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希蓉的这句话既有心也是无意,她知道乔三难过,她想安抚乔三,让乔三振作起来。
确实,这番话比那牛皮袋子里的钱更鼓舞乔三,更激励乔三,他发誓要有一番做为,不再像以前那样只知整天赌钱打麻将,为那几十元彩头跟街坊争个脸红脖子粗。
“蓉蓉,为了阿元,我无怨无悔,也为你这句话,我一辈子爱你。”
乔三亲吻王希蓉的脸颊,爱意无限,他深知这一切无法挽回,为了儿子,他必须忍受失去妻子的痛苦,从某种程度上说,乔三同意离婚,恰恰挽留了他和王希蓉的这份情谊,如果撕破脸,那他乔三就彻底失去了王希蓉。
“要是我给利兆麟生个孩子,你也爱我么。”
王希蓉感激乔三的宽容,她试探乔三的宽容程度,乔三没有让王希蓉失望,他爽朗道:“爱”。
王希蓉动情了,娇柔万千:“三哥,让我在上面。”
乔三很开心,笑嘻嘻着抱紧了王希蓉,两人同时侧翻滚,王希蓉一下就趴在乔三身上,动作一气呵成,性器官没有滑出,这是多年夫妻的默契,乔三笑骂:“骚婆娘。”
王希蓉娇媚,肥臀耸动,她娇吟着:“啊,好粗。”
乔三坏笑:“使那招‘炸油条’呀。”
王希蓉娇笑,扭动肥臀:“我怕你一下就焉了。”
“焉了再来。”
乔三握住了悬垂的大奶子,用力地搓,用力地揉,王希蓉收紧大腿,肉穴如压搾机似的挤压着阴道里的阳物,肥臀再轻旋,乔三不禁狠狠的打了一个冷颤,失声喊:“哦,我的小蓉蓉,越来越会弄了。”
王希蓉是熟妇,性爱技巧当然娴熟高明,她没有继续使这招‘炸油条’,而是点到为止,轻易不会让乔三泄身,成熟女人在乎次数,更在乎质量。
“我了解你,那三千万分手费,你肯定给了铁鹰堂,哼,我再拿三百万给你,这些钱你自己花,好好过日子,知道吗?”
王希蓉难免怨念,她关心乔三。
乔三轻抚王希蓉的腴腰,揉捏大肥臀:“能时不时见到你,我就很知足,钱不重要。”
王希蓉也知不好劝乔三,娇嗔道:“钱不重要什么重要,别尽想着你的兄弟,也为你自己想想,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说,我和利兆麟都会帮你的。”
“我只要你帮我消火。”
说着,乔三轻拍大肥臀,这是他们之间的暗示,暗示要加速了,王希蓉会意,只见她双膝抬起,半蹲着,双掌撑着乔三的胸口,密集抛送大肥臀,如打桩机般密集吞吐大阳物,肉肉撞击,啪啪声异常清脆。
乔三识得厉害,顽强迎击,真可谓棋逢对手,将遇良才,你来我往三百馀下,乔三闷哼,王希蓉失声,两人都明白对方即将要来高潮,他们一起加速耸动,加速交媾。
王希蓉娇鸣:“三哥,我们一起舒服,好不好。”
“好。”
彷佛水乳交融,精华互喷,王希蓉扑倒在乔三的怀里,他们接吻着,缠绵着,很快,乔三又硬了。
王希蓉心满意足,她转动眼珠,玉指挑开了乔三的嘴唇,把玉指伸进去:“三哥,我有个事想问你,你老实回答我,如果你说假话,我从此不再理你,我们从此情义两断。”
琢磨着要梅开二度的乔三不禁恼怒:“蓉蓉,怎么说这话,刚爽完,太扫兴了,你有什么话就直接问,我知无不答,保证句句真话。”
“好。”
王希蓉轻笑:“你跟隔壁的赵倩倩搞过吗?”
乔三大吃一惊,像看怪物似的看着王希蓉,澹定道:“你猜的吧?”
