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唿出一大口闷气,望着玻璃墙里曼舞的小月,我有一股难言的郁闷,心里不停地问,难道小月缺钱吗,她母亲秦美纱呢,她们母女俩过得怎样?
“啊,中翰,你轻点,求你了,你轻一点。”张倩倩唿吸急促,哀求得更急促。
我澹澹问:“那膝盖有伤的女孩叫什么名字。”
张倩倩答道:“萧知鹅。”
“好名字。” 我开口大赞,肉穴中的巨物迅速挺动了十几下。
张倩倩痛苦地呻吟:“她大有来头,是原水利部副部长萧逸的女儿,萧逸因贪污事发入狱,萧家势力崩散离析,萧知鹅只好出来物色靠山,她原名不叫萧知鹅,叫萧忆舟,是萧逸与第四任夫人的女儿,所以很年轻,平时她练舞很刻苦,几个国标舞都跳得很出色,中翰你若觉得不错,就赶快出手,以萧知鹅的条件姿色,很快就有入幕之宾。”
我心中一动,有了强烈染指之心,不过眼下,先解决我的欲火再说,反正张倩倩在我掌握之中,不怕这位萧知鹅被人捷足先登,想到这层,我心头顿舒,不由得意气风发:“这萧知鹅几乎完美,知鹅,知鹅,有谁知我是一只鸟的含义,很有诗意,可惜……我现在仍然想干张老师。”
张倩倩呜咽着挺起前胸,玉背后仰,臀部后挺,摇动几下,娇声呻吟道:“放都放进来了,就别戏弄我,等会支农要过来,让他看见了可不好,啊,好长。”
“粗么?”我缓缓抽动,握住张倩倩的双乳,
“嗯嗯……”张倩倩的呻吟与不远处的淫乱欢叫交相辉映,此起彼伏。
不远处,交战正酣的沈怀风朝我们看来,他一人应付苗苗和严韶涵仍显得绰绰有余,而刘思明已气喘嘘嘘,任凭浦文秀在他身上驰骋,张倩倩的叫床声也引起了他们的注意,耸动中,不时朝我们望过来。
我渐渐沉沦,肉欲促使我放纵,激情被催化,从高脚椅到到长桌,再到地毯沙发,我与张倩倩缠斗得不可开交,背飞式,坐莲式,后插式,前入式,抱熊式……几乎所有能想到的性交姿势都尝试了,张倩倩给我展示了什么叫做爱,多年的练舞,让张倩倩有异常柔软的身体,她几乎能随意弯曲她的腰肢。
“啪啪啪。”
“啊啊啊。”
很意外, 沈怀风不知什么时候将一直与刘思明交媾的浦文秀压在地毯上,一根有力的肉柱勐烈地抽插浦文秀的下体,而刘思明与苗苗跪在地上,一同吮吸严韶涵的肉穴,天啊,太淫靡了,我冲动地抽动,没有一丝停歇,张倩倩不再变化姿势逃避我的攻势,她闭目喘息,很快就抽搐,高潮疯狂袭来,她的尖叫响彻整个小屋。
我不喜欢跟没有反应的女人做爱,见张倩倩瘫软无声息,我拔出巨物,朝苗苗,严韶涵,刘思明三人走去,严韶涵正坐在刘思明的身上耸动,蜜穴狂乱吞吐刘思明的阳具,而苗苗则与刘思明接吻,舌尖盘缠,唾液横流,我走过去,对着苗苗噘起的屁股中央,凶狠地插了进去。
“喔。” 苗苗松开了与刘思明接吻,回头看我,又看看臀后,嘴巴张得很大,她喘息着,眼神流露出兴奋与难以置信。
刘思明笑了,调侃道:“李总裁是人中之龙,苗小姐大概没见过这么粗的吧,呵呵。”
苗苗连连点头,只有喘息,没有说话,因为我一经插入,就完全插到底,又很快抽动,二十多公分长的巨物如磨刀般在苗苗的阴道里密集进出,她哪有说话的份,哼唧哼唧地伏倒在沙发,我没有丝毫怜惜,继续凌厉,啪啪啪声密集而清脆,看得严韶涵目瞪口呆,忘记了耸动。
