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大宋自太祖开基,太宗嗣位。经曆七代帝王,都则偃武修文,民安国泰。至徽宗道君皇帝,专务游乐,不理朝政人事。以致万民嗟怨,金虏乘之而起,把花锦般世界,弄的七零八落。直至二帝蒙尘,高宗泥马渡江,偏安一隅,天下分爲南北,方得休息。其中数十年,百姓受了多少苦楚!正是:
甲马丛中立命,刀枪队里爲家。
杀戮如同戏要,抢夺便是生涯。
内中单表一人,乃临清城外富乐村居住,姓赵,名然,浑家何氏。夫妻两口,开个粮食铺儿。虽则粜米爲生,一应柴、炭、茶、酒、油、盐、杂货,无所不备,家道甚好。年过四旬,止得一女,名唤风儿。自小生得清秀,且资性聪明。七岁时,送私塾中读书,日诵千言。十岁时,便能吟诗作赋。曾有《闺情》一绝,爲人传诵。
诗曰:
朱帘寂寂下金鈎,香鸭沈沈冷画楼;
移枕怕惊鸳并宿,挑灯偏惜蕊双头。
是年,风儿长至十四,诗词歌赋不提,琴棋书画皆通。况飞针走线,出人意表。此乃天生伶俐,非教习之所能也。赵然因自家无子,欲寻女婿来家靠老。止因女儿灵巧多能,难乎其配,故求亲者虽多,却都不曾许。晃幸遇了金虏猖獗,把临清城围困,四方勤王之师虽多,相主和议,不许厮杀,以致虏势愈甚,打破了京城,劫迁了二帝。那时城外百姓,一个个亡魂丧胆,携老扶幼,弃家逃命。
且说赵然,时值此际,领着浑家何氏,牵着小女风儿,同一般逃难者,背着包裹,结队而行。急急如惊弓之鸟,惶惶如漏网之鱼。担渴担饥担苦劳,此行谁是家乡,叫天叫地叫祖宗,惟愿不逢鞑虏。正是:
甯爲大平犬,莫作乱离人!
常言道:“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正行之间,虽未曾遇着鞑子,却逢一队败残的官兵。看见诸多逃难百姓,且皆背有包裹,遂假意呐喊道:“鞑子来也,鞑子来也!”顿时哭声叫声一片,慌忙乱作一团,可恶的残兵,还沿路抢劫。
此时天色将晚,吓的衆百姓落荒逃窜,你我不顾,苦上加苦。
却说小女风儿,被翻军冲突,跌了一跤,惟年幼个小,遂躺下缩成一团,尚不曾被压着。乱军过后,风儿爬起一瞧,已没了爹娘的影儿。风儿胆小,不敢叫唤,遂躲于道旁古墓之中,过了一夜。
次日天明,出外看时,但见满目风沙,死尸横路。昨日同时避难之人,皆不知所往。风儿思念爹娘,不由得痛哭流涕。欲待寻访,又不认得路径,只得往南而行。
哭一步,捱一步;约莫走了二里之程。心上又苦,腹中又饥。抬头望见土房一所,想必其内有人,欲待求乞一些汤喝。
及至向前,却是破败的空屋,人口俱逃难去了。风儿倚土牆而坐,哀哀哭泣。
自古道:“无巧不成话。”风儿哭泣良久,忽见一人翩然而至。揉揉泪眼,定神一看,那不是邻人赖皮哥么?遂心中一喜,停止哭声,惟抽噎不住。
且说赖皮其人,本姓冼名白,年方二十岁。与凤儿爲邻,平昔游手好闲,不守本份,乃惯吃白食,用白钱的主儿,故人称“赖皮”。
赖皮亦是被官军冲散了同伙,今日独自而行。听得啼哭之声,慌忙来看。风儿自小相识,以赖皮哥相称,如今患难之际,举目无亲,见了赖皮,犹见了亲人般,遂忙拭眼泪,起身相迎。
风儿问道:“赖皮哥,可曾见我爹娘么?”
赖皮深知风儿聪颖机敏,更是俏丽异常,贪其美色,早已心怀鬼胎,数次勾引风儿,皆被其父赵然所睹,后对风儿管教甚严,未遂赖皮心意,如今偶遇风儿,好不高兴。遂眼神一动,计上心头,撒谎道:“你爹与娘寻你不见,好生痛苦,如今前去了。吩咐我道:”倘或见我女儿,千万带了他来,送还与我。‘许我厚谢。“
风儿虽是聪明,却正当无可奈何之际,“君子可欺以其方”,遂全然不疑,随着赖皮便走。正是:
情知不是伴,事急且相随。
赖皮牵着凤儿玉手,吩咐道:“你爹娘连夜已走。若路上不能相遇,且到前进村相会。一路上同行,我权当你亲妹,你权叫我亲哥,不然,只道我叫留迷失女子,不当稳便。”风儿乜斜凤眼,笑道:“亲哥说了算。”
约行二里路,至一大草坪,但见:
绿草悠悠,随风摆动,溪水涓涓,欢乐流淌,树儿高高,频频点头,小鸟低飞,喳喳直叫,长呼口气,令人心旷神怡。
赖皮顿住,将随身带的干粮取出,把些与风儿道:“风妹,行程尚远。如今我已倦矣,况此地景致迷人,莫如在此小憩片时,何如?”毕竟不知风儿如何回答,且看下回分解。
第二回冼赖皮趁机淫才女
且说赖皮叫风儿于草地上同憩,凤儿颈儿一扭,道:“亲哥说的是耶,我亦体困肚饥,歇歇当好。”
言毕,二人同坐于地,凤儿拿与干粮来吃。赖皮则偷眼细瞧风儿,但见:
樱桃小嘴,一张一翕,合着整齐洁白的牙齿,犹红梅含雪,玲珑尖鼻,楚楚动人,凤眼睁眨,甚是爱煞人也。
赖皮垂涎三尺,遂双手捧过凤儿脸蛋,吐过舌尖,凑将上去。风儿吞下口中物,神情慌张道:“亲哥不可,这是何意?”
赖皮嘻笑道:“我已想你多时,亲亲何防?”
遂将舌尖含于凤儿口中,狂咂起来,风儿顿觉周身酥痒,口中哼哼不停。
赖皮早已淫兴大发,那能熬得,遂去解风儿腰带,风儿按住,道:“这又是何意思?”
赖皮不作声,将手移至风儿胯间,隔山取火,捏弄不止。刹时,觉手湿滑无比,低首一看,阴中淫水已流,润湿裤档一片。赖皮兴急,又放手于阴部揉搓。
凤儿虽年十四,春兴却已勃发,只觉阴中阵阵骚痒,遂松手任其玩弄。赖皮乘势替风儿解去裤儿。但见:
玉股雪白细嫩,话儿高堆堆,紧揪揪,犹刚出笼的发泡的小馒头,中间一道缝儿,水水汨汨流出,毛儿尚无。
赖皮架起金莲,扛于肩上。脱掉裤子,研弄其牝户。风儿阴中如蚁子闯人,麻酥酥,怪痒痒,遂探手握住赖皮那物,坚硬无比,九寸有余,粗亦二指难围,顿觉心中害怕,便道:“亲哥,我甚怕,你那家伙怎的如此粗长?”
赖皮笑道:“这你就不知晓了,愈粗愈爽利,愈长愈快活,如若不信,将他入了尝尝。”
言毕,将尘柄对准那妙品,一耸,正进二寸余,风儿哎哟一声,将玉臀斜扭,尘柄脱出。赖皮急了,複入将进去,用力一顶,约进四寸许,又一耸,已被连根吃入。风儿哀声不断,道:“亲哥,慢些,妹抵挡不了了。”遂用手顶住赖皮小腹。须臾,风儿只觉阴中微痛,又放开手,赖皮便缓缓抽送,约有九百余回,风儿渐入乐境,遂双手着赖皮臀,往下压。赖皮亦大抽大送,风儿曲意奉承。口中“亲亲心肝”直叫,下面唧唧有声。
战罢二千余回合,风儿一惊,似有尿意,便叫道:“亲哥,我要撒尿。”
赖皮知道他丢了身子,便将阳物拔出,低首一看,臀下草地已湿大片。猩红点点,狼籍不堪。赖皮双膝着地,用手帕替凤儿揩了话儿,且自个儿也揩了。
二人对面而坐。,赖皮对风儿道:“初次开苞,未免疼痛难忍,但只要紧牙忍着,便是苦尽甘来,人生之乐;莫过于此也。”
风儿道:“不想裙带之下有如此乐趣,真爽利死了。”
赖皮也笑笑,风儿道:“亲哥,你那家伙甚是厉害。亲哥,男人那物,都如你这般长么?”
赖皮道:“风妹,你有所不知,这亦不算长。”
不待赖皮再说,风儿惊奇,遂插话道:“难不成还有更长的么?”
赖皮笑道:“自然,还有长约尺五,粗亦碗口大的,那才算大耶!”
风儿道:“这般长大,岂不入进心里去了。”言毕,二人大笑。赖皮顺势褪掸风儿上衣,那坚挺的肉峰儿顿现,浑身白嫩如雪,犹一弹即破,那奶头周围,尚而有丝丝圆晕,煞是可爱。
赖皮道:“风妹,生得一对好乳饼儿,快与我咂咂。”说着,即将嘴迎将上去,口含奶头,小儿吸奶般吮将起来,咂的凤儿浑身痒痒的,遂双手握住阳物,挪移滑动起来。
片刻,阳物便又硬将起来,尘首如鸡蛋般大小。风儿着实难耐,遂一把推倒赖皮在地,腾身于胯上,用牝户对着尘首,着实坐将下去,只听噗哧一声,尘柄被连根吃掉,风儿阴内痒极、便速速打起桩来,须臾,淫水顺着尘柄流下,风儿愈战愈狠,愈狠愈战,战有千二三百下,方才丢了。赖皮那物,坚硬如故,凤儿遂至溪边,手捧些水,浇于其上,方才偃旗息鼓。
二人嬉闹一番,方才穿衣捋发,提裤束腰,收拾妥当,便携手前行。
行至前面村首,闻得村中人声哗然,鸡飞狗跳,溷成一片。
毕竟不知他们二人将怎办?且看下回分解。
第三回船夫贪色理当丧命
且说赖皮同凤儿行至前面村首,忽闻溷乱声一片,知是靼子来了,赖皮便拦住风儿玉指,飞奔至一江边,见江岸边泊只船儿。遂靠进一看,没等他们发话、船上那人便道:“客官要渡船过江么。”
二人应道:“我们将至前村,闻里面杀声震天,遂转来,欲渡船过江,而后去响水村躲避。”
那人听后,忙道:“时值兵戈满地,二位客官快清上船。”
说着,二人来到船上;坐下,回头再看那人,但见:
脸庞黝黑发亮,一对剑眉倒竖,两只微红的眼珠,嵌在那三角形眼眶里,鼻子胆而高耸,嘴唇厚而外翻胡须约有二分,全身衣着褴楼,声音如撞洪锺,估计三十岁左右年龄。
那人见二位看他不转眼,遂上前一步道:“二位客官放心,我乃响水村人氏,贱名卜富,虚度二十八,靠渡人爲生。”
说毕,划动双桨,徐徐前行。行至江中,那人见两人已酣然睡去。遂取出迷魂粉,往赖皮鼻上一抹。一声喷嚏之后,赖皮便浑身瘫软,倒于船中,不醒人事。
且说凤儿。被赖皮喷嚏声惊醒,睁开睡眼一看,赖皮已倒于船中。不由得大叫道:“这是爲何?”
那人转过脸来,瞟了凤儿一眼。蹲于凤儿身边,挑着凤儿下巴,淫笑道:“美人儿。我们耍耍何如?”
凤儿见状,立身退后几步哭道:“大人。你饶了小女子!”
那人见凤儿美色,那肯就此放过,跨步接过凤儿,反剪双手于背后,掏出那白生生的话儿。
那人忙脱去自己裤子,那物早已坚挺昂然。遂俯身上马,对准那小穴儿勐刺。凤儿苦苦哀求,直至嘶声力竭。那人仍不顾凤儿死活,只管狠扎狠抽。
凤儿挣扎不得。只将臀部微缩,那人愈干愈狠不觉胯下已见鲜红,约莫半个时辰,凤儿疼痛难忍,昏死过去。
那人见状,亦无心恋战,少许,便泄了。但仍不罢休,伏在凤儿腹上,挑起衣摆,含住奶头,吮咂不停。
良久,不觉赖皮药力已过。醒将过来。见那人正玩弄风儿,心下一狠,起身将船桨操于手中,照那人头一棒。那人一晃,便顺势落人河中。不题。
赖皮解去绳索。扶起风儿,将衣服拭淨。替凤儿穿起裤儿,搂于怀中,静待醒来。
时光匆匆。不觉已是日落西山,渐近傍晚。赖皮见凤儿仍未醒,心中着急,遂放凤儿于舱中,急急划桨前行。
船将泊岸,赖皮闻得哎哟一声,回头一看,凤儿已醒,惟紧锁眉头,苦苦叫疼。赖应取来些药粉,将水调了,涂于阴户。
片刻,二人下得船来。赖皮扶住凤儿道:“凤儿。能行否?”
“稍有疼痛,尚能撑着。”言罢,二人同往响水村。
看看天色已晚,赖皮同凤儿,亦困倦不堪。饥肠漉漉,遂寻得一饭店。要了些酒食,吃罢,便在此就宿,不题。
且说光阴冉冉,日月如梭。赖皮与凤儿这一住,便是三四日。凤儿伤情渐好,因寻爹娘心切,便对赖皮道:“赖皮哥,同行几日,承你照顾,此恩此德,亲妹没齿难忘。如今已住几日,昼夜思念爹娘,还烦劳亲哥,送亲妹还家,不知可否?”
赖皮微笑道:“凤妹言重,此乃举手之劳。不足挂齿。离走多日,念爹娘心切,亦是情理之中事,惟时下骚乱异常,人心不安。若携你归家,亦不一定见着爹娘。那时。岂不成孤儿,无人照管?”
说到此,凤儿忙接过话荐几道:“那亲哥依你如何是好?
赖皮道:“我意再住几日,待你伤情痊愈,再作打算!”
凤儿正欲再推,赖皮又道:“依着罢,爲你好的。”
凤儿看赖皮心诚,亦不再推却,笑道:“恭敬不如从命,多住几日也罢。”
转眼间二人又住了三日。不觉身边藏下些碎银两,如今已用光。现囊中羞涩,欲行前,只得把身上外盖衣服,脱下付了店钱。
是日,赖皮便领着风儿,谢过店主;去了。不知将去何方?真的带凤儿归家?且看下回分解。
第四回洗白爲财施计卖俏
且说那日,赖皮与风儿,谢了店主,离开响水村,向南而行。
赖皮打那走后,已身无分文,思忖道:“凤儿已经我开苞。且又划船者蹂躏。留在身边已不觉鲜,莫如将他卖了,也落得个十两八两银子。”想到此,不觉暗自心音:“妙计也,妙计。”
是日晌午,二人饥饿非常;行至一饭店,招呼进得屋去,双双紧挨坐下,要了两碗面,赖皮三扒两咽,草草吃毕,遂起身低声对凤儿道:“你且在此慢用,用罢就此等我回。”
凤儿不知他欲干甚,遂问道:“亲哥,你去何处?”