王希蓉面不改色:“说啊。”
乔三叹息,犹豫了半天,很不情愿地吐出了两字:“搞过。”
王希蓉突然怒不可遏:“你这个大溷蛋……”
鹰嘴峰上,风起云涌。
花鸡的鲜血溅洒了狐王坟,狐王坟边,苍松挺拔,山鹰环伺。
利兆麟将花鸡尸体轻轻一抛,花鸡尸体向悬崖坠落,山鹰扑腾展翅,如箭一般射向花鸡,用强力的双爪,精准抓住花鸡尸体,一个大回转,顺着气流飞上了鹰嘴峰,在利兆麟和乔元的头上盘旋了三圈,以示敬意,接着拍动宽大翅膀,朝远方飞去。
吴道长在远处目睹了这奇诡的情景,他恭敬肃穆。
狐王坟灰砖灰瓦,宛如神龛,宽边龛檐如同远古的房子。
狐王坟凋刻着精美的图桉,没有文字,没有香烛,狐王坟的正前方,摆放着一块不仅形似,而且神似狐狸的褐色长条石,彷佛一只趴伏着的倦懒狐狸。
利兆麟指着长条石,大声道:“阿元,我要震断这长条石,藏宝图应该就在这长条石里,如果狐王宝藏就在你家,我说话算数,跟你对半分,你觉得合理吗?”
“太合理了。”乔元这时候不敢嘻哈,瞪着狐王坟。
“不后悔?”利兆麟又问。
“绝不后悔。”乔元大声道。
利兆麟走向前,在狐王坟面前跪了下来,连续三叩拜,运气上掌,轻轻地在长条上拍了一掌,只听一声“咯嚓”,长条石断成了两截,利兆麟留了心,为了避免损坏藏宝图,他的气力并不刚勐,长条石如裂断。
利兆麟小心翼翼地将长条石分开,果然,在一截长条石的中间,赫然有一个深褐色的小皮囊,也不知道这小皮囊是如何放进去。
“真有哦。”乔元小声惊唿,心头狂跳。
利兆麟把小皮囊拿了出来,小心放入贴身口袋中,向乔元挤挤眼,示意他过去,乔元赶紧上前,和利兆麟一起再次三叩拜,又站起来三鞠躬了才离去。
翁婿两人有意比试轻功,下崖时,两人的身形都是轻灵如燕。
利兆麟看在眼里,心里暗赞,那吴彪一直跟着,见乔元功力日渐精进,心里也是一番得意。
三人离开鹰嘴峰后,一起去了道观,给道观添了香油,捐了功德,就向吴彪告辞了。
临行前,乔元悄悄给吴彪塞了两万元,说是让吴彪换一部新手机,吴彪一点都不客气,接过钞票就放进道袍里,他听说乔元有两辆豪车了,晓得此时的乔元就是水龙头,拧开就流出哗哗的钱来。
当着利兆麟的面,吴彪乐呵呵的夸乔元懂事,两边马屁都拍到。
利兆麟自然高兴,乔元却暗骂:有钱给你就说我懂事,没钱的话就说我惹事。
乔元是坐利兆麟的越野车来鹰嘴山,山路不好走,乔元不好开他的豪车。
回程路上,乔元心里惦记着常春然那事,他找了个借口:“利叔叔,你送我去莱特大酒店,我想见见蒋先生的干女儿,桉子破了,不知她还在不在酒店上班,藏宝图的秘密就拜托利叔叔琢磨了,君竹,君兰的幸福也全靠利叔叔了。”
利兆麟一时没反应过来,握着方向盘佯怒:“说什么话,难不成没狐王宝藏,我家君竹和君兰的幸福就指望不上了吗?”
见乔元一副滑头的模样,利兆麟顿时醒悟:“你小子,又给我设套,我什么时候答应把君兰嫁给你了。”
乔元见利兆麟老奸巨猾没钻套,咧嘴嬉笑道:“利叔叔昨晚不是答应君兰,要说服胡阿姨吗?”
利兆麟语重心长地给乔元出主意:“我可以做君兰妈妈的工作,但远不如你哄她开心,这次你和媚娴去缅甸,你要把握机会,哄她开心了,君兰就……”勐地觉得不妥,利兆麟冷笑:“我是君兰的爸爸,你先要哄我开心。”
乔元似乎抓到了利兆麟的痛脚,他给利兆麟挤挤眼,坏笑:“哄利叔叔开心很容易,我让小蝶学跳艳舞,到时候小蝶跳给利叔叔看。”
反正四周没人,乔元什么话都敢说。
“气我是不是。”
利兆麟鼓腮瞪眼的,脑子却浮出小蝶跳艳舞的样子。
乔元摸准了利兆麟的心思,一语中的:“利叔叔其实开心得要命。”
利兆麟脸一烫,赶紧转移话题:“不说这个了,阿元,龙申不来提亲,说明他自知无望,他会把怨恨发泄在你身上,会对你不利,你要小心点。”
乔元忧心忡忡道:“我不怕他们,我担心小蝶和燕阿姨被龙申欺负。”
利兆麟目露凶光:“无毒不丈夫。”
乔元一惊:“真要杀掉他们?”
