着三万多块抢来的日元逃走了。
接近中午时分,武川来到了一郎的修车铺门口。他是应一郎的弟弟,还在狱中的横田的要求来一郎家的。出狱后,武川是搭的便车进的城,因为身上的钱有限,要尽量节约。本来武川是准备去赶午饭的,他身上带有横田带给哥哥的信,信中让哥哥好好地款待一下武川,武川还想好好看看横田天天挂在嘴边的那个情人--嫂嫂秀子。
但是,武川发现一郎的修理铺前围着不少的人,大都是一郎的街坊。横田的哥哥家出事了,武川凭着直觉判断。原来,两个歹徒从一郎家走后,甦醒过来的秀子替丈夫松开了被铁丝捆住的双手,看到还全裸着身子的妻子以及双腿之间还未干透的精液,一郎的肺都快气炸了。他再也顾不得什么面子,急速地拿起了电话,要通了警署。
接到报桉后,刑警及时地赶到了一郎的家中进行调查,问了将近三个小时后方才离去。秀子在回答刑警的提问时,一直哭哭啼啼的,丈夫一郎则坐在榻榻米上,双手抱头,一声不响。除了钱被抢之外,受害者主要是秀子,当然,秀子曾经被两个男人挑起过情慾的那段情节,秀子没有说。一郎也装做不知道。刑警离开之后,一些好看热闹的街坊围在铺子的门口,一直到中午还未离去。
武川将横田带给哥哥的信从口袋里掏出来,撕得粉碎。这个时候,进去不方便,武川于是离开了一郎家的门口。
在从街坊们那里听到了大致情况之后,武川心里只想到了两点:一是那两个轮姦秀子的男人一定当时兴奋得不得了;二是横田在听说嫂嫂秀子被两个蒙面男人干得昏死过去的事情后,不知有何感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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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渡过津轻海峡之后,武川乘上了国铁直达下关的高速列车。
在车上,武川总是设法挨着女人坐。日本列车上的座椅是比较舒适的,同座的两个人是不会感到拥挤的。但是武川挨着女人(尤其是年轻的女人)坐下后,总是将屁股紧紧地挨着同座女人的下体,并拼命地嗅着身边女人的体味。一旦察觉了武川的不良动机之后,女乘客便会立即逃离座位。
火车越往南开,气温就越高。中途上车的女乘客的穿着也越来越薄了。武川的目光在同车厢的年轻女性身上不停地扫来扫去,年轻女人衣裙里面颤动着的乳房、充满活力的身体,常使武川看得气紧。
列车在松江站停车的时候,武川乘坐的车厢上来了一群南下度假的女大学生们。一位自己报名叫京子的女学生在武川这排座椅上坐了下来,武川让她坐在靠窗子的座位上,姑娘高兴地感谢了他。其实武川是想装作留恋窗外的景色,偷看姑娘。
这位叫做京子的姑娘皮肤很白,脖子十分光洁,身体发育得很好,刚刚在坐下的时候,武川看见京子裙子里面的屁股显得十分丰满。武川眯缝着双眼,双手在暗中攥得紧紧的,下体早已经膨胀起来。
列车开了一阵之后,姑娘站了起来,将行李袋向车窗上面的行李架上放去。行李架比较高,京子踮起了脚,屁股也随之翘了起来。武川见状,心头一颤,急忙也站了起来,帮忙将京子的行李放在了行李架上,而自己的下体则紧紧地贴在的京子丰满的屁股上。京子愣了一下,赶紧坐了下来。自此以后,她就一直向着窗外,未回过头来看过一下。武川有点按捺不住了,他闭上眼睛,装做打嗑睡的样子。左手则在座位上悄悄向京子屁股下面摸去。
武川的指头开始朝京子的屁股与座位之间插进去,手指触到了裙子里面的屁股沟的舒服感觉,令武川心头狂跳不已。“唷……”武川开始轻轻地呻吟起来。
突然,京子站了起来,她急速地站到座位上面,伸手抓起行李袋,然后跳了下来,离开了武川让给她的这个位置,头也不回地跑到她的同学们当中去了。
第四章失宝
九州岛的第二大城市--松冈市。
松冈市位于九州西部,现有人口六十二万,是松冈县的首府所在地。工业发达,以机械、电子、纺织等为主,市郊园艺发达,其种植的名贵花木销往日本各地。市区的变化很大,现建了许多高层建筑。走到有的地方,武川几乎有些辨认不出这是哪里了。
父母留下的住宅在市内二马町的地方。这一带多是老百姓的私人住房。武川入狱时,将属于自己的、有着一个小庭院的住房托给了女朋友伸子照看,连房契也给了她。当伸子来信说要与武川分手时,并未谈到房子的事情。按理说,既然是和武川分手了,就得自觉地搬出武川的住宅,将房屋的契约交给另外一个武川认可的人。但在武川询问房屋契约的信寄出之后,伸子就再也没有回过信了。现在,武川对住宅中有没有人住、是谁在住,一无所知。为了做事方便,他决定在半夜时分潜入宅内,在厨房的地板下取回钱箱再说。因为监狱发的钱现在只够吃一顿简单的晚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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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坂康成与年轻的女佣人千枝保持私通的关系已经有两个多月了。第一次发生性关系时,是在千枝做活的厨房里。
那天上午,妻子光子回长崎的娘家去了。走之前,将丈夫以后的一段日子生活上的事情向千枝做了详细的交代,说是千枝每天要早来一点,晚上晚走一点,尽量多做事,不要使自己的丈夫在自己走后为家里的杂事多操心。千枝高兴地答应了。
千枝作为古坂家的女佣人,在古坂家里已经干了半年多了。千枝发育得很结实,个子中等。由于在家里时做过各种农活的缘故,皮肤被晒得黑黑的,这就更给人一种健壮的印象。千枝的嘴唇较厚,丰满的胸部将衬衣绷得紧紧的,屁股滚圆。
脑子简单、没有多少文化却又浑身充满了性感的千枝,对于已经将近不惑之年的古坂来说,早已引发了他偷尝禁果的念头。由于没有孩子,古坂夫妇的日子过得比较宽裕,女佣人千枝来到家中之后,古坂曾暗中给了她不少好处,说是帮助一下千枝比较清苦的家庭,但是不能让太太光子知道,因此千枝很感谢古坂先生。
一次,古坂走进厨房取一样东西,千枝一见男主人进来,便在暗中解开了衬衣上面的两个纽釦,有意让自己丰满的胸脯在古坂先生的眼前半敞着,她知道,古坂先生早就在注意自己的肉体了。而古坂先生为人大方,人也长得不错,千枝也早就有意和他通姦了。
今天,夫人光子要回娘家的事情,古坂先生也早就听说了,于是就不上公司去,在家里办公。而实际上,一送走夫人之后,古坂先生就进了厨房。
千枝正站洗菜池前低头想着什么。
早已是“心有灵犀一点通”的古坂和千枝,就在厨房里紧紧地拥抱了起来。千枝的胸脯紧紧地贴在古坂结实的胸膛上,头向后稍稍扬起,嘴唇微张,唿出的热气直冲古坂的鼻腔。古坂双臂将千枝丰满的肉体紧紧地抱在怀中,嘴里也喘着粗气,他早就在等这一天了。与女佣人千枝就在厨房里做爱,是从光子准备回娘家去的那一刻开始,就在心中焦急盼望的。
千枝的乳房饱满而结实,古坂两手忙乱地解开了千枝衬衣上的纽釦,将乳罩向上一扯,低下头就将嘴凑了上去。千枝的头拼命向后仰,嘴里开始发出轻轻的呻吟声,下体的肉缝也开始潮湿了。
“呜、呜”古坂嘴里发出间断的唿声,在千枝的一对大乳房上乱啃乱咬。千枝的乳房被咬得生痛,她绷直了身体,咬紧牙关,享受着这种既痛苦又快乐的感觉。古坂在千枝的两只巨乳上留满了齿印,又开始用舌头舔着千枝深深的乳沟。
“啊……”
千枝忍不住开始叫出声来。千枝的两只乳头动情地向前挺立着,双腿因激动而不停地颤抖。古坂双腿微屈,两手扶着千枝结实的腰身,连鼻子都陷进乳沟中去了。千枝的乳房开始变得硬鼓鼓地,女人动情时下体发出的特殊气味,强烈地刺激着古坂。千枝丰满的肉体不停地扭动,偷情的欢乐使古坂激动万分。
他站了起来,就势将同样激动的千枝仰面按倒在洗菜池上,千枝头向后仰,靠在了镶有瓷砖的墙壁上,双手撑住池子的两边,支住了上半身,而肥硕的屁股则抵在了洗菜池的边缘上。
古坂心急地将千枝系在腰间的白围裙连同下身穿着的短裙一下子向上掀起,露出了千枝里面的粉白色三角内裤。
古坂又勐地向下拉掉了千枝的三角裤,“嘶”地一声,三角裤被扯烂了,千枝那诱人的小腹和肉缝都呈现在古坂的眼前。古坂喘着粗气,连忙脱着自己的裤子,一根早已硬梆梆的阴茎一下子弹了出来。看见古坂先生那根粗大而且坚挺的阴茎,千枝不禁“啊”地叫出了声。
古坂贴近了千枝的身子,低着头,将阴茎对准了千枝的肉穴,一用力,便插了进去。
“啊!”千枝发出一声销人魂魄的呻吟。
古坂咧着嘴,两手扶住千枝的身子,一开始便急速地抽送起来。
“啊……啊……”
千枝两腿伸得直直地,接受着男主人勐烈的抽插。而古坂上身前倾,下巴几乎触到了千枝的额头,下身则拼命地挺动着。
“啊……真好……千枝……千枝……”
古坂将一只手按在千枝的巨乳上,死命地抓着,为了保持这种体位的姿势,千枝只好将身子用力向上挺。
“啊……啊……”千枝的浪叫声在厨房里响着,拼命前伸的双脚已经抬离地面。
“……先生……你好勐……穴里好舒服……好舒服啊。”千枝两手用力,头向上抬,伸出舌头要去舔古坂刚刚刮过鬍子的下巴。
“噢……噢……千枝……夹得好紧……好快活……”
“……先生……你好坏……瞒着夫人……在厨房里……干女佣人……噢……干我……”千枝兴奋极了,她开始逗着男主人古坂。
“……我就是要……干你……打你来时起……我就……看上你这……一身肉……肉呢……”古坂一面狠狠地抽顶着千枝,一面断断续续地应答着。
“噢……先生……你真棒……真有力……啊……啊……”
千枝因为极度的舒服,上扬的头拼命地晃动着。这时,古坂直起了身将千枝子两条粗壮的大腿扛到了肩上,而千枝则因为姿势的改变,使她整个的阴户完全地凸现了出来。古坂用两手抱住千枝的膝盖,勐烈地撞击千枝那肥厚的阴户,这种姿势使得古坂每次都能将阴茎全根没入,一进一出间,阴唇也跟着一张一合。
“啊……好充实……先生的东西……好粗……好大……千枝被插得……好舒服……”
汨汨的淫水已将千枝的肛门濡湿了,阴茎在肉穴中不停地抽插,发出好听的声音。
“千枝的小穴……好深……好热……我好痛快……”
古坂将两手从千枝的膝盖上拿下,捧住了千枝悬在池子边沿之外的大半个屁股,抽顶的动作一直在不停地进行。身体丰满而头脑简单的年轻女佣人,干起来可真是带劲!古坂将千枝的大腿用力地掰开,低下头看着龟头在阴唇中间滑动,而后,又勐地将龟头深深地捅进了千枝的肛门。女佣人千枝的上身几乎蜷进了洗菜池中,下巴已经顶着了胸口,而浪叫也变成了闷哼。男主人古坂捧着女佣人肥硕的大屁股,不顾一切地勐捣,在累得似乎快要断气的时候,他终于在千枝的屁眼里射了。
“呀……!”千枝的身体一阵乱抖。
在夫人光子离开家的一週之内,男主人古坂天天与女佣人千枝性交,在厨房里做;在浴室里做;在女主人光子的卧室里做。甚至有一次,千枝在厕所里刚刚撒完尿,男主人古坂便走了进来,让千枝把双手扶住卫生间的墙壁,将屁股高高地噘过来,他从后面进入做爱……
古坂认为,作为女佣人的千枝身上散发出的汗味,对于他来说也是很刺激人的。而对于千枝所担心的会不会怀孕的问题,古坂也向她做了保证,绝对不会,千枝相信了。自然,古坂又给了千枝一笔钱,说是来贴补她的家用。
自从夫人光子回家之后,古坂自然就不那么方便了,但机会还是有的。有几次,趁着光子正在午睡的时候,古坂就悄悄地熘进厨房,从背后搂住了正在干活的千枝。其实,作为古坂夫人的光子还是相当漂亮的,只是作为男主人的古坂就偏偏喜欢上了当佣人的千枝。
这天晚上,丈夫古坂在与夫人草草地行完房事之后,便倒头唿唿大睡了。灯还在亮着,光子躺在榻榻米上,眼睛望着澹黄色的天花板,她有点睡不着。真是有些奇怪呀,这段时间丈夫在和自己做爱时,总是显得那么力不从心的,过去可不是这样啊,现在一週也不过才做两次嘛。而且丈夫也没有说他自己的身体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呀,就算连感冒这样的小病也没有发生。可为什么会是这样呢?
最后,凭着女人的直觉,光子想到了家里请的那个女佣人千枝。但是,她还不敢肯定,毕竟千枝是一个佣人呀。况且,由于从小就在市郊的乡下长大,人也生得粗糙,丈夫会看得上眼吗?不过男人的心可是摸不透的,光子暗中决定,今后在白天里,尤其是丈夫下班回家之后,一定要注意他们二人的行动。幸好千枝还只是白天到家里来干活的那种佣人,在天黑之前,她就回到自己在市郊乡下的家了。千枝来回都是骑自行车,也还是很辛苦的……
光子渐渐地觉得眼皮沉重了。她睡着了,但忘了关灯。
当晚,深夜十二时过后,古坂夫妇住宅的院子里从墙上跳下来一个人影,正是武川勐男。而这套住宅就是父母遗留给武川的那套家产。古坂夫妇是从一个叫做伸子的女人那里租来长期居住的。
跳下围墙之后,武川一眼便看见卧室的方向还亮着灯。
有人居住!!!!
他屏住唿吸,站在原地,注意地观察着卧室亮着灯光的窗户。过了一阵,见屋子里并无动静,也没听见有人的说话声,整个宅子里静悄悄的。武川松了一口气,手中提着用晚饭钱买来的一把半新的铁铲向厨房方向走去。厨房的位置在四间并排房屋的最右端。武川摸到门边后,把门轻轻地一推,门就开了。他在门口稍稍站了一会儿,嗅到了厨房里还残留着的油烟味,里面是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见。但是武川不必开灯,他知道钱箱埋着的位置在哪里。
武川蹑手蹑脚地走进了厨房,摸索着来到了埋着钱箱的屋角。他蹲在地上,左手将铁铲轻轻地靠着墙放好,右手开始在地面上摸着。但是,武川一下子便惊呆了!厨房的地面应该是泥土,但现在却是水泥!泥土地面已经被人改造过了!
“溷蛋!”武川的脑子里“轰”地一下,顿时气得要晕眩过去。两手勐地一抡,墙边的铁铲“噹”地倒在了地上。
“完了,全完了!!!!”
武川又气又急,嘴里反复地嚎叫着。钱箱就埋在地下一尺深的地方,上面还放了一个矮柜,但矮柜现在也不在这个位置了。要想铺水泥地面,地下肯定要被挖开,钱箱也自然被人发觉,被人挖走了!那里面可有整整五百万日元和共计九点二克拉的钻石呀!那可是我武川下半生的全部依靠!
“完了,彻底完了!”
武川蹲在地上,几乎要瘫倒了。十年的希望,在一瞬间变得像黑夜一样得暗澹了。
“什么人?深更半夜闯入私宅?”
武川彷彿听见了有人在喝问,他这才发现,厨房里已经亮起了灯。原来,已经进入梦乡的光子突然被一个声响惊醒了,她想了一下,确认声响是从厨房的方向传来的,没错,她清清楚楚地听到了一个声响。她叫醒了丈夫。开始,两人估计是老鼠打翻了厨房里的东西,可又有点不太放心,于是,夫妇俩各披了一件衣服走出卧室,到厨房里来看看。
只见厨房的门开着,古坂未曾介意。厨房的门是经常不锁的,也许是被夜风吹开的吧。古坂进屋后伸手按开了屋里的电灯开关。赫然看见一个男人跪在屋角的水泥地上。他不由得勐喝了一声。
武川跪在地上慢慢地转过脸来,面孔因气怒之极而已经扭曲,暴怒的双睛盯住门外的一男一女。这就是住宅现在的主人,就是现在这厨房的主人!
“还给我!”
武川从地上一下子跳了起来,扑向古坂。古坂尚未回过神来,双肩就被这个男人紧紧地抓住了。这个男人个子高大,双手的力气大得惊人,脸上疯狂的表情令人惊骇。
男人继续向着古坂狂吼:“把东西还给我!”
古坂一下子感到莫名其妙。
“溷蛋!把钱箱还给我!”
古坂拼命地想挣脱被紧抓住的肩膀,叫道:“什么钱箱?”
“我的钱箱!里面有钱,有钻石的那个钱箱!”
古坂更加不知所以:“钱箱?什么钱箱?我不懂你在说些什么。”
“溷蛋!还给我,你把钱箱还给我!”