赖皮道:“前面有我一个亲戚,约我如今且去会会,怎敢言而无信?我去至多半个时辰,方转来,你且在此等我,千万别离开。”
凤儿允之,赖皮去也。
且说这家饭店。店主乃一高个儿汉子,仆人一名,约有十七八岁,听凤儿两个说话,那二人不时媚来眼去,秋波频传,说话内容。二人俱悉。
待赖皮刚一步出,那仆人给店主递了眼色,努了努嘴,店主遂心领神会,随即来至堂中,与凤儿对面坐定,笑道:“小姑娘好俏丽真乃小美人儿也。”说话间。将手搭于凤儿手背,摩抚起来。
凤儿胆小怕事,遂将手反背于背后,店主岂肯放过,手移至凤儿胸前,隔衣揉弄起来。恐赖皮即回,乘凤儿不备,搂起风儿,放于里屋床上,令仆人替其解掉衣裤,仆人在前,将凤儿仰卧,后双股夹住凤儿头。双手按住凤儿手,凤儿叫天不应,叫地不灵,挣扎不得。
店主分开两股,露出那话儿来。店主遂提起其腿。架于肩头,对着牝户。用劲一耸。尚余二寸许,複一顶,全都进人。不由分说,便是大抽大送。
凤儿四肢无力,只得由了他,因牝户伤方愈,经不得大抽大送,阴内实是疼痛,便央告起来:“大人,奴的小穴甚痛,你会置我于死地的。”
店主那顾这些,愈发狠干。又过了片时。凤儿觉阴中不甚疼痛。且奇痒之极,便放开手脚,任他摆布。
少许,凤儿愈觉欢畅,愈兴勃发,止不住心肝乱叫。店主愈觉动火。更加用力抽送。约一个时辰。牡丹露滴,方才住手。
凤儿起身穿裤,店主二人不曾阻拦,收拾好后,仍然坐于中堂,静候赖皮。
且说这店主,下马后,仍淫兴正浓,遂扯住仆人,按至床上,令其退去裤儿。双膝着床,白生生臀儿翘起,店主微掰双股,将尘柄直人,二人皆风月好手,配合的大衣无缝,战罢千余回合,方才穿衣整带,出得里屋。
良久,赖皮回店,正欲告之于赖皮,见后跟一妇人,却又难以啓齿。
看官,你道此妇人爲谁?原来赖皮借口外出。便径直去了村头金丹家。
且说金丹此人,年方三十二。乃响水村有名的烟花皇后,人称金妈妈。自十二岁起,即沦爲妓女,直至三十二岁,方出院另立门户,建得一楼,名曰碧玉楼,如今止有四个女子。
回文再说,金妈妈到得店中,见凤儿生的标致,讲了财礼四十两,赖皮兑足了银子,将风儿送至金妈妈处。
原来赖皮有智,在金妈妈前,只称:“凤儿是我亲妹。止因多次与爹娘顶嘴。遂被逐出家门,没法儿便将他买与人,须轻轻的教训,他自然从顺。不要性急。”
在凤儿面前,赖皮则说:“金妈妈是我至亲,权且把你寄与他家。待我访知你爹如下落,可转来领你。”
至此,凤儿欣然而去。乃道:
可怜绝聪明女,堕落烟花罗网中。
金妈妈新讨了凤儿,将他浑身衣服换个新鲜,顿觉换了个人似的。衣服华丽,举止妖烧,那四女子见了,无不评头论足。
自那日起,金妈妈便藏凤儿于深处,终日好茶好饭去将息他,好言好语去温暖他。凤儿既来之,则安之。
住了几日,凤儿不见赖皮回信,思量爹娘,向金妈妈道:“赖皮哥怎的不来看我?”
金妈妈道:“那个赖皮哥?”
凤儿道:“便是引我到你家的赖皮哥。”
金妈妈道:“他不是你亲兄吗?”
凤儿道:“他性洗。我姓赵,他是小女子的邻居,并非亲兄,只是在途中相救,他便叫我称他亲哥。”遂把临清逃难,失散了爹娘,中途遇见了洗白,引到响水村,并洗白哄他的话。细述一遍。
金妈妈听后,顿觉蹊跷,遂拉着凤儿手,朱唇徽啓。不知他将说甚?且看下回分解。
第五回鸨母诱人奸淫爱娘
月色浸妆楼,短烛荧荧悄来收。
雨点春山愁未解,悠悠,望得伊家见始休。
鸾凤意绸缪,恼杀多情怒未用
。画声残空帐望,休休,一般离恨向西洲。
且说金妈妈听罢,不觉有些奇怪,便扯过风儿手,微笑道:“原来恁的。你是个孤身女儿。我遂与你说了罢,那姓冼的卖你至我家,得四十两银子,便去了。我们是门户人家,靠着粉头生活。家中虽有四个养女,并没个出色的,爱你生的齐整,把做个亲女儿相待。待你长成之时,包你穿好吃好,一生受用。”
风儿听罢,方知被骗,大哭,道:“求金妈妈救我,送我返家罢!”
金妈妈道:“既到此处,别无话说。想你也是明白人,不用我费话劳神,日后,习学弹唱,绝不难爲,要是非我所愿,别怪妈妈心狠!”说话间,将皮鞭拿下,只等风儿回话。
风儿听了,如梦方醒,更是痛哭不已。金妈妈大怒,过来欲打,一旁姐妹作好作歹,将风儿簇到一间屋内,连忙劝道:“姑娘莫要伤心,事既已如此,何必自找苦吃。”
风儿想,也是道理,遂来至金妈妈屋中。拭干泪迫:“金妈妈,小女子听话便是。”
金妈妈笑道:“我的乖女儿,如此就好,妈妈疼然你了。”随即,便拉过凤儿,坐于自己怀中,百般爱抚。
自此,金妈妈将凤儿叫做爱娘。教他吹弹歌舞,无不尽善。长至十五岁,娇豔非常,在临清城中,其芳名便大噪起来,如此富豪公子,慕其容貌。都备着厚礼求见。亦有爱清标的,闻得他写作俱高。求诗求字的;日不离门。弄的天大的名声出来。便叫他花月娘子。
衆姐妹编出词儿,单道那花月娘子的好处:
小娘中,谁似得赵风儿的标致?又会写,又会画,又会做诗,吹弹歌舞皆能事。常把西湖比西子,就是西子比他还不如!那个有福的汤着他身儿,也情愿一个死。
金妈妈听得这风声,怕坏了门面,来劝女儿接客。爱娘执意不肯,说道:“当初只叫我习学弹唱,怎的叫我接客?况要我会客时。除非见了亲生爹娘。他肯做主时,方才使得。”
听罢此言,金妈妈心里虽恼他,却又舍不得难爲他,真的没个好法儿。
过了两天,碧玉楼来了个富贵人家,姓王名纶。年将二十三岁,本村有名员外。见到爱娘竟然垂诞三尺,便对金妈妈道:“何时买来的这等绝色女子,好不俊秀。”
金妈妈笑笑,道:“王员外有所不知,这女子乃富乐村一良家女子,年方十四,生的标致。”
王员外道:“怎生得买到手的?”
金妈妈遂请王员外人内,低声细语,道其详情。并他不肯接客说与王员外,且叫王员外替着想个法儿。
王员外道:“此事不难,我如今出百两银子,来梳弄爱娘。”
金妈妈沈思片刻,便道:“那你将怎的梳弄?”
王员外笑道:“后日爲八月十五日,乃中秋佳节,衆人皆在这晚吃饼,赏月。若请他出来,借吃月饼赏月之机,让我计得逞”
金妈妈听到此,亦明白几分,遂会意的点了点头道:“实属妙计,实属妙计,就如此罢了。”
言毕,金妈妈捧来酒,二人对饮起来,说的如此投机,笑的这般快活。饮罢酒,二人微醉,乘着酒兴,王员外搂过金妈妈,在额上亲了几口,便回去了。
过了一日。八月十五日不觉来到,捱到傍晚时分,王员外如期至碧玉楼,跟着三个随从。
金妈妈见了,煞是高兴,思忖道:“若这计成功,爱娘定会回心转意,顺从我意。到时,凭借爱娘美色;兼精诗词歌赋,通吹拉弹棋,我这金妈妈就发溷财了。”遂领王员外尔等进得内室,上得楼去。
金妈妈请四人坐下,遂取过酒来,端了二碟熟豆,下着酒吃,谈笑间,王员外见天色已晚,抬头望天空。一轮皎月当空,便对金妈妈道:“如今可吩咐爱娘相会。”
金妈妈叫出爱娘,只说闷得心烦,外出逛逛;行至接口,见王员外四人饮酒作乐,忙上前道:“今晚月色甚好。我们同去赏月,何如?”
王员外四人,已是会意中人,即起身同来至楼侧小坝,皆围坐于桌旁。三个帮闲,理当效力,猜拳行令,做好做谦,将爱娘灌的烂醉如泥。
帮闲遂扶爱娘至楼上,放倒于床,不省人事。金妈妈亲手服侍,剥的他精赤条条,又将双股微分,令王员外俯身,与爱娘做那吕字。王员外双肘着床,捻住尘柄,对准爱浪花心,正欲缓缓前行,不想金妈妈双手按臀,用力直往上一推,尘柄顺势被连根吃掉,只闻爱娘大叫一声。不知爱娘性命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六回黄阿妈规劝靓爱侄
诗曰:
玉帐重重锁去身,朝来依旧踏风尘;
曾经北里空凝睇,可有东施敢效颦。
修行舞姻梁苑晓,梨花如雪杜陵春;
阿候年少方娇豔;画出新妆故恼人。
且说金妈妈这一推尘柄全人,扎的爱娘阴户灼痛,大呼一声,便自醒来。醉眼朦陇,瞧见王员外躺于身上;身子不停摇晃,且金妈妈正在后面,双手着王员外臀,使劲下压前推。弄的爱娘欲哭无声,只觉那小穴儿甚疼,犹如撕裂般,顿时浑身体酥骨软,使出气力挣扎不能。
王员外见爱娘无力反抗,遂将尘柄抽送,大肆出入。爱娘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遂顺人心愿,任其践踏,紧闭双眼,紧咬香舌,极力忍受。
王员外兴浓,抽动更狠,次次直捣花房,着实顶那花心,约有千余下,弄的爱娘昏死过去。王员外亦无心再战,抽身坐于床沿,那物仍硬若当初,一上一下,把个床沿敲的咚咚直响。
金妈妈见了,更觉淫兴难熬,遂脱去裤子,将王员外按于床上,骑于胯上,瞄着尘首。勐的坐将下去,闻得噗噗一声,直入那宫底,惟阴中干燥异常,桩桩皆甚费力,金妈妈遂取过滑油,涂抹于尘柄之上,感觉用润多了。金妈妈虽年三十出头。骚劲不减当年,一口气连桩千百回,身子一惊,方才丢了。王员外抽身,呷了一口冷茶,与之对丢。
二人捧着衣裤,去金妈妈房中歇了。
五鼓时,爱娘酒醒,已知鸨儿用计,践踏了身子,意即留人接客,势在必行。自怜红顔薄命,屡遭强横,起来小解,穿了衣物,自向床边一个斑竹榻上,朝着里壁睡了,暗暗垂泪。
此时,王员外又走来亲近。被他噼头噼脸抓了几个血痕。王员外兀目无趣,推到天明,对金妈妈道:“我去也。”金妈妈要留他时,已自出门去了。
再说这碧玉楼有个规矩:从来梳弄的子弟,早起时,妈儿进房贺喜,行户中都来称庆,还要吃几日喜酒。那子弟多则住一二月,最少也住半月、二十日。只有王员外清早出门,是从来未有之事。
金妈妈连叫诧异,披衣起身上楼,只见爱娘卧于榻上,泪流满面。金妈妈哄他上行,连数许多不是。
爱娘不语,金妈妈下得楼去。爱娘哭了整日,茶不思,饭不想。从此托病。不肯下楼,连客也不肯会面了。
金妈妈见状,心下焦燥,欲待把他凌虐,又恐他烈性不从,反冷了他心肠,欲待由他,买将过来,本要他赚钱,若不留人接客,养到一百岁也没用。
踌躇数日,无计可施。
黄阿妈道:“老身是个女随何,雌陆贾,说的罗汉思情,嫦娥想嫁。这事都包在老身身上。”
金妈妈道:“若得如此,做姐姐的情愿与你磕头,你多吃杯茶去,省得说话口干。”
黄阿妈道:“老身天生这副海口,便说到明日,还不口干。”
言罢,转至后楼,只见楼门紧闭。黄阿妈轻叩,叫声:“侄女!”爱娘听得是黄阿妈声音,便来开门。
两下相识,黄阿妈靠桌朝下而坐,爱娘旁坐相陪。黄阿妈见桌上一幅细绢,才画得个美人的脸儿,未曾着色。黄阿妈道:“画的好,真是巧手!金阿姐不知怎生造化,偏遇着你这伶俐女儿。又好人物,又好技艺,就是堆上几千两黄金,可寻出个对儿么?”
爱娘道:“黄阿妈,休得见笑!今日甚风吹得姨妈到来?”
黄阿妈道:“老身时常要来看你。只爲家务在身,不得空闲。闻得你恭喜梳弄了。今偷空而来,特与金阿姐叫喜。”
爱娘听梳弄二字,满脸通红,低头不语。
黄阿妈便把椅儿板上一步,将爱娘的手儿牵着,叫声:“我儿,做小的娘,不是个软壳鸡蛋,怎的这般嫩的紧?似你恁的怕羞,如何赚得大主银子?”
爱娘道:“我要银子做甚?”
黄阿妈道:“我儿,你便不要银子,做娘的,看得你长成大人,岂不要出本?自古以‘靠山吃山,靠水吃水。’金阿姐家有几个粉头,那个过得上你的脚跟来?一园瓜,只看得你是瓜种。金阿妈待你也不比其他。你是聪明伶俐之人,识的轻重。闻的你自梳弄后,一个客亦不肯相接。是何意儿?都象你的意时,一家人口,似蚕一般,那个把桑叶喂他?做娘的抬举你一分,你亦要与他争口气儿,莫要反讨衆丫头们批点。”不知爱娘怎的回答,且看下回分解。
第七回娇娇娘子坠入风尘
诗曰:
从此风流别有名,情随看浪去难平;
遥知小阁还斜照,更倚朱栏待月明。
且说黄阿妈规劝爱娘,争口气儿,莫要反倒讨衆丫头们批点。爱娘听罢,道:“由他批点,怕怎的?”
黄阿妈道:“阿呀!批点是个小事,你可晓得门户中的行径么?”
爱娘道:“行径便怎的?”
黄阿妈道:“我们门户人家,吃着女儿,穿着女儿,徼幸讨得一个象样的,分明是大户人家置了一所良田美産。年纪幼小时,巴不得风吹的人。到得梳弄过后,便是田産成熟,日日指望花利到手受用。前门迎新,后门送旧。张郎送米,李郎送柴。往来热闹,乃出名的姊妹行家。”
爱娘道:“如此羞怯之事,我不做。”
黄阿妈笑道:“不做这样事,可由得你的?一家之中,有妈妈做主。做小娘的,若不依他,动辄一顿皮鞭,打的你不生不死。那时,不怕你不依从。金阿姐一向不难爲你,只可惜你聪明标致,自小娇养的,要惜你廉耻,存你脸面。方才诉许多话于我,告你不识好歹,放着鹅毛不知轻,顶着磨子不知重,心下好生不悦。教老身来劝,若执意不从,惹他性起,一时翻过脸来,骂一顿,打一顿,你待走上天去!凡事只恐开头。若打破了头时,朝一顿,暮一顿,那时熬这些痛苦不过,只得接客,却不把千金身价弄的低微了;还要被姊妹中笑话!依我说,吊桶已自落他井,挣不起了。莫如千欢万喜,倒在娘的怀里,落得个自己快活。”
爱娘道:“奴是好人家儿女,误落风尘。倘得黄阿妈主张从良,胜造七级浮屠。若要我倚门献策,送旧迎新,甯甘一死,决不情愿。”
黄阿妈说:“我儿,从良是个有志气的事,怎的说道不该?只是从良亦有几等不同。”
爱娘道:“从良有甚不同之处?”
黄阿妈道:“有个真从良,有个假从良,有个苦从良,有个乐从良,有个趁好的从良,有个没奈何的从良;有个了从良,有个不了从良。”接着道:“我儿耐心听我分说。”不题。
爱娘道:“如今奴家要从良,怎生的好?”
黄阿妈道:“我儿,老身教你个万全之策。”
爱娘道:“若蒙教导,死不忘恩。”
黄阿妈道:“从良一事,入门爲淨。况身子已被弄过,即便今夜嫁人,叫不得个黄花女儿。千错万错,不该落于此地。这乃命中所定。做娘的费煞心机,若不帮他几年,赚到千把银子,怎生得放你出门?还有一件:你便要从良,也须拣个好主儿。如此臭嘴臭脸,岂跟他不成?如今你不曾接客,晓得那个该从那个不该从?”黄阿妈呷了口茶,继续道:“若你执意不肯,做娘的没奈何,寻个肯出钱的主儿,卖你去做妾,这亦叫从良。那主人若是年老貌丑,你却不肮髒了一世!依着老身愚见,还是俯从人愿,凭着做娘的接客。似你恁般才貌,等闲的料也不敢相扳。无非是王孙公子,贵客豪门,也不辱没了你。一来风花雪月,趁着年少受用,二来作成妈儿起个家事,三来自己亦积攒些私房,免得日后求人。过了十年五载,遇个知心着意的,说得来,话得着。那时,老身与你做媒,好模好样的嫁去,做娘的亦放你得下。可不两得其便?”
