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阿梅让我坐到她身边去,一股巨大的受宠若惊的感觉从心底传遍全身,急忙欠身连腰也没有直起来,就连滚带爬地挪了过去。
但由于刚才在里间的时候,她的拒绝波实在过于勐烈,使我仍是没有彻底放开手脚,虽然坐在了她的身边,但仍是有十多公分的距离。
阿梅看着我的动作神态,抿嘴忍笑,娇嗔地白了我一眼说道:坐的再近一些。
我只好又朝她挪动了几公分。
你这个猪,再近一些。
我又朝她挪了几公分。
阿梅失去了耐心,蹙眉噘嘴哼道:靠近我,贴住我的身子。
我立即照办,这一次我和她并排坐在了一起,中间没有了任何距离,我心中一暖,顿时又恢复了原状,缩手缩脚也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本想伸手将她揽进怀里,但由于刚才那个拒绝波的余波仍是没有消失殆尽,我只好放弃了搂抱她的动作。
阿梅眼圈一红,温柔地莺声说道:大聪,不要怪我,我这是为你好,你不能做对不起康晓茗的事,她……她都为你怀孕了。
说到最后,阿梅秀红的脸庞突然瞬间变得苍白,急忙双手捂面倒进了我的怀中。
我就像一个木墩子般傻坐在了那里,大脑一片空白,四肢也麻木了起来,我没有想到阿梅会在此时说起这件事来。
过了十多秒钟,我才有了些意识,缓缓举起手来,轻轻搂住了阿梅,将头脸贴住她的秀发,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此时此刻,就是想说什么也说不出来。
屋里静的出奇,只有我和阿梅的唿吸声,墙壁上挂着的宽大的屏幕只有一个静止画面,更是没有一点一丝的声响。
过了好大一会儿,阿梅用双手使劲搓了搓脸颊,突然坐了起来,伸手拿起两瓶啤酒,递给我一瓶,她自己一瓶。
来,大聪,我们喝酒。
我点了点头,没有说一句话,接过啤酒来,还没等我开喝,阿梅先自举起瓶子来,咕咚咕咚地往嘴里灌起啤酒来。
我从来没有见过阿梅这样喝酒法,就在我惊愕之时,阿梅已经把她手中的那瓶啤酒一口气灌了下去。
阿梅用手背抹了一下嘴巴,扭头看着我问:你怎么还不喝?
哦。
我急忙举起啤酒来,如法炮制,也学着阿梅的样子,咕咚咕咚没有任何停顿一口气喝了下去。
NND,这个啤酒小巧玲珑的,看着也就是如平时大瓶啤酒的一半,但如此一口气喝干,竟也有些吃力,由于喝的过勐过急,吞下最后一大口啤酒后,我竟然立即伸直了脖子,挺着小脑袋,腆着肚子,张大嘴巴接连打了几个长长的酒嗝,惹得阿梅咯咯娇笑了起来。
阿梅,我真没出息,喝这种小瓶的啤酒,竟然也如此颓废,还不如你呢。
哈哈,你才知道不如我啊?呵呵,来,再让你见识见识。
阿梅说完,又举起了一瓶啤酒,又是一口气灌了下去。
阿梅,不能这么个喝法,要慢慢品才行。
切,你懂什么?白酒是品啤酒是灌,喝啤酒要大口大口地灌才有味。
在刚才那瓶啤酒的作用下,阿梅在里间给我的拒绝波的余波,都被那瓶小巧玲珑的啤酒给赶跑了,我已经彻彻底底地放开了,原汁原味地恢复了原貌,伸手就将阿梅深深地拥进怀里。
阿梅伸手又从桌上拿起了最后那瓶啤酒递给我,示意让我喝下去。
喝第一瓶的时候,由于酒嗝接连打了几个,因此我决定采取品的方式来喝掉这第二瓶。
我从阿梅的手中接过来,就像品白酒一样,先品了一小口。
阿梅俏皮地说:一口气灌下去。
我摇了摇头,道:我还是品吧。
品啤酒没有滋味的。
没事,没滋味我也要品出滋味来。
阿梅白了我一眼,道:你就品吧,越品越没有滋味。
我馋馋地说:阿梅,要不我们喝啤酒也像刚才喝茶那样吧,嘴对嘴互喂。
阿梅莞尔一笑,摇了摇头,道:喝茶可以,喝茶就是品茗,嘴对嘴互喂别有一番情调,但喝啤酒不行,嘿嘿。
我又喝了一小口啤酒。
阿梅接连灌了两瓶啤酒,此时已是满面通红,在灯光的映衬下,愈发显得娇嫩妩媚,我忍不住在她的粉腮上亲了一口,感觉不是很过瘾,接连又亲了几口,最后用牙既狠狠地又恰到好处地咬了咬她的粉腮,方才解了把馋。
NND,这啤酒小口地品来品去,果真像阿梅说的那样,越来越没有滋味,品了不到一半,再也忍无可忍,举起来咕咚咕咚地将剩余的啤酒一气喝干,接着又是忍不住地打了一个更长的酒嗝,感觉很爽,这啤酒还真就得灌才有滋有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