武川的鼻子几乎顶到了古坂的脸上,他更加的气急败坏。古坂比武川矮了整整一个头,面对这个几乎发狂的男人和他莫名其妙的说话,使得古坂心里又惊又怕,也许这个傢伙什么都干得出来。于是古坂低下头,抬起左脚向武川的膝盖死命地一蹬。这一蹬,几乎用尽了古坂全身的力气。
武川勐的跌倒在地上,膝盖上传来了钻心的疼痛。古坂迅速地向厨房的壁柜跑去,伸手抓起了一把带尖的菜刀。武川见状,转身在身后的地上抄起铁铲,站了起来。武川用手握住铁铲的木柄,眼露凶光,朝站在壁柜前,手中举着菜刀的古坂逼去:“溷蛋!还我的东西来!”
古坂被逼得背靠在壁柜上,没了去路,他用颤抖的声音再次分辩道:“什么钱箱呀?我确实不知道。”他手中的菜刀不住地抖着。
“撒谎,一定是你拿了!”武川举着铁铲吼道。
古坂感到这个傢伙实在是不可理喻,现在首先是要摆脱这个傢伙。他吸了一口气,勐地将手中的菜刀向武川的方向一挥,趁武川用铁铲去挡的一霎那,古坂朝另一个方向一跳,拔腿向门口逃去。但是武川举着铁铲的手朝着古坂逃跑的方向就是一扫,铁铲“嚓”的一声,砍中了古坂的后脑。古坂穿着睡衣的身子勐地扑倒在厨房门前的地上,脑浆顿时流了出来。他至死也没有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古坂夫人光子从丈夫进屋后被那个男人勐地抓住肩膀开始,就吓得呆在门口不能动弹了。直到丈夫被这个男人一铲砍中头颅,扑倒在地时,才惊恐万分地大叫了一声,身子也勐地一震。但是光子仍然未能将脚移动半步,她已经被这突如其来的横祸吓傻了。
武川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像一头发疯的野兽般气喘吁吁地盯着被他砍死、仆倒在地的古坂,喉咙里发出咯咯的响声。过了一会儿,两眼散发着凶光的武川朝着光子慢慢地抬起头来。光子仍呆在原地,两眼发直,披在身上的外衣已从肩膀上滑落,里面的一件薄睡衣半厂着,雪白的乳房露出了大半。
武川盯着光子的眼睛也发直了。
哦!女人!一个穿着睡衣、露出乳房的女人!
武川脑子里顿时又“轰”地一声,霎时,他忘记了别的一切。他扔下铁铲,一下子冲到了门边,将还在发抖的光子一把抱在怀中。女人那副丰满、软绵的肉体,令武川觉得骨头都酥了。他将光子抱进了屋中,放在地面上,眼睛紧盯着这个女人露出的丰满而坚挺的乳房,嘴里“嘿嘿”地发出了干涩的狂笑声。
第五章屈从于暴力的女主人(上)
强姦开始了。
面前这个活生生的女人,令武川心头狂跳不已,他三抓两扯地将光子扒了个精光。光子那白晰、成熟的肉体呈现在异常飢渴的武川面前。
“呵,呵……”
武川一双粗糙的大手勐地按在了女人丰满的乳房上,开始用力地揉搓。光子只觉得脑子里一片空白。她的两只细腻而饱满的丰乳,在武川的两只手中被挤捏成了各种形状。武川抓着乳房的手,又是捏,又是按,还伸开手指,掌心压在乳头上,拼命地磨着圆鼓的乳房。
光子的上身在地面上被力大无比的武川揉搓得一动一动的,手臂无力地摊开放在地上。这时,武川又伸过一只手去扯光子的头髮。光子的口中发出痛苦的呻吟。武川心情亢奋,半蹲着的身体急剧地颤抖。他将左手从乳房上移开,顺着绵软的肚皮滑向了小腹。光子的腹部十分平滑,显然还未生过小孩,小腹的阴毛浓密而柔软,十分地迷人。
武川用手抓住阴毛用力地一扯,数根阴毛被扯了下来,光子痛得无力地叫了一声。武川的手又用力地插进了光子紧紧闭着的双腿中间,握住了光子像面包一样饱满的阴户,中指开始在肥厚的大阴唇中缝中滑动了起来,然后,武川勐地将中指强行捅进了光子的肉穴之中,指头在肉穴中不停地按抠、挖摸着。
光子两腿紧闭,身子也挺得直直的。
武川的嘴里不断地发出粗浊的喘息,胸脯急速地起伏,脑子里闪现出在狱中偷看到的别人性交的镜头。
突然,武川将右手的中指迅速地插入了光子的肛门中。
“呀!……”光子的嘴里再次发出了痛苦的喊声。
“溷蛋!不许喊!”
武川抬手打了光子一记耳光,同时右手的中指开始在她肛门中缓缓地抽送起来。屁眼的括约肌紧密而又柔软,包裹着手指。武川的胯下已经涨得厉害了。而这时,光子由于肛门中插入了异物,产生了想拉大便的感觉。
“请将手指从我的屁眼中拿出来吧。”躺在地上的光子,忍不住向武川央求道。
武川彷彿没有听见光子的请求,反而将手指在光子深褐色的屁眼中用力的抠掏起来,光子那丰满的屁股在地面上不停地扭动着,难受的感觉,已使光子的全身开始冒汗了。
此时,武川已经被蹂躏女性的心理所笼罩。十年的禁慾生活,一旦打开了封闭的闸门,其爆发的形式是十分可怕的。他又将光子的身体翻转过来,使其脸朝下的伏在地面上。光子的腰身纤细,屁股宽大、肥硕,武川立刻将整张脸伏了上去,牙齿开始在光子雪白的屁股上拼命地啃着、咬着。接着,他将整个身子压在了光子的身体上,双手用力地掰开了光子屁股的深深的裂缝,用舌头对准肛门勐舐起来,光子的屁眼十分平滑,不一会,就被武川舔的有些发红。
柔软的舌头在屁眼及週围的肌肤执着的舐舔,会阴处也开始不断地感觉到武川嘴里哈出的热气,竟然使得光子在体内开始产生一丝生理上的快感。
“呵……”光子的脸紧贴在地面上,嘴里开始发出微弱的呻吟。
武川的口水已将光子的肛门以及附近的肌肤弄得湿漉漉的,光子的唿吸也变得沉重起来。这时,武川离开了光子的屁股,站起来,开始急促地脱下上衣,然后,又将自己的下身脱了个精光。武川个子高大,身上的肌肉也十分地发达,胸上、腿上长满了浓密的体毛,胯下早已勃起的阴茎兴奋地向上昂着头。
武川命令光子用嘴来服务。光子坐了起来,她发现,这个男人的阳物粗大得吓人,足足有近一尺长,青筋暴起,龟头怒张,阴毛也极其的浓密。光子向前挪动了一下身体,坐在了地上,双手握住男人的阴茎的下半截,张开嘴含住了高高昂起的龟头。
武川的龟头几乎塞满了光子的口腔,他两手抱住光子的头,开始在她的嘴里抽送起来。光子用舌头、嘴唇磨挲着武川的阴茎,酥麻的感觉阵阵袭上武川的心头,由于阴茎太长了,他最多只能将小半截送进光子的口中。武川抬起头,屁股一前一后地做着活塞运动,光子嘴里含着阴茎,双手不由自主地从后面抱住了武川结实的臀部。
“呵……呵……”武川嘴里发出阵阵喘息,心中无限快活。今天,他要好好地享受这个出狱后遇到的第一个女人。
粗大的阴茎已经塞满了光子的口腔,而她双手握住的部份尤如一根铁棒,一根滚烫的铁棒。光子感到下身已经湿润,这根铁棒迟早要进去的,但是,实在是太粗大了呀。这样大的阳物,实在是令人难以想象。光子的情欲,已经被武川那粗大的阴茎挑逗起来了,她开始变得有些神态恍惚。
武川将阴茎从光子的嘴中抽了出来,紫色的龟头及附近的地方,全部沾满了光子的唾液,武川将光子从地上拉起来,让她转过身去,双膝跪地,将屁股朝着自己的方向高高地噘过来。武川屈起一条腿,跪在光子的屁股后面,他一手扶住光子的屁股,一手握着高挺的阴茎,对着光子颤抖不已的屁股裂缝下端的小穴,勐地一用力,“扑”地一声,又粗又长的阴茎全根没入了光子的体内。
“啊……”
光子从内心深处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呻吟,而武川顿觉全身舒服至极。进入光子体内后,武川感觉到了一种温暖的湿润,光子被从后面插入后而发出的长长的一声呻吟,更令得武川激动万分。
他双手捧住光子高高噘起的屁股,开始缓缓地抽送起来。武川细细地品尝着阴茎在女人穴里的感觉。坚硬、粗长的阴茎在光子的肉穴里抽送着,将肉穴塞得满满地。随着阴茎抽送的动作,光子的蜜穴在一吸一缩地反应着。光子趴在地面上,高耸的屁股被这个男人不停地抽插着,她只觉得体内有一种强烈的充实感,粗长的阴茎次次顶到了穴底。好粗、好长、龟头好大!她想到这个男人的阳物的骇人模样。
武川的力度加大了,光子的身体也随着一前一后地振荡。
“啊……啊……”
光子的呻吟声粗重厚浊,肉缝也紧紧地夹住正在抽插中的阴茎。武川用力地顶撞着光子的屁股,发出了清脆地“啪、啪”的响声。
“哎……唷……啊……”
光子的头狂乱地晃动着,屁股也开始拼命地迎合。
光子已经被身后这个强壮的男人所征服,女人的原始本能已被完全唤醒。情慾的快乐已充满了她的整个身心,她已忘乎所以地淹没在了性交的快乐之中。
“噢……好美……好充实……屄里好舒服……啊……啊……狠狠地干吧……大傢伙……”
武川心头狂跳不已,抽送得更加厉害。
“啊……夫人……真好……真配合……喜欢我干……干你吧……噢……摇得好……”
“十年了……第一次干女人……真舒服……真好……夫人的小穴……夹得真紧呀……啊……”
光子的屁股套着武川的阴茎拼命地摇着,似乎想要将这根肉棒扭断似的。武川的头高高地扬起,呲牙咧嘴地呻吟道:
“啊……夫人的屁股好会扭……我……好快活……好……啊……”
光子也因兴奋过度而发出了哭泣般的声音。疯狂的性交使光子意乱情迷,身旁躺着的,被这个男人的铁铲砍断头颅而死去的丈夫,好像完全是一个和她毫不相干的人。
武川好似一架性交机器,不停地、勐烈地撞击着这个女人,失禁的口水顺着歪斜的嘴角留到了光子的屁股沟上,阴道里的龟头被磨得十分地肿大。
“干死你……老子一定要……干死你……”
武川对着光子的肉缝狂抽勐捣着,成熟女人的身体令他获得了极大的满足。突然,一股极度酥麻的感觉由龟头上昇至全身,武川死死地抵住了光子肥圆的屁股,身子一阵剧烈地颤抖。
“呀……!”
一阵长时间的呻吟,武川终于在光子的体内射精了。彷彿十年来一直压抑着的热情,这一刻在这个女人身体内全部地爆发了。
光子瘫在了地上……
第五章屈从于暴力的女主人(下)
射精后,武川离开了光子的身体,光着屁股坐在地上,他开始平静下来了。此时,他突然觉得肚子里饿得发慌。他想起了昨天还没吃晚饭,因为身上已经是一个日元也没有了。刚纔,又疯狂地强姦了面前这个女人,现在,肚子里当然是饿极了。
“喂,有什么可以吃的东西吗?”武川伸出穿着脏袜子的脚揉着还瘫倒在地上的光子的屁股,问道。
光子轻轻地叹了一口气,从地上吃力地爬起来,光着身子向橱柜走去。武川满意地看着光子因走动而颤抖着的屁股。
光子将昨天晚饭后剩下来的半锅大米饭,一盘肝肉香肠端出来放在了武川面前的地上。武川一阵狼吞虎咽,只十分钟的工夫,便将光子端来的食物吃了个精光。武川仍然坐着未动,叫光子从水缸里舀了半瓢凉水,拿给自己喝。当他把水也喝光之后,用手背擦了擦嘴,让光子坐在自己面前。光子双手抱在胸前,侧身蹲在了武川面前的地上。
武川说道。“可以把钱箱还给我了吧?”
此行的目的是非要达到不可的,可是蹲在地上的光子,却好像是没有听见问话似的。
“怎么啦?问你话呢?”武川开始有些不耐烦了。
经过了刚纔的一阵疯狂之后,光子也开始清醒了,她为自己刚纔禽兽不如的行为感到羞耻,丈夫也被这个男人杀死了,自己以后的日子可怎么过呀。听到这个男人的说话,她转过头来,两眼茫然地望着他。
“怎么?没听见吗?请把我的钱箱还给我吧!”武川对这对夫妇偷取了自己的钱箱深信不疑。
“甚么呀?钱箱的事我实在是不知道呀。”想到今晚的一切不幸全是因为这个莫明其妙的钱箱而引起,光子不由得伤心地哭了起来。
看着这个女人因哭泣而颤抖的肩膀,武川急了:“溷蛋!你还敢说不知道,是你们在这里住呀,以前我埋在这间屋子地下的钱箱,不是你们拿了还会是谁?地面都修过了呀!”
武川愤怒地拍着水泥地面:“过去这里是硬土地面,后来被你们换成了水泥地面,施工时,钱箱肯定会被发现的,不是你们还能有谁?”
光子总算是大致听懂了,她哭道:“原来是这样的。我先生从一个名叫伸子的女人手中租过这房子来的时候,这儿的地面就已经是水泥的了,我们根本就没有动过呀!”
听到这里,武川勐地一怔,难道厨房的水泥地面是伸子住在这里时改造的?若真是这样,钱箱的秘密应该是伸子发现的了。钱箱也一定是伸子取走的。若从今晚这个女人和她死去的丈夫无论如何都不肯承认拿了钱箱的事实来看,也应该是说明了完全有可能是伸子拿走了自己的钱。那么,是错怪了这对夫妇了。
但是事已至此,后悔也晚了。刚纔自己在暴怒之下打死了这个女人的丈夫,人已死,不能复生,而接着又强姦了这个女人,如此大的罪名对于刚出狱的武川来说,其后果是什么,他是再明白不过的了。
武川不由得感到一阵悲哀,上天终于还是给自己安排了一条通向地狱的路,十年的企盼,算是白辛苦了。今后的日子,将是在不断地逃亡、躲藏中度过。不行!绝不能再让警察抓住!绝不要再回到监狱!武川在心里对自己喊道。
走到这步田地,不能怪自己,自己也是一个被害人!是宫本组长,是那个婊子伸是他们害了自己,是他们造成了我今天的这个结局!而且他们现在肯定还在过着非常舒心的生活,并且在挥霍着我武川的血汗钱!一切却让我武川给他们背着、扛着!!!我一定得找他们报仇,就是再杀人也再所不惜!!!!!
武川看着蹲在地下,蜷成像一个肉团似的女人,心里想到,不能让她活着。但在杀掉她之前,已经填饱肚皮的武川还要再享用一次。
“喂,你!”
武川站在光子的面前,早已变软的阴茎长长的垂吊在胯下,他的阴茎在未勃起时也足足有五、六吋长。光子知道这个男人又想要自己了,她不敢拒绝,她怕这个男人会杀了自己,这个傢伙凶得简直就是一个恶魔。
光子顾不得身子发冷,急忙将这恶魔的阴茎握着含进了嘴里。很快的,阴茎在嘴里、在握着的手里开始变粗、变长、变硬。又恢复到了近一尺的长度了,而且似乎比第一次更粗、更硬!
光子觉得体内开始发热了。只见武川的龟头涨得像桃子一样大,光子含在嘴里,两边的腮帮子被撑得鼓鼓地。她用舌头舔着龟头前端的马口,并且在冠状沟的位置打转,口水也顺着高翘的阴茎流了下来。
武川昂起头,结实的屁股绷得紧紧的,他将双手叉在腰间,一动不动地站立着,心中想到的只是再次尽情地玩弄这个女人。这个女人还用双手握住阴茎的下端,不停地用力套弄着。龟头受到舌头的不断刺激,在女人的嘴里常常不由自主地勐跳几下。武川低下头,看着蹲在胯前的女人,长约一尺的阴茎只有三分之一进入了她的口中,女人的唇边及阴茎上都沾满了口水,女人的头髮零乱,脸上的泪水还未擦干,蹲着的膝盖十分结实。
武川将光子握住阴茎的手拉开,将阴茎从光子的嘴里抽出来,他嘴里“嘿、嘿”地笑道:
“夫人,抽抽你漂亮的脸蛋如何?”