爱娘听说,笑而不语。黄阿妈知其心动,便道:“老身句句是好话。你依着老身的话时,后来还当感激我哩!”说罢,起身。
打那时起,爱娘思之有理。后来,有客求见,欣然相接。覆帐之后宾客如市,挨三顶五,不得空闲,因此芳名大噪,身价倍增。渐知佳趣,便拣那貌好的留了起来。后来淫兴难过,遇有要好之人,索兴白天也要弄上几回。
时值盂夏,杂花生树,柳绿桃红。爱娘想那万佛岩是个名胜所在,要去游玩。便同姊妹月娘雇了轿子,直抬至玉宵岩上,上面有一古寺,二人暂时歇了。爱娘各处游玩一番,渐觉口渴身乏。但到寺中随喜大殿下,烧香已毕,去那廊下吃茶。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八回寺庙游玩遇风流郎
诗曰:
好女偏多媚,晨夕心如醉,
戏水鸳鸯,穿花蚊蝶,尽情酣恣。
话说爱娘正在廊下吃茶,合该有事,恰遇一个风流少年,当下不够眉来眼去。
这少年姓李名自翰,年纪不过二十三岁,面庞俊俏,性格风流。这日在临清城中,也来寺中烧香。
自翰自从一见,但如勾魂摄魄一般。当下二人欲火上炎,丢了个眼色,双双潜至僻静之处,搂做一团,恨相见太晚。一个贪他富贵,一个爱他容貌。说不尽山盟海誓,便纳做小妾了。二人还那有心思再吃茶?急急下山,奔回李府。
是夜,二人早早睡去。来到书房,自翰又把酒摆上,两人就坐于床上,对酌,自翰饮了数杯,禁不住春心荡漾,便搂住爱娘亲嘴,与爱娘松扣解衣褪裤,两情正浓,把爱娘通身摸遍。但见:
肌理腻洁抚爲理,手规前后方,刻玉筑脂脑,乳菽发脐,容半寸许,私处愤起,沟似一粒许,采爲展两股,阴井渥,丹火齐,欲吐旋起,双足风头半鈎,兰香徐喷,真天上嫦娥,讵人间仕女。
自翰摸了一会,便挺起了阳物,自翰坐于床沿,连忙把那鼻孔向着玉体乱嗅,只觉气味如兰,芳香扑鼻。原来爱娘佳性好洁,常以香汤洗灌。临睡时,又将香囊夹于被窝。所以木质既系劳洁,理会加兰麝薰透,自然香气袭人。自翰紧待多时,便双手摩弄阴户,连声唤道:“妙物!妙物!”
遂将舌头放进,周围吟了多时,舔的爱娘酥麻酸痒,实难忍受,便道:“心肝,只顾舔,人家里面痒死了,快将那物扎进去罢,双双落个快活。”
自翰听罢,忙掇起小小金莲儿,搭于肩上,用尘柄对着牝户,往里一送。随即便抽送起来,爱娘不解瘾,令自翰极力抽送,捣的那花心欲碎,酸痒难熬,乱颠扎凑,口不停声,叫出许多心肝达达。
自翰见爱娘淫兴太甚,要博他的欢喜,遂取出一粒久战丹药,纳于其口,再取春丹一粒,送入阴户。
少顷,爱娘阴中骚痒,犹热锅蚂蚁鑽爬,顿觉阴户紧缩,留下细小的通道。自翰那物,亦倏地又粗又长,直掘掘坚硬如铁,複将尘柄扎入,恰像鳅行泥淖,又如猪吃槽水之声,往来冲突,一连又有二千余抽,爱娘爽快已极,口中叫唤渐渐声低。四肢渐渐酥软,星眸紧闭,云髻蓬松,直挺挺不能掀起凑合。凭着自翰深抽浅送,一连又捣了五百之外。爱娘晃若梦中惊醒,娇声叫道:“奴已死去还魂,公何贪恋未足?”
自翰捧过双颊,连连亲嘴道:“深感娘子保护性命,敢不尽力奉承。”遂又一抽急一抽,深深射人。爱娘已香汗如珠,连丢数次,不能狂荡如初矣。二人揩了话儿,并头而睡。
从此,爱娘便纳做小妾了。
时光匆匆,一晃又过了半月。爱娘浑迹烟花亦成习惯,每夜定有驴一般的物事伏侍他。
如今,嫁李白翰却是能看不能吃,呆了半月,只觉没趣,便不耐烦起来。
是日,李白翰出门拜客,爱娘觉得憋闷,便想外出透气,遂信步走至花园,只见荷池内一个人牵一匹白马,正在洗刷。那马乃李白翰心爱之物。那人便是马童刘厚,爲人聪明伶俐,脸亦标致,身体雄壮,粉团似的。脸脂油样的胳膊,日光之下,映出纱裤里驴一般的阳物。
爱娘一见,那里还能自持。言语之间,逗得他心,免不得风言风语打动于他。那马夫好不知趣,亦用些淫词秽语撩拔于他。
爱娘一看那马,胯下那阳物拖的老长,遂用手摸那阳物,说道:“这个东西可真不小,可惜人的曾无如此之大,甚是遗憾!”
马夫刘厚一听,那还能熬得。遂笑道:“爲甚没有,且请来看。”说着,已将那物掏出,摸上前来。
爱娘一见,如获至宝,急忙迎上一步,搂住道:“亲亲,爱煞我也。”二人遂傍着来到幽僻处,在一草坪坐下。
爱娘知遇着对头,坐下即匆匆脱去裤子,刘厚挺枪,翻身上马,将阳物对着妙处,直一耸,进入五寸有余,再一用力,彻头彻尾连根没人,随即便大抽大送,才至五十余抽,刘厚觉身子一软,阳物内如水枪般,一泄如注,蔫了。
刘厚将阳物拔出。此时爱娘尚未尽兴,翻身坐将起来,道:“不想也是中看不中用,刚扎过去就泄。”
刘厚道:“别急,先前我太猴急了,待我把他弄硬,重与交战。”
爱娘兴起,便道:“我来也!”说着,用手捻了捻阳物,複用力挪移十数下,阳物便又硬将起来。
爱娘急了,一把推倒刘厚,令其仰卧于草地,随即腾身胯上,将那阳物套进,用力乱桩,狠命一套,左右摇摆,只顾解瘾,岂顾捣坏了花心,干到兴头,爱娘不住亲亲心肝乱叫,阴内淫水般股,顺物而下,合着香土,犹面团般涂于刘厚臀上。
战罢二千余回,二人威风不减。爱娘边用力打桩,边捧着刘厚双颊,亲嘴搅舌。少许,爱娘起身,双手着于膝上,双股微微叉开,令刘厚将尘柄直人,又是一阵狠抽大送,弄的爱娘体颤头摇,叫绝不止,遂柳腰玉臀,款款摆动,不时前伸后缩,有意迎合刘厚。
约又战八百余回,二人方才对泄。用手帕将话儿淨了,穿好裤儿,起身回家。
从此无人之时,二人便自欢会。丫环仆妇得了他的银钱,那个管他闲事。到后来,愈弄胆子愈大,竟生出一场祸事来。欲知后事怎样,且看下回分解。
第九回爱娘体残任人摆布
诗曰:
淫女从来不恋夫,但知技蝶觅欢娱;
弃捐中道浑闲事,问情场结局无。
且说爱娘这日夜,虽与李自翰同床共枕,因其阳物细小,不能令己畅快,亦无心与之交欢。李自翰亦因日日自朋友家回,身子有些困,便也早早地进人梦境。
一日,半夜时分,李自朝忽然惊醒,急唤爱娘时已然不见,却闻得隔壁屋内有云雨之声。急忙下地来看时,借着月光看个正着,却是马夫刘厚将爱娘按在醉翁椅上,大弄之下,顿时气破肝胆,一声断喝。闯将进去。马夫见状,急忙夺路而逃。爱娘这时,只好跪在地上,苦苦哀求。
李自翰亦不发怒,当下将他剥了个淨光,赤着身子,赶出家门。月夜里,爱娘犹没头苍蝇,到处瞎碰。
摸了半个时辰,行至一庙宇,并无僧,当下便光着身子,来到庙里。寻思无路,正在啼哭。不想惊动二人,原来这庙里住着两个乞丐,一大一小。这夜正在熟睡,勐听的哭声,惊醒,睁眼看时。却是个裸身女子,使过来劝解。问明备悉。
爱娘不便实说,只道姓,不道名,说被大妇不容。昏夜之间赶了出来。那知那大乞丐已心怀鬼胎。趁爱娘不留神。直一个虎扑。将爱娘仰面压在地上。随即用身压住。
只见那大乞丐忙脱去裤子,握住阳物,便往小穴里进去。那小乞丐则双手摩抚其身,口含奶头,咂将起来。爱娘极爲不愿,然而身不由己。只得由了他们,且落得一阵快活罢了。
弄了会儿。那小乞丐已然不得了。在旁边将阳物揉搓起来,虽不足六寸长,却也坚硬无比。见大乞丐干得正兴,便一把将他扯将下来,顺势骑于爱娘胯上,将那稚嫩的小东西入进去,便是一阵大抽大送。二人轮番快活,爱娘亦不反抗,任其摆布。
事毕,那大乞丐对爱娘道:“我们皆爲乞丐,无力养活你。如今有一个富户公子。姓张名仁,距此仅有二里路,今来临清城中,特意选买美女。明天你充作我妻室,我引公子来看,想你这样美貌,不怕他不要。如此这般。我可以得些财物,你亦有了栖身之地,却不是两好么?”
爱娘思忖道:“却也是一妙法,终不成光着身子,作何打算。”遂应允了。
片刻,天明,那大花子吩咐,小花子就地看着爱娘,径直去了客店中,寻得张公于,说知情由;道其来意,使一同至庙中相看。
爱娘精赤着身子,好不羞愧。公子见他雪藕一般肌肤,云鬓蓬松,更显的花容月貌,雾鬓风务。当下与乞丐讲好;三十两银子,当下两清。
公子先着人买来衣物,与爱娘穿上。到了夜晚,关上房门,爱娘故作羞涩,低头不语。公子过去楼住,抱人怀中。嘴对嘴儿,亲了数十口。
公子替爱娘卸去衣裤,露出羊脂玉般身子。逐褪去自己衣裤,那物已硬,公子冲着爱娘道:“心肝儿,你看可好?”爱娘一见,顿时心花怒放,那顾说话。公子一把搂将过来,将那物在阴户来回研擦。似一根铁杵般。当下抱过爱娘。将其玉腿儿,扛在肩膀以上,对准那小穴,只一下,连根撞了进去。公子淫兴正浓,随即狂抽勐刺。
爱娘虽经大敌,亦经不住如此狠干,便央告道:“吾的心肝,且慢,奴阴户好生疼痛。”公子那管,着实抽送,二人大弄了一回,爱娘渐入佳境,浪劲亦上来,爹娘乱叫,搂住公子使劲颠掀。公子大抽大送。弄的爱娘昏了三五回,体力已是不支。无奈公子素有采战之术,如今乐意。便使了出来。直操到东方大亮,方才住手。二人歇息了会儿。起来梳洗完毕,便回临清城中。
回文单说张公子家,家居临清县城。本是有名富户,因父母双亡,尚未娶妻。只有一个妹子,年方十五岁,名唤粉月。生的眉弯春山,目泓秋水。肤凝腻脂,脸晕朝霞。
家中还有一人,那便是公子表弟,姓何名浩,家居济南,亦是有名人家。父母因故死亡,留何浩孤身一人,鼓来与公子同住,家中留有仆人照看。
何浩年方十六岁,长的细皮嫩肉,一双媚眼,两晕梨涡,行动风流,身材婀娜。未及谈话,腼腆动人,一般不知就里的,都道他是女扮男装。
是日到此,张公子不在,当下有人回报内宅,粉月知是表兄前来,忙请人相见,亦是因缘前定,便勾出风流韵事。欲知后来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十回何公子七战俏粉月
一个双鸟飞起,一个玉茎忙舒。
莺恣蝶采,椅施搏弄百干般;
怯雨羞云,娇媚筵施千万态。
且说何公子到表兄家,正值表兄不在,表妹粉月出门相见,告之张公于买妻未归之事,紧嘱表兄何公子在此等候。
原来,这对表兄妹自小投缘,每在一起玩耍,都觉开心十分,近日粉月姑娘情兴,不时常想那风月事儿。因见何公子貌美,早已春心涌动。趁哥哥不在家,语言时夹淫词秽语,谈吐之间眉目传情,有些意思。何公于早已觉察,决定当晚住下。
次日晌午,何公子便到花园散步。正行至花水丛中,湖山石后,忽然要小解。举目一望,见四处无人,便扯出阳物,朝草上淋去。毕了,正欲紧裤,忽闻背后嗤嗤笑声。回头一看,正是表妹粉月。
何公于喜不自胜,急急跨步过去,便将粉月搂人怀中,将嘴凑将过去,陋吮一番。陋的粉月春兴荡漾,情不能禁,假意推拒,道:“哥哥,不得无礼,兄妹之间,成何体统,若叫见,如何是好。”
何公于那里肯听,说话之间,又陋吮起来。片时,公子那物早巳硬耸,把裤儿顶的老高,有意凑将过去,在粉月股间乱戳。粉月亦意识到,便将公子搂住。
温存良久,二人来到花厅以内。关上屋门,软温温挨至身边,说了些挑逗的话儿,便将粉月裤儿褪去,露出那小穴儿,犹如一个馒头儿,圆圆突起,把个指头去拨拨儿,又将些津吐去涂涂儿,此时已是春水儿汪汪,缝儿略有开意。
公子那里能熬,便将尘柄对准玉户,直用力一顶,只听嗳哟一声,柄已入牝。原来粉月怕痛,忙把身于一缩,阳物便抖了出来。公于遂紧紧抱住,又一耸,连根到底。
何公子年纪虽小,物已不算小,粉月未经风雨,户内又紧又热,虽知此事有趣,那知破瓜的滋味。一个花花女子,那能架住这狠命的弄。便一个劲儿喊痛,连连求饶。
公于正在兴头,紧紧按住,不顾粉月苦苦哀告,依然用力抽送。粉月渐得乐境,阴内骚痒,不能禁住,便迎合公子,一伸一缩,弄的粉月又哭又笑。抽动三千,早已是落红狼藉,血流漂橹了。
此时粉月,身靠牙床,虽要支持,无奈被他按住,动弹不得,只好由他,紧—阵慢一阵,摆布了两三个时辰,方才住手。
当下你思我爱,海誓山盟。二人整好衣衫,粉月初次破身,阴户小肿,走动未免疼痛。二人手拉手儿,出了花园,方才分手。
到得夜晚何公子熘入内院绣房,粉月早将丫环仆妇发放睡下,自个儿躺于被窝中,脱的精赤条条,正自等候。何公子脱去衣裤,鑽入被内,温存片时,又干将起来。分开玉股,扛于肩上,瞄准妙处,一顶而人,尘首方才进去,粉月连声叫苦,疼的打颤。
原来粉月初次开苞,玉户肿胀,再干自然要疼。何公子欲火如焚,那里管他。用力一耸,只听叱的一声,尘柄连根吃掉,随即深抽浅送。
粉月万分疼痛,极力忍受。约莫有千数来回,粉月渐觉舒畅,便将小穴一迎一送,迎合公子。
何公子知他高兴,遂大抽大送,弄的粉月要丢了。粉月不知,对公子道:“哥哥,我要小解。”何公子知他要出身子,愈发抬起姑娘两腿,挺着顶住玉户,加劲揉那花心,揉的粉月浑身酥痒,不能自持,便是一泄如注。
二人搂抱而眠,时值四更,公子醒来。又向粉月弄上一回。趁天色未明,便回书房而来。一连四五日,日日未脱空。
这天,何公子与粉月弄了六七次,着实困乏,独处书房,竟自睡去了。恰好张公子回来。当下,将爱娘送至后院,与妹妹见了。二人十分投缘,自不必表。
再说张公子听说表弟来了,喜出望外,急忙奔至书房,进得门来。见表弟何浩,赤着双胳膊,似嫩藕般,侧睡于床上。那粉红脸蛋,犹桃花般细弱,楚楚可怜。躺在那里朦胧二目,喜色惺松。
张公子见了,早巳淫兴大发,那里顾得许多。且不惊醒他,先将房门关好。脱去衣裤,掏出腰间那物,侧身躺在何浩身后,替他褪去衣裤,露出那丰的圆润的臀儿,张公子喜极,将尘柄对着那后庭,用力一顶进约半截;何浩已是疼醒。正欲翻身,张公子趁势将他压住。使劲一下,已没了根底。何浩疼痛难忍,咬牙挫齿。
何浩回头看时,知是表兄,便道:“未经我允许。该作何罪?”