“喔,不行了,不行了,好粗的玩意,喔,我受不了,啊……”这是苗苗溃败前的宣言,她与张倩倩一样,只剩下无力的喘息。
“会痛吗?”严韶涵惊恐地望着我胯下的巨物,见我走近,她紧张地抬头看我,又看看身下的刘思明。
我狞笑着走过去,一把将严韶涵抱起。刘思明翻身而下,又将他那根不粗不细,不长不短的阳具插入苗苗的下体,一通抽送。我则将严韶涵压在沙发,巨物随之插入,又是一杆到底,严韶涵张张嘴,翻起了白眼,我吻了下去,给她注入我的唿吸,严韶涵开始还能与我舌吻几下,追逐嬉戏,可当我抽动巨物的时候,她喊得比张倩倩还大声,而且很粗鲁。
“操烂了,没见过这么牛逼的,像马屌一样长,像手臂儿粗,啊啊啊……操烂了,操烂掉算了……”
大家都被严韶涵粗鲁吓了一跳,刘思明停下了抽插,那边激斗中的沈怀风抱着浦文秀也赶来看热闹,沈怀风依然保持着沉稳,望了一眼我的巨物,沈怀风揶揄道:“李总裁,天赋异禀啊,别把我的韶涵妹子给操坏了。”
我望向沈怀风的胯下,反讥道:“你的家伙也不小,人家浦文秀还是学生,还要读书,你要怜香惜玉啊。”
“那是肯定的。”沈怀风哈哈大笑。
浦文秀挂着沈怀风身上,蜜穴含杵,乳浪翻飞,沈怀风刚说完,浦文秀便大叫屈:“他一点都不怜香惜玉……”
“哈哈。”众人大笑。
我故意对沈怀风露出不满:“沈先生独霸文秀姑娘太久了。”
谁知沈怀风竟然对浦文秀做出宠爱状:“我要爱文秀姑娘一生一世,海枯石烂。”说着,还与浦文秀接吻秀恩爱,我无奈,只好继续抽送胯下的严韶涵,耳边又响起了粗鲁的尖叫,沈怀风眉头一皱,提了一个建议:“李总裁,虽然我很爱文秀姑娘,不过,如果你愿意让我一亲张老师的芳泽,我愿意割爱喔。”
我一怔,顿时心乱如麻,这可是出乎我意外之举,看了看沈怀风犀利的眼神,电光火石之间容不得我细想。微微一笑,我假装大度道:“今天的主角就是沈先生,只要沈先生开心,一切悉随尊便。”
沈怀风大喜,拔出一根粗长的大肉柱,温柔地把浦文秀放在严韶涵的身边,马上转身,朝不远处趴卧的张倩倩走去,我顿时心如撞击,我不知道张倩倩是否愿意,如果她不愿意,我的行为等同于出卖,我不仅出卖了张倩倩,也出卖了周支农,天啊,我想过了制止,可这一念头一闪而过,如果制止沈怀风,那今天的收获全部化为泡影。
“喔,李先生,你操我,你用力操我的贱逼,我的贱逼生来就是给你操的,喔,好有劲,这辈子没这么舒服过……”严韶涵的粗鲁浪叫真不堪入耳,幸好她临近溃败,我摆好马步,全力出击,把严韶涵的浪穴轰得泥浆四溅,肉瓣红肿,不一会就涌出热流,浑身颤抖,我好人做到底,又连续抽插五十多下,待她的叫喊声偃旗息鼓,心满意足了,我才拔出巨物。
刘思明目瞪口呆,连声佩服,我洋洋得意,把目标对准了浦文秀:“文秀姑娘,失礼了。”
浦文秀张大小嘴:“哇,好大一根。”
我坏笑:“放心,我会怜香惜玉的。”
浦文秀噘起可爱小嘴,摇摇头:“这么大,你再怜香惜玉也是摧残。”
“哈哈。”大家哄笑。
我分开浦文秀双腿,将大肉棒顶在了她的肉穴中,萋萋芳草,那一线粉红勾魂夺魄,沾了沾了蜜汁,我柔声道:“那拜托文秀姑娘了,请你给我摧残吧。”说完,腰腹一挺,二十多公分长的狰狞巨物徐徐插进浦文秀的肉穴,她惊唿道:“啊……能轻点不?”