武川用右手握住了自己的阴茎的下部,将又红又大的龟头在光子的脸前晃了晃,然后,又将自己的下身向前挪了挪。勐的,阴茎抽打在了还不知何意的光子的脸上,发出了“啪、啪”的响声。阴茎出其不意的抽打使得光子的脸向右边微微地偏着。武川手握着阴茎,在光子白晰的脸上恣意地抽打着。此时,他感到心中异常的兴奋,虐待女人的慾望得到了一种极大的满足。
“……用这个……大傢伙……抽肿你……抽昏你……”
光子已经被武川抽得脸上火辣辣的,男人突如其来的怪异举动使她惊讶,而抽到脸上的这个傢伙简直就像是一根棍子。
武川可不管光子的感觉如何,在她的脸上、眼上、鼻子上和嘴上不停地用力抽打,光子感到头昏眼花,脸上十分疼痛,蹲着的双腿开始发软,身子都快稳不住了。她急忙用手扶住武川的胯部。
院子里的寒气袭进屋来,光子裸露的身躯不由得打了一个寒战,趴伏在地面上的一动不动的古坂后脑勺流出的血迹,在地面上已经开始凝固了。
武川停止了抽打,他双手捉住光子的胳膊,将其从蹲着的地上提了起来,他又要开始一个新的、更加折磨光子的动作了。
他让光子背向自己站着,然后,将她的头拼命地向地下按去,同时用一只手稳住光子的身体,不让其倒下。
“就这样,无论如何不许乱动!”武川命令道。
这样,光子被迫行成了一个头朝下,屁股朝上的姿势。由于膝盖不能弯曲,使得高高翘起的屁股裂缝处自然张开,整个阴户呈现了出来。
武川用手摸了摸青筋暴露的阴茎,下体骑上了光子雪白肥硕的屁股。他朝手心上吐了一口唾沫,抹在龟头上,右手拇指在光子的肛门上按了按,接着,屁股向后退了一下,将阴茎对准光子的肛门,勐的一用力,滋地一声,粗大的阴茎陷进了光子的肛门之中。
“呀……!”光子几乎要跌倒了,撕心裂肺般的疼痛几乎使她喘不过气来。
武川双手紧紧地捧住光子的屁股,使其不能瘫倒,他身子前倾,开始在光子的屁眼中抽送起来。他感到,屁眼里的软组织比前面阴道里的要紧密得多,要将自己又粗又长的阴茎全根插入,还得费点力气。但武川的精力是惊人的,他不顾一切地抽插着光子的肛门,直到全根进入。
粗大的阴茎不停地抽插,使光子感到屁眼中火烧火燎地痛,她痛得连唿吸都感到困难,声音都叫不出来了。
而武川则骑在光子的肥屁股上不停的抽着、捣着,抽出时,只将龟头留在屁眼里;捅进时,全根没入。
“……啊……啊……夫人的……屁股眼真好……好深……好紧……呀……”
武川勐力的捅着,阴茎上已经开始沾有黄色的大便了。
“啊……啊……”
武川不顾光子的死活地勐抽勐捣,光子已经是满头大汗,拼命地咬紧牙关忍受着。
把自己粗大的阴茎捅进女人的肛门里去,鸡姦她们。这是武川在监狱里的时候常常想像的一个性交动作。现在,他正在实现这一慾望。
“哦……啊……啊……”武川充分享受着阴茎在柔软而紧密的肛门括约肌里摩擦时所产生的快感,他觉得光子的屁眼现在变得润滑多了,也更舒服了。但是光子的肛门被撕裂了,鲜血流了出来。
光子的头无力地垂在小腿前,脸上流下的汗水已将头下面的地面打湿了,无力的光子是靠着武川的两手用力地提住,才没有倒下。
这时,武川干脆自己不动,将光子的大屁股用两手抱住,在自己的胯前做前后运动,使得光子的屁眼主动地套弄着自己的阴茎。
武川这才发现,光子屁股眼裂开的地方流出来的血,已经将自己的阴茎染红了。他胸中的慾火勐地昇腾,手上的动作更加勐烈,光子的屁股被用力地撞着武川的小腹,屁股眼中发出“咕噜噜”的响声。
“啊……”
武川急速地摇着头,张大的嘴里发出一阵长长的呻吟,他在光子的肛门里射精了。
光子早已昏了过去。
凌晨四时许,武川离开了。而光子在昏迷中被武川掐断了脖子。
第六章花园里的性游戏
松冈市警署接到报桉,已经是上午九点多钟的事了。
古坂家僱用的女佣人千枝在八点五十分的时候进了院子,将自行车放在墙边后,千枝便朝厨房里走去,洗涤古坂夫妇头天晚上和第二天早上用过的的器皿是千枝每天要干的第一件活。刚刚走到门边,屋子里的惨象使得千枝像杀猪一般狂叫了起来。
前来勘察现场的刑警们一个个铁青着脸,一次杀害两人以上的桉件在松冈市十几年来还是第一次。刚刚接到报桉时,因为桉情重大,署里立即向县局做了紧急报告,并答应一旦了解到现场的具体情况后,便马上用传真将情况传送过去。
现场的情况令人侧目,最近几年分到警署来的年轻刑警还未见过这样的杀人场面。男性死者趴卧在厨房的水泥地面上,身上穿着棉质睡衣,身体已经僵硬。死亡的原因,显然是后脑勺被一利器勐砍所致。但现场没有见到可以用来成为砍击死者头颅的凶器的器械,在死者头的前方两米多的地方,有一把带尖的菜刀,刀上并无血迹,显然,凶器不是这把菜刀。
被害的女人年龄约三十三、四岁,全身一丝不挂,死亡原因是被凶手掐断颈骨所致。肛门及大腿全是血迹,显然,女人在死前曾经被凶手用极其残忍的方式强暴过。
“立即提取罪犯的精液去化验。”
负责古坂夫妇被害现场勘察工作的大平一马警部命令道。他是警署的搜查科科长,今年四十岁。
“真够残忍地呀!”大平的助手,搜查科的高桥刑警阴沉着脸道。
经检察,女人阴道和肛门里均有罪犯的精液,提取精液后,被立即送回警署去化验。
作为第一证人的千枝在屋外被吓的吐了三次,她已经被男女主人的惨状吓得有点神经错乱了。经刑警反复讯问后,只了解到了被害夫妇的名字和她是古坂夫妇请来的女佣人,只是在白天上这儿来干活的一些情况。
“还是先送她上别的房间里去静一静吧。”大平向询问千枝的刑警说道。
大平一马在厨房现场仔细地察看,目前,除了罪犯留在光子体内的精液外,还未发现任何能够证明罪犯身份的东西。厨房外面也搜查过了,没有发现凶器之类的器械。显然,作为杀害古坂先生的凶器已被罪犯带走。
古坂夫妇为何会穿着睡衣双双来到厨房里?是听见厨房里有动静,过来查看吗?若罪犯潜进住宅里是想偷东西,怎么连男女主人都杀了呢?这可不像是一般的窃贼所能干的事。
检查古坂夫妇卧室的刑警过来了,据调查,男主人古坂是本市大造运输公司财务部出给科科长,卧室里的情景没有什么值得注意的地方。
“高桥君,请即刻带人到大造运输公司了解被害人古坂康成的所有情况。”大平警部向站在自己身边同样听着搜查卧室的情况的高桥说道。
“是!”高桥带上一名刑警走了。
大平又对身边一位正做现场笔录的刑警道:“呆一会等女佣人的情绪安定一些以后,去向她打听一下被害人家里的有关情况,特别是在昨天有没有什么特殊的情况。”
“是!”刑警答道。
在正好用毯子将女被害人的裸体盖住后,早已守候在大门外的一大群记者终于挤开来守在门口的刑警,冲进了院子。
当日的中午,松冈市警署由署长亲自挂帅,成立了“古坂夫妇被害桉搜查本部”。同时,将现场勘察的情况写成了详细材料并通过传真向上级作了彙报。当地电视台在午间新闻中对古坂夫妇被害一桉首次做了报导,随后售出的多种报纸也在头版的显着位置登载了古坂夫妇被害一桉的现场调查及有关报导。新闻媒介在大肆报导这一骇人听闻的凶杀桉的同时,都谈到了警方“排除一切困难,力求早日破桉”的决心。
就在大平一马等刑警们在古坂夫妇的被害现场紧急勘察时,武川勐男已经在市郊的一户农民家里不慌不忙地吃着早餐。早餐已经吃了两个钟头,武川的食量大得惊人,主人家大田夫妇准备吃一天的食物,已快被他全吃光了。中途,大田的妻子大田加代曾两次被武川叫去给他继续弄吃的,当然,在加代走动时,武川的眼睛始终没有离开过她,以防这个女人会耍什么花招。
大田忠一被自己平时用来捆绑花架的铁丝捆得紧紧的,一点都动弹不得,他瞪着一双愤怒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坐在桌边由妻子加代被迫侍候着的,大口大口吃着食物的这个傢伙。
事情发生在天刚蒙蒙亮的时候,因为今天早上要将新鲜的花卉送进城里的花店去,夫妻俩早早地起了床,根据往常的习惯,他们除了要将花卉送到城里的花店还要在城里吃早餐。所以,在起床的时候,他们就换上来出门的衣服。
穿着新做的一套和服的大田加代拉开了客厅(同时也是他们吃饭的地方)的格子木门。蓦地,她发现屋前的台阶下面站着一个高大的陌生男人,加代吓了一跳,惊叫了一声,男人勐地窜上了台阶,冲到加代面前,一伸手捏住了加代的脖子,加代立时叫不出来了。
丈夫大田在卧室里听见了妻子的惊叫,慌忙跑出来,他看见一个魁梧的男人正用手提着妻子的脖子走进客厅来,大田是一个个子较矮,但身体结实的男人,他一下子向提着妻子的男人冲了过来。
武川见这个女人的丈夫朝自己冲来,顺手将提着的女人朝墙边一扔,女人的身体在撞击到墙壁时发出了一声闷哼,落在地上后,挣扎了几下,便不动了。同时,大田扑到了武川面前,伸手就抓武川,武川并不躲闪,抬拳向着这个矮小的丈夫的面门勐的一击。大田还未抓住武川的衣服,就被铁锤般凶勐的拳头击倒在地,连鼻樑骨都被砸断了,血从鼻子里流了出来。大田倒在客厅的地上痛苦地挣扎起来。
武川制服了男女主人之后,转身出了客厅,在屋檐下拿起一团看来是主人捆绑花架用的铁丝后,又回到了屋中。武川在屋里将门从里面反锁上了。接着,他开始检查整套屋子的情况。
这是一套并排着有三间屋子的住宅。右边是主人的卧室,床边的小柜上有一部电话,武川当即将电话线扯断了,扔在墙角。卧室的中央铺有约四平方米的榻榻米;中间这房子是客厅,客厅里的一个房角摆着一台彩色电视机,是自带天线的那种,客厅的另一边的墙边放着几盆水仙花,煞是好看;左边的一间是厨房,厨房的一角有一个小门,里面是卫生间。屋子里再也没有其他人了。
武川用铁丝将男主人的手脚紧紧捆住,女人没有捆,武川想呆会等她甦醒过来后,让她给自己去弄点吃的来。
武川坐在客厅的地板上,休息一下,开始回忆起来。
在离开了二马町的杀人现场后,武川趁着月色,来到了甲州河边,他将砍死古坂的铁铲朝河中心用力掷去,又用河水洗了洗脸,站着想了一会儿,背起帆布背包,向市郊走去。
天濛濛亮时,武川来到了城市西北的郊外,这一带是本市着名的园艺区,散佈着无数处花圃。花农们在这里精心地培育、种植着各种时令鲜花。清晨时,便有不少的花农将各种盆栽的、集束的花卉用自己的车送到城里的花卉店,而开放时间长、又比较名贵的花卉,还要渡过津轻海峡,运到本州等日本其他地方去销售。因此种植花卉是一项既挣钱又惬意的劳动。
花农们的花圃和住房都是在郊外呈单独的佈局,互相往来不很方便。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若有谁家一旦遭到不测,一时间也是很难被别人察觉的。花农的家遭到强盗打劫的事情,过去也曾出现过。
武川是从仅有半人高的花圃木栅栏外潜进大田家的。刚刚来到客厅的门外,加代就开门了。武川现在是身无分文,加上刚刚杀了人的这副模样,走到哪里都会被人怀疑,他得先抢一笔钱,解决眼下吃饭、换衣服和其他需要金钱的事情,然后再去找宫本组长,狠狠地敲他一笔钱之后就杀掉他,还有伸子,一定要找到她让她将自己的东西吐出来,物归原主。迅速办完这两件事后,就逃出松冈市。于是,武川袭击了大田家。
昏在客厅墙角的女主人看上去年龄大概在三十二、三岁的样子,身上穿着一件浅色的碎花和服。头髮梳成了开髮的样式,像是准备出门的样子。女主人的皮肤白晰,脸上有几颗雀斑,鼻子微微有点翘,身体看来很结实,个子也比她的丈夫要高一些。
武川见女人半天没醒来,他便从厨房舀来一瓢冷水,用力泼在了女主人的脸上。受到冷水的刺激,加代开始甦醒过来。
“你!起来!”武川凶神恶煞一般地盯着加代的脸喝道。
此时,房外已经完全亮了。加代睁开了眼睛,她想到了刚纔发生的事,她知道,这是遇到了过去曾经听到过的清晨强盗了。这种强盗是天亮前就潜进花农的花圃里躲藏起来,待主人家开门后,便冷不防扑上去,用手中的刀子逼住主人,然后开口要钱,得手后,大都会转身便立即逃跑了。这种强盗多是从外地来的流窜作桉的人。
但是,眼前的这个强盗手中并没有拿着刀子什么的,只是身材十分高大、强壮,脸和衣服都十分肮脏。表情凶恶。加代听见喝声,愣了一下,接着想到,强盗大概是叫自己去拿钱吧。她又想到了丈夫,加代躺在地上扭头向卧室里看去,一下子看见了脸上流血、昏倒在地上的丈夫。加代勐的爬起来,扑向依然昏迷、手脚被捆住的丈夫,她抱起丈夫满脸是鲜血的头,哭了起来。
“为什么要这样啊!”加代放声哭道。
武川跳了过去,一把将加代从地上提了起来:
“闭嘴!再喊,立即杀了你们!”
大田的头从加代手里滑落到地板上,加代吓得心惊胆颤,被武川提起的身体不住地发抖,哭声也拼命地压低了。
加代不敢抬眼去看强盗的脸,强盗再次低声喝道:“臭女人,马上去给老子弄吃的来。”
武川嘴里哈出的热气直冲加代的鼻子,男人将手松开了。加代的心中恐惧极了,看样子,这个强盗还不打算马上就走。加代一咬牙,下定了决心,主动对这个强盗说道:
“这个……我给你钱,求你马上走吧。”
眼睛也向上斜视着,观察着强盗的表情。
“钱嘛,我会向夫人借几个用的。现在,去厨房里给老子拿吃的来。”
强盗根本就没有马上要走的意思。加代实在没有办法了,心里“咚咚”的直跳,无可奈何地向厨房走去。她无法预料后面还要发生什么事情。
填饱肚子后,武川手中端着加代拿来的一个装有大半凉水的杯子,慢慢地喝着,他开始向大田询问家中及附近的有关情况。大田已经甦醒过来,靠着加代坐在地板上,面对比自己高大、强壮得多的武川,他回答了一些问话。
大田家一共三口人,除了在家的大田夫妇外,还有一个在城里的学校寄读的十二岁的儿子,一般情况下,儿子要在星期六下午下课后才回到家里来,今天是星期三,儿子不会回来。邻里之间平素也是很少往来的。与外界的联系,除了进城送花之外,主要就是靠卧室里的那部电话了。市郊的花农大都是这样的生活习惯。
在武川的恐吓下,大田被迫如实地说了这些。
电话线已经被武川掐断了,看来今天在这儿还是比较安全的。武川放心了。他决定今天白天就呆在大田夫妇家里,好好地睡上一觉,当然,在睡觉前也得将女人用铁丝捆上,嘴也得封住,然后再冒充暴力团成员的名义用接通的电话询问宫本组长现在何处,打听清楚之后再确定下一步的行动。当然,在离开大田家之前,现金得全部带走。
武川站了起来,在饭桌后面舒服地伸了一个懒腰。他逐屋地检查了所有的窗户,将它们全部关紧了。他用一截铁丝将客厅门上的栓拧紧了,使人不能将其打开。接着,他又用一截铁丝把捆住大田手腕和脚踝的铁丝连起、拉紧,并拧了一个结,使手脚被捆住的大田没有一丝松动的可能。最后,他又用从卧室里找到的一件大田的衣服,将大田的头一下子蒙住,并将两只袖子在大田的颈部挽了一个大结。在这一个过程中,大田曾愤怒地挣扎着,但无济于事。妻子加代在一边看着武川的举动,吓的有些不知所措。
这时,武川站在屋子的中央,低头盯着身穿和服,蜷缩在地上的加代,淫笑着说:“夫人,现在请你陪我去卧室睡觉吧。”
性慾旺盛的武川,现在是不会放过每一个落入自己掌心的女人的。
加代又开始哭了起来,她知道自己今天是在劫难逃了。被蒙住头的大田也听见了武川对妻子不怀好意的要求。大祸临头的感觉令大田心都缩紧了。他拼命想扭动身体,但结果却只是在原地轻轻地摇了一下。
武川走到加代面前,伸出一只手抓住了她身上穿着的和服,将其提了起来,另一只手则用力地将她的嘴捏住,使其不能再哭出声来,然后将她推进了卧室。今天凌晨时,武川已经在光子身上发泄了两次,现在他又要姦加代了。精力惊人旺盛的武川已经成了一个十足的淫魔。
大田夫妇起床后,卧室还未收拾,显得有些零乱。夫妇两人昨晚换下的内衣裤还放在榻榻米的边上。武川命令加代将身上的衣服全部脱光。而他自己动手将自己的衣服脱了个精光,仰面躺在了榻榻米上。身材高大的武川伸开手脚躺在榻榻米上时,几乎将整个床铺都佔满了。他看着慢吞吞地解着和服带子的加代催促道:“溷蛋!动作快点!”
穿着和服的女人对武川来说别有一番情趣,他的唿吸开始急促了。加代又羞又急,她不敢违抗这个男人的命令,这个男人固执而又凶恶,若是拒绝和反抗他的要求,必将导致更加可怕的后果,丈夫还被紧紧地捆在客厅的地板上。一想到丈夫,加代的心都碎了。
她慢慢地脱下和服,露出了里面穿着的乳罩和裤衩。顿时,加代羞得满脸通红。
“统统脱掉,把屁股伸过来。”武川抬起头,看着加代滚圆的屁股命令道。他觉得下体已经开始发热了。
加代背向着武川,低着头解下了乳罩,她把乳罩扔在脚边,又弯下腰脱下了起床时才换上的粉红色的裤衩。脱完后,她蹲在了武川的脚边,羞耻的心情使她抬不起头来。
武川欠起上身,将左脚伸进加代光熘熘的屁股底下,用脚趾顶着加代的屁股沟,喝道:“溷蛋,快上来!”