张公子笑道;“大不了上个插罪。”言毕,竟自抽送起来。
何浩愈觉疼痛,便苦苦央求道:“我的好哥哥,饶了我罢。”
张公子不听,愈发狠干,态意出入。
何浩思忖道;“我与他妹妹要好;何不趁此将他笼住,如此这般,还愁他那妹妹不是我的不成。”
想至此,便一咬牙关,遂由他玩去。何公子见表兄干得正酣,便对表兄道:“亲哥哥,今日既叫你弄了,你可要始终一样,别另爱他人,以致冷落小弟。将小弟付之流水。”
张公子道:“我的好心肝,我若不常爱你,另有三心二意,就做给你看。”随即一口咬住手臂,正要用力,被何公子止住。如此一来,何公子愈发放浪,足足弄有一个时辰。方才住手。
二人搂抱厮耍,看看日落西山,掌上灯烛。二人用饭酒中间,张公子高兴,便又生一计。欲知此计爲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十一回何浩巧计兄妹乱淫
诗曰:
设下机谋鬼不觉,盗开锦帐偎娇枝。
且说兄弟二人,同吃酒,张公子甚兴,将何浩搂于怀中,挨着那粉扑扑的脸蛋,亲嘴陋舌。何浩便掩上房门,忙用手去摸他。二人脱去衣服,趁张公子不注意;何浩便转身,将张公子压倒,骑在身上。
张公子问道:“小弟,你倒是说,究竟爱我不爱?”何浩那能不爱,但不作答。遂将尘柄扎人,继而抽动起来。何浩年小,尘柄稚嫩,莽抽莽扎,未免疼痛,不由得哟哟叫疼。
张公子怜惜何浩,便心疼道:“你若疼痛,就不用做我了。”
何治道:“我这个属于你了,那管他受不受得了。由着你,爱怎么弄怎就怎么弄。”
张公子闻言,不甚欢喜。当下二人边吃边干。饭罢,张公子将何公子抱至榻上,令其仰卧,分开两腿,搁于肩上,将阳物一戳,便进去了。大拉大扯,虽是疼痛,仍玩有半天。便已酥麻,不知疼痛了。由麻变酥变痒,愈觉舒服。张公子用劲,他便舒服,亲哥连叫,张公子一住,便叫难受。
张公子见状,取出一粒壮阳丹药,吃在肚内,药性发作,尘柄膨胀。青筋露绽,益发显大。複入将进去,使出本事,狠命的弄。向何公子道:“我弄的你可好?”
何浩道:“妙不可言!你若愈使劲抽送,我愈是畅意!”
自此之后,张公子留住何浩,因富有采战之术;本事高强见天,终日将何浩与爱娘弄的舒服。
是日,何公子与公子正玩的高兴,便将与粉月之事说与公子。公子十分欢喜,当日晚间。遂将何浩领至内院妹妹门外,何浩进去自与粉月欢会。公子自与爱娘交欢,自此便出人不禁。
一日,何浩心用一计,便对公子道:“粉月房中婢女彩霞,现已被我弄上。此女阴户能自动,煞是有趣。莫如今夜你冒充我,你也赏赏滋味,何如?”
张公子闻言,甚觉蹊跷,当下决定,当晚见识。
晚至,何浩将张公子止于粉月门外,脱衣等候,他进得屋中。原来粉月的丫头彩霞,见主人都不禁止,也早早睡去,不管闲事,落得个讨好。
何浩进入屋中,粉月当然已脱衣静候。不用多说。二人便弄了一回。正在兴头,何浩忽地出来,道:“方才忘记关门,待我去关上再弄。”说着,来至门外,嘱咐不要说话,遂将张公子换人。
张公子径直来至床前,上得床来,分开玉股,便是一顶而入。粉月正浪,那辨得清楚。但感觉甚好,不住叫道:“哥哥,弄死我了。”
张公子听得,顿时惊呆了,玩弄之人,正是自己亲妹妹。思忖道:“事已至此,骑虎难下,我若声张,彼此皆甚狼狈。莫如一语不发,只管乱提狠捣”。见天色将明,便出了绣房,到爱娘房中。行至门首,听得爱娘淫声浪语,却是何浩与爱娘。
原来,打公子入粉月屋中,何浩便熘入爱娘睡房,摸着爱娘,分开两腿便弄。爱娘道是公子,肆意迎送。后觉出阳物似小了些许,不甚舒服,便问道:你是何人?“
何浩道:“是小人。”爱娘知是何浩,便也乐意相弄,任其所爲。
此时公子亦默不作声,暗自熘进屋中,来到床前。何治见了公子,便道:“不弄你妹妹,又到此处做甚?”
爱娘羞涩难当,急用被遮住面孔,不语。
公子向爱娘道:“遭杀的,你做的好事,幸方是我表弟,要是外人,这还了得。你二人如此,我且不管,可何小弟,你怎的谢我?”
何浩笑道:“反正有我这个,由着你便是了。”
张公子道:“那是,自然好吧,咱们日后再收讫两清。”
言罢,脱去衣服,鑽人被窝,抱住爱娘道:“我既许你与他弄,还装甚么。快过去让他弄去。”
爱娘不好意思,何浩凑过来,重新将阳物放入,玩了会儿,便泄了。
张公子便将何公子抱住,令他跪着,遂从后面直入,连根进去了。因用力过勐何公子岂能不痛。意欲躲闪,被公子搂住,玩将起来。
玩有两个时辰,张公子故意大拉大扯,抽送两千余下,方才歇了。三人搂抱,直睡至日上三竿,方才起来。梳洗完毕,何浩将张公子扯住,对张公子说了一段话。欲知后来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十二回贪淫买婢激情鏖战
诗曰:
肆无忌惮是奸豪,多少红粉尽遭殃。
且说何浩对张公子道:“爱娘、粉月,你我四人如此亲密,时日一长,恐别人传说出来,幸好爲日不多,未曾有风声,里面也只丫头彩霞一人,尚不要紧。莫如趁此买两个丫头玩玩。外言不入,内言不出,你意下如何?”
公子听说的在理,即叫来媒婆,言明要买丫环,俱要绝色好人。应允分头去找,不消半天,挑出了两位绝色人才,用二百两银子买下。却道这二位女子:
第一位,面如满月,玉立亭亭,姓许,年方十五岁,唤作玉月。
第二位,冰肌玉骨,眉清目俊,姓李,年方十四岁,唤作玉媚。
公子喜极,当下将这两女子着意梳流,更衣换鞋,打扮的齐齐整整,见过爱娘、粉月、何浩等。
这日,七人用罢晚饭,王月、玉媚同彩霞三人在书房伺候,公子向玉月道:“玉月,你知晓我爲何取玉月这名与你?”
玉月道:“亦知晓。”
公子道:“即知晓,便同你做个月主如何?”
玉月道:“公子若做月主,奴婢实不敢当,便作个小星罢了。”
公子道:“既爲人小星,便须爲云爲雨。小小年纪,恐承当不起。”
玉媚从旁答话道:“云雨虽是难当,雨露却好消受。”
公子见玉媚语言有趣,口齿伶俐,遂将他抱于膝上。回手拉过玉月,也在身旁坐下,三人靠着睑儿同饮。何浩也将彩霞搂于怀中,一同吃酒,煞是好看。
公子同何浩,被三个女子脂香粉腻,偎傍多时,早已春兴动发,再加酒兴,更是支持不住。
公子搂过玉月和玉媚,何浩拉了彩霞,分向东西套房而来。里边铺设华丽,牙床绣幔,玉鼎金炉,好不整齐。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天色渐晚,公子低低声说道:“我们睡觉罢。”玉月害羞,低头不语。玉媚只知勾弓公子,不晓得风流苦楚,便含笑道:“这里睡不打紧,却不误了少奶奶处受用。”
公子道:“这里受用岂不更好?”玉媚不语。
公子因玉媚年小,若先弄玉月,恐玉媚见着疼痛状,心中畏惧。轮到他时,不免其事。遂叫玉月替自己宽衣解带,随叫玉媚亦脱去,玉媚要公子怜爱,口里虽十分承应,终是女孩家,临到脱衣解裤,难免羞涩十分。靠着床筛,半晌未动,玉月便讥讽道:“听你很会说话,原来是中看不中吃。”
玉媚看公子物大,正在害怕。公子兴急,连连叫脱,玉媚只是延拖。公子欲火难禁,那能等得,扯玉媚到床边,替他解衣松带,轻轻脱去。灯光下,玉媚身子如一团雪,公子情浓兴急,等不得再来温存调戏,便将玉媚按倒在床,挺起尺余长的阳物,一顶而入,送到根底,便狂刺起来。
玉媚年幼,未曾弄过,阴户紧固窄小,不想用力过勐,怎的禁当得起,便大声啼哭道:“公子且不急,把奴弄的快死了。”
公子低头看时,香被上早已落红无数。玉媚急用手推,已被公子死死压住,动弹不得。公子见他如羔羊般,更是畅快,那管他死活,大肆出入,寻花探蕊,弄的玉媚娇喘悲啼,香汗淋淋,哭笑不得,气喘嘘嘘,口叫公子可怜。公子不顾,依然狠弄。
弄有千二三百回,经那一番狼籍后,觉阴中稍稍减些痛苦,况公子渐渐用力不勐,所以悲啼几声,又笑着脸哀恳几声。公子总不理不睬,只是捧定香肌,细细鉴赏。玉媚含颦带笑,一段痛楚光景,就像梨花伤雨,十分可人。
张公子尽心受用,恣意爲欢,约莫三个时辰,方才尽兴,遂将阳物拔出。玉媚被公子弄了半日,阴户已肿,四支乏力,便连身子倒在公子怀中,说道:“你也太狠心,便不顾奴的死活。”
公子道:“我顾你,你又拿甚顾我?”二人温存良久,公子放他睡下。
再说在旁观战的玉月,见公子与玉媚住手。便知是轮到自己了。先见二人云雨,不免有些害羞,后见玉媚那痛苦之状,更觉害怕。正欲后退,却被公子搂到怀中。不论三七廿一,三下两下便褪去衣裤,操起金莲,搁于肩上,将那阳物,长驱直入,玉月疼痛,也是苦苦衷告,公子不理,玉媚笑道:“你不是刚才说我么,怎的你也觉厉害?”
公子至此,便狂抽勐耸,弄的玉月大声哭道:“不好了。”欲知玉月性命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十三回张公子大闹销金帐
诗曰:
单凤来仪双玉树,两龙争抱一颗珠。
且说公子一阵勐抽狂扎,弄的玉月大哭道:“不好了。”原来玉月虽已十五岁,初次开苞,且公子阳物粗大,经他如此大弄,怎的能承受得起,不免哭喊,犹风卷海棠一般。
抽动数百回,玉月阴中渐得乐趣,且酥麻酸痒,渐不觉疼,遂放开手脚,让公子恣意出人。公子见他已不觉疼,又狠命冲撞,捣那花心,弄的花房震颤,体酥骨软,玉月支支吾吾,实在抵挡不住,便气喘吁吁道:“奴的花心被你揉碎了,快撒手罢。”
公子畅快至极,不待住手,当不得欲火难焚,重又弄了一个时辰,方才歇手。三人说笑一回,便搂抱而眠。
且说何浩与彩霞弄了一夜,干了五回,已是狼狈不堪,身于着实困乏。
次日天明,公子一觉醒来,忽听有人说道:“甚好,一箭双凋。真正快活。”
公子睡意犹存,揉揉惺松的眼睛,见是何浩与彩霞,正欲开口说话,何浩便问公子道:“你出了身否?”
公子道:“我见他二人都招架不起,便自住手,并未出身。”
何浩道:“还是表哥善战,实不愧爲花柳中班首,不过,二人姑且能行,那三人能行么?”
公子道:“怎的不行?”
何浩将彩霞往前一推,不想被推至床前,公子迅及一手将其扯过,上得了床,替其解去衣裤,二人抚弄良久,见那牝户处淫水直流遂令彩霞俯身跪于床面,双手置于枕间,两股分开,把那白嫩晕圆的臀儿翘的老高。公子蹲身其后,探手摸那牝户,娇娇嫩嫩,犹鱼儿嚼水般,一张一合。
公子挺住身子,将那尘柄入将进去,直送到根头,这时双手紧搂彩霞腰间,狠命抽送,弄的彩霞花心拆动,桃浪已翻,不住心肝达达乱叫。
玉月、玉媚听到,觉心下奇痒,四肢瘫软酥麻,用手摸那话儿,春水儿已顺股流下。玉月看的心烦意乱,欲火难禁,遂双手抱住公子头颅,把脸转向,将那高耸白嫩的肉峰儿,凑将过去,公子张开嘴,含住奶头,便吮咂起来。
且说玉媚,见他三人弄的火热,亦不觉欲火中烧,满脸涨红,春水汪汪,遂与公子凑将拢来,扯过公子一只手,按于那妙处,并引其在牝户来回摩擦研弄。自个儿伸出右手,置于公子胯下,托起卵袋,捏弄袋中两仔,好不快活。
约有个把时辰,彩霞淫兴正浓,柳腰圆臀频频摆动,身子前伸后顿,不住迎合公子,抽动已有千二八百,彩霞觉阴户内喷泉般有水儿喷出,身子一软,丢了。
公子便把彩霞放起,又令玉月横卧,背嵴靠在彩霞身上,撩起双足,揽于肘间,瞄准美品,用力直刺,一口气弄有千余回,玉月十分爽利,体颤头摇,直呼心肝亲肉,弄到爽处,便用力提臀,一迎一凑,煞是谐和。
玉媚就此,更觉难熬,双手按于阴部,用力上下左右擦弄。少顷,里面淫水儿顺服而流,遂起身,双手捧过公子头颅,且将那鲜嫩的小穴儿凑将上去。公子伸出舌头,直抵人小牝内,随之抖动舌头,伸缩不住。汪汪春泉,顺舌流入口中。
公子与玉月酣战两个时辰。玉月终因气力不胜,再无心恋战,便丢了身子。
玉媚见状。忙蹲身仰卧,公子遂跳下床来,抬起其腿,便入将进去,公子连战二个,气力微减,玉媚又看了许多,欲火难禁,便觉公子抽动缓慢,虽尽根送底,终不解其痒。遂腾身而起,将公子扯下床来,令其仰卧,继而把玉茎套进,用力乱桩。
起落数千,玉媚感觉爽极,左摇右摆,四周旋转,弄至兴头,不觉丢了身子。
好个张公子,尽在半日,便把那春兴动荡的三女子,都弄得体酥骨软,瘫倒在床。何浩静立,主观其战,见此之状,便对公子拍手称快。只是爱娘、粉月得知,十分不悦。
公子同三女子温存良久,便吩咐何浩摆设酒席。酒饭中间,何浩道:“妇人家最爱吃醋拈酸,我二人若将他三人搁在书房,纵然两下里跑,也恐妹妹们不愿。好在哥哥有本领,每晚一人服侍我们六人,也是有余。”
衆人道:“这是何意?”毕竟不知何浩他意何在?且看下回分解。
第十四回骚何浩扮衆破花心
诗曰:
抹粉涂脂进结房,假装娇态骗娇娘。
且说何浩继续说道:“既如此,莫如每晚长枕被,七人一同玩耍,倒免得许多争斗。”公子点头称是。
从此七人会合一处。长枕大被,轮流玩耍。少不得玉月玉媚二人,也要尝着何浩的鸡巴。
单说公子西邻,有一财主,姓韩,人称韩大爷,所生一女,名唤巧英,生得如花似玉,冰肌玉骨,俨然国色,年方十四岁,与粉月十分相投,且时常往来。
一日,公子看见,十分喜欢。遂生爱慕之情,寻思一计,便与何浩说了,何浩装着女子,与巧英厮会。只说是粉月表妹何玉娘。也算天缘,二人相见,亦觉十分投契,且何浩口巧能言,巧英更加欢喜。从此互相来往,日渐亲近。
匆匆时光,去了两月。这天大雪,何浩请巧英至花园赏梅,且先在酒中下了春药,便请巧英同饮,巧英依着,吃得有些意思。来到花厅闲坐,何浩借用言语打动。怎奈巧英丝毫不解,慢慢複道着娶媳妇之事。
巧英道:“爲何男人要娶女子,是何故?”