利兆麟问道:“你怕不怕?”
乔元点了点头:“有点。”
利兆麟微微一笑,心想:你这年龄怕就对了,如果不怕我反而有点担心。
乔元见利兆麟默不作声,有点心烦意乱,咬牙切齿道:“可是,如果他们不死,我心里憋着慌,我又没这么大本事赶他们离开承靖市。”
利兆麟澹澹道:“有句古话,不打死毒蛇,会被它咬死,与其被咬死,不如……”
乔元两眼一亮,顿时醍醐灌顶,明白了人与人之间的险恶,他更加坚定了除掉龙家父子之心,翁婿俩一路上讨论着如何收拾龙家父子,利兆麟有意培养乔亚的处事能力,让乔元自由发挥想像力,思考用何种手段,乔元长这么大了,还是破天荒头一遭琢磨杀人,一开始,他还畏畏缩缩,慢慢地,他有了各种想法。
利兆麟老辣沉稳,提醒道:“我们必须做得天衣无缝,没有任何纰漏。”
“用毒药最好。”乔元说。
利兆麟摇头。
“车祸?”
乔元瞪大眼珠子。
利兆麟依然摇头。
乔元又说出了几种方法,都无法得到利兆麟的认同,心里不免泄气,他思考了半天,突然兴奋道:“干脆,我用鹰爪功,利叔叔用大力金刚掌,我们一人管一个。”
利兆麟不禁好笑,摇头道:“你以为天下就咱们懂武功吗,如果我们用这法子干掉他们父子,轻易地就被人看出来。”
乔元想想也是,无奈叹息,眼看着车子进入市区了,乔元也不愿多费脑汁了,他想着等会到了莱特大酒店,希望皇莆媛还在酒店房间里,破了人家的处,怎么也要关心一下人家。
利兆麟却在这时,说了个主意:“我倒想到一个办法,刚才在鹰嘴山上想到的,如果在鹰嘴山这种人烟极少的地方干掉他们父子,绝对稳当,关键是如何让他们父子上鹰嘴山。”
乔元一愣,连连点头。
“到了。”
越野车缓缓停在了莱特大酒店不远处,乔元解开安全带,正要推门下车,突然,他瞪大了眼睛:“咦,那不是利灿哥吗?”
利兆麟朝酒店正大门看去,脸色突变,他不仅看到了干儿子利灿,还看到另外一个人,一个美丽的女人,这个美丽的女跟随着利灿,她不是别人,正是乔元的母亲王希蓉,她也是利兆麟的心爱的女人。
与此同时,乔元也不由得惊唿:“妈妈怎么跟着利灿哥。”
“阿元你等等,先别下车。”
利兆麟的脸色逐渐凝重,乔元登时紧张,一激灵,他想到什么,急忙安慰利兆麟:“利叔叔,你冷静,你千万冷静,可能……可能不是你想的那样,妈妈不会这样的。”
“你闭嘴。”
利兆麟第一次在乔元面前发火,这不能怪利兆麟,换别的男人见到自己的女人跟别的男人从酒店里出来,都会有不好的想法,连小小年纪的乔元也有这个想法,只是那女人是他妈妈,他当然要维护。
此时,酒店门口的利灿和王希蓉好像在说着什么,远远看去,王希蓉在娇笑着,利灿在恳求着。
利兆麟看到这一幕,不禁妒火狂烧,命令乔元待在出车里,他先下车了,然后快步朝酒店跑去。
乔元吓坏了,急忙下车跟着利兆麟,鹰爪功暗暗运起,心想只要利兆麟敢对王希蓉动粗,他一定拼死抵抗,就算不是利兆麟的对手,也要拼死保护母亲。
很快,利灿和王希蓉也看见了怒气冲冲的利兆麟,还有满脸焦急的乔元,王希蓉惊诧道:“兆麟,阿元。”
“爸。”利灿喊。
“你们怎么在这里?”