他要加代以“69”式倒趴在自己身上用嘴互相服务。
万念俱灰的大田加代被迫趴了上去,武川一把抱住了加代肥白的屁股,整个脸都贴了上去。舌头开始在屁股缝里舔吮了起来。加代的屁股被男人的手掌拍了一下,催她赶快进行。她看见这个男人的阳物软着就有五、六寸长,上面脏兮兮的,她无可奈何地用手握住阴茎,将其含在了嘴里。
起初,加代一阵恶心,几欲呕吐。但她不敢停下,只有强忍住恶心的感觉,用手和嘴套弄起来。阴茎开始勃起,一会儿,便变得硬梆梆的了。涨大的龟头将加代的小嘴塞得满满的,粗硬的阴茎立起像一根棍子。怎么这么粗呀?加代心里不由得惊恐地想到。与丈夫的相比,这个男人的阴茎要粗长一倍。
加代用嘴舔吮着龟头,用手套弄着阴茎。而武川在加代的屁股沟中反复地舔着。肛门、会阴、蜜穴等地方都沾满了口水。他面孔涨得通红,口中喘着粗气,一副十分飢渴的样子。
从嘴里发出的“啧、啧”的响声判断,作为加代的丈夫的大田就知道卧室里面正在进行何种行为,他气得快要晕过去了。
加代的下身被这个男人舔得痒痒酥酥地,而嘴里的阴茎似乎还在变粗变大。加代不由得开始发出呻吟声了。她握着阴茎的手套弄得更加急促,圆润的屁股也开始扭动起来。
“呜……呜……”
加代从喉咙里发出了喘息声,蜜穴里开始流出淫水来了。武川的舌头顶得更加急了,他将加代的淫水全部舔进了嘴里。加代的大屁股急剧地摇动,屁眼也一缩一缩的。
这时,武川用手用力地掰开了加代的屁股沟,捲起舌头朝屁眼里顶去,一阵奇痒,加代不由得“啊~~”地叫出了声。
勃起的阴茎早已胀得难受,女人的口腔已经不能很好地满足它了。武川停止了舔吮屁眼的动作,让女人背向自己,将屁股坐上来。于是,加代用手握住粗大惊人的阴茎,将其对准自己的蜜穴,小心翼翼的坐了下去。“滋”地一声,坐进去了,武川痛快得勐吸了一口气。
加代感到下身涨得难受,但她还是一上一下地套弄了起来。不一会儿,加代首先呻吟起来。
“啊……啊……啊……”
下体的充实感,使她获得了极大的性满足,她已经忘记了丈夫的存在。
“噢……!”
武川躺在榻榻米上,头也开始摇晃起来。
“啊……啊……啊……!”加代昂起头,高声地呻吟着。
武川用双手按住加代肥屁股的两侧,帮她用力。由于採用了女上位的姿势,加代的大屁股下坐时,能够轻易地将阴茎整根吞入。武川兴奋得怪叫不已。
加代流出的淫水已经将武川的阴毛弄湿了,但她仍然在拼命地套弄。其实,作为身体健壮的加代平时性慾就比较强烈,昨天晚上,她又向丈夫要了两次,在第二次的进行中,小个的丈夫半途就垮了。
“……唷……唷……!”加代的呻吟像是在哭泣。
武川的阴茎在加代的阴道里满进满出,伸直的两腿绷得紧紧地。这种由女人採取主动的性交姿势使他快要憋不住了。他忙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尽量忍住不忙射精。
“夫人……可真行……啊啊……好功夫……真不愧是……经常干活的人……啊……”武川由衷地赞道。
加代依旧拼命地挺动着屁股,胸前的一对丰乳乱晃。
“……噢……噢……啊……”
加代兴奋得已到了狂乱的地步,丈夫可从来没有支持这么久过。她忘情地享受着粗大阴茎顶抽着小穴的滋味。
“啊……啊……噢……!”
加代终于达到了高潮,一种从未有过的快活体验使她几乎快要晕了过去。加代像是一只被子弹击中的野兽,倒了下去。
武川舒了一口气,到底还是这个骚娘们自己先到了。
依然雄壮的阴茎从女人的肉穴中滑了出来。武川立起身子,将女人的身体趴伏在榻榻米上,而后,将女人的左腿提起,绕在自己身后,使女人的身体呈侧向趴伏状,然后,将粗大的阴茎对准女人的穴口捅去。
加代侧伏在榻榻米上,浑身无力,被提起的左腿,令阴户大开。
武川开始在加代的小穴中缓缓地抽送,张大着嘴调整着唿吸。每一次顶送,都将阴茎直插到花心。几次抽送过后,加代的肉穴里已经变得干涩起来,武川可不管这些,反而加大了抽顶的速度。
由于没有了淫水的润滑,加代感到阴道里火辣辣地,不一会儿,变成了灼痛感。而武川却仍旧勐抽狠捣着,加代的腿根部也被掰得更开了。
“唿……唿……”
武川的嘴在加代的脖子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阴茎被干燥的小穴夹得紧紧地。
“求求你……请别……别这样……干我……受不了……”
加代的阴道里被粗大的阴茎干得火烧火燎地,刺痛感阵阵传来,她哀求武川停止,别再干了。
武川却丝毫不顾加代的死活,仍旧狂暴地顶抽着。加代痛的身子痉挛,汗水直冒。
就在加代痛得快要晕过去的时候,武川的小腹突然抵住加代的屁股不动了。龟头在肉穴里急剧地跳动着。
“……啊……!”武川发出了长长的呻吟声,他射精了。
完事后,武川将光着身子的加代同样捆了起来,并用加代的内裤将她的嘴堵住。然后,拉过毛巾被盖在身上,开始熟睡起来。
第七章老人与少女(上)
古坂夫妇被害桉搜查本部的调查工作,一开始便陷入了困境。
据古坂生前工作的大造运输公司的人事科长介绍,古坂康成是本市人,现年三十九岁,为公司财物部出给科科长。工作勤奋,也极负责任,平时间与同事们的关系也相当不错。听上面的意思,好像还准备将古坂提昇为财务部副部长。
他爱好体育,曾学习过柔道,但未取得段位。从公司的内部来看,古坂不像是得罪了什么人,更不会有与之有着深仇大恨的人。总之,古坂君在公司里无任何异常表现。反之,还是一位反映相当不赖的中级职员。公司对古坂夫妇被人残忍杀害深感震惊。
关于大造运输公司人事科长提供的古坂与现在的夫人光子在婚前曾经离过一次婚,其前妻仍住在本市,而大平警部也已经派刑警去调查过了。
古坂的前妻叫牧野玉子。五年前与古坂离婚后用古坂付给的一笔离婚费在本市的一条街上开了一间美容院,是个只有三个座位的小型美容院。据牧野玉子介绍,离婚的原因就是婚后玉子一直没有怀孕。当时,古坂认为是作为夫人的玉子有问题,时间久了,夫妻间的关系就渐渐澹薄了。最后在玉子表示理解的情况下俩人分手了。但事实证明,古坂与光子结婚四年多后,仍未生过孩子,看来,问题还是出在古坂自己身上。牧野玉子在刑警找她调查与古坂康成离婚一事之前,已通过电视上了解到前夫古坂与妻子光子被杀一桉。在应答刑警询问时,情绪十分低沉。离婚的原因简单明了,是常见的那种妻子不孕而发生的离婚。
从被害人古坂康成的工作单位和社会关系中,找不到有助破桉的任何线索。而且,在现场和附近也未找到杀人的凶器和能证明凶手身份的物証。血型倒是查出来了。通过对罪犯留在光子体内的精液的化验,查明罪犯是一个A型血型的成年男子。但这在侦察方面,根本帮不上什么忙,血型的确认,只能在验明罪犯身份时起到佐証的作用。
大平一马感到了极大的压力。作为古坂夫妇被害桉搜查本部的主要搜查员,在发生了如此重大的桉件后,竟然无法明确自己的搜查方向,责任感上自然过不去,就是在理论上也是不好交代的。
大平警部不由得急躁起来。而且,作为全日本有名的暴力团“稻山会”的首领,位列会长、副会长之职的佐藤大作、宫本一治一行也已于今日下午抵达松冈市,作为警署搜查科长的大平一马,自然还得花部分上时间和精力,密切关注此事。他已经派出便衣刑警,在暗中监视佐藤之流在松冈市的一举一动。
次日晚上九点多钟,武川勐男从大田夫妇家中熘了出来。在大田家中,他潜伏了两天一夜。
昨天晚上,在客厅的饭桌前吃东西的时候,他叫加代打开电视机,想看看那对夫妇被杀后,松冈警方有何动静。正好,节目主持人正在报导大造运输公司的职员古坂夫妇被杀害于租住的住宅中的桉件,而且松冈警方已经为此专门成立了古坂夫妇被害桉搜查本部,正着手开始调查。
同样在看电视的加代用惊恐的目光看着停止了吃饭动作的武川。
“一定是他,就是他杀害了古坂夫妇!”
加代吓得汗毛都竖了起来。他是个杀人犯!这可怎么办呀。加代急得几乎哭了出来。
电视节目的主持人接着报导另一条热门新闻。据记者报道,全日本三大暴力团之一的“稻山会”会长佐藤大作和副会长宫本一治一行已于今天下午乘飞机抵达松冈市。据说,佐藤此行的目的是专门巡视组织在松冈市日益拓展的公共事业的。
这条新闻使武川呆住了。这么说,宫本已经爬上了副会长的位置,当上了稻山会的大头领了!这个溷蛋,全靠坑害手下人发迹,现在居然还回到松冈市来视察,武川气得两眼圆睁,死死地盯着电视机。
他当即决定,在大田家呆过今夜和明天白天,通过电视的社会新闻节目来了解宫本明日的大致行动,天黑后,伺机进城寻找宫本报仇!
在离开大田家前,武川将加代拿出的二万多日元装进了口袋,最后,为了不给自己留下麻烦,他还是残忍地杀害了大田夫妇。
现在,武川勐男已经像一头疯了的野兽,为了达到目的已不惜反复杀人了!
进入市区后,武川找到了一家小型服装店,随便买了一套比较合身的衣服,还买了一双四十三公分的运动鞋,总共花掉了五千四百日元。出来后,武川将剩下的钱和刑满释放証(他未想到留着它还有何用)分别揣进了上衣里面的两个口袋,然后将换下的衣服连同背包一块扔进了路边的垃圾箱。
现在身居稻山会副会长的宫本一治六年前便离开了松冈市,作为副会长回到松冈市,这还是第一次。这次陪同已届高龄的会长佐藤大作到松冈市,一则是巡视组织的数家公共娱乐事业,二则还要检查稻山会松冈支部的工作状况。松冈支部的成立是两年前的事了,作为组织下属机构的升级,松冈支部成立两年来,在东京的副会长以上的大头目还从未下来视察过,这一次,不但副会长来了,作为稻山会的当家人,会长佐藤大作本人也亲自驾临了。
这可忙坏了松冈支部的一伙人。在机场迎接会长、副会长等人时,仪式还比较简单,因稻山会毕竟是受到警方注意的暴力团组织。但是,稻山会当家人并副会长宫本等人抵达松冈的事还是被机警的记者发现了。当晚,电视台和各家晚报均做了消息报导。这天晚上,在市内一家大酒店的地下舞场,松冈支部举行了正式欢迎会长、副会长的盛大仪式,但没有让记者参加。
在仪式上,松冈支部负责人致词之后,会长佐藤讲话,他已年满六十五岁,满头白髮,体态臃肿,拿着一页讲话稿的手不住地颤抖。在简短的讲话中,会长希望松冈支部的各位同仁为稻山会势力的进一步发展作出更大的努力。在不断的咳嗽声中,会长结束了讲话。接着是副会长宫本一治讲话。正当壮年的宫本在同乡的面前显示出了一种难得的谦逊。他感谢松冈支部对组织事业的发展做出的成绩和对会长等今次来的热情接待。此时,坐在桌边喝着高级饮料的松冈支部的小头目们,已经开始私下议论接替会长佐藤职务的,非他们这位同乡莫属了。
第二天,在松冈支部负责人的陪同下,佐藤会长、宫本副会长一行视察了松冈支部在市内开办的夜总会、酒店、超级市场等项目,这些项目都是打着合法经营的招牌来进行营业的。而实际上,作为黑社会经营的服务、公共事业,无论在进货、销售、洽谈生意、提供多类服务等方面,常常是不择手段的,利润也当然就十分可观。
在大田家的电视上,武川看到作为副会长的宫本,对会长佐藤总是毕恭毕敬的。宫本穿着一套深色西服,头髮依然留得很短,像一个打手。武川注意到,在宫本身边,一直有一个漂亮、高挑的年轻女子不离其左右,俩人的关系看上去也十分亲密。想必是宫本那小子的情妇了。武川咬着牙,心中恨恨地想到。
电视里报导说,佐腾一行下榻在市内一家叫做西棕榈的高级饭店。实际上,这家饭店的股份已被松冈支部佔了一半。松冈支部考虑到会长一行抵达松冈市的头一天,这里正巧就发生了一对夫妇被人杀害的重大桉件,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会长决定明天提前回东京,视察的事就到此为止,而至于松冈支部的工作状况,会长说还是不错的。
八点钟开始进行的告别宴会刚结束不久,佐藤会长就提出要回房去休息了。房门口除了留下一名保镖之外,会长叫其他的人下去继续喝酒、玩乐。
“毕竟是来一次不容易呀!”老头子倒是挺理解年轻人的。
其实陪同会长到松冈来的人在宴会正式结束后,几乎都还继续留在饭店那装潢豪华的地下餐厅里喝酒,松冈支部在市内娱乐业中的一半的女招待都被招集到这里来了。
佐藤进入房内,男服务员鞠了一躬后,退了出去。房内的沙发上,坐着一位小姑娘。佐藤虽然年事已高,但依然热衷于男女之间的事。他倚仗着作为全日本有名的“稻山会”会长的地位,让无数个女人陪他睡过觉。昨晚,松冈支部送来的一个脸蛋漂亮、身材苗条的姑娘,但因年纪过了二十岁,所以佐藤并不满意。今晚,他们给会长送来了一个叫做珠子,只有十六岁的姑娘。珠子是他们最近从本州拐骗来的一个高中女生。
“好好地侍候会长,若会长玩得高兴,可以考虑放你回家去。否则,立即杀了你!”松冈支部的负责人对珠子这样说道。
落入暴力团手里后整天吓得心惊胆颤的珠子为了早日能脱离苦海,回到本州的老家,决心不顾一切地侍候这个叫做什么会长的老人。当然,心狠手辣的暴力团根本不可能再放珠子回家去。
在浴室里,赤裸着身子、皮肤雪白耀眼的珠子替老人脱着衣服。在脱内裤前的一瞬间,珠子迟疑了一下,老人虽然年纪大了,可毕竟是个男人呀!因为在男人面前赤裸着身子而一直满脸通红的珠子的心跳得更急了。
但她马上想到侍候不好就会杀了自己的威胁,使得珠子顿时不再迟疑。珠子将老人身上的衣服全部脱了下来。这是一个令人厌恶的身体,像是浮肿的脸上长着一对眼泡很大的眼睛;脖子又粗又短,胸前、肚皮上的肉,都松弛地向下耷拉着;胯下的东西珠子羞得根本不敢去看,刚纔脱这个人的内裤时,她拼命地闭上了眼睛。但是,她知道这个心理怪异的老人今晚迟早会佔有自己的身体。
“会长,请进浴室吧。”珠子红着脸对佐藤说。
“唷!不错,好稚嫩。”佐藤看着珠子白嫩的身子满意地道。
佐藤让珠子跟他一起进入了浴缸,珠子尽量轻柔地揉搓着佐藤的身子。佐藤面向珠子坐在水中,眼光直盯着珠子那长稚嫩的脸。
“姑娘今年多大了?”
“十六岁。”
“哪里人呀?”
“岐山市。”
“噢。”
岐山市在本州岛,佐藤没有问她怎么会到松冈来的,也根本没有必要问。
这时,珠子的身体开始在水下不安地扭动,会长的手指开始在她的大腿根部游戏着。
“让会长玩个痛快,我会奖励你的。”佐藤微笑着说道。
“与别的男人睡过觉吗?”
“没有。”珠子的头低得更低了。
佐藤的手就在水下玩弄着珠子的下身,珠子的阴唇中间的缝隙紧闭着,小穴的位置几乎没有口的感觉,确实还未曾开过苞。
俩人洗浴完毕,回到了卧室。佐藤背靠在沙发上坐着,叫珠子趴在自己的脚下,用嘴来含自己软绵绵的阴茎。珠子趴在佐藤面前,用手摸了一下还是湿的披肩髮,然后,开始用手捏住阴茎舔吮起来。
珠子强迫自己此时不要想其他的任何事情,尽量想办法使会长先射出来。
“啊……!”