何浩道:“你那知个中好处。此处无人,我装着男人,你做女人,二人玩耍一回,你便知晓。”
言罢,关上房门,放下帷慢,挨进巧英,将粉面贴住巧英香腮之上,吐过舌尖,口对口儿亲将起来。弄的巧英浑身酥痒,情兴勃然,犹四肢无骨,瘫软在何浩怀内。
何浩急替扯去衣裤,露出那物,娇娇欲滴,鲜嫩无比。巧英虽心中明白,因药性发作,已不能自持。何浩摩抚其身,咂那奶头,用手指拨弄花心。
巧英痒极,遂紧按何浩。何浩见时机成熟,便仰放巧英,架起金莲,干了一回。巧英问道:“何公子到底是谁?”
何浩详细告之,巧英贪其貌,也就心中愿意,任由其摆布。少不得互诉肺腑,指誓山河,二人高兴起来。何浩遂将尘柄插人,又干将起来,此时巧英已猩红数点,狼藉不堪。
何浩高兴之极,遂分开玉股,用尘柄对准花心,一顶而入,继而抽送起来。巧英是个处女身,初次交欢,便觉疼痛难忍。弄的巧英面如土色,用力推拒道:“你还像先前那样,慢些可好?”
何浩却不老实,疼的巧英颤微微哼道:“亲哥哥,饶了奴罢。”何浩不理,只顾大弄一个时辰,方才出了。
二人你恩我爱,你贪我的容顔,我看你的相貌,厮抱了一会,一同穿好衣服,重订后会之期。二人各自回家去。
时过二日,巧英又想厮会。怕被丫环看破,遂一人前来,见着何浩,温存了片时。何浩遂将其带至后花园中,共坐于草坪以上。
何浩捧过那俏脸蛋儿,亲嘴陋舌,陋的巧英遍体酥麻,着实难熬,遂先替何浩褪去裤儿,用手戏耍那阳物,便倏地硬实起来。巧英急卸去自己裤儿,令何浩仰卧,继而腾身上胯,用牝户套将去,用力一桩,被套了个尽极,巧英阴中渐滑,便乱捣狠桩,约有八百余下,只觉牝户微宽。肌肤丰讳。
巧英弄到酣美之际,口不停声,身子摇摆不定,便似在浮云中。何浩快活难过,不顾死活,两个都按不住。却泄了。
何浩对巧英道:“我那表兄,人物使雅,性格温存,极会风流。更兼好大一个鸡巴。我二人如一人一样。你既肯同我好,少不得也叫他弄一会才好。他定会让你舒畅难当。”
巧英道:“我只爱你,况人非路柳牆花,岂能任人攀折。”
二人正说话间,张公子突地赤条条闯了来。何浩腾身下来,让与公子。姑娘无法,要声张也是不便,只得推卸。何浩急忙拢住双手,公子不容分说放入鸡巴,弄的姑娘粉汗淫水不断,娇喘吁吁。
公子上面挨脸亲嘴,下边大拉大扯。本来巧英连何浩那物都招架不得,又怎能经受公子如此大物,不多时,巧英便疼痛难忍,连连讨饶。公子心中暗道:“我若将他弄怕,日后便不敢过来玩耍,此不苦哉!莫如慢慢的弄,弄的兴致浓时愁他不叫我大弄?”
公子遂一抽一送,慢慢玩耍。捧定香肌,细细领略,巧英渐尝出滋味,也就不言不语,由他摆弄。一来事已如此,二来公子人品出衆,也就乐意相从。公子、何浩二人轮流戏要,看看日已落,方才住手。
大家戏耍一回,相别而去。自此巧英时常过来,三人快乐,自不必说。
单说临清城郊,有一烟花巷,其中有一妓女,叫秋娟。蛾眉大眼,风流大雅。公子时常去那里走动。
一日,公子从那里回来,向衆人谈及秋娟此人,谈他如何貌美,如何动人。说的衆妹妹皆想见识见识,当下公子并不在意。不想粉月竟女扮男装,去了烟花巷两次,被秋娟察觉。这次被秋娟灌醉。脱去裤看时。果是女子,恰嫖客王四在此;见到粉月如此美貌,不觉淫兴动发,便要行那云雨之事,却被秋娟阻拦。到底后来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十五回粉月装嫖客被人奸
诗曰:
瞥见云情雨意浓,春心难锁怅东风。
且说粉月被秋娟灌醉,当下沈睡不醒,王四那管秋娟阻拦,便将粉月搂人怀中,用嘴凑将过去,在那红扑扑的悄脸蛋上,亲了个遍。又用手将口儿掰开,吐出舌尖,含于粉月口中,一伸一缩,乱动乱搅起来。
粉月醉酒,更觉可爱。见仍未醒,王四遂解去粉月上衣,那雪白身子,酥润香乳,尽收眼底。捏弄揉搓良久,替其卸下裤儿,低头看那雪白臀儿,光光肥肥那件妙物,鸡冠微吐,如初发酵的馒头,毛儿稀疏,短而微黄。中间那道缝儿,半开半合,唇片外翻,紫紫红红,又娇又嫩。
不待粉月醒来,王四便将粉月覆在醉翁椅上,掀起那件风流新孔,把尘柄抹些津唾,用力一顶,进入寸许。一连二十余抽,方得进根,粉月忽觉阴户疼痛,便用力睁开醉眼,见那人正狠命抽送,几欲挣扎,反被王四抱的更紧。想事已如此,莫如都图个快活也罢,索性全身放松,由了他罢。
王四见粉月没有反抗,竟将那臀儿耸起,一顶一送,迎合自己,遂大抽大送,弄的粉月气喘嘘嘘,口不停声。不消一盏茶时,即捣上了千五六百。
粉月阴中奇痒,不能禁住,不由得掀突臀尖,云鬓横飞,淫声不止。
秋娟看了这般模样,淫心骤炽,只得闭着双眸,怎耐下面的那件话儿,热烘烘,痒腻腻,伸手摸去,淫水竟自流出,四肢酸麻,肩臂酥软,遂脱去衣裤光着身子,呆在那里,双手不停揉搓。
王四与粉月,又于了九百余遂放起粉月,对秋娟道:“不愧一个骚货儿,就这般热不过了。”
说着,便按倒秋娟俯身躺于腹上,双腿紧夹秋娟玉股,照那缝儿正中,往里一戳,再用力一耸,全根进人,随即大抽大送,秋娟爽极,遂取过衣裤,埝于臀下,不时屈着身子,奉承王四。
王四淫兴正浓,又是一阵狠抽狠耸,弄的秋娟咿咿呀呀,下面卿卿作响。王四口吐丁香,紧贴着两窝酥乳。战罢三番,秋娟已阴液连丢,娇声欲颤矣。
事毕,三人整好衣衫,又亲热了一番。粉月急忙转回家中,以后秋娟处不曾来过,这次却是白送了王四一回。
回文再说,巧英日久天长,被张公子弄的时刻难离,后知爱娘二人都不干淨,遂与大家一同玩耍。
一日,张公子同何浩二人,各夸其采战之术。何浩不服公子,公子说道:“如今大家紧身在一起,待我大弄一回,打头是粉月,末了是你,让你见识见识我的本事。也好叫你心服口服。”
言罢,公子遂脱得精光,先将粉月抱在怀中,周身抚摩。粉月将公子捂着玩弄,弄的兴发,将粉月按住,撩起双足,将那阳具弄入,只觉阴户窄小难容,直待冲突了二十余下,渐渐滑熘。于是一深一线,款款抽提。
弄的粉月阴内骚痒,遂按住公子臀尖,往下压。公子尽根抽送,粉月骚劲十足,舒服到极处,忍不住乱叫。
公子听罢,淫兴陡增,遂勇勐异常,姿意蹂躏。约莫半个时辰,粉月禁不住丢了,便渐觉不自在起来,后来实难禁住了,没奈何,央求道:“亲哥哥,慢着点罢。”
公子道:“你又不是未开苞的女子,爲何禁不住哥哥弄?”
粉月道:“你太狠,不顾人家死活。这大半日,我真疼的忍受不了。好哥哥,饶了我罢。”
公子怜惜妹子身子,略松一松,粉月得这松,急忙翻身扒将起来,将爱娘一把抓到床上,说道:“嫂子,替我一替罢。”
爱娘纵身相就,道:“入罢,弄的快活些。”
公子不问长短,竟自狂弄起来。爱娘初犹不觉得,摆弄了会儿,承当不得,便哀声求告道:“我的心肝亲肉达达,你且慢些弄。”
公于那管,遂更加狠干起来,捣了二千余,仍威风不减当初。爱娘实难支持,却也只能咬牙忍受。
公子说道:“遇着我两一决高下,怎的都撒起娇来?”
爱娘道:“我不是撒娇,只觉你如今不比往常,那行犹生铁铸的一般。且又长又粗,直顶到奴的心里去了。”
此时三个丫头皆在,尝着好滋味,便放开胆了,但见此情形,未免心里害怕起来。
公子听爱娘之言,答道:“你疼我不顾,你破了我也不顾,你得叫一个来替你,我便饶了你。”不知后来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十六回张公子力克衆佳丽
诗曰:
风流如此苦,何事觅风流。
且说爱娘支持不住,公子仍不放过,说话间,下边更是一个劲的大抽大送,恣意顶撞,弄的爱娘花宫发抖,浑身震颤,香汗如雨,叫道:“玉月妹妹,快来替我一下罢。”
玉月见此,早已害怕起来,虽听到叫,那里肯来,遂躲在一旁冷笑。爱娘见他不来,心下着急,便会意的使眼色与何浩,何浩见了,忙上前两步,急将玉月推过来道:“玉月,好妹妹,你看爱娘抵挡不过,快快替他一替。”
玉月被何浩推至身旁,公子方才放起爱娘,将玉月按在床,把其横卧,直将尘柄对准花心一顶,叱的一声,已没有根。随即便是紧抽紧耸,战了二千余。玉月那能经得住,如此急风骤雨,早弄的玉月柳颤花摇,疼痛难耐,苦苦告饶。
公子那能听进,只管着下边频频抽动,大肆出入,弄的玉月求爹告娘,浑身香汁滴滴,胯下淫水合着鲜红数点,已成大片。
玉媚见状,知姐实属难熬,明知自己不能当,却也主动上得床来,替玉月。
玉媚年纪尚小,更是经不得,弄不上半个时辰,早已娇啼婉转,痛哭欲绝。公子见其年少,也怜惜八分,弄了一会。又换上彩霞。
彩霞见四姐妹,皆痛苦万状,败阵而归。心下一横,鼓足气力,走上前去,当下公子将阳物刺入,亦是一阵勐抽勐扎,彩霞虽有疼痛,尚能支持,那知公子愈干愈疯,愈疯愈狠。那阳物不知怎的,热如火样,硬若铁石,勇勐无比。弄的彩霞肢体酥麻,阴内如火洛般灼痛,再无力忍受,遂抽身起来。
此时公子欲火正旺,正欲重来,见衆女子皆满面愁容,噬噬作痛。俱花心揉碎,不敢承当。
衆女子被公子紧一阵慢一阵,弄的一个个痛苦不已。公子见了,满心欢畅,遂向何浩道:“你服气不服。今番该着你了。”
何浩道:“我信服你罢。”
公子见他反悔,遂对何浩正色道:“那可不成,衆女子如此,非得照样弄你不可。”
说话间,那消得何浩躲闪,也不用仔细温存的工夫,即扯过何浩,令其弯腰,高耸那细嫩白淨、圆墩墩的屁股。公子握定尘柄,直向那独眼一耸,止进五寸余,觉里面阻塞难前,複用力一顶,再一顶,全柄皆人。遂双手搂定何浩腰肢,一推一拉,弄将起来。正是:游穷巫峡情难已,捣破黄龙不肯休。
公子与何浩恣意交欢,尽情受用。亏得何浩做尽娇形媚态,方才盗出公子几滴风流汗来,急将独眼撤出峡谷。
何浩挨了半天弄,二人皆已困乏不堪,遂紧紧搂抱而眠。一觉醒来,天色已晚,皆不穿衣,团团坐一起,掌上灯烛,用罢晚饭。
何浩对公子道:“方才我只顾你舒服。忍住疼痛,连命都不要了。”
公子急将何浩搂入怀中,说道:“心肝,真的难爲你了。”
说话间。公子那物,又硬将起来。何浩遂用手握定,不停摆弄,弄的公子畅快十分。
公子淫兴又起,想着实再干一回,何浩也觉体内空空,十分难受,遂将臀尖送至公子胯下。公子手持阳物,在独眼处研弄多时,何浩觉浑身酥软,遂反手握住公子阳物,往里一戳,进入寸许,公子用力往里耸,彻头彻尾,连根进人,随即徐徐抽送,弄将起来。
公子见何浩兴浓,便抹些药。尘柄被药一催,立刻涨了起来,分外粗大,顿觉眼内紧缩,通道变窄,紧揪揪的,抽动起来,着实畅舒,干有两个时辰,二人皆有些倦怠,遂搂在一起,竟自睡去。
次日天明,二人醒来。公子将阳物拔出,今何浩仰卧床沿,自己下得床来,提起双足,扛于肩上。来个和尚撞锺,一下顶了进去,疼的何浩啊哟一声。公子不顾,只管狠命抽插,往来数千,方才泄了。二人将尘柄揩淨,穿衣束裤,下得床来。
公子笑道:“宝贝儿,我说你爲何如此爱我,到底你舒畅否?”
何浩道:“自己觉着后腰总叫人肚腹贴着,方才舒服。且最直叫人搂着狠干,即便是被弄死,也情愿。”
公子听了,怜爱有加,日日总得要弄上几回。
是日,巧英又来,公子将那大战之事,说与巧英,巧英不甚相信。不知公子将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十七回八男女同榻共凤流
诗曰:
贪在红梅里,思情万丈深。
且说那日,巧英又来,将那次大战之事说与巧英,巧英不甚相信。公子遂对他说:“你若不信,莫如我们再来一次可好?”巧英觉甚有趣,遂点头应允。
公子叫来玉月、玉媚、粉月、爱娘、彩霞、何浩六人,加人巧英,公子共八人。公子道:“那日大战,皆未尽兴,如今逢巧英至此,意即再战一回,大家同乐,不知你们意下如何?”