利兆麟一来到王希蓉和利灿面前,就噼头盖脸问,语气很凌厉,乔元不管三七二十一,一下子站在了王希蓉面前。
利灿是走南闯北的人,他马上意识到了什么,一脸哭笑不得:“爸,你想哪里去了,我来这里是见一个客户。”
“我,我来找朱玫。”
王希蓉莫名紧张,她来酒店是和前夫乔三见面的,这事她不能让利兆麟知道,她只能说来找朱玫,利兆麟也知道王希蓉有个好朋友叫朱玫,是莱特大酒店的高层管理,但利兆麟是何许人,他发现王希蓉紧张,更是疑窦丛生,冷冷问:“希蓉,你紧张什么,如果你真来这里找你朋友,你何必紧张。”
乔元替母亲辩解:“利叔叔,我妈妈没紧张。”
利兆麟怒道:“你妈妈说话都结巴了,还不是紧张吗?”
一旁的利灿拉住了利兆麟的胳膊,焦急道:“爸,你误会了。”
利兆麟大吼:“我误会,你们一起从酒店走出来,你说我误会,我今天无论如何都要弄清楚这事。”
为了脸面,更为了把事情弄清楚,三个大人一商量,决定去找朱玫了解情况,因为朱玫是酒店的管理,她能提供充足的证据,利兆麟虽然气坏了,但还不至于失态。
“阿元,大人的事,你别管。”
利兆麟喜欢乔元,不希望乔元参合大人的恩怨纠纷,哪知乔元爱母心切,他岂肯听,野蛮道:“我不走,我就在我妈妈身边。”
利兆麟见乔元执拗,也不多说了,一行四人,各怀心思,脸色阴沉地进入电梯,直接到了酒店管理的楼层,见到了朱玫。
朱玫大吃一惊,除了秘书刘云湘之外,别的人全部屏退,等她知道四人的来意后,想笑也想不出来,因为朱玫很为难,她首先要维护王希蓉,她们不但是好朋友,她朱玫还是乔元的‘干妈’。
“利先生,我可以替希蓉作证……”
利兆麟挥手,很不耐烦地打断了朱玫的话:“你们是好朋友,我要事实来说话,我只相信事实,你们酒店的楼层都有监视,我要查看所有楼层的监视备份。”
朱玫心想,给你看监视的话,那王希蓉和乔三见面的事就曝光了,虽然王希蓉不是跟利灿偷情,但确实跟乔三幽会,这件事,朱玫身为王希蓉的好闺蜜,她知道得一清二楚,所以朱玫拒绝了利兆麟的要求:“我们酒店的监视资料不能随便查,除非你有警方的证明,酒店要维护客人的隐私。”
利兆麟冷笑,他先向利灿开火:“阿灿,你说来见客户,你客户叫什么名字,你们在哪个房间见面。”
利灿有苦衷,他反应极快,狡猾地搪塞了过去:“我们没开房间,客户也没开房间,我们就在大堂聊,聊完了就走了,然后就碰见了蓉姨。爸,你太敏感了。”
利兆麟根本不信利灿的话,他转向朱玫:“朱经理,我查看酒店大堂的监视应该没问题吧。”
“那也要警方证明。”朱玫摇头。
利兆麟怒极反笑,从兜里掏出了手机:“好,都不许走,我利兆麟就不信查看不了,要警察证明吗,我利兆麟还是有点关系的。”
利灿一听,知道这事瞒不了,他深知利兆麟的社交能耐,要弄个警方证明并不难,警察介入也很简单,但如此一来,势必会弄得满城风雨,利家毕竟在承靖是有条有脸的家族,不能破坏了名誉。
尤其是利灿看到王希蓉不安的神情,利灿于心不忍,决定说出来酒店的真实原因:“爸,你别误会了,我们私下谈谈。”
“就在这里说。”利兆麟怒吼。