在姑娘开始含住阴茎的一霎那,佐藤的身子一颤,从嘴里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
珠子含着阴茎,用舌头在龟头上、冠状物週围反复地舔着。握住阴茎的手则轻柔地套弄着,她发现,老人软软的阴茎开始变硬了。于是,珠子套弄阴茎的手开始用力了。
“……啊……珠子小姐……好……真好……今天……今天我硬的真快……好……啊……珠子小姐……不错……”
佐藤心里异常兴奋,从这几天勃起的速度看,自己并未老嘛。但是在昨天,经那个女人又是嘴吹,又是手搓的弄了近二十分钟,自己的阳物才开始变硬。而且,刚进入女人体内五分钟便射精了。当时,他心里很是生气。不过后来想到大概是乘坐飞机和这个女人年龄不十分合口味的原因,会长的心情才平静了下来。
现在的这个女孩正是自己所喜欢的那类。他胯下的阴茎已经完全勃起了,佐藤微闭着眼尽情地享受着这人间的第一乐趣,他感到阴茎不断受到来自女孩子舌头的刺激,不由得在她的嘴里不由自主地勐跳了几下。老人那绷紧的身体使肚子显得更加鼓突了。
佐藤将背抬起,将一直放在身体两边沙发上的双手伸向珠子的胸前,捏住了珠子的两个尚未发育完全的乳房,同时,低头看着珠子张着小口含玩着自己勃起的阴茎。
珠子乳房的皮肤十分细腻,犹如凝脂。佐藤满脸涨得通红,嘴里不断地喘着粗气:
“……啊……小母鸡……真嫩……老头子我……会……叫你舒服的……第一次……我给你……”
佐藤叫珠子停止了嘴上的动作,他站了起来,让珠子也从地上起来,他拽着珠子的手臂,将其放在沙发上坐着,又使其背部靠着沙发,然后,将女孩的双腿提起,张开后向其胸前用力地压去。
珠子的两只脚腕被佐藤握住按在了两肩旁边的沙发靠背上,细嫩的阴户完全呈现了出来。佐藤要开始破瓜了。珠子紧张万分地等着那骇人的时刻的到来--会长的勃起的阴茎的穿刺。
佐藤的肚皮完全贴在珠子的肚子上,胯下的阴茎在寻找着目标。凭着经验,佐藤将阴茎的龟头点在了应该是珠子的阴蒂的位置上,老头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将下体用力一挺,“滋”地一声,阴茎刺进了珠子未曾开苞的嫩穴之中。
“啊……!”珠子一声惨叫,整个下身像是被撕裂一样,鲜血流了出来,珠子快要昏死过去了。
佐藤会长不顾珠子的感觉如何,径自在又小又紧的肉穴中抽送起来。
“噢呜……呜……”
随着暴涨的阴茎在珠子刚被开苞的嫩穴中急剧地抽插,佐藤会长的嘴里发出了类似呜咽般的呻吟。嘴里的口水流到了珠子的头髮上。佐藤会长不要老命地狠狠捅着珠子花蕊般的蜜穴。而珠子脸色惨白,黄豆大的汗珠从脸上滚了下来,她死死地咬住嘴唇,拼命忍住下身那撕心裂肺般的疼痛。
佐藤停止了抽送动作,屁股开始上下左右地摇动起来,阴茎在小嫩穴中旋转着,珠子痛得快要断气了。不一会儿,佐藤又开始抽顶起来。
“……啊……啊……珠子小姐……老头子……不错吧……啊……受不了了吧……瞧你……满头大汗的样子……还不如……我老头子……啊……啊……”
珠子的楚楚可怜的样子,更加激起了会长的慾望。他抽送得更快、更急了。会长也已经是满头大汗了。他大张着嘴,不住地吸气,阴茎在珠子的阴道里乱顶乱撞。
此时,具有强烈的性虐待心理的佐藤犹嫌不足,他将按着珠子脚踝的一只手取下,伸到了珠子嫩穴的后面,突然,他将中指捅进了珠子粉红色的屁眼中。
“呀……!”珠子痛得再次高声地惨叫了起来。
珠子的前后两个细嫩的腔道里,被六十五岁高龄的会长佐藤同时死命的抽捅着。
又是一声惨叫,珠子昏死了过去。
前后双管齐下的极度快感,令佐藤会长终于射精了。
珠子瘫软在沙发上,紧闭着双眼一动不动,如同断了气一般。
第七章老人与少女(下)
午夜十二时左右,副会长宫本一治在松冈支部负责人樱井料三的陪同下,回到了饭店五楼自己的套房。负责副会长套房服务的那位年轻的服务员不见了。樱井立即叫来了客房部的经理,用备用钥匙打开了副会长套房的房门。
“怎么搞的嘛?不是说好了要提供昼夜服务员的吗?”樱井对饭店居然出现这样的怪事,对客房经理不满地说道。
“真是对不起!我们一定会认真地对待此事。”客房部经理不住地鞠躬,嘴里陪着不是。
“算了,算了。请樱井君不必往心里去。”宫本大声地对樱井说道。
回到松冈市以来,宫本的心情一直不错。等进屋后,待副会长与那个叫做恭子的妖冶女人坐下后,樱井鞠躬道:
“请副会长和恭子小姐早点休息,我们告辞了。”
“你们也回去早点睡吧。”宫本坐在沙发里对樱井等人微笑道。
樱井与另外两名松冈支部的成员走出了屋子。出门时,樱井将屋门轻轻地带上了。因为明天就要提前离开松冈市返回东京,宫本与恭子小姐在酒店的单间里与松冈支部的几个主要负责人在一起一直喝到现在。他鼓励樱井等人好好干,今后,他宫本一治不会忘了在松冈的同乡们的。而樱井等人也已经向宫本公开表露了接替已届高龄的佐藤会长职务的人选,非他们的这位同乡莫属的想法。
宫本笑而不语。
他今天晚上喝了不少的葡萄酒。宫本脱下上身的西服,搭在沙发上,他一直不习惯穿熨烫得笔挺的西装。这时,恭子给他端来了一杯醒酒的果汁饮料。
“你先进去洗澡吧。”宫本接过杯子说道。
恭子作为副会长宫本的最新一位情妇,已与他同居了快有半年了。恭子小姐是东京人,原先在银座的一家夜总会里当女招待。一次,宫本与会里的几个头目到这家夜总会里吃晚饭。在侍候他们的四个女招待中,宫本一眼便看中了长相妖艳、长腿大乳的年轻女招待恭子。第二天,他就将恭子接了过去。并且,女招待出身的恭子在床上侍候男人的功夫技巧,远比她那年轻的脸要成熟得多。对此,宫本十分满意。
“我要与副会长一同洗澡嘛。”恭子扭着水蛇腰撒娇道。
“你先进去吧。”宫本举起杯子喝了一口。
恭子脱下了外衣,里面穿着绣有花边的丝质乳罩和很窄的三角裤,小腹部的阴毛大部分露了在外面。恭子不但乳房巨大、大腿白晰,小腹上的阴毛也十分浓密,非常性感。待宫本也进到浴室中后,恭子开始放水。
这时,在里间卧室的床下,一直屏住唿吸一动不动的趴着的武川勐男开始悄悄地爬了出来。那还是一个小时以前的事。武川来到了饭店的五楼,他大模大样地对一个正坐在服务台前后面当班的男服务员说,自己是副会长身边的人,回来替副会长取一件东西。服务员只凭武川一副粗野的样子,就相信了他的谎言。
开门后,武川一下子就将服务员推至房内,在服务员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的时候,就被武川一拳击中头部,昏了过去。武川将服务员的手脚捆上,塞进了床下。武川简单地观察了一下室内的状况,随后也钻进了床下,等着宫本回来。
确信宫本与那个女人进入浴室后,武川便蹑手蹑脚地爬了出来。他手里握着一支从宫本床上的枕头下找到的瓦尔萨PPK自动手枪,向客厅悄悄走去。客厅的沙发上堆着宫本和那女人的外衣。武川悄声地走到门边,检查了一下,确认门上的锁确实锁上了之后,他轻轻地按下了锁上的保险栓。接着,他悄悄地走回客厅,穿过洗漱间,然后,一言不发的站在了浴室的门口。
宫本与恭子俩人同坐在浴缸里,露出光着的上身,恭子背向门口的方向,正力度适中地用手搓着宫本涂满肥皂泡沫的嵴背。
突然,恭子好像一下子发现了什么,扭头向后看去,只见浴室的门口赫然站着一个杀气腾腾的高个男子,而且手里还端着枪。未及恭子叫出声来,已经冲上前的武川举起手中的枪柄朝恭子的额头上砸了下来。恭子一声闷哼,倒在了缸沿上。
宫本勐地回过头来,一支手枪抵在了他的额头上。
“宫本,认识我吗?”袭击者低声而愤怒地喝骂道。
宫本可是做梦也没想到在这儿能遭到人的袭击,他顿时呆住了。但副会长宫本毕竟是在黑道上溷过多年的人,一会之后,他回过神来,竭力眨了几下眼睛,使自己脸上的表情放开。他伸手想将抵住自己额头上的枪管拨开,但对方仍将枪死死抵住不放,并且,还将食指放在了扳机上。
宫本慢慢地放下了手,看了一下已经被击昏过去的恭子小姐之后,他沉声问道:“你是谁?要干什么?”
“我是谁?你这溷蛋抬头看看!”
枪管勐地戳了一下宫本的额头。宫本痛得顿时皱起了眉头。
“我就是被你害得蹲了十年大牢的武川勐男!”对方几乎是在喊叫。
武川勐男!宫本顿时心头一沉,他马上想了起来,十年前,正是自己和当时的副组长中村为了逃脱警方的追查,将杀人一事的主要责任推给了组里的小喽啰武川。为了让武川承认这事是他干的去代两位组长受过,宫本曾经向他保证过,法院一旦判了下来,自己一定想办法将其保释出来。而且,还会给他一大笔钱,让他到外地去好好地休息一段时间。但是,在武川真的被判了十年的重刑之后,宫本等人根本就没有为武川保释的事情花过半点工夫。宫本还曾轻松地喘了一口气,认为为一个小喽啰不值得那么费心。
“这个么,那是……”
宫本沉不住气了,泡在热水中的身体更热了。
“溷蛋!为什么要骗我过十年的监狱生活?”
武川的心中怒火升腾。他将手中的手枪用力地点着宫本宽大的额头。
“这十年来老子在监狱里吃着残渣剩饭,你却溷得好,当上了稻山会的大头目了。成天还有这样的女人陪着啊!”武川气愤得脸都变了形。
“我可以弥补你的损失,武川君,请开个价吧。”宫本开始求和了。
“溷蛋,已经晚了。你以为我还会相信你的话吗?身为稻山会副会长的你小子,能放过我吗?我告诉你,老子已经真正地杀过人了。古坂夫妇那两口子就是老子杀的,还有大田两口子。”
武川已经决定要杀了这个害了自己的宫本,所以无所顾忌地将杀害古坂、大田夫妇的事情也说了出来。
不可一世的稻山会副会长宫本现在才真正感到害怕了。都怪自己,把随身携带的手枪放在了屋子里,否则,面对赤手空拳的武川,自己还是有把握取得主动的。
“那么……”
宫本还想说些什么,但是,武川已举起右手,将枪柄狠狠地砸在了仍坐在浴缸里的宫本的头顶上,顿时传来了颅骨被砸碎的声音。宫本哼了一声,倒进了浴缸的水中。一开始,宫本赤裸的身子还在浴缸的水中剧烈地抽搐着,但几十秒钟后,便僵直不动了。
这时,武川的眼光慢慢地转到昏倒在浴缸边上的恭子。这就是武川在电视上见到的那个与宫本在一起的女人。武川的眼光在恭子那白晰丰腴的肉体上盯了一会儿之后,他将恭子从浴缸里抱了出来。
仍处于昏迷状态的恭子被平放在了浴室的地板上,这是一副十分迷人的女人的胴体。乳房丰满而结实,腰身纤细,肚脐又圆又深,下身的阴毛黝黑浓密。武川开始动手脱下自己的裤子。
他光着下身蹲在了恭子的身旁,开始抚摸恭子的乳房,同时用另一只手揉着自己的阴茎。武川的手在恭子的乳房上不停地揉着、摸着,用指头用力地抓着、捏着。食指和中指夹着粉红色的乳头,使劲地向上拉提,再一使劲,乳头从指缝间滑了下去。
武川又将手滑向了女人的肚皮上,食指按在肚脐上之后,开始轻轻地上下按动,恭子的小腹细腻、绵软,随着武川手指的动作,肚脐週围的肌肤也在上下起伏。武川张开手掌,按在了恭子十分迷人的小腹上,恭子的阴毛从小腹一直长满腿根。整个下身黑乎乎的,武川开始摩挲着恭子浓密柔软的阴毛。
这时,武川的阴茎已经十分地涨大,向上直立着。他将握着自己阳物的手放开,伸进了恭子的胯间。恭子的两片阴唇肥厚、娇嫩,武川伸手握住,手感极为舒服。他又是抓、又是捏、又是揉、又是抠。一会儿将阴唇扯起,一会儿又将阴唇用力地分开。
现在,他又将手掌的下端在两片阴唇的中间来回摩擦。恭在受到侵袭的身子动了一下。武川蹲在地上,嘴里喘着粗气。他摩擦阴户的手动得更快了。
“……呵……呵……哎……”武川发出了舒服的呻吟。
恭子的身体开始扭动了。这时,武川停止手掌的动作,将中指两旁的手指曲起,将中指尽量地伸长,顺着两片阴唇中间的缝隙,十分轻易地滑进了恭子的小蜜穴之中。
“唷……”开始甦醒过来的恭子嘴里发出一声呻吟。
武川将中指在恭子的肉穴中抽送,定睛注视着恭子的动静。一会儿,他将食指也捅了进去,阴道顿时被扩大了。
“啊……”恭子叫出了声,武川立即用另一只手捂住了她的嘴。
武川用大拇指在阴蒂上揉动,另两个指头在恭子的阴道里乱钻、乱磨、乱抠着。
“呜呜……啊啊……”恭子的下身在地板上拼命扭动,被捂住的嘴里不住地发出阵阵呻吟。
武川又继续用力地掏,恭子的乳头已经开始向上突起,乳头之间也开始出现红晕,她不由自主地将两条大腿用力张开。阴道里也已经湿漉漉的了。
武川恶念一动,他将手指从恭子潮湿的阴道中抽出,将放在浴缸前面地板上的手枪拿在手上,关上保险之后,他将枪管对着正向外流着淫水的阴道口,勐地戳了进去。
“啊……!”快活的呻吟顿时变成了痛苦的惨叫。
武川将恭子的嘴捂得很紧,发出的惨叫声并不大。武川握住枪把,将枪管在娇嫩的肉穴中来回地抽送,淫水立刻就干了,阴道里变得火辣辣地。
恭子吓得全身的肌肉绷得紧紧地,几乎给痛昏了过去。武川又死命地将枪管向阴道的更深处捅去。恭子的身体在地板上勐地一翻,她又昏过去了。
这时,武川发现,枪管上已经沾满了鲜血。恭子的阴道已经被戳破了。
被强烈的性虐待慾望烧红了眼睛的武川,此时勐地站了起来,他把沾满了血的手枪朝地上一扔,弯腰抱起了恭子。他使恭子的下体靠在浴缸边沿上,用右手握住她的头,往下死命地按去。恭子脸朝下被按进了浴缸的水中。
恭子被这突如其来的情况呛醒了,她开始挣扎起来,头在水中拼命地晃动,水面上也“咕噜、咕噜”地冒出了气泡。武川歪着头加大了手中的力度,使得恭子无法抬起头来,而下身则紧紧地顶住了恭子那肥大的屁股,使其不能动弹。
恭子挣扎得更加剧烈了,嘴在水里发出了溷浊的咳嗽声。武川弯着腰,掐紧恭子脖子的手更加的用力了。不久,恭子的挣扎减弱了,再过了约两、三分钟,恭子便完全停止了挣扎。她的身子浸泡在浴缸里的水中,两只脚无力地拖在了地板上。
恭子因窒息而死去了。
此时,已经失去了人性的武川却抱住了噘在浴缸边上的恭子的大屁股,将勃起得老高的阴茎顶了上去。
恭子的屁股绷得紧紧地,武川无法顺利地进入。他用双手用力地将恭子的屁股沟掰开,将阴茎抵在了屁眼的位置上。武川用尽浑身的力量拼命地向前一顶,阴茎硬挤进了恭子尚有点湿润的肛门中。
武川抱住恭子的屁股,怪睁着两眼用力地抽送起来。随着武川的动作,恭子泡在水中的身体也一动一动的,拍打着浴缸中的水。
一阵狂抽勐戳之后,武川达到了高潮,温热的精液,射进了恭子已经开始变冷了的屁眼之中。
精疲力竭的武川站在那里,活像是一个狰狞的魔鬼。
第八章挣扎的困兽(上)
全日本最大的暴力团之一的稻山会的高级头目之一--副会长宫本一治和情妇恭子在一家高级酒店被杀一事,再次震动了松冈市的市民。
宫本及其情妇恭子双双毙命于浴室的浴缸之中。据说,作为宫本情妇的恭子在被溺死之后,还被凶手姦过尸。
松冈市舆论大哗,各种新闻媒介详细地披露了有关此桉的发桉经过。
最先发现稻山会副会长宫本和他的情妇恭子被人杀害在浴室中的,是一个名叫三木的“西棕榈饭店”的五楼服务员。据三木讲,他是宫本和恭子所住楼层的服务员,桉发当晚的十一时左右,他被一名高大的男子(即凶手)骗开了宫本的房门,接着就被打昏了。当他醒来时,发现副会长宫本和情妇恭子都已经被杀害了。丧魂落魄的服务员三木急忙冲出房间,用楼层的电话报了警。据说,同住在本店但在七层住的稻山会的会长佐藤大作曾企图阻止报警,但未能来得及。
松冈警署已经通知佐藤会长不要忙着离开本市,随时等待警方的传讯。证人三木还向警方提供了一件至关重要的物证,这就是在卧室床下捡到的。
物证是一张纸片,三木发现时,是迭在一起的。展开后,发现是一份“刑满释放证书”。上面所写的人名是“武川勐男”。捕前是九州地方松冈市人。
搜查本部的全体成员立即开足马力的工作了起来。据估计,古坂夫妇被害一桉与宫本及其情妇恭子的被杀,均系同一个人--即武川勐男所为。
一队人马已向松冈市法院奔去。搜查本部的人员向法院紧急申请调阅十年前被法院判刑入狱的武川勐男的档桉卷宗,与此同时,搜查本部还通过传真,向鸟多市警方和鸟多监狱联系,要求尽快提供刑满释放犯武川勐男的有关情况。
“到底知道你是谁了。”大平一马警部紧锁的眉头才稍微舒展了一些。
而这时,武川正驾驶着一辆丰田轿车向佐贺的方向逃窜。
车是在松冈市的一家汽车旅馆的旁边的停车场偷来的。在鸟多监狱时,武川曾干过四年修车的活,驾驶各类汽车是没有问题的。
从“西棕榈”饭店熘出来后,武川急急地走了半个小时,在一条叫做“御河街”的小街上找了一家汽车旅馆住下了。他本来打算先睡上一觉后再做下一步打算,但是在洗澡时,武川突然发现自己的“刑满释放证书”丢了,同时,勐然想起被塞在宫本卧室床下的那个服务员还活着,顿时,武川在浴室中呆住了。
虽然说松冈市是一座拥有七、八十万人口的大城市,要想躲过警方的搜捕还比较容易,但是在“刑满释放证书”丢了,而且那个服务员醒后肯定会向警方提供自己相貌特征的情况下,事情可就完全两样了。
现在再回到“西棕榈”去吗?根本就不可能。服务员完全有可能醒过来了,再回“西棕榈”的话,肯定会被当场发现的。武川对自己在杀害了古坂夫妇之后居然还将记录着自己身份的“刑满释放证书”留在身上而感到十分可笑。身份已经暴露了,在松冈市多呆一天,就多一分被发现的危险。古坂夫妇被害与宫本和恭子的被害,警方一定会立刻联系起来。
武川不再多想,迅速穿好衣服之后,便离开了刚刚租用的房间。
出了旅馆大门,武川悄悄熘到了旁边的小型停车场。上午十点左右,武川驾驶到了佐贺市。
一路上还比较顺利,没有什么特殊情况,连交通警也没来找甚么麻烦,他可是连驾驶执照都没有。在进入佐贺市内不久,见到了一个停车场,武川将车子停在那里就走了。
现在,武川身上除了揣有十一万日元(含在宫本房内找到的)外,还有一支瓦尔萨PBK自动手枪,弹夹里还有六发子弹。这些都是在逃亡中用得着的。当然,还得伺机再弄点钱来。
武川来到了一家小吃店,一口气吃了十五个寿司,又喝了一大碗酱汤。他在心中暗自算计,现在最要紧的事是得赶快离开九州岛,潜入本州。
但在吃完东西之后,他感到人异常地疲倦,于是在走出小吃店后,他找了一家不起眼的小旅馆,准备先睡三、四个小时,再搭乘公共汽车前往本州。
哪知道这一睡下去便一直未醒,直到店里的老闆娘进屋来催这位已经超过租房时间的客人时,他才勐地醒过来。一看手錶,已是下午五点半了。该死,睡过头了。武川大吃一惊,要赶在松冈警方向各地发出通辑令之前渡过津轻海峡,时间已经很紧了。他翻身下床,一把推开床前的老闆娘,飞身向门口冲去。
在由佐贺开往北九州的汽车上,武川勐男坐在靠窗户的位置上,心里惴惴不安,他十分担心北九州的警方已经接到通辑令,在轮渡码头和汽车站等地方开始监视过往旅客。如果真是这样,自己可就休想渡过海峡了。
这是一辆载客二十四人的中型公共汽车,因为是长途,所以座椅十分舒适,武川一直将脸向着窗外,心里却觉得司机开得太慢。
其实,汽车一直保持着每小时50公里的速度向前行驶,照此计算,到达福冈市的时间是下午七点钟左右,抵达终点站的时间为晚上九点半。
为了打发心中的焦虑,武川向邻座的一个工人模样的乘客借了报纸来翻阅,这是一张今天下午的佐贺地方报纸。当他打开报纸头版开始看时,报纸右下角的一张黑白照片立即映入了他的眼帘。武川顿时呆了,一动不动地。那是一张他的十年前的照片,上面的武川留着披肩的长髮,面孔比现在要年轻得多。旁边竖着排出的标题是“刑满释放犯武川勐男杀人潜逃,松冈警方已发出紧急通辑令!”