原来,衆姐妹自那次后,皆想侍机战胜公子,遂满口答应道:“公子所言,奴婢岂有不从之理。”
公子道:“那好。不过,这次采用抓阄儿的方法,抓先则先,抓后则后。”
大家纷纷赞同。
公子遂写了七个阄儿,令他等抓去。拆开一看:粉月在先,玉月跟后,爱娘第三,巧英最后。
看毕,公子阳物早已坚挺,遂一把扯过粉月,令他扒下。粉月还以爲是隔山取火。及至一挨,他方知晓,急跳起来,抵死推拒,弄的公子兴发。不容分说,放在一条长凳之上,连腰带手用绳子捆好,两腿分开,捆于凳子腿上,玉臀高耸。
公子见状,用手摸弄阴户良久,见淫水已流出,阴中滑腻异常,遂将阳物握住,上下摇动片时,见时机成熟,便将尘柄对准阴户,慢慢耸动,费尽工夫,方才完全进人,犹一根火棍杵捅了进去。
粉月阴中热痒灼痛,放声大哭。公子连根进入了,那管得许多,只弄的粉月泪竭声嘶,公子依然淫兴不减,狠命抽耸,看着一出一入,煞是有趣。
约有两个时辰,方才将粉月放起。粉月那能走动,阴户红肿十分。公子遂命何浩去书房展开被褥,将粉月抱起放在被窝、温存安慰一番,方才出来。
且说轮到巧英时,巧英思忖道:“公子之物,经大战不衰,想必是服了壮阳药,方得如此厉害。”遂心生一计,笑着对公子道:“公子阳物真能行,但已战六人,未免体衰力竭,莫如你我休息片刻,吃点小酒,解解乏再来。”
公子思想,已战败六人,留你一人不在话下,歇息片时亦无妨。遂答道:“依你便是。”
巧英道:“我不惯饮闷酒,两个猜谜饮酒,我输,便饮一小杯热酒;你输,便饮一大杯冷酒。”
公子不知是计,便道:“也罢。”
言毕,急先出谜面道:“立地三尺一条沟,一年四季水长流,不见牛羊来饮水,只见和尚来洗头。”
公子谜面即出,巧英便一口答道:“牝。”公子点头称是。
该轮到巧英出谜面,道:“新婚之夜。打水浒传中四个人物。”
思虑良久,公子无言以对,输了。巧英遂把大杯斟起,公子接过手来,咕的一咽,却是一杯冷水,那时放手,已饮了半杯,药味顿消。
公子肚里惊疑道:“怎的知我吃了春药,把这冷水来弄我,我却又不好说出。”只得强笑一回。
饮毕,二人闲话半时。巧英竖起双股,露着狠狠的话儿,叫道:“心肝,进去。”
公子全倚着药力,被他解了,已有三分惧他,只得把尘柄投进去。用着三线一深的法子,抽了三千多回。怎当巧英把话儿锁住,着实销了一回,不觉的泄了。
巧英这兴儿又不能够尽,叫道:“心肝,把我插死了罢。”
公子一时却硬不起,巧英自觉难过道:“心肝,把我户儿亲他一亲。”
公子便去亲了一回,引得巧英滑痒难禁,死活不是,把双脚儿勾住公子头颈,着实乱销。引得公子活儿又硬起来,便放进去狠命抽送,约有三千多回,却要来,公子急急忍住,往后便退,即泄了一半,忍了一半。
那尘柄未经泄透,只是发狠,停了一刻,又送进去,着实重抽,巧英恩恩切切的叫了一回心肝,道:“我直侍弄死,你便休也。”
公子抽了许久,巧英也正在酣美处,把脚儿勾紧,着实按捺不住,却便泄透了。
巧英抱住道:“连泄了几次,这回该认输了罢。”
两个话了一回,巧英不觉揪然不悦,泪如雨下。不知巧英怎的哭了?且看下回分解。
第十八回洞房花烛双双酣战
诗曰:
佳期如梦,今夜合欢先辏。
且说二人话毕,巧英便泪如雨下。公子道:“巧英爲何凄惶?”
巧英歎道:“吾年也十四,不能定情,张公子不日之事,知複何言,但世态无常,瞬息变更,今日虽乐,末路难揣,紧悲耳言顷大恸。吾之身子,已付郎君,今日之事,将见郎君作主。”
公子亦爲之泪下,道:“你既以身相托,不才甯肯相负乎?心如金石,誓不再改,容缓图之。”
言毕,公子替巧英穿好衣裤,巧英自回家去。不题。
当下,衆姐妹听罢,皆出言献策。爱娘道:“此等美事,天下难寻,一来可娶他爲妻,成终身大事;二来像我等如此,终不成是何了局,娶他爲妻,可遮人耳目。即不是他主动提出,你也应向他家提娶。”
稍顿,爱娘继续道:“思想粉月与何浩,关系亦甚密,莫如粉月赘何浩,不知你们意下如何?”
公子听了,十分愿意。忙央人去韩家说亲。原来韩家已知,巧英与张公子甚好,见有人来说,当满口答应。
当下,备了彩礼,择个吉日,同日嫁娶。是日,贺客盈门,十分热闹,到得夜深人静,大家开个无遮大会,都脱个裸身,猜拳行令。闹了半天,两对新人旧货便行那云雨事。
公子与巧英,何浩与粉月,双双搂抱着来至书房,爱娘、玉媚、彩霞也紧跟其后。
爱娘提议道:“洞房花烛之夜,得让大伙畅快一番才是。弄那云雨事当不可少,但得有个法儿,让你们双双来个比赛,何如?”
一言既出,衆人哈哈大笑,便道:“怎个比赛法?”
爱娘道:“那不难,双双各就各位,待喊声‘开始’便弄,谁弄的时间长,便是赢,反之则输。”
“真有趣,这就开始罢!”衆姐妹道。
两对新人纷纷上得床来,公子与巧英占床东,粉月与何浩占床西,不容调情,皆架起金莲,扛于肩上,将枪口对准城门口,只待命令一出,便大开杀戒。
“开战!”爱娘道。
听得命令,二人腰部一挺,皆连根进人,何浩兴急,随即便大抽大送起来。公子则反之,正轻抽缓送,行那三线一深之术。
约有一个时辰,巧英觉阴内酥痒,浑身躁热难耐,双眼紧闭,朱唇微啓,频频摆头,款款扭腰,公子这才大抽大送。
战罢三千回,何浩用力过狠,已精尽力竭,身子一软,不觉泄了,遂将阳物拔出,以手轻轻拭之,道:“实乃无用,要紧关头,却不遂我愿。”
爱娘笑道:“小和尚不力,乃大和尚指挥不当也。”
衆人皆笑。
此时,公子正在兴头,又抽送良久,方才将阳物拔出,一把搂过何浩,将屁股一抬,对准那独眼处,用力直射而入,道:“你如今也算做新娘了。”
何浩不语,只是将臀尖高高翘起,任公子恣意出入。
又战一个时辰,公子仍不尽欢,将阳物拔出,用香巾拭淨,思想狠干一回,遂取一壮阳丹药,纳于户口,那阳物顿时变粗变长变硬,上面青筋足有小指般粗细,犹蚯蚓般蠕动,衆姐妹见了,不由发出喷喷之声。
公子转过身来,见粉月仍坐在床上,那白白松松的臂儿,好似藕节一般,胸关那光油油的酥乳儿,如覆玉杯,两点乳头猩红可爱,小小儿一个肚脐,那脐下只有几根毛儿,生得肥肥淨淨,高又高,白又白,中间红鲜的缝儿,止露一半。
公子不忍再看,遂将粉月按倒,去腰下埝了个绣枕,对准那妙处,一顶而人,连根进了。粉月欲讨哥哥欢心,咬牙忍痛,低低说道:“亲哥哥;千万慢着点,你这才入进去,就这样疼痛,要是弄起来,可不知有多疼哩!”
公子不语,粉月继续道:“好哥哥,千万别着大力,可怜妹妹罢,如若不依,可就弄死妹妹了。”
公子佯装不睬,用手按住柳腰,行那九浅一深之法,粉月因阴户微肿,户内变窄,且公子阳物这般粗大,怎能承受,弄的粉月香汗淫淫,浑身打颤,哭着央告道:“亲哥哥,可怜我,你弄的我要死了。”
公子道:“我的亲妹妹,哥哥今天真尽兴。好妹妹,你就忍着点,让哥哥着实弄他一回。”
说着,便狠抽狠送起来,疼的粉月紧紧拽住香被,声嘶力竭。欲知粉月后来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十九回俊公子买妾帐中欢
诗曰:
巫山云气浓,玉女长爲伴。
且说公子不管粉月死活,恣意蹂躏,图己快活,自丑时弄至次日开明,约莫三个时辰,粉月昏昏欲死,瘫软在床,到后来遂一声不吭,由他去一出一入,公子闪急情动,便一泄如注。搂了妹妹,甜甜睡了一觉,直到午后,方才起床。
是年,临清城外,仍然兵荒马乱,人心惶惶,鞑子恣意横行,无所顾及。闹的百姓流离转徙,生活艰难,卖儿卖女,所在皆是。
且说公子起床,到得门外闲熘,忽见一老妇人,领一小女子,年纪约十三四岁,衣着槛楼,小脚光着,煞是可怜。
不待公子开口,那妇人上前向公子道:“大爷,你可买孩子,请你可怜可怜,将他留下,随你与我几两银子就成,如若不然,他亦会活活饿死。”
公子看看那女子,生的倒俏丽,遂取出二十两银子,交与那妇人。妇人忽的跪下,磕了三个响头,道:“多谢大爷,多谢大爷。言毕,方才离去。
公子领小女子人内室,叫来巧英,替其周身清洗于淨,换上粉衣绿裤,脚蹬红鞋,飘飘若仙女下凡。问了名姓,他原姓丁,年方十四岁。见他如琼枝嫩叶,如花般貌美,便取名琼花。
到了晚上,公子单独安排房室与他,带他人室。琼花一见,好不惹眼。绣帏绵幔,金鼎玉炉,还有叫不着名的。
公子将琼花搂定,细细玩弄那粉嫩的俏脸,低低道:“爱煞我也!”说着,双手捧着脸蛋,轻轻将嘴递过去,令琼花吐出舌儿,含于口中,吮吸不停,咂的琼花哼哼直叫。
公子解去琼花上衣,露出那对玉乳儿,白白嫩嫩,虽仅拳头般大小,却坚挺着的。公子将手捻着奶头,轻捏慢揉,琼花觉浑身酥痒,自不能持,遂倒在公子怀中。
公子搂琼花坐于胯上,隔着裤子,在胯间揉搓半晌,琼花年虽十四,却早已春兴萌动,不由得淫水泪泪流出,将裤打湿一大片。
琼花实不自在,双手紧搂公子颈项。道:“公子果真喜煞小女子么?”
公子假意说道:“你若叫我疼你,可看此物。”说话间,早将那阳物扯出,握在手中。将他递与琼花,琼花粉脸通红,低头不语,好不羞惭。今见公子命他去握,更是害羞,实实无法,只得慢腾腾伸手去握那物。
琼花一握,唬了一跳,犹一根火杵般,直烙的手心发热,长有尺许,粗满一围,那尘首亦如鸭蛋般大小,思忖道:“好大物件!”
公子道:“此物不算大吧?”
琼花不语,只是玩弄。
公子道:“知你对他有情,不若将他放在你那里头,玩上几回,何如?”
琼花人聪明机灵,自知此物,既可讨公子喜爱,又可使己兴致,何乐而不爲?遂说道:“奴婢身子已属公子,请公子随便就是!”
公子心花怒放,遂脱去衣裤,琼花也自褪去裤儿。公子坐在躺椅之上,抱过琼花,用手摸那话儿,紧揪揪,高堆堆,热乎乎,滑腻腻,不晃一根毛影儿,那唇片外突,红的发紫,缝儿正中,有一小肉尖儿,如鱼儿嚼水,一张一龛,爱杀人也!
公子令琼花坐在躺椅上,将那双小金莲儿搭于肩上,双手抱定琼花玉股,将尘柄对着那缝儿正中,用力一顶,不想嫩蕊犹含,未经风雨,便把津唾涂抹,轻轻一耸,琼花害怕,遂将屁股一闪,柄已出牝。公子複对准妙处。又是一耸,方进寸余,缓缓送进,及至一半,琼花娇啼宛转,苦不能禁。便向公子道:“公子,我已是你的人了,且请慢些,奴婢有些疼痛,要是使劲,奴婢可受不了。”
公子觉得舒服,兴念正狂,先轻轻抽送片时,惹的琼花阴中阵阵骚瘁,趁其不备,便是用力勐的一顶,那阳物便长驱直入,杀得没根没底。
琼花一阵剧痛,实不能忍,遂双手搂于公子腰间,叫其暂不抽送。公子兴急情浓,那管得他疼痛,忙松开他双手,行那五浅一深之术,琼花虽痛,也只有咬牙忍受,抽动约有八九百下,琼花更觉牝内犹如蚁子爬行,又痒又痛,遂纤手紧搂,朱唇屡接。
公子知他兴起,遂狠命抽送,琼花觉阴中爽极,柳腰频摆,玉臂上顶,一起一落,不住迎合公子。
公子愈干愈狠,一气竟抽动三千余回,弄的琼花心肝亲肉叠叠乱叫,呻吟声、椅子吱吱声、下面卿咕声、公子嗯嗯声顿时响成一片,好不快活。
二人干的正酣,忽听有人叩门。不知来者何人?且看下回分解。
第二十回浴盆里公子破处红
诗曰:
湖里鸳鸯鸟,双双比翼飞。
且说二人正在兴时,闻得有人叩门,公子忙抽身开门,见是巧英,公子问道:“有何事?”
巧英答道:“吾熬了碗参汤与你,趁热喝了罢,整日精神不振,看似极爲困倦,快喝了,也好补补身子,以期再战。”言罢,笑笑转身去。
公子胡乱呷了几口,急放下汤碗,掇起双足,又干了起来。不想几口热汤下肚,更觉浑身燥热,欲火上炎,又抽了千二三百,琼花双目紧闪,四肢酥软,公子亦觉浑身通畅,一泄如注矣。
琼花余兴未尽,遂腾身起来,一把将公子推倒在地,即骑于胯上,用手戏弄阳物多时,方才又硬将起来。
琼花将那小穴套将上去,勐地往下一坐,只听得啊咕一声,被套了个尽极,琼花觉阳物好似比先前长了些,犹直入了心底,痒杀人也。
琼花年幼,不曾有过云雨之事,今日一战,方知女人裙带之下,竟有如此乐趣,想到此,便一个劲儿乱桩,弄的下面水流大片,牵牵连连,夹杂猩红数点,已狼藉不堪。
公子已体困力竭,不住喘气,琼花仍一起一落,狠命的打桩,不时伸手,轻揉那小穴,口中直咿咿呀呀乱叫,不觉腰肢一软,方才丢了。
公子扒将起来,满面堆笑,虽未说话,琼花知他舒畅,自知将来亦一样,心中也暗自高兴,更是用心哄着公子。公子欢喜,天天也要弄上几回,那消一两天,琼花便尝出滋味,妙不可言,每时每刻都想弄。叫公子如何不爱?
光阴茬再,日月如梭。即至年终,张府上下忙着过年,热闹非凡。
是日,公子走到玉媚府外,忽听里面有哗哗水声,知是玉媚在浴身,遂将手轻推门,却是上了闩的,不由得捅破窗花纸。朝里面看去。但见:
雪白粉嫩的香肌,映衬着红扑扑的脸蛋;弯弯的柳叶眉,如天上的一弯新月;朱唇微闭,不时扑哧吐水儿;纤纤手臂儿,白嫩疏松;胸前那对酥乳,犹反扣的汤碗,香汤屡拭,皓体轻濡,似那梨花带着鲜雨,只是那汤气空蒙,又好似那梨花照住了西施,忽的立身,洁白双股间,那道紧紧的缝儿止露一半,娇姿豔质,如无瑕美玉,真令人羡慕也。
偷看良久,公子欲火上升,急忙叫玉媚开了房门。公子脱去衣裤,来至浴盆旁,双手自腋下搂过,握住王媚酥乳儿,轻轻揉弄起来。玉媚转过头去,吐过舌尖儿,含于公子口中,吮咂不停。
公子将手下滑,移至玉媚玉股间,不住抚摩胯内侧。玉媚觉舒畅,索性分开两股,公子顺势将手上移,用中指平合于那道缝儿中,上下轻擦。
玉媚顿觉阴户火辣辣的,煞是难熬,遂将臂扭动,咿呀直叫。公子不急不躁,将中指直人阴中,抽插片刻,毕竟一指太细,尚有左右游荡的余地,不甚爽,複将食指一并进入,尚有些紧意,这才一提一送,继而快速抽动起来。
玉媚爽快,令公子吐出舌尖,含于口中,用力勐咂。公子舌尖已大半截进入玉媚口中,且不住有被牵扯之感,犹如被连根拔起般,只得嗯嗯直叫。
约莫两三个时辰,公子翻身跳入浴盆中,公子那物,早已硬若铁杵,昂然直竖。
玉媚见之,笑道:“你那物件,煞是可爱,与我玩玩,思想定会舒畅。”
玉媚言罢,伸过手去,轻轻拍了拍尘首,那物直向他点头哈腰,公子取笑道:“不要说我,就连我这话儿,见了你都是极其欢欣,你又怎么感激他?”