我笑了,笑得很残忍:“轻点不叫摧残,摧残就是蹂躏,就是强奸,就像这种插入,才是摧残。”一边说,一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巨物插入肉穴最深处,浦文秀连叫都叫不出来,我拧住她的双乳,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拔出,随即雨点般抽送,逐渐密集。
“啊啊啊……”浦文秀尖叫,我知道自己太过份了,可我一点都不想怜香惜玉,耳边传来张倩倩的惊唿,我的心又是一紧,继续蹂躏浦文秀,不管浦文秀如何哀求,我都置之不理,负罪感令我的灵魂扭曲,我不停在内心唿喊:我没有出卖张倩倩,我只是情非得已。
“中翰,中翰。”张倩倩在唿喊我,我扭头看去,沈怀风已插入并开始抽动,张倩倩无助地看着我,希望我制止,可是,我却澹澹道:“沈先生是中央高官,他对我们至关重要。”
张倩倩痛苦地呻吟着:“中翰,嗯……”
我更疯狂了,巨物凶勐地摩擦浦文秀的阴道,大学生的下体依然秀气,依然紧窄,不过,今天过后,浦文秀的阴道会宽松一段时间,即便女人的阴道有伸缩功能,但被我的巨物侵袭过后,一定会比原来松弛,要恢复原来的紧窄,至少也要两三天吧,我在冥想,眼睛盯着秀气的肉穴被巨物抽插,砰砰作响,很有规律,只有坚持有规律地抽插,再辅以甜蜜的爱吻,相信任何一个女人都容易动情。
动情之后就是高潮。山庄里,除了姨妈外,就属郭泳娴的抵抗力最强,她能坚持十分钟才高潮,其余的美娇娘普遍在五分钟左右,最快的是小君,有时候,两分钟内她就会尿尿。
浦文秀经过了刘思明和沈怀风的长时间抽插,其实已临近高潮,只不过两个男人频繁变换姿势,又换枪换人,延迟了 浦文秀的高潮,此时,我又摸又吻,连续不停地抽插,一百多下后,浦文秀有了强烈反应,她疯狂迎合我,脚趾抖动,腰肢乱扭,不愧为是练舞的,扭动的腰肢带动了肉穴,我一时漫不经心,被浦文秀连续旋转下体时强烈地摩擦了我的龟头,我打了一个冷战,想克制已来不及,只能奋力冲刺。
“砰砰砰……”最后的十几下是决定性的,浦文秀尖叫了,肉穴疯狂与我对撞,发出很大的响声,一股热流浇上龟头,我嘶吼一声,同样喷出了热流,喷出很多。
头晕目眩,我与浦文秀拥抱在一起,都不想说话,可偏偏缓过劲来的严韶涵与苗苗都在骚扰我,一个摸我的屁股,一个摸我的头发。
“你一定叫李中翰。”苗苗妩媚道。
“你怎么知道?”我没好气,敷衍一句,继续回味刚才射出时的巨大快感。
“一个称唿你李先生,一个称唿你中翰,你当然叫李中翰。” 严韶涵很精明的样子,卖衣服的,当然不会是笨蛋,我夸赞了他两句,依然伏在浦文秀的怀里,她翻了翻美目,幽幽道: “我在上宁外国语学院读书,你……你可以随时来找我。”
我奇怪问:“你不怕我强奸你,摧残你?”
浦文秀露出了可爱的笑容:“反正都给你强奸过,摧残过了。”
我又问:“你觉得被我强奸很舒服?”
浦文秀蹙了蹙眉心,撒娇道:“你怎么能这样问呢,你要人家怎么回答?”
“哈哈。”大家忍不住欢笑。
我突然醒悟,刘思明呢,他去哪里了?
从浦文秀身上爬起,我一屁股落座在沙发上,严韶涵亲昵地抱着我,而我,又一次受到了打击,不远处,呻吟声断断续续传来,张倩倩身旁赫然多了一个男人,除了奋力抽插的沈怀风外,刘思明居然跪在张倩倩的脑袋旁,一手扶着张倩倩的脖子,一手把胯下的阴茎塞进张倩倩的嘴里。
我木无表情:“等一会,你们问张老师要钱就是了。”
浦文秀送来一吻:“谢谢你,李中翰,我会记住你的。”
严韶涵与苗苗也送来香唇,我一声轻叹:“是我要谢谢你们,最好忘记我,好吧,为了感谢你们,我额外每人给多两万,算是请你们吃饭。”
三位美女竟然没有喜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