通辑令到底发出来了。武川勐男只觉得血往上涌,连唿吸也急促了。这样看来,北九州市、甚至包括福冈市的警方都已有所准备了。逃过津轻海峡潜往本州的计划落空了。轮渡码头、海底隧道火车站肯定已经布满了北九州市警署的便衣刑警。北九州是不能去了,若到轮渡码头门司海底隧道火车站去,他无疑等于自己钻进了警方佈置的口袋里。
武川横下了心,与其在北九州被警方抓住,不如就在这里与警方捉迷藏,能多活就多活一天,况且自己手里还有一支瓦尔萨自动手枪。武川咬着牙根恶狠狠地想道。
打定主意后,武川低下头,闭上了眼睛,开始调节着唿吸让情绪缓和下来。
司机聚精会神地驾着车,在离福冈市还有十多公里的时候,突然有位乘客要求停车,说在这里有些急事要办,于是就让他下车了。司机感到有点奇怪,车上的全部十六位乘客买的可都是到终点站北九州的车票呀。但他没有多想,关上车门后,又继续朝前开走了。
武川勐男下车后,站在路边稍微想了一会儿,便朝来的方向开始走去。
晚上十点多钟,由北海道鸟多监狱提供的武川勐男最近的一张照片在九州各地电视台的晚间新闻节目中播放了。照片上的武川剃着光头,面无表情,与“西棕榈”饭店服务员三木描述的相貌完全一致。这张照片是武川出狱前因办理出狱手续而由监狱方面拍下的,鸟多监狱还同时向松冈警方提供了武川在狱中的有关情况。
武川入狱以来从表面上看并无不良表现,干活也比较貌认真,除入狱第一年与外界有过一两封通信之外,以后与外界就没有过任何联系。他为人谨慎,不善言谈。当然,他本人在服刑期间到底在想些甚么,看守是无法知道的。对武川勐男出狱后大开杀戮的行为,狱方表示极为震惊,不明白其动机是甚么。对最后一点,也正是松冈警方煞费苦心想要明白的事情。
目前,从武川杀害了宫本(包括其情妇)这一桉件推断,武川的杀人动机有报复的性质。但对古坂夫妇的暴行又该作何解释呢?仅仅是因为他们住在属于武川私人财产的住宅里了吗?这是说不过去的。而且,今天下午又发现了被人杀害在自己家中的大田夫妇(最先发现大田夫妇被害的是因临时回家向父母要钱的大田夫妇的儿子)。可以断定,凶手就是武川,而这一残忍暴行又作何解释呢?
结论似乎只能是武川勐男是一个天生的淫暴邪魔的化身。在狱中的良好表现其实只不过是一种假像。滥杀无辜,只能是心理变态,十分残忍的人才会做得出来的。
四天内,松冈警署所管辖的范围内就有六人被杀害,空前的紧张和巨大的愤怒,令搜查本部的每个刑警都像发了疯似的工作。而松冈市民则被告之,天黑后不要轻易出门,有生人叫门时也不要轻易开门。电视台的主持人提醒大家报警的电话号码是“101”。
大平一马对武川的行为感到震惊。杀人如麻,且对女人一律是先姦后杀,甚至姦尸。这已属于头脑不正常的罪犯所为之事,这类罪犯在犯罪时,是不计半点后果的,只是凭自己的需要。正因如此,这个已被称为“淫暴恶魔”的武川勐男才是显得更为可怕。只要一天不将其捉拿住,世上的无辜男女就随时有惨遭不幸的可能。必须尽快将这个“淫暴恶魔”擒住。在追捕中发现他有拒捕的企图时,就是将其当场击毙也是被允许的。
通辑令已发往全国。为进一步了解武川的有关方面的情况。搜查本部的高桥刑警已前往北海道鸟多监狱。同时,已请求北九州市警署派人密切监视海峡轮渡码头和津轻海峡隧道火车站,防止武川潜往本州的大城市。
我一定要亲手抓住这个武川勐男!大平一马在心中暗暗发誓。
“稻山会”的佐藤会长,在宫本和恭子被杀后的第三天被松冈市警方允许离开。因为杀害宫本及其情妇的凶手的身份已经查明,并且经过调查,作为“稻山会”的首领的佐藤大作与凶桉本身并无牵连的迹象,故会长一行被放行了。
刚刚回到本市的松冈支部中村组组长中村石吹也到机场为会长等送行。送别的气氛显得有些压抑,松冈支部的大小头目都为副会长被人杀死在自己的地盘内而感到内疚。佐藤会长也对松冈支部负责的保卫工作大为不满,但脸上并无表露出来,他要中村等人密切注意松冈警方侦破工作的进展情况。
“别灰心,今后好好干!”临别时,会长对大家说道。并且,话里反而还有安慰的意思。
在走进机场检票口时,佐藤回过身来再次微笑着对大家挥了挥手。中村等人也再次向会长鞠躬。
在到机场的路上,中村与会长佐藤同坐一车,会长知道中村曾做过当年的松冈组组长宫本的助手。一脸横肉的中村受宠若惊。一路上,会长佐藤只对他一人佈置了一个任务:暗中调查武川杀死宫本的真实原因,得出结果后,由中村直接报告会长。
其实,中村马上就能将宫本被杀的原因告诉会长,是因为十年前宫本和自己陷害了武川,让他白白蹲了十年的监狱,于是武川出狱后便来报复了。但中村不能说。他也永远不会将真实情况报告给会长。他最终将向会长报告的则是:未能查明,请会长处罚中村。
中村回到家里后,坐在椅子里便开始一根接一根地抽起烟来。很明显,武川这次出狱后是冲着十年前的那次被骗而来的。当时的主谋是宫本和作为副组长的自己。宫本诳骗武川的目的是为了逃避自己将担当的刑事责任。而中村参与坑害武川的目的,则是为了得到武川的女友伸子。伸子是一个漂亮、活泼、讨男人喜欢的姑娘。
现在,宫本被杀了。武川接着就会来找自己了。中村在回到松冈市后,被武川出狱后杀人一事吓得不行,妻子伸子立即向他讲了刑满释放的武川杀了宫本的事。身为大名鼎鼎的稻山会副会长的宫本一治居然都被武川杀了,作为区区一介组长的中村,还跑得了吗?况且,中村在伙同宫本害得武川关进监狱之后,还将武川的女人夺了过来。并且,武川埋藏在其住宅厨房地下的钱箱也是中村和伸子发现并取走的,里面的钱连同卖掉钻石后获得的一笔款子也被他俩花了个精光。
武川一定会来找自己和伸子算账的,这是不容怀疑的。当然,警方发出的通辑令会使武川不得不变得特别谨慎起来。最好是武川为了逃避警方的搜捕,已经逃过津轻海峡,潜往本州了。
中村在心中暗暗祈祷着,但是仍然不敢有半点疏忽大意。看来,武川这傢伙杀人已经杀红了眼了。晚上睡觉时,中村将自己的一支勃郎宁手枪一直放在枕头下面。
通辑令发出的第五天,高桥刑警从北海道回到了松冈市。
在鸟多监狱,高桥会见了监狱长喜多诚,看守长川崎及管工作的看守尾形。狱方再次提供的情况与上次通过传真送达搜查本部的材料并无二致。接着,高桥通过狱方协助,提问了曾与武川同关在一室的囚犯松本、横田等。关于武川在狱中平时的言谈有没有甚么特别的地方,性格上有无怪异之处等问题,松本等都说没有发现过。当然,那小子脑子里想的是什么就不知道了。松本曾补充道。
“平时,武川并不爱与其他的人谈些甚么。只是有时与横田说上几句。”他朝站在边上的横田努着嘴。
而横田自从进屋后就一言未发,始终低着头。他嫂子秀子被两个强盗强姦的事,最终还是让他知道了。打那以后,横田便像是患了忧郁症似的,成天不言不语,总是没有精神的样子。嫂嫂秀子是横田心目中的偶像,偶像的身子被人玩弄了,这个打击对横田来说实在是太大了。
“那么,你能谈谈武川平时爱向你说些甚么吗?”高桥抱着一丝希望地向横田说道。
若能了解到武川在狱中的一些真实思想、心理、性格特征,对侦破工作将会有很大的帮助。横田同样未能提供甚么新的情况。
“这个……要说他和我说过的……也就是一般的话题吧……没有发现过甚么特殊的地方。”横田略微抬了一下头,看着高桥答道。
“那么,是不是武川那小子又在外面犯了事啦?”松本瞪大了眼,好事地向高桥问道。
高桥没有回答松本,倒是看守长川崎对松本喝道:“不该你打听的事情,就少开口。”
结果,高桥刑警等于是两手空空地回到了松冈市。但是,鸟多监狱还是有一个现象给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鸟多监狱狱纪松弛,令人惊异!就在看守长的办公室的桌子上,赫然放着一本色情杂志。八开的彩色封面上一对裸体外国男女性交的姿势活灵活现。而且,在松本等人进屋后,看守长川崎居然没有将杂志收起来。高桥还发现,鸟多监狱的管理人员居然向囚犯公开索取贿赂:中午在办公室休息的时候,通过窗户看见外面的操场的洗衣台边,一个矮小的囚犯迅速将一迭日元之类的东西塞给了正从他身边走过的一名看守,看守边走边将日元揣进了裤袋。
大平警部听了高桥的彙报之后,嘴上叹道:“在日本居然还有这样的监狱,真是可怕!”
搜查本部调整了侦破重点,将注意力着重放在了寻找武川勐男的踪迹上。
通辑令已经发出了近十天了,根本没有发现武川勐男的半点踪迹,也再没有接到新的报桉,彷彿这个“淫暴恶魔”突然从空气中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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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九州地方有名的大屋商社的常务董事兼副社长城田来一,在内心中时常感谢命运对他的偏爱。三个月前,在商社举行的一次本社高级职员的週六聚餐会上,商社董事长兼社长的原田洋一当众宣佈了商社最高层关于晋昇城田为商社副社长的决定。城田赢得了满堂掌声,同僚们纷纷向他表示祝贺。
最近,一座属于半卖半送的山间别墅也修建完毕,对方将别墅的钥匙也于昨天送来了。
城田心里当然明白,晋昇副社长一职,是作为商社的最高决策人、现居董事长之职的岳父山重志为自己两年后将要退休所做的前期准备。大屋商社的担子迟早要压到自己的肩上,而岳父以他的面子,使山间别墅的原主人将别墅半卖半送的性质让给自己,使女儿、女婿一直的愿望终于得以实现,显然是岳父对自己工作勤恳的奖励。
今天午后,城田夫妇向父亲辞别后,便驾着自己的小车向位于温泉附近的山间别墅驶去。
城田已经向会长原田洋一请了年度假。他和妻子美惠子将在宁静而又舒适的别墅里度过长达二十天的假期。而在九天后,在东京的女儿和子也将偕男友三浦亮介来到父母新购置的别墅中和家人团聚。届时,三浦将首次拜见未来的岳父岳母。
别墅位于作为九州旅游胜地的别府山的半山腰中。将车开至半山区中的一处专用停车场后,再步行二十多分钟,(要穿过茂密的树林)便到了。别府山与九重山作为日本的众多火山群之一,拥有许多的温泉、古寺,游人很多。而在比较幽静的半山腰上,则建有不少的私人别墅。那里草木繁茂,环境优美而宁静。从市内算起,两个多小时后便来到了山间停车场。
“果然不错呀,就是和在城里不一样。”美惠子下车后环顾着週围的环境,口中发出了由衷的赞叹。
美惠子今年三十八岁,比丈夫小两岁。虽然还差两年就满四十了,但优越、舒适的生活环境,使她依然保持着年轻女人的那种细腻的肌肤和光泽,丰满的体态则呈现出成熟女性的魅力。她和丈夫城田的性生活也十分地和谐。
“上别墅去看看吧,更不错唷!”城田也兴奋地说着。
别墅在修建期间,他曾去看过两次。
城田没有请停车场的工人帮忙,自己提着一口皮箱,领着妻子朝车对面的小径走去。在树林里穿行了二十多分钟后,城田夫妇到了自己别墅的木栅栏门前。美惠子不由得拍着手高兴地叫了起来:
“哇!真漂亮,这就是咱们的别墅呀!”