玉媚答道:“这个不难,跟他亲亲,不就得了。”说着,蹲下身去,握定尘柄,上下挪移十数次,见那物口有水儿吐出,遂将嘴凑过去,衔住那物,用舌儿乱搅。勾得公子痒不能耐,遂双手抱住玉媚的头,不住往那处一送一送。玉媚亦觉有趣,遂将小嘴儿大张,任那物在口中恣意出人。
玩弄良久,公子淫兴大发,双手扯玉媚立定,让其背嵴靠在盆沿,遂将阳物在阴户研弄,不时进寸余,即将他拔出,弄的玉媚青潮涌动,双手紧锁于公子颈项,道:“快些入进去,痒死奴了。”
公子这才对着那小穴,往里一耸,只是牝户窄小,阳物甚粗大,不能全部耸入。虽有浴水深润,尚是紧涩难容,直待摩弄多时,方才进入大半截,玉媚忙松手推住道:“几日不与你弄,怎的那物长了许多,粗亦增了一围,入的我抵挡不住,只到此足矣。”
公子不得已,略有抽送,将有百余,玉媚道:“阴中稍觉畅意,何不再进些许!”
公子遂用力一顶,直至其根,往来甚骤,玉媚又觉不堪,哀声求告道:“公子慢些抽送,不若,我会被你入死的!”
公子遂又缓缓抽送,约有八九百抽,玉媚仍有笑声,又低低唤道:“我已遍体舒畅,公子请随意抽送。”
公子这才尽根抽顶,往来甚急,如此者又有二千余抽,玉媚情兴正浓,遂紧抱公子,提起双足,夹于公子腰间。公子抱其出盆,在浴房内边走边弄,双手托于臂下,往上一抬,阳物抽出,忽的一放,玉媚身子下坠,便又套了个尽极。弄有三个时辰,玉媚情急,便丢了身子,公子已是疲惫不堪,精力大减,遂放下玉媚。呷了一口冷茶,方才蔫了。
二人赤身露体,相对而坐,挑起情来。忽的门被推开,欲知来是何人,且看下回分解。
第二十一回贪物抓阄论命寻欢
诗曰:
朋酒日欢会,干岁时时逢。
且说公子与玉媚事毕,正光着身子。对面坐着挑情,忽门被推开,巧英跨入,后面跟着何浩,见此情形,指着玉媚便道:“狐狸精,今晚即是除夕,我们正忙的要死,你倒逍遥。在此哄汉子,真是岂有此理。”
公子道:“你不必多言,到得晚上,我还要请大伙儿吃好东西,到那时,要哄我的。”
何浩笑道:“我等不喜你物,你留着自己用罢!”
言罢,二人拂袖而去。
公子二人,这才穿衣整裤,出得门去。
不觉已是红日西坠,玉兔东升,摆上美酒佳肴,大家同吃同乐。席间,谈笑风生,觥筹交错,好不热闹。
晚宴已毕,掌上灯烛,大家聚在暖阁之内玩。公子仍用抓阄之法,先是巧英抓着,公子道:“巧英,你可真会抓,今日午后那事被你看见,我已对你说了,有好东西吃,不想你先抓着,真是皇天不负苦心人哩!”
言罢,公子扯过巧英,三两下解去衣裤,令巧英仰卧,公子骑于胯上,双手揉那玉乳,片时,将阳物一耸而入,随即便深深浅浅抽插不停。巧英户内痒极,如此怎能解瘾,遂令公子狠命干,公子听得。理当如此,便一阵大抽大送,巧英兴急,狠命奉承公子。不觉忽的丢了身子。
巧英弄后,是彩霞抓着。公子搂过彩霞,递过嘴儿。亲嘴咂舌了一番,方才褪去裤儿,将彩霞搂定,两胸相贴。公子双手放于彩霞臂下,一起一落,那双玉乳儿来回擦动。彩霞瘾即至,双手扣着,搭于公子颈项。用力将彩霞托起,将那阳物放于牝门,稍一松手,彩霞顺势下落,只听噗哧一声,被套至根底。随即一抬一放,彩霞也靠双肘用力,随这一起一落。如此弄有二千余下,彩霞便丢了。
第三个抓着的是粉月,公子深知妹妹习性,行那事前,须得与他挑情。他是兴致缓慢,却又久久不去。
当下粉月过来,公子将其揽于肘间,紧紧搂住,后双足交替旋转。且愈来愈快,粉月觉有趣,遂继续转动数十周,便觉浑身发麻。脑后森然。公子将他放下,粉月已是全身燥热,香汗滴滴,少顷,公子捧过妹妹俏脸蛋儿,二人吐出舌尖,彼此乱撞一会儿,公子将手移到胸前捏弄酥乳多时,又用嘴含住奶头,狠咂了一回。粉月情兴将至,口中不住哼哼乱叫,公子趁机将那阳物放于户门,来回研擦,又用手捏弄那话儿。亦不多时,只见里面浪水不住,汨汨外流,摸一把,暖暖的,腻腻的。粉月觉阴户内骚痒难忍,不由得双手紧搂公子,说道:“亲哥哥,妹妹我受不得了,你且快入进去,好让我受用受用罢。再晚些,怕没命了!”
公子知其淫兴已至,便将其抱起,仰放于书桌上,操起那对金莲儿,扛于肩上,不由分说,将那阳物勐顶,却因户儿尚窄,未能全入,公子稍停,鼓足气力,连着两顶,方得连根进入。
粉月大叫:“疼死我了,且轻点抽送。”公子依着,便行那九浅一深之术,缓缓抽动,虽有些痛,亦被痒所替代。粉月此时,渐得乐境,轻抽缓送八百余,粉月淫兴大发,不能解其痒,遂向公子道:“好哥哥,你可放心大胆抽送,愈狠愈好,我且能抵挡住!”
言罢,公子就是一阵大抽大送,不顾扭断了阳物,亦不顾捣碎了花心,只管闭着双眼,狠命的抽送,粉月痒极,头颅乱动,都腰软摆,香汗淋淋,抽送约有三千余,便觉四肢酥麻,浑身瘫软无力,不觉便泄了。
此战下来,公子亦气喘嘘嘘,体困力乏,那管他累,爱娘久等,便过去搂住公子道:“如今轮到我了,你得让我快活快活才是。”说着,掀倒公子,把其仰卧在地,随即腾身上胯,将尘首置于户门,勐地往下一坐,阳物已全被埋没,继而一起一落。爱娘亦爽快至极。约有一个时辰,二人方才对丢。
爱娘起身,公子那物已没了气力,软软的垂于胯间。玉月见状,用手捻捻,揉弄多时,方才重新硬将起来,玉月道:“你不可偏心,先前四人皆尽兴而归,要挺着,可别冷了后面的人。”
言罢,又取出一粒春药,放于公子口中,吐过津唾,药便顺流而下。少顷,药性发作,公子兴奋异常,阳物亦比先前粗且长。公子淫兴突发,遂搂过玉月,让其扒于躺椅上,后托起双股,自立于股间,将那阳物,对着花心,用力狠扎,再一耸。已没了根底,公子因兴急,便是大抽大送,又腾出一手,采他花心,玉月花心吸张,不住鼓动。公子兴发,极力大,因玉月花心饱满,又加公子阳物粗大,怎你随样扯动,亦不作响。公子愈弄愈有趣,愈有趣便愈狠弄,仅有半个时辰,竟抽动三千余下,公子连泄二次,浑身无力,便瘫软在地,动弹不得。不知公子性命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二十二回淫荡公子精尽呜呼
诗曰:
万恶淫爲首,淫极自杀身。
且说公子连泄二次,忽的瘫软在地,衆姐妹见状,就地纷纷口对他口儿吐气,四人吐过后,公子眼睛睁开,又觉没事,伸伸手臂,哈哈笑道:“粉月他们五人。皆被我战败,如今虽元气大伤,我尚能再大干一回。”真是: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公子言罢,自取二粒伸缩丸吞下,又将久战丹药调涂于阳物上。
俄而,公子兴奋至极,情不能禁,那物亦硕大无比,长有尺五,粗如碗口,上面青筋暴露,犹小指般粗细,尘首约鹅蛋般大小。
公子淫兴又至,似乎比先前更炽,将衣系于腰间,遮住阳物,转身向衆姐妹道:“谁还未与我弄?”
玉媚、琼花,何浩皆说道:“小奴!”
公子见何浩玩完粉月。正玩玉媚,遂一把将琼花拉过,在那俏脸蛋上亲了一番,遂将琼花搂住,放于床上,琼花叫道:“好哥哥,我先前被何浩哥弄过,若你再弄,恐把奴弄死了。”言罢,便啼哭起来。
公子心生一计,点头应允,立于床沿,分开两股,架于肩上。使个眼神,叫过玉月,粉月、巧英三人。命玉月上床,按住琼花双手,粉月与巧英,立于床沿,各执一腿。
琼花挣扎不得,只得由他去罢了。
公子此时,淫兴大发,揭起衣服下摆,将那阳物置于户门,研弄良久。逗的琼花兴起,口中直哼哼的叫,不住摇头扭腰。
公子握住阳物,对准妙处,用力顶耸,无奈阳物甚粗,阴户甚窄。丝毫未进。公子急了。伸出二根指头,直插入阴中,觉稍有些松,遂将三根指头,一并插入,继而抽插往来,约有五六百下,略有张意。
琼花年幼,云雨之事,不过二三,阴户狭窄,理所当然,如今三根指头齐入,便觉疼痛难忍。
公子见阴户微张,又将尘柄放于户门,一耸。只入尘首,虽未用力,琼花仍觉户内阻塞难受,且有痛意,不由哎哟一声,将臂一扭,柄已出牝。
公子甚急。无奈对准花心,尽力刺入,只听叱的一声,才进得二寸许。琼花实难忍受,哭着哀求道:“公子老爷,你可弄死我了,奴里面疼痛难当。犹刀割般,姑且饶了我罢!”。公子那听,又用力一顶,未进半分,遂令其后的粉月、巧英,在臂上加力,齐喊一、二、三,一同用劲勐的往里送,忽听咝咝两声,已扎入大半截,琼花户儿如撕裂般,一阵剧痛,逐放声大哭起来,道:“你再不拔出,我可真的要死了。”
那公子低头一看,阴户血流不止,将那玉臂,染的绯红,胯间尚有一股儿,顺着滴入床中,香被已被染着一大片。
此时因药力正勐,公子那里熬得,撇开琼花出血不管,搂住琼花胯骨,再使劲一顶,止余寸余,遂闭上双眼,轻抽慢送,弄有八九回。
琼花下身,已成血人,阴中着实疼的厉害。却声嘶力竭,无力反抗,叫天不应,叫地不灵。少顷,琼花四肢瘫软,浑身麻木,毫无知觉,下面血流不止,公子尚在不停抽送。
玉月、粉月、巧英三人见状,觉着不妙,遂纷纷放手。跑开了。
公子睁眼一看,顿时傻了。琼花已犹如一条死白狗般,面无人色,遂将耳朵凑于鼻孔,全然没了呼吸,双眼紧闭,惟全身余温未尽。
公子慌了,忙去向何浩等人道:“糟了,琼花被我入死了。”
何浩等人走近一看,果然,琼花早已体无血色,尸首变的硬梆梆的。“
当下,何浩道:“既死了,得把他处置了。”
事不迟疑,见天色已晚,大家将琼花尸体拖至一漩窟窿,将他扔下。后来外人皆不知其事,按下不题。
且说公子自那次大战后,身子虚脱,阳精已尽,茶饭不思,一日瘦比一日,衆姐妹见了,心下着急,却也无可奈何,不消三日,便一命呜呼矣!衆人都言一命换一命,遂将他草草掩埋。且不题。
这之后,张府上下。只剩七人。仍是长枕共被,同床欢乐。
有话既长,无话既短,自春到夏,夏去秋来,秋收冬藏,又换了一个年次。大家也不知被何浩玩过多少回。这日早晨,何浩与粉月早早起来,出外闲游,竟自不归,那知石沈大海,杳如黄鹤,巧英等五人四处寻觅,总想是被鞑子所害,也就渐渐忘怀。
常言道:福不双降,祸不单行,后来竟发生了一场祸事。欲知究竟,且看下回分解。
第二十三回三贼探花弱女受奸
诗曰:
红粉青娥映青云,桃花巴石榴裙;
罗敷独自东方去,漫学他作使君。
且说那年,一场空前洪灾,百姓家什全无,迫于继续生活,有些竟当上了强盗。爲首三个头目,一日汪昌,号飞天神鼠;二日杨茂,号穿云神鹰;三日吴盛,号破雾神鹊。皆俱有一身上好本事,攀橼走壁,轻如狸猫,高来高去,如履平地。三人占住山峰,打家劫舍,遇有美貌女子,便行采花。
是日,思想张府上下九人,如今已没了四人,止剩五个弱女子,孤苦伶仃,甚觉无聊,巧英、玉媚、彩霞三人,同在后院嬉戏,被三贼瞧见,当晚即采花。凑巧爱娘与玉月去邻家玩耍未归。
这夜,巧英三人,同宿一室,掌上灯烛,难以入眼。三贼见室内有人,从门缝里瞧见,正是白日所见之人,遂点着迷魂香,将烟吹入室内。巧英三人闻得,顿觉头晕目眩,刹时便昏死过去。
三贼胆大心粗,那顾及许多,遂破门而人,来至床前,各人抱一个,急急脱下裤子,那物皆已坚硬直竖,不由分说,对准那嫩穴儿,一顶而入,巧面三人,毫无知觉,三贼贪其美貌,竟愈弄愈狠,一口气便抽送千余,累的气喘吁吁,臭汗淋淋,方才住手。
三人完事,相视淫笑一番,杨茂对另二贼道:“兄弟,据我看来,此等美人,世间少有,莫如各背一个,回到山寨。尽情受用,岂不更好。”
二贼刘应,道:“妙计也!妙计也!”
言罢,三人各背一个,出离张府,施展夜行术,竟奔城根而来。汪昌先将爬索扔上,试了试,能行,方才爬上。遂用爬索拴于巧英腰间,用力扯将上去,剩余四人皆如此。
上得城上,汪昌又将爬索放下,将五人一一放下,方才收了爬索,背起美人,连夜跑回山寨。
见天还未亮,来不及歇息,三贼又各抱一个,将那阳物轻松顶入,见三人如醉酒般,更觉可爱,又是一阵狂抽狂耸,吴盛不曾行那事,心下一急,便泄了。遂双手握定阳物,来回搓弄良久,方才又硬将起来,放起巧英,扯过汪昌,又去玩玉媚。汪昌乃风月场老手,阳物粗大,扛起巧英那对金莲儿,架于肩上,将那阳物对准牝户,用力一顶,连根进去,便行那九浅一深之术,见阴中淫水流出,方才大抽大送,约有千余抽。
此时杨茂正玩彩霞,抽有千二三百抽,身子一软,方才一泄一注。汪昌淫兴正浓,放起巧英,去玩彩霞,与彩霞成那吕字。汪昌双腿紧夹彩霞玉股,将阳物对着缝儿正中,往里一耸,止进半截,又用力一顶,方才连根进入,便行那三浅一深之术,轻抽缓送,约有八百余,阴户内浪水不止,汩汩外流,阴中顿觉滑腻的多,抽送亦不费力,遂大抽大送起来。
约有一个时辰,汪昌仍是欲火不消,低头看那牝户,浪水儿早已湿了整个胯部,夹着鲜红数点,已模糊不堪,狼藉一片。
汪昌甚觉有趣,叫过二贼,道:“我把他弄出红水儿来了。”遂忙抓起一把,趁二贼不备,抹于嘴上,哈哈笑道:“可有味儿!”
二贼嬉笑,不答,急又去弄了起来。汪昌又是狠命抽送,不时伸手揉那花心。抽送多达三千余下,那阳物方才倒痿,遂拔出阳物,把衣拭干,又坐于彩霞身旁,将头揽于怀中,掰开彩霞小嘴,将舌尖抵入口中,便是一阵狂搅乱动。
如此这般,三人轮流交替奸淫,分明不顾三个弱女子死活。
比及天明,彩霞、玉媚、巧英先后醒来,觉着阴中疼痛,如火灼过般,遂用手摸那活儿,不想如浆糊般,粘粘的,低头一看,那胯间淫水已干,斑斑血迹,依然留于胯上。三人知被强盗所劫,便拥抱在一起。痛哭起来。
且说这三贼,行完那事,便招呼下人,照看好三女子,趁天未明,又去打劫去了。
看守人是两个男子,约莫二十岁左右,听到哭起,知是醒来,遂进屋内,看个究竟。
巧英三人,闻得门响,回眸看去,见进来两上粗状男子,知事情不妙,遂爬向前,跪着哭道:“大人,我们是被山贼劫持至此,请大人高台贵手,饶过我们吧!”说着,仍哭声不止。
那两人道:“还不乖乖呆着,恐寨主三人回来,你们便命休矣。”
玉媚道:“你们寨主真凶么?”