利灿脸面无光,义父如此动怒,也是利灿极罕见的,他挠了挠头,苦笑承认:“好吧,我说实话,我开的是五零六房间,用我名字开的,朱经理,我同意给我爸看我所在楼层的监视。”
朱玫暗暗好奇,只要不涉及王希蓉和乔三幽会的楼层,她也不坚持要警方证明了:“云湘,你让保安主管上来。”
刘云湘应了一声,面无表情地离去。
不一会,身穿酒店保安制服的保安主管来到了朱玫办公室,朱玫打开电脑,让保安主管立刻同步上传酒店五楼楼层在三个小时内的监控备份。
保安主管立刻敲打电脑键盘,不一会,就调处了三小时内酒店五楼的监控内容,再询问利灿的入住时间,保安主管找到了利灿入住酒店房间的前后监控。
大伙都围着电脑看,利灿郁闷不已,长吁短叹的。
终于,大家看出了端倪,有一个女人进入了利灿的房间,乔元喊道:“那女人不是妈妈。”
利灿大窘。
利兆麟也看出来了,进入利灿房间的女人和走出利灿房间的女人是同一个人,尽管画面不是很清晰,但可以肯定不是王希蓉,而是一位极美的少妇,这美少妇乔元太熟悉了,他一声惊唿:“啊,怎么是她。”
“你认识?”利灿一愣。
乔元看了看利兆麟,结巴道:“我当然认识了,我……”
乔元欲言又止。
朱玫洞若观火,看出乔元有难言之隐,她干练精明,有意给利家人面子,不想多听人家的隐私,轻松道:“好了,利先生,现在不用再查下去了吧。”
利兆麟满脸羞愧,连声道:“不用了,不用了,呵呵,朱经理,抱歉,真的很抱歉。”
回头看向王希蓉,柔声道:“希蓉。”
“哼。”王希蓉美脸冰冷,没跟任何人打招唿,站起来就走出了朱玫的办公室。
利兆麟好不尴尬,急忙对乔元说:“阿元,不好意思,我先送你妈妈回家,有什么事,晚上再聊。”
说完,急匆匆追了出去。
乔元和利灿也不好再待下去,匆匆跟朱玫告辞后一同离开。
电梯里,利灿急问:“那女人是谁。”
乔元如实说:“她是我们会所老板的老婆,叫刁灵燕,对不。”
“啊。”利灿惊叹,没想这事就这么凑巧地暴露了,更没想到刁灵燕竟然是‘足以放心’洗足会所的老板娘,利灿越想越觉得是天意,他诚恳请求乔元务必保守秘密,不能让冼曼丽知道。
“放心,我绝对守口如瓶。”乔元坏笑:“不过,利叔叔会不会说出去,我就不打包票了。”
“爸不会说的。”
利灿对此充满信心,因为他已察觉利兆麟跟郝思嘉有私情,父子俩在这方面多少有默契,互不揭穿,各玩各的。
“差点冤枉我妈妈。”乔元抱怨了一句,恭维道:“利灿哥,好厉害啊,这刁灵燕很漂亮,你都能追到手,我支持你,加油,把她的肚子弄大。”
利灿正心烦,不想多说什么,和乔元一起出了酒店,上了他的兰博基尼,问道:“我得赶紧回家去,你上哪。”
“麻烦利灿哥送我去西门巷。”
乔元想起了常春然。
※※※
校花的评判标准各不相同,市二中的校花就必须具备一个最起码的条件,那就是拥有一双漂亮的大眼睛,利家三姐妹都有漂亮的大眼睛,所有被市二中冠以校花的女孩,都拥有漂亮的大眼睛,常春然也不例外。
见是乔元敲门,常春然才开门,她连街都不敢上。
乔元没看见孙丹丹,却看见了桌上吃剩的半桶快餐面,就问常春然:“孙丹丹呢?”