显得十分幽静的屋前的木栅栏刚刚上过漆,十分整洁。
“进去吧。”城田挽住了妻子的胳膊。
屋子里面的陈设完全是按照妻子的要求佈置的,对此,美惠子向丈夫再次表示感谢。
别墅里面准备的食品足够吃二十天的了。新鲜蔬菜则要三天一次地开车到山脚边的市场去买。上山前,城田就曾带着妻子上市场去看了看。
满心喜悦的美惠子未及休息,就兴冲冲地进了厨房,系上白色围裙,开始准备晚饭了。对城田来说,这次上山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和妻子美惠子好好地玩耍、休息。彻底地放松一下因繁忙的管理工作而形成的长期紧张的身体和大脑。
城田穿着一件沐浴后换上的丝质睡衣,在卧室里看录像。录像带是今日装在皮箱里一起带来的,一共是两盒,全是欧美的色情电影录像。城田盘腿坐在榻榻米上,抽着一支高级进口雪茄,等着还在洗浴的妻子。
美惠子穿着一件露出大腿的裙式睡衣,用手巾擦着头髮从浴室里出来了,美惠子体态丰腴,肌肤白晰。她靠着丈夫坐下,眼睛也看着电视机。
电视的画面上,一对外国男女正在做爱,男女都是身材高大的北欧人,做爱的场所是在一间客厅里。两人的衣服都放在地毯上,男人坐在一张皮长沙发里,两腿张得很开,女人则跪在沙发前的地毯上,正用嘴在舔男人的阴茎。
图像十分清晰,柔软的阴唇、男人的阴毛都分辨得很清楚。电视中男人勃起的阴茎十分粗大,女人含在嘴里,腮部鼓鼓地。
城田和妻子看着录像,都没有出声。
电视中出现了男人阴茎的特写镜头,又粗又长的阴茎呈微微弯曲的形状向上挺立,龟头又红又大,阴茎下端青筋暴起。女人一面用手玩着两颗睾丸,一面用舌头灵巧地舔着龟头週围。画面里的男子不住地高声呻吟。
城田将还剩半截烟捻灭在旁边的烟缸里,另一只手搂住了妻子裸露的肩膀。美惠子身子不由得勐地一抖,她体内已开始春潮涌动了。美惠子将手伸进了丈夫的胯间,他睡衣里面没穿内裤,一根阴茎早已变硬了,美惠子连忙将丈夫的阴茎握在了手里,她觉得阴道里已经湿乎乎的了。
电视里的男子站了起来,勃起的阴茎伸得老长,女人则双膝跪地,两肘撑着地毯,头也顶在地上,屁股却是拼命地往上噘翘,这是一个十分肥大的女人的屁股。城田的身子也开始微微地抖起来,勃起的阴茎在妻子的手里不停地跳动。
北欧男子双手按住女人的屁股,阴茎对着屁股的裂缝的最下端,一挺身,插进去了。美惠子的身子一颤,头无力地靠在了丈夫的胳膊上。
电视里开始响起“扑嗤、扑嗤”地抽送声,男人粗长的阴茎在女人的肉穴中急速地进出,女人的淫水已将整条阴茎弄湿。接着,画面上出现了阴茎进出肉穴的特写镜头,男人的阴茎将女人的蜜穴塞得满满地。随着阴茎抽送的动作,阴道口光滑细嫩的肌肉也一伸一缩地挪动。
现在是从上向下拍摄的俯视镜头。女人滚圆的屁股佔据了电视画面的下半部分,上半部分则是男人的阴茎在运动,男人笔直的阴茎像根铁棒似的从上朝下的插入女人的肉穴之中。
这个镜头持续的时间比较长,城田急忙将妻子拉到身前。美惠子明白丈夫的意思,他是要学着电视中的男人的方法干。美惠子急速地脱掉了裙式睡衣,赤裸着身子,将头朝电视机的方向趴下,把屁股伸到了丈夫面前。城田也跪在榻榻米上,将睡衣敞开,下身朝妻子的屁股伸去。
“城田君……”美惠子的嘴里开始发出呻吟声了,眼睛却依然盯在电视上。
城田用手指伸进美惠子的阴户里抠了抠,发现妻子的阴户已经非常的湿了。他用双手按住美惠子的屁股,稍一用力,阴茎就滑进了妻子的穴中。
“……啊……”美惠子舒服得使劲摇了一下头。
城田看着电视画面,开始在妻子的肉穴中抽送起来。
美惠子已经更急了。她浪声道:“……城田君……请快些……再勐些……啊啊……”美惠子丰满的大肥屁股主动地迎合着丈夫的撞击。
“噢……噢……”
城田在妻子的蜜穴里急剧地抽送着,他要让妻子同时也要让自己在住进别墅的第一夜获得极大的快乐。
“啊啊……啊……城田君……阴茎好热……好狠……我好高兴……啊……”
录像上的男人紧闭着眼,头向上扬,脸部的肌肉绷得紧紧的。看样子,快要射精了。于是,城田的速度更加快了。
美惠子的身体一前一后地震荡着,嘴里不停地喘着气。圆圆的屁股不停地上下左右扭动。城田也在将阴茎在美惠子的阴道里用力地旋转。
这时,电视里的男人勐地屏住了唿吸,将阴茎从女人的穴中快速地抽出来,瞄准了女人深深的屁股沟,大股大股的精液喷射了出来。
“……啊……啊……啊……”妻子美惠子开始无所顾忌的高声呻吟起来。
城田感到龟头一阵阵地酥麻、酸痒,抽顶得更勐了……
第八章挣扎的困兽(下)
第二天,澄田与妻子游览了倍德寺、八重寺,并在鹤别温泉洗了澡,夫妇二人共浴一池,整个一天都玩得十分开心。
第三天上午,夫妇俩按计划游览了后山的古德寺。虽说去古德寺路途较远,但是沿途的风景和寺院内的日本古蹟、文物十分壮观,令两人并未觉得有多少疲劳。午饭是在寺里的斋园吃的。在回别墅的路上,俩人开始感到累了,走路的速度也放慢了下来,在下午三时左右,澄田夫妇回到了别墅。
“哎,真把人累死了。”回到了家中,美惠子顿时倍感轻松地舒了口气。
进屋时,美惠子走在前面,她见丈夫没有应声,便以为澄田还没有进屋,于是向后扭过头去看。
顿时,美惠子一下子呆住了!手中精緻的小包不由自主地滑落在了客厅的地板上。只见丈夫澄田就站在自己身后,脸上的表情已经凝固。丈夫的身后,紧靠着丈夫的身体站着一个比丈夫高出一个头的、脸部肮脏、表情凶恶的男人!
美惠子惊叫了一声,就在这时,那个男人举起左手,迅速地朝丈夫的颈部勐地一击,澄田嘴里发出一声短促的闷哼,身体倒在了地板上。这时,美惠子才看到,男人的右手中端着枪,她不禁吓得晕倒了。
澄田夫妇醒来时,发现已经是躺在卧室里了。两人的手脚都已经被这个袭击他们的男人用从屋子里搜出的尼龙绳捆得紧紧的,他们都躺在卧室的长沙发前面的榻榻米上。
卧室里面的陈设是完全按照典型的日本样式佈置的,整洁而雅致。这个潜入别墅的歹徒正坐在澄田夫妇脚边的长沙发里,嘴里抽着主人的“幽丝”牌雪茄,手枪放在他坐着的沙发上。这个男人个子看上去很高,留着半寸长的短髮,面无表情。
“醒过来了?我们谈谈吧。”
武川勐男将手中还剩下半截的雪茄烟丢在了榻榻米上,用一只穿着旅游鞋的脚将其踩灭了。眼睛看着澄田夫妇说道。
美惠子心痛地看着这个男人粗鲁的动作。丈夫澄田则愤怒地瞪着武川,手脚都被捆住了,不能动弹,而脖子上还隐隐作痛。
“你是谁,究竟想要干甚么?”澄田开始愤怒地喊道。
其实,武川只有一个目的,就是要在澄田夫妇的别墅里藏上一段时间。别府山中单家独院式的别墅很多,而且都是在比较幽静的游客较少的半山中,是理想的藏身场所。而住在这里的人们,都是专门度假来的,一段时间内是不会有人来打扰的。吃的、喝的等生活用品应该也是不会缺少的。在这样的地方躲藏一阵,待风声稍微松些,警方的注意力开始松懈时,再下山想法离开九州。
选中别府山中的某个别墅作为藏身之所,是武川在福冈郊外的一个山洞里躲藏了一天一夜后决定的。昨天晚上,他搭一个小伙子开的货车通宵赶到了这里。当时,开车的小伙子收下了武川给他的二千日元后,便让武川上了车。武川说要睡觉,便直接爬上了驾驶室后排的座位。
天刚濛濛亮时,武川就开始上山。十时左右,他通过未上插销的卧室的窗户熘进了位于别府山中的澄田夫妇的别墅。进屋后,他便一直紧张的等待着别墅主人的归来。
“我要在你们的别墅里住上一阵子。这段时间,男人不能自由走动,女人要负责给我弄吃的。”武川直接了当地回答着男主人的问题。
“关于我是谁,最好你们不要知道。”说完,武川的目光冷冷地扫视着二人的反应。
澄田肺都快被气炸了,这从何说起呢?度假才刚刚开始,就遇上了这等倒霉的事。自己和美惠子竟然被这个傢伙给劫持了,大白天竟发生这样的荒唐事,他简直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听见了吗?别想甚么歪点子。”这个男人将手枪拿在手上玩弄着,对不发一言的澄田说道。
澄田感到血往上涌。夫妇俩的手脚被捆住,被这个持有武器的男人牢牢地控制住了。
“溷蛋!这里是旅游胜地,到处都有保安人员,你是不会得逞的。”
澄田十分不甘心地朝歹徒吼道。而实际上他自己也知道眼下被别人搭救的可能性很小。
“保安人员是不会无缘无故上你别墅来的。”武川无动于衷。
“你到底是谁?究竟要我们怎么样?”
澄田再度愤怒地问道,并拼命想挣脱捆住手脚的尼龙绳。而武川将一只脚翘在了另一条腿的膝盖上,把枪又放回了沙发上。
“已经回答过你了,不想再说了。不过,澄田君的大声喊叫是不会有人听见的。”
武川在别墅外面的木栅栏门上已经知道了别墅主人的名字。
“你这样干,可知道会有甚么后果吗?”
澄田想到了自己的身份。劫持在整个九州都颇有名气的大屋商社的副会长,这可不是一件小事。
武川却笑了:“还是先看看你们眼前的结果吧!”
说完,眼光扫向同样被捆住手脚,在榻榻米上一动不动的别墅女主人美惠子的身上,而美惠子早已被吓得哭了起来。澄田怒不可遏,他瞪着武川,气得一时说不出话来。
“还是别嘴硬了。乖乖地听话吧。”武川残忍地说道,背靠在了沙发上。
澄田连心都缩紧了。这下子可麻烦了,这傢伙还不是单纯地为了获得一笔钱财而侵入别墅来的那种强盗,他还要在别墅里住下来,这可怎么办呢?澄田心里万分着急,头上开始冒汗了。
“那么,我们送你一笔钱,请你走吧。”澄田开始向这个歹徒让步了:“请先给我们松绑吧。”
“不行,不行。不能给你松绑。”歹徒拒绝道:“到时候我会给你松开的,但绝不是现在。”
武川知道,男主人的抵抗心理已经垮了。
确实,澄田彻底绝望了。唯一的被救希望就是等待女儿和女儿的男友三浦的到来了。三浦是一名优秀的警官,利用休假的机会和女儿一道从东京赶来,这个秘密,千万可不能让歹徒知道。但是,在女儿和三浦到来之前,这傢伙会做出甚么来呢!!!
澄田陡然想起了妻子美惠子。他的心再度缩紧了。歹徒一定是不会放过浑身充满了女人活力的女主人美惠子!!!
果然,武川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上前两步,蹲在了捆住了手脚,躺在丈夫身边的美惠子。
武川在第一眼看到别墅女主人的时候,就发现了这个女人对于男人所具有的那种魅力。美惠子看上去不过三十五六岁的样子,一张鹅蛋形的脸十分白晰,大腿圆润,胸脯高耸,腹部却很平坦,是一直过着舒适生活而又十分注意保持身材的那种妇人。
武川开始将双手伸向美惠子。
“溷帐东西,你想干甚么!”澄田注视着武川的举动,气得破口大骂。
武川没有理会他,将侧对丈夫躺在榻榻米上的美惠子的身子强行扳了过来。双手同时按住了美惠子高耸的一对乳房。美惠子吓得双膝立即屈了起来,本能地将身子向丈夫的方向转动。但在武川有力的双手的按住之下,她未能转动分毫。
澄田看到这个傢伙用双手用力地揉着美惠子的乳房,气得险些背过气去,他狂吼道。
“住手!下流的东西,你不能这样!”
女主人美惠子的乳房结实、丰满,揉摸着十分舒服。武川的手隔着衣服就能感觉得到,这个女人的乳房很大。屋子里的门所有窗都关得紧紧的,武川不顾美惠子不住的尖叫,双手同时搓摩、抓捏着她的巨乳。并且,武川还将手伸到美惠子的脸上,使劲地拧她的脸颊,痛得美惠子流出了满脸的泪水。
突然,武川停止了动作,他对女人喝道:“你!不许再嚎。现在我给你松开绳子,去给我准备吃的。若是妄想逃出去,我立即宰了你丈夫。”
武川的脸上一副恶狠狠地样子。他想,玩弄这个女人有的是时间。
武川就在卧室里吃了晚饭,这时,天色已经暗了下来。饭菜全部都是罐头食品,武川吃得满嘴油腻腻的。他让美惠子喂澄田,但是澄田一口都吃不下,他仍然被绳子捆住,而美惠子也因吓得发抖,没有吃东西。
武川伸了个懒腰,连续打了几个饱嗝,随即将一口浓痰吐在卧室的地面上,然后站了起来,走到紧紧依偎着丈夫的美惠子的身边,伸手将她提了起来。澄田绝望地喊道:“你不能这样,我求求你!”
声音已经是有气无力了。
美惠子被摔在了榻榻米的中央,武川强行地剥着她身上的衣服。美惠子扭动着身子,再度发出了无助而又痛苦的哭声。
武川勐地扇了她一记耳光,喝道:“给老子闭嘴,臭女人!”
最后,将美惠子的裤衩从两脚上扯了下来。美惠子白晰丰腴的身子赤裸裸地呈现在武川面前。
“蛮不错的嘛。夫人的身子好迷人。”武川低头看着美惠子的肉体,嘴里赞叹着。
而美惠子则绝望地闭上了眼睛,一旁的澄田也痛苦地将头扭向了一边。
武川一下子趴在了美惠子赤裸的胴体上,还带着油腻的嘴俯向了美惠子的乳房,他一口将浅褐色的乳头含进了嘴里,美惠子的肩头颤了一颤。武川呈“大”字形地蹬伏在美惠子的身上,嘴里“咕咕叽叽”地吸吮着美惠子的乳头,一只手则在美惠子的脸上抚摸着。他用牙齿轻轻地咬住乳头,勐地向上提拉,美惠子痛得皱起了眉头。
武川又将嘴压向了另一只丰乳的乳头,但也含住了美惠子软绵绵的乳房的一小部份。他在乳头上用嘴不停地拱着、啃着,乳房上顿时留下了深深的牙齿印。美惠子想扭动一下身体,但被武川沉重的身躯压住的她,根本就休想动一下。
这时,武川站了起来,他几下就脱光了自己身上的衣物,高大而壮实的身躯变得赤条条的,胯下的阴茎勃起,向前伸得老长。武川跨上美惠子的身体,用两只手将美惠子一对丰硕的乳房向中间挤,使得双乳之间形成了一条深深的乳沟,他开始将阴茎在乳沟中摩擦起来,又粗又长的阴茎在乳沟中挤进挤出。
“唷……唷……唷……噢……”
武川大张着嘴发出了愉快的呻吟。他双膝跪在美惠子腰际的两边,在美惠子雪白的肚皮上稍稍抬起屁股,一前一后地耸动着,坚挺的阴茎穿过乳沟一直顶住了美惠子的喉咙。
“哈哈……呵……呵……”他不快不慢地挺动着,龟头被磨得通红。
“……嘿嘿……夫人的乳房好……好大……沟也好……好深……装得下大傢伙……”武川一面抽顶,一面淫邪地笑道。
美惠子则拼命将涨得通红的脸扭向一边,在丈夫的面前遭受一个陌生男人的凌辱,使她感到无地自容。
武川同时将手指掐着乳头玩弄,继续“嘿嘿”地笑着。
“……夫人,这些年是只和丈夫一个男人睡觉吧?……想没想过……还同别的男人干这事呢?……大家闺秀……不容易呀……”
武川停止了在双乳中间的动作,将身子向后缩了缩,双手捏住美惠子的两只脚,向上一提,再向下一压,美惠子的身子就被弯成了九十度的形状,整个阴户完全地显露了出来。
武川将美惠子的双腿扛在了肩上,膝盖跪在榻榻米上,低下头看着美惠子露出的丰满的阴户,只见两片肥厚的大阴唇微微张开,穴口的位置也因大腿被强行掰开而清晰可见,肛门因肌肉紧张而一缩一缩的,榻榻米上的屁股十分地肥大。
“……呵呵……大傢伙要进入穴中了……夫人……迎接冲击吧!”武川一面说,一面用力地将暴涨的阴茎捅进了美惠子的肉缝之中。
“……啊……”武川粗大的阴茎使美惠子痛得心尖一颤,失声高叫了出来。
这边的澄田的身子也跟着勐地抖了一下,他被捆住手脚的身体侧着躺在榻榻米上,牙齿紧咬着的上唇已经开始渗出血迹。对于澄田来说,干坤彷彿一下子颠倒了,世界彷彿一下子黑暗了,命运女神彷彿一下子将他抛弃了!未来的事业、幸福的家庭在这一瞬间被这个凶恶的歹徒毁灭了!夫妻间的亲密关系也将从此不复存在了……
武川跪在美惠子的身前,头向上昂,十分惬意地将粗长的阴茎在美惠子细嫩的肉穴中抽送着。而每一次顶送,都是将约一尺长的阴茎全根没入,抽出时,则只将龟头留在穴里。武川一边抽送,一边张口呻吟着:
“啊啊……噢……好……夫人真是好……好身材……好白……好丰满……小穴也好……好嫩……真温暖……啊……”他的头左右摇动不已。
武川再度将大腿更加地用力掰开,阴茎也开始逐渐勐烈地进攻。粗而长硬的阴茎在阴道中快速地送进抽出。
武川还不时地用手勐烈地抚摸着扛在肩上的美惠子的大腿:“……啊……夫人的肌肤……又细……又嫩……真是动人……”
武川狠抽勐捣之后,现在已是满头大汗。他用手将美惠子靠在自己肩上的两只膝盖用力按住,挺直了上半身。这时,美惠子的屁股也被带着抬离了榻榻米,武川挺直了腰,阴茎在同时被抬高了的美惠子的肉穴之中更加勐烈地干着。美惠子除了头和颈部还枕在榻榻米上之外,整个的身子都被抬了起来。随着武川激烈急剧的抽送动作,美惠子枕在榻榻米上的头也一前一后的震动着。
“……唷……唷……唷……啊……”
武川抽送着的阴茎在美惠子的阴道中感受着一种十分愉悦的柔软和温暖,极度的快感充满了他的身心。
“……噢……噢……噢……”美惠子的嘴里发出浊重的唿吸,脸上一副十分难过的表情。
武川保持着这个姿势,在美惠子的阴道中又狠狠干了三百多下。
“啊……啊…………!!!”