那人道:“自然,干我们这行,谁不心狠手辣,无毒不施,别说是你们,就连我们,平日也要挨打受骂。”
巧英道:“既如此,那你们何不离开此地,另谋生路?”
那人道:“曾有此念,光棍男人一个,出去未免寂寞,遂留下来,与其一道,也落得个快活。
玉媚听后,顿了片刻,方张开口,却欲言又止。不知将说甚,且看下回分解。
第二十四回生逢绝路又入烟花
诗曰:
三山青鸟何时至,回首啼莺去複还!
且说玉媚听后,说道:“如此这般,莫如你二人带我们一起离开,寻个安静之处,快活一辈子。”
那两贪其美色,早已是垂涎三尺,听玉媚如此一说,便明白了几分。当下喜不自胜,点头答应道:“中!中!我们即去收拾东西。”
言罢,二人转身进入主房,用铁棍撬开箱子,取了二百两银子,装入袋中,来对巧英三人道:“事不疑迟,得赶紧离开。若寨主回来,我们皆没命矣!”说罢,便领着巧英、玉媚、彩霞出了山寨,离去。按下不题。
不知寨主回来。将是怎的。也不必题。
回文再说,爱娘与玉月二人,次日从邻家回,见满屋狼藉,巧英三人俱不见矣,惟桌上留有一字条儿。道:“久闻贵门富有,今特来此一拜;银两分文未取。仅带三美人去;请君愈加提防,恐日后还会再来。”
二人看罢,不敢久居,当下商议,离家出走,玉月问道:“大千世界,人海茫茫,你我二人,娇姿弱质,去向何方?”
爱娘道:“我有一亲戚,在城外响水村,只得找他去,方能落得清静。”
当下拣些东西。打了背包,去了。
光阴似箭,一晃又是两月,爱娘二人跋山涉水,终来到响水村,找到那家碧玉楼,经打听,方知金妈妈已死三年矣,碧玉楼已由金*** 姐姐金二妈管着。
爱娘叫玉月在此等候,自去了黄阿妈家,二人久别重逢,喜的热泪盈眶。黄阿妈摆上酒肴。分诉相思之苦,不必尽述。
爱娘道其来由,意在重回烟花巷,黄阿妈当下同意。遂一起来到碧玉楼,互认之后,黄阿妈道:“不想分别三年,爱娘仍如此俊俏,回来之时,还带了个如花似玉的姑娘。好极,好极!思想碧玉楼生意,从此会更加兴旺。”
玉月虽有些不愿之意,经油花嘴黄阿妈劝解。亦留了下来。
至此,爱娘、玉月同衆姐妹一道,留人接客,日不问息,碧玉楼亦一日红比一日,名声大噪,公子王孙纷至沓来,好不热闹。
故事至此,尚不算守,后来如何,待我再表一人。
且说响水村附近,有一沈姓人家,家主沈达,开了个油店爲生,生得一子,年方二十岁,名唤沈利,生的倒也白淨。
沈利十七岁那年,沈达去世,店子由沈利经营,生意倒也红火,沈利单身独自,急切要寻个帮手。有个惯做中人的,叫做李二,忽一日引着一个五十余岁的人来。原来那人正是赵然。因那年避乱狂奔,被残兵冲散了女儿凤儿。夫妻两口,凄凄惶惶,东巡西窜,胡乱的过了几年。今闻响水材兴旺,诚恐女儿流落此地,特来寻访,又没消息,身边盘缠用尽,欠了饭钱,被饭店店主赶逐,无可奈何。偶闻李二说起沈家油铺。要寻个卖油帮手。自己曾开过粮铺,卖油之事,都则在行。故被李二引荐于此。
沈利道:“既如此,你老夫妻两口,只住在我身边,慢慢的访着令爱的消息,再作去处。”当下取两贯钱,把与赵然去还了饭钱,连浑家何氏也领将来,与沈利相见了。收拾一间空房,安顿了老夫妻在内。两口儿尽心竭力,同外相帮。沈利甚是欢喜。
光阴飞逝,不觉一年有余。多有人见沈小官年长未娶,家道又好,帮人又志诚,怀愿白白把女儿送他爲妻。沈利因见过爱娘。十分容貌,等闲的不看在眼,立心要求个出色的好女子,方肯成亲,以此日複一日,耽搁下去。
再说爱娘在金二妈家,盛名之下,朝欢暮乐,真个口厌肥,身嫌铁绣。然虽如此,每遇不如意之处,或是姐妹们任情使性,吃醋跳槽;或是自己病中后醉,半夜三更,没人疼热,就想起有丈夫的好处来,只恨无缘从良。也是桃花运未尽,合当变更。一年之后,生出一面事端来。
却说临清城中,有一陈公子,平昔间也喜赌钱吃酒,三瓦两舍走动。闻得爱娘之名,未曾识面。屡屡遣人来约,欲要嫖他。爱娘见他气质不好。不愿相拉,托故推辞,非止一次。那陈公子合着闲汉可亲到金家,几番都不曾会。
其时清明节届,家家扫墓,处处踏青。爱娘因连日游春困倦。吩咐家中道:“一应客来,都与我辞去。”闭了房门,焚起一炉好香,摆设文房四宝,方欲举笔,中听得外面人声沸腾,不知爲何事?且看下回分解。
第二十五回薄命红顔船上受辱
词曰:
晴天明水涨蓝桥,尽竭箫鼓明江卑,翩翩彩袖拥东郊。
倚栏下,闷索怀抱,武陵溪畔燕归巢,谁怜月影上花梢?
且说爱娘定睛一看,却是陈公子领着十余个狠仆,来接爱娘游湖。陈公子径直来到爱娘门首,敲开了门。爱娘躲身不及,被公子看见。不由分说,教家人左右牵手,从房内直拖出房外来,口中兀自乱嚷乱骂。黄阿妈欲待上前陪礼解劝,看见势头不好,只得闪过。家中大小,躲得没半个影儿。陈家狠仆牵着爱娘。出了金家大门,不管他弓鞋窄小,往街上飞跑。陈公子在后,洋洋得意。直到湖口,将爱娘掇下了船,方才放手。
爱娘痛哭不已,陈公子全不放下脸皮,气忿忿的象关云长单刀赴地,一把交椅,朝外而坐,狠仆侍立于旁。一面吩咐开船,一面骂道:“小贱人。小娼妇。不受人抬举!再哭时就讨打了!”
爱娘那里怕他。哭之不已。陈公子吩咐家人道:“叫那小贱人来陪酒。”
爱娘拖住栏杆,那里肯去,只是嚎哭。陈公子也觉没兴,吃几杯澹酒,来扯爱娘。
爱娘双脚乱跳,哭声愈高。陈公子大怒。教狠仆拔去簪环。爱娘蓬着头。跑到船头上,就要投水,被家童扶住。陈公子道:“你撒赖怕你不成!即是死了,止费我几银子,不爲大事。只是送你一条性命,也是罪过。你住了啼哭时,便放你回去,不难爲你。”
爱娘听说放他回,真个没哭了。陈公子吩咐移船至僻静处。遂上前一把搂住爱娘道:“我以前未得到,如今可得到了。”说着仰天长笑。
陈公子吩咐家人,替爱娘解去衣裤,爱娘虽挣扎不已,却也没奈何,被剥得个赤身露体,不由得双手捂住那处。
公子见了,涎水长流,一双淫眼直盯爱娘那嫩乳酥胸,全身洁白无暇,犹如一块美玉,公子那能再看下去,搂住爱娘,正要亲嘴。无奈爱娘朱唇紧闭,不能含入,则罢。陈公子遂双手放于爱娘胸前,在那酥胸上恣意游荡,捏弄,少时,低头将奶头含住,勐的吮咂。爱娘将身一扭,被挣脱。
陈公子令家仆二人,将爱娘双手扯开,遂蹲身下去,用手玩那牝户儿,趁陈公不备,爱娘提起右脚,勐的向公子踹去,公子仰翻在地,十分气愤与羞愧,遂翻身起来,啪啪抡了爱娘两巴掌。爱娘放声大哭起来。
陈公子不服,急急脱去裤子,将爱娘仰放在地,又令家人按住,不由分说,将那尺长的阳物,对着妙品,只用力一顶,进入大半截,複往里一耸,方全根没入。
爱娘苦苦挣扎,但动弹不得。公子急了,遂大抽大送,疼得爱娘痛哭不已,紧咬嘴唇,极力忍受。
公子见状,乐不可支,那副可怜相。更令公子觉着了可爱。顿时淫兴大发,令家童立于股后,双手放于臀上,随着一抽一顶,用力往前送。约莫两个时辰,公子抽送有三千五百余回。弄的爱娘阴户灼痛,火辣辣的,四肢瘫软无力。
公子已无心恋战,不多时。便泄了。
事毕,陈公子令狠仆扶他起来,骂道:“小贱人!你有本事。自走回家,我却没人相送。”言罢。将爱娘绣鞋扔人河中。去了。正是:
棼琴煮鹤以来有,惜玉怜香几人知!
爱娘赤了脚,寸步难行。思想:“自己才貌双全,只爲落风尘,受此轻贱。平昔枉自结训许多王孙贵客,急切用他不着,受了这般凌辱。即是回去,如何做人?倒不如一死爲快。只是死的没些名目,枉自享个盛名!到此地步,看着村庄妇人,也胜我十分。这都怪我落坑堕落,致有今日!自古红顔多薄命,亦未必知我之甚!”愈思愈苦。又放声大哭。
事有偶然。却好沈利那日祭坟经过,闻得哭声,上前看时,虽然蓬头垢面,那玉貌花容。从来无二,如何不认得!吃了一惊,道:“爱娘,如何这般模样?”
爱娘哀哭之际,听得声音甚熟,止哭而看,原来沈小官。爱娘当此之际。如见亲人。不觉倾心吐胆,诉与了一番。
沈利心痛。爲之流泪。袖中带有香巾一条,约有五尺多长,取出噼半扯开。奉与爱娘裹脚,亲手与了拭泪,又爲他挽起青丝。再三把好言宽解。待爱娘哭定。忙去唤个暖轿,请爱娘坐了,自己步送。直到金二妈家。
金二妈不得女儿消息。四处打探,慌迫之际,见沈小官送女儿回来。分明送一颗夜明珠还他,如何不喜!又曾听人说,他开办油铺,日子过的红火,自然刮目相待。见女儿这等模样,问其缘故,已知女儿吃了大苦,全亏了沈小官,深深拜谢,设宴相待。
日落西山,天色渐晚,沈利起身依别。爱娘如何肯放,道:“我一向有心于你,恨不得你见面。今日定然不放你空去。”金二妈也来攀留,沈利喜出望外,不知这晚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二十六回锺情男女比翼双飞
诗曰:
白玉谁家郎,几度隔山川。
怎见翻成梦,夜深人未眠。
赵氏官城壁,由来无不传。
今日把若赠,深恩重百年。
且说那夜,爱娘吹弹歌舞,曲尽生平之时,奉承沈利。沈利如做了一个游仙好梦,喜的魄荡魂消。手舞足蹈。夜深酒阑,二人相挽至爱娘房间。
进得房内,爱娘将沈利搂住。忙递嘴儿过去,沈利将口一啓,爱娘顺势将丁香知儿送入口中,叭叭咂将起来,咂的爱娘浑身酥痒,感觉舒服。
爱娘脱去衣裤,又替沈利卸下,二人脱的淨光,沈利将手移至爱娘胸前,摩其酥胸,抚其玉乳。双手捏弄多时,遂低头舍住奶头,如婴儿吮奶般,咂将起来。爱娘体酥骨软。脑后森然,情不能禁,遂双手搂住沈利头,抱于怀中。
沈利虽年已二十,却从未见过女人那话儿,今日一见,快活至极;那雪白细嫩的玉股间,长着一个犹如馒头的东西,白又白,高又高,紧又紧,热又热,中间还有一道缝儿,唇片外露,缝儿正中,有一肉尖儿,湿湿的,犹如鱼儿嚼水般,一张一翕。外边长着几根毛儿,黑的发亮,煞是爱人。
沈利胯下那物,早已很不自在,犹如个兔儿,活蹦乱跳。沈利急了,搂住爱娘,放倒于床,令其横卧,立于床沿,操起那对金莲儿,扛于肩上,将阳物放于阴户外,来回研弄,少顷,爱娘阴中浪水儿流出,沈利涂了些在尘首,遂对准那缝儿正中,直用力一顶,止进半截,爱娘痒极,遂向沈利道:“我的心肝,快点全送进去。痒死了。”
沈利顿了顿,鼓足一口气,又用力一耸,阳物方才连根进入,沈利正欲大抽大送,爱娘又道:“心肝儿。别太急躁,先要慢慢些,浅些抽,后由慢入,由浅抽,如此这般。那才爽利哩!”
沈利听罢,果然徐徐抽送,浅浅的,偶尔一次深入,爱娘道:“这叫九浅一深之术,记着了。”
沈利点头道:“是,娘子。”言毕,又抽送起来。约有八百余抽,沈利淫兴大发,遂极力抽耸,爱娘兴至,体颤头摇,柳腰款摆,将臀儿往上一顶一顶的,不住迎合沈利。
弄了两三个时辰,抽动约三千余,沈利觉浑身通畅,酥痒无比,不觉便一泄如注。
二人坐起,玩弄戏要了会儿,沈利那物又硬了起来,爱娘见状。转过身去,把个臀儿高高噘起,送于沈利胯上,沈利乘势一顶而入,双手搂于爱娘腰间,大干起来。不必尽述。事毕,二人交颈而卧。爱娘道:“我有句心腹之言与你说,你休得推托。”
沈利道:“小娘子若用的着我时,那怕赴汤蹈火,亦再所不辞。岂有推托之理。”
爱娘道:“我要嫁你。”
沈利道:“小娘子就嫁一万个,也还数不到我头上,休得取笑,枉自折了我的食料。”
爱娘道:“这话实是真心,怎说‘取笑’二字?我从十四五岁就被人弄过,此时便要从良。未曾相处得人,不辨好歹。终误了大事。以后相处的虽多,都是酒色之徒,但只买笑追欢,那有怜香惜玉的真心。看来看去,只你是个志诚君子,久闻你尚未娶妻,若不嫌我烟花贱质,情愿举桉齐眉,白头奉侍。你若不允之时,我就将三尺白罗,死于君前,表白我这片诚心,也强如昨日死于他人之手,没名没目,惹人笑话。”言罢,呜呜哭将起来。
沈利道:“小娘子休得悲伤,承小娘子错爱,将天就地,求之不得。岂敢推托?只是小娘子千金身价,恐我家贫力薄,如何摆布?也是力不从心了。”
爱娘道:“这却不妨,不瞒你说,我只爲从良一事,预先攒些东西,寄顿外面,赎身之费,一毫不用你费力。”
沈利道:“就是小娘子自己赎身,平昔住了高堂厦,享用了锦衣玉食,若在我家,如何过得?”
爱娘道:“布衣疏食,死而无怨!”
沈利道:“小娘子虽然——只是妈妈不从。”
爱娘道:“我自我道理。”
如此这般,两上直说到天明。
次日天明,爱娘将此事,告诉与金二妈。金二妈与黄阿妈商议,也罢。只是要交赎身费三千两银子。
当下爱娘取回银子,付与金二妈。金二妈收下银两,遂叫人写了定议。交与爱娘。是晚,笙箫鼓乐娶亲,黄阿妈就做大媒送亲,沈利与爱娘花烛洞房,欢喜无限。
虽然旧事风流。不减新婚佳趣。
次日,赵然老夫妇请新人相见,各各相认,吃了一惊。问起根由,至亲三口,抱头而哭。沈利方才认得是丈人丈母。请他上坐,夫妻二人重新拜见。亲邻闻之,无不骇然。是日,整酒筵席,庆贺两重之喜,饮酒尽欢而散。
至此。爱娘一家四口,和和睦睦,过上了平安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