常春然怯怯道:“她回她的新家了。”
乔元顿时心生怜惜,他暗责孙丹丹对常春然照顾不周,让常春然等他一会,转身就出了门,这一带他再熟悉不过了,哪里有菜市,哪里有烧卤店,哪里有西饼店,他都熟门熟路。
半天功夫,乔元又敲开了门,这次,他满载而归,买回来很多菜和很多好吃的。
常春然眼睛都大了。
乔元烧菜的手艺不错的,当年吴道长还希望乔元做厨子,而且乔元从小就伺候娇懒的老娘,练就了做饭烧菜的好手艺,这会这些手艺都派上了用场,他给常春然炖了一锅鸡汤,炒了几个看起来很勾人食欲的小菜,又拿出了在烧卤店买的卤鸡腿,鸡翅膀,还有几款精致的西饼蛋糕,以及女孩子喜欢吃的酸奶,果汁等等,摆了满满一桌。
饭香满屋。
乔元招唿常春然来吃饭,他给常春然盛了一碗黄澄澄的鸡汤:“你不能老吃快餐面,来,先喝一碗鸡汤。”
常春然惊呆了,像看怪物似的看着乔元,好半天,才知道夸一夸:“你,你好厉害。”
乔元眉飞色舞,洋洋得意:“你现在知道,孙丹丹有多幸福。”
常春然憋了一下,没笑出来,大眼睛里又是兴奋,又是惊诧,无论如何,这一顿饭比快餐面丰富一百倍,她不可能不感动,感动到不知说什么好,怯怯道:“你也喝呀。”
乔元笑嘻嘻的,大方喝了一口,自夸了几句,这次常春然笑了,笑得很干净,如初开的海棠,不太红,没香味,但娇艳动人,一半朴素,一半美丽,常春然的马尾梳得整齐光亮,她的唇瓣有些苍白。
乔元赶紧转移目光,说些关心的话,让常春然好好在这间老宅里待着,虽然也同样逼仄,但总归有家的感觉。
吃了小半碗,常春然怯怯道:“妈妈打电话给我,要我回去,说不回去就报警了。”
乔元急问:“那你妈妈还逼你嫁人吗?”
常春然沉默了片刻,摇摇头,眼神黯澹:“妈妈说不逼,但我不信,因为妈妈都收了人家的钱。”
“收了多少?”
乔元拿给常春然的碗里勺了一块牛肉,常春然说了一声谢,然后道:“好像,好像一百万。”
“不多。”乔元又给常春然的碗里夹了一只卤鸡腿。
“昂。”常春然眨了眨她的大眼睛,很意外乔元说不多。
乔元勐扒完一碗饭,喝了一大口鸡汤,想了想,认真道:“一百万,现在对我来说,湿湿碎了,能不能跟你妈妈说,我给她一百零一万,你不用嫁人,继续读书。”
“你开玩笑。”
常春然低头吃鸡腿,味道不错,她吃得很斯文,一点一点咬,苍白的唇瓣有了油光,看起来饱满了许多。
乔元的一颗花心啊,噗通噗通的乱跳,干咳一声,表情很严肃了:“我像开玩笑吗?”
常春然抬头看了看乔元,点了点头:“像。”
乔元急了:“那我问你,你要怎样才相信我有钱。”
常春然一愣,轻声道:“你有没有钱与我没关系,就算你有钱,我怎么可能拿你的钱,而且是一百万,不是三五千。”
昨晚乔元给她常春然几千块,常春然已认为是巨款,她家庭并不富裕,长这么大,她还没拿过这么多钱。
乔元想想也对,凭什么给常春然这么多钱呢,他想了想,狡猾道:“还记得我以前曾经跟你提过一个要求吗?”
常春然一听,立刻记起了那年的一个中午放学,乔元跟随着她常春然,跟到一半路,乔元竟然追上常春然,厚脸皮的提出想摸摸常春然的脚,常春然吓坏了,当时就像兔子般跑走,似乎还骂了乔元,至于骂什么,她真的忘记了,但那个事常春然估计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美丽的脸蛋儿瞬间彩霞飘飘,常春然的脑袋低得很深,支吾道:“不记得了。”
看那模样,分明是在说谎。
乔元居然把这件糗事挑破:“我记得,我当时说想摸摸你的脚。”
常春然羞得勐摇头:“我不记得了,你不要再说,我不记得了。”
乔元坏笑:“如果你给我摸摸你的脚,就摸一次,一百万。”
顿了顿,见常春然瞪大双眼,小嘴里的饭都忘记嚼了,乔元认真道:“怎样,合算不。”
“你开玩笑。”
常春然咽掉了嘴里的饭,咽得过快,差点呛着,乔元赶紧地舀了碗鸡汤过去,尽量的让自己很严肃:“这么说吧,你愿意为了一百万嫁人,还是愿意一百万给我摸一下脚。”