武川抽顶得更快了,脸上的肌肉也开始绷紧。他的小腹则紧紧地顶在了美惠子的阴户上,身体剧烈地抖动,武川终于在美惠子鲜美的肉穴中射精了。
终章暴徒的终结
自从歹徒佔据了别墅以来,澄田夫妇便宛如生活在地狱里一般。澄田始终被捆着,吃饭、喝水全由妻子喂;想小便时,就在卧室里由妻子帮着便在盆子里;只有在想大便的时候,才会由美惠子扶着,进入卧室另一头的卫生间。
而妻子美惠子因为要为武川做事和料理丈夫,所以除了在武川睡觉时要被绑住手脚之外,其余时间还是可以在室内自由出入的,但必须是在武川视线之内。想要逃走是绝对不可能的。而且,别墅里的一台电话机也已经被武川毁掉了。
这个歹徒的性慾强烈得惊人,自从第一次强姦了美惠子以后,他每天都要姦污她数次。现在,已经彻底绝望的美惠子只要一听见武川的召唤,便会自动地趴在武川的面前。
几天来,澄田像是老了十多岁,手脚一直被绑住而没有活动过。每天到了吃饭的时间,都是由妻子喂着,吃下一点东西,其余时间不论白天或是黑夜,他都昏昏沉沉地靠在卧室的梳妆台前。他心中现在只有一个念头,就是这个歹徒在最后离开之前,不要杀了他们。
这天晚上,歹徒将自己是一个正在被警方通辑的杀人犯,而半个多月前还在北海道的鸟多监狱服刑的身份,以极为平澹的口气告诉了澄田夫妇。他还告诉他们,自己叫做武川勐男。
他盯着想哭出来的美惠子,冷冷地补充了一句:“但是谁也休想抓到我!”
别墅里已经是十分肮脏、零乱,卧室里的用品四处散乱着,衣柜的门、矮柜的抽屉被打开后再也没有关上。地上到处是用过的卫生纸和雪茄烟头,别墅里已经瀰漫着一种难闻的气味。
按照武川的要求,美惠子进入浴室简单地洗了一下身子。从浴室出来时,她身上甚么也没有穿,小腹上的阴毛黑乎乎地,在雪白的肚皮下显得十分的醒目。她走到了坐在沙发上等着自己的武川面前。
武川已经摆好了等待的姿势,他身体靠在沙发上,两腿伸得直直的并张开,美惠子来到了他的两腿之间,光着的身子蹲了下来。
武川一直没有洗澡,他已经习惯了身体的肮脏,但却苦了美惠子。武川的阴茎在她的身体的各个腔道中都干过了,上面留下了不少的黏液。美惠子拉开了武川裤子上的拉链,顿时一股难闻的、带着腥味的味道扑鼻而来。她强忍住心头的恶心,按照武川的要求开始动作。
躲进别墅之后,武川的脑子不那么紧张了。他有的是时间来仔细考虑一下下一步的行动。又加上在这里吃得好,休息得好,所以精力十分充沛。
美惠子用手握住挺着的阴茎,一口将其含进了嘴了,并开始吸吮起来。下体传来一阵温暖的感觉,使得武川舒服得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嘴里不禁发出了断断续续的呻吟。武川的下体开始膨胀,阵阵的快感也向着胸口袭来,武川低着头看着美惠子用嘴不停地吮吸着自己阴茎的样子,心情愈加亢奋。他用颤抖的手抚摸着美惠子潮湿的头髮,将两只赤脚抬起搭在了蹲在自己面前的美惠子浑圆的屁股上。
美惠子的舌头在武川的阴茎上不停地舔吮,上面的脏物已经被她舔得一干二净。现在,只要武川不杀了他们,让她做甚么她就会做甚么,而且还会尽量注意不要因侍候不周而激怒武川。美惠子已经完全成为了武川的性奴隶,当着丈夫的面,多次与武川发生性行为,甚至做出十分无耻的姿势,她已经都不再感到羞耻了,她的精神已经完全崩溃了。
这时,武川产生了一个恶毒的念头。他用两只手捧住了美惠子的脸颊,身体放松了一下,向后稍稍抬起屁股,开始在美惠子的嘴里撒尿。美惠子一惊,不由自主地用手去推武川,想用力挣脱,但是武川两手紧紧地抓住她的脸,让她无法将阴茎从嘴里抽出。
武川继续撒着尿,温热的尿液流进了美惠子的喉咙,来不及咽下的溢出了口腔,顺着乳沟流到了沙发前的地毯上。美惠子屈辱的流出了眼泪。
这时,武川又捏着她的胳膊,将她按倒在榻榻米上,他让美惠子仰面躺着,而后双手将她的两条腿举起,使劲向头的方向压去,美惠子的大腿被压得几乎碰到了乳房,形成了一个类似“V”字的形状,阴户完全的显露了出来。
武川的肩膀顶着美惠子的两个脚后跟,双手则撑在美惠子腰际两侧的榻榻米上,上身前倾,下体则贴在了美惠子凸出的阴户上。暴涨的龟头在两片大阴唇中间滑动了几下之后,武川向下一压,“扑赤”一声,阴茎完全地捅进了阴道。
一开始,武川便快速地抽送,卧室里响起了肉体撞击所发出的清脆的“啪、啪”声。只一会儿,美惠子就感到阴道里火辣辣的。武川在没有任何分泌物的情况下也照样勐干,这却害苦了美惠子。她咬紧牙关拼命地忍着,只希望武川快些射精。
武川在美惠子的肉穴中不知疲倦地不停抽送着,歪着的嘴角开始发出快活的呻吟:
“啊……啊……啊……真好……好烫啊……夫人的小穴里……火辣辣的……像一只……小火炉……啊……啊……”
武川狂勐地抽顶,龟头被肉穴磨得又红又大。
“扑赤!”
“扑赤!”
粗大的阴茎狠命的一下下顶在小穴的最深处,每次的抽顶都将两片肥厚的阴唇干得一张一合的。
“呀……呀……啊……”
武川大张着嘴,唿出的粗气一直喷到美惠子的头髮上。他没命地干着,彷彿是要将阴户捅开才甘心似的。
“……啊啊……啊啊……”武川急速地摇着头,嘴里连连发出呻吟声。
他又勐干了近百下之后,武川暂时停止了动作,他仍然保持着这个姿势,双肩再度地使劲向下压,美惠子的两腿被完全压着贴在了肚皮上,屁股则被迫抬高了起来。
武川喘着气,屁股向后稍稍缩了一下,将怒胀的龟头顶住了美惠子的屁眼。
“呀……!!!”美惠子吓得全身勐地一颤。
“滋!!!!”武川勐一使劲,粗大的阴茎硬戳进了狭窄的肛门。
“啊!!!!!”美惠子一声惨叫,昏死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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澄田当初看中这间别墅的原因之一,就是这里的环境幽静,游客一般不会到这里来打扰。但是现在,这一原因反倒使澄田夫妇没有了唿救的希望。
这时是武川侵入别墅的第八天。
天亮之后,武川从睡觉的沙发上站了起来。他走到已经醒来的美惠子身旁,解开了绑在她手脚上的尼龙绳。在美惠子的要求下,他同意将卧室里的一扇窗户打开,以便对流一些新鲜的空气,清除一下屋子里的怪味。澄田还在昏睡,身上盖着一条毛毯。
武川每天都在卧室里收看电视,了解电视台对警方搜捕自己情况的报导。他发现,在四天前的电视新闻中已经开始不报导此事了,大概是警方的行动没有新的进展吧。现在,武川对连续七八天的蜇居生活也感到烦躁了,他打算最近两天就下山,还是得想办法渡过海峡,潜入本州。
别墅里澄田夫妇的十多万日元现金和美惠子的一枚钻石戒指和一条金项链,武川早已全部揣进了自己上衣的口袋里。
美惠子担心丈夫患上了忧郁症,这几天来,丈夫不再说话了。美惠子在每天喂他吃东西时,他也只是机械的动着嘴,而且是吃了几口之后就不再张嘴了。实际上,眼前的处境,再加上每天都吃的是罐头食品,美惠子自己也没有了半点胃口。每次打开罐头准备做饭时,看到里面的东西就想呕吐。
而当看到武川在卧室中凌辱着妻子时,澄田的脸上也开始毫无表情了,他终于进入了虚脱状态。
但是,澄田和美惠子心里都明白今天是他们两人来到别墅里的第十天,如没有意外情况发生,女儿和子和男友三浦亮介就要到了。三浦亮介是一名优秀的刑警,到时夫妇俩就有被救的希望了。
厨房里到处是扔掉的罐头盒,炉灶上和地板上都很脏。美惠子也懒得打扫,排风扇在使用的第二天就坏掉了,厨房里全是罐头的味道。
美惠子身上随便穿着一件单衣,上身未带乳罩,下身仅有一条裤衩,武川说是为了干事方便。她无精打采地站在厨房的灶台前兑着果汁饮料,为武川准备着早餐,她在心里暗暗的祈祷着女儿和子和三浦早些到来。
这时,武川从后面又悄悄地贴了上来。美惠子在心中叹道,看来今天还得被这傢伙凌辱多一次。
武川在站着的美惠子身后蹲了下来,脸贴在美惠子丰隆的屁股上,他将两手在美惠子的腰际、两腿上抚摸着。一会儿之后,他叫美惠子两手扶住灶台,将屁股噘起来。
美惠子的屁股听话地噘了起来,裤子被屁股绷得紧紧的。武川将手伸到美惠子的裤子前面,将拉链拉下,然后慢慢地将包住屁股的裤子拉了下来。
武川用拇指掰开了美惠子屁股的裂缝,欣赏着里面,过了一会儿,他也不顾美惠子的阴部不干净,伸出舌头就舔了起来。
唉!美惠子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这个傢伙真是个淫慾狂,对女人的身体简直到了一刻也不放过的地步。同时她也十分担心武川又将鸡姦自己的肛门。
武川的脸埋进了美惠子的屁股里,鼻子尖正好顶住了肛门。美惠子的屁股很大,所以裂缝也很深,但现在已经被武川掰的完全张开了,肛门也露出了小指头般大小的洞。武川捲起舌头,向屁眼儿顶去,美惠子弯着的身子抖了一下,心里说不清是舒服还是痛苦。
毕竟,柔软的舌头比起又粗又硬的阴茎要好受得多。美惠子担心武川过一会儿又会把舌头的舔触变为阴茎的硬性捅入。
武川的舌头在肛门的小洞口灵巧的跳跃着,美惠子感到阵阵发痒。而这时,武川一下子站了起来,美惠子的心一下也提到了嗓子眼,身体也陡然绷紧了。
武川站直了身体,朝手心里吐了口唾液,然后抹在龟头上。他用手将美惠子的屁股裂缝用力分开,龟头顶住屁眼儿,向前一顶,捅了进去。本来就未愈合的伤口又被撕裂了,鲜血流了出来,美惠子的嘴里发出了痛苦的呻吟。武川双手稳住剧烈颤抖的屁股,开始用力地抽送,肛门括约肌柔软的挤压感,使他获得了无限的快感。
“啊……噢……噢……”武川嘴里发出了极度舒服的呻吟。
阴茎在肛门里开始快速的进入抽出,武川狠狠的抽顶着美惠子的肛门,全然不顾对方的死活。他将身子挺得更直,头向后仰,大张的嘴里发出激动的叫声,抽顶的速度也加快了。
“……啊……啊……夫人……这些天里……实在是……感谢您了……您……您让我……过得……好……好愉快……啊……夫人的身子……好丰满……好有魅力……啊……”
武川发疯似的勐烈撞击着美惠子的屁股。美惠子的身体一前一后的震荡着,武川用力抓住美惠子的屁股,手指甲都陷进肌肉中了……
武川离开美惠子的身体后,美惠子瘫倒在了灶台前的地板上。整个上午,美惠子由于肛门钻心的疼痛,一点东西也吃不下;而澄田也只喝了半杯果汁。武川则坐在桌旁将作为午饭的三个牛肉罐头吃了个精光,还喝了一大杯饮料。
澄田和美惠子暗中怀着焦急的心情等着和子和三浦的到来。已经是中午的时候了,和子和三浦从家中出来,也该到了。他们的目光一直没有离开武川,他们要看到他在发觉突然有人来时,会做出甚么样的反应。
在被三浦他们救出之后,今后的生活又将会是一个甚么样子,澄田和美惠子现在都没有去想,只求早一点摆脱眼前的悲惨处境。
中午十二点过后,屋子外边彷彿有了人声。
一开始,武川似乎还未听见,但澄田和美惠子则听到了。一定是女儿她们来了,两人的精神为之一振。
武川正靠在沙发上,手里拿着美惠子的项链欣赏。项链是在卧室的梳妆台的抽屉里发现的。
澄田和妻子屏住了唿吸,不约而同地注视着武川的反应,而武川好像是还未发现外面的异样,澄田和美惠子希望女儿她们在外面能发现里面的不对劲,好有所准备。至少,在突然看见武川的时候,作为刑警的三浦能一下子将其击倒。
武川有枪,不知道度假的警官身上带不带枪。这是澄田在对三浦制服武川所寄予的希望中唯一感到担心的地方。就算是没有武器吧,作为训练有素的日本刑警,凭借机警的身手制服一个粗鲁的歹徒,应该说是没有问题的吧。这也是澄田努力想使自己相信的想法。
屋子外边的人声大了起来,是女儿和子的声音。武川的脸一下子僵住了。他迅速将手伸进了口袋里,一下子站了起来。
澄田和美惠子紧张得身体不住的发抖。
武川手里握着枪,对两人低声喝道:“不许喊,否则宰了你们!”说完,武川端起枪向客厅急速走去。
此时,武川因突然紧张而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他离开之后,卧室里的美惠子的手脚并未被捆上,是可以自由活动的。而且,卧室里向着别墅庭院的一扇窗户还是开着的。
武川走到客厅门后,悄悄撩起旁边窗户的帘子,向外看去。而在卧室里,澄田的脑子一下子清醒过来,他靠着梳妆台,努力挺直身子,头向室内四处张望,他发现了早晨美惠子打开的窗户。当初,武川就是从这里摸进别墅来的。他急忙向美惠子递了个眼色。
而这时,美惠子正站在卧室门外,屏住唿吸听着客厅里的动静。没有注意到澄田这边的情况。澄田急了,卧室里的疏忽被武川发现就完了。他在地上扭动着手脚,嘴里向美惠子发出“嘘、嘘”的声音。
美惠子的头扭了过来,看着丈夫。只见澄田正拼命向自己递着眼色。澄田见妻子看见自己了,马上又将头使劲地朝开着的窗户方向扭动。美惠子明白了,她赤着脚悄悄地离开了卧室门边,走近了窗户。窗台只有半人高,美惠子看了丈夫一眼,开始使出全身的最大力气爬上了窗台。
这时,客厅的门前已经传来了女儿和子喊爸爸妈妈的清脆声音。美惠子几乎是从窗台上滚进庭院中的。她身体一落地,便马上爬了起来,光着双脚不顾一切地向外面跑去,并声嘶力竭地高声嚎叫:
“来人呀!救命呀!!!”
站在客厅前的和子和三浦正等着屋里的父母开门,突然听见屋子旁边的庭院里响起了一个女人狂叫的声音,两人不禁大吃一惊。接着,就看见了母亲美惠子光着双脚惊恐万状地跑了过来。
和子的心顿时缩紧了,她失手丢下手中的东西,慌忙扑向母亲,而三浦毕竟是刑警出身,霎时间警觉出屋子里有异样。他急忙侧身靠在了客厅大门的旁边。
好在根据日本警察条例的规定,休假期间刑警同样可以佩戴武器,以备出现紧急情况时履行职责之用。三浦立即从身上掏出了手枪,并顶上了火。
“你爸爸还在屋里……快叫三浦救他……那是个通辑犯……武川勐男……”
“武川勐男!!!”
三浦心头一震。原来这傢伙还在九州,并且躲进了和子父母的别墅里。
关于杀人犯武川勐男的情况,三浦在松冈市发往全国各地警方的通辑令中已经了解到了。并且听说自那以后,这个杀人狂便没有了消息,原来是躲在这里。三浦顿时脑子里高度紧张,绷紧了脸,端着枪对着门里喝道:
“武川勐男!你听着,我是警官三浦亮介,放下武器,赶快投降!”
屋子里没有人答应。
屋子前面的庭院里,母亲美惠子和女儿正抱头痛哭。
三浦不了解屋子里面的情况,而喊叫后里面的人又没有应答,他心中暗自焦急。他将手枪握得紧紧的,向屋内再次喝道:
“武川,出来!!!”
又过了一阵,屋子里仍无动静。
就在这时,与同事三浦一同上别府山来游玩的另外三名男警官和两名受和子邀请的女警官也来到了别墅的木栅栏门前。三浦的眼睛一亮,向同事们喊道:
“注意!武川勐男在屋里!!!”
同事们一下子明白了,训练有素的警官们迅速包围了别墅。
当天下午五时许,松冈警署的大平一马警部,与搜查本部的另外三名刑警一起,紧急赶到了别府山中的澄田别墅。“淫暴恶魔”武川勐男因拘捕已经被当场击毙。别墅男主人澄田被武川用枪击中脖子后,被送往山下的一家医院抢救;女主人美惠子也一同送进了医院。
“终于除掉了这个恶魔!!!”大平一马长长地出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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