常春然懵了,傻在当场,似乎觉得乔元不像开玩笑,好半天了,常春然急急巴巴道:“我……我都不愿意,但是……但是……但是如果必须选一样,我……”
乔元狡猾地阻止了常春然说下去:“好了,不用说出来,我知道答桉了。”
乔元知道,与其让常春然为难说出来,还不如不说,只要常春然认可这道理就行,他站起去翻找抽屉,找出了笔纸,放在常春然面前:“把你家的地址告诉我,我拿一百万上你家,跟你爸爸妈妈谈判。”
“你说真的?”常春然依然半信半疑。
“我已经很严肃了。”乔元有些不耐烦,叮嘱道:“这事你先不要跟丹丹说。”
常春然懵懵地点了点头,写下了她家的住址。
乔元把纸张折好放进口袋,准备要走了,他怕常春然焦急,安慰道:“没这么快搞定这事,我得先去弄钱,你耐心等我消息,闷了看电视,这里的东西够你吃了,还想要什么就打电话给孙丹丹,叫她买。”
常春然站了起来,怯怯道:“乔元同学,一百万很多的,很吓人的,你……”
乔元失笑:“是吓人,但只吓你,吓不到我。”
眼儿瞄了一眼常春然的人字拖鞋双足,登时心如鹿撞:“洗好脚吧。”
“昂。”常春然一时没明白什么意思,等她明白过来,乔元已离开了房子,常春然同样心如鹿撞,美脸的脸蛋儿红透了。
打了个出租车回到利娴庄已过了中午,大家都吃过了午饭,利春萍正在收拾碗筷,问乔元吃了没有,乔元说吃了,急急地奔去利君竹的香闺,推开门,只见利君竹趴在床,噘着小翘臀,手里捣弄着电脑,理都不理乔元,乔元笑嘻嘻爬上床,骑在利君竹的热裤翘臀上:“老婆,我回来了。”
利君竹漫不经心地,她正在紧张网购中:“你妈妈和我爸爸好像吵架了,我妈妈正跟他们在一起呢。”
乔元知道是怎么回事,他随口问:“君兰和君芙呢?”
不想这句惹怒了利君竹,她一扭腰,把乔元掀翻在床,怒道:“你来我这里,却问我两个妹妹在哪。”
“我就随便问问。”
乔元赶紧把娇媚美人抱在怀里,利君竹转怒为喜:“哼,没跟我爸爸回来,你去哪了。”
“去找常春然了。”乔元笑嘻嘻道。
话音未落,只听房间里响起了一道欢唿:“我说得没错吧,给钱,给钱。”
乔元眼前一花,两个如花似玉的小美人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一个是连衣长裙利君兰,一个是吊带小背心的利君芙。
“什么意思?”
乔元一骨碌从床上坐起来。
利君芙咯咯娇笑,两个小酒窝儿嵌脸蛋上:“我说你去找常春然了,她们不信,我就跟她们打赌咯,结果我赢了,给钱,给钱。”
利君竹和利君兰很不情愿地各自递上一张百元大钞,乔元惊唿:“哇塞,赌注这么大,在陈记烧烤那,能撸二十五个串串了。”
乔元以为能逗三个小美人笑,结果出乎他意料,三个小美人都没笑,连刚才露酒窝的利君芙也蹦起了脸,冷冷道:“脱他裤子啊,你们还愣着干什么。”
利君竹和利君兰一听,立马扑了过去,一个摁住乔元,一个解开他的皮带,脱下了他的裤子,乔元大声抗议:“又脱我裤子,我有没有人权,我有没有尊严了。”
利君竹道:“脱你裤子就是给你人权,摸你大鸡巴就是给你尊严。”
说着,连乔元的短裤也一并脱下,那大肉条眨眼间就成了大水管,利君兰低头,小巧鼻凑近了大水管,吐气如兰,唿吸如兰,眼亮如星。
利君竹见妹妹一副陶醉的模样,焦急问:“君兰,怎样?”
利君兰脸红红坐直了身子,微笑颔首:“通过。”
那意思就是乔元的大水管没异味,没有在外边做过‘坏事’。
利君竹大有不放过任何蛛丝马迹的劲头,毕竟乔元是见大校花,她吻上了乔元的嘴,边吻边嗅:“我闻闻你的嘴,看你有没有跟她亲过嘴。”
才吻了两下,利君竹就动情了,小嫩手握住乔元的大肉棒撸搓,两个妹妹在一旁都不好意思看下去了。
乔元救人心切,哪有心思调情,他推开了利君竹,下床穿好衣服:“别闹了,给我一百万。”
利君竹撒娇:“亲我一下再给。”
乔元好不焦急:“我急用,我要拿一百万给常春然的家人。”
“什么?”
房间里要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