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梅哭的我心焦憔悴,懊悔懊恼。
处于极度伤感中的女人的心是十分脆弱的,神经也是十分敏感的,我说那句话心中的本意本不是阿梅理解中的那个意思,但在她听来却就是那个意思,我顿时感觉自己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如果在这最后的分别时刻,让阿梅铁定了心这么认为,那老子就是个千刀万剐的罪人了。
我大脑急转,电光石火般地思忖着怎么和阿梅解释,但这句话真的太难解释了,搞不好会越解释越不清晰,越抹越黑。但不解释又不行,我顿时急的满头大汗。
阿梅,你不要哭了,我的意思是说我们现在饱受如此大的痛苦和折磨,要是早知道这样,我们就以同事相处,岂不是好?也就不会经受这番情感上的痛苦和折磨了。
仓匆之下,我慌不择言地说了这番话,没想到条理甚是清楚。
阿梅听我说完之后,抬起泪脸,用泪眼定定地看着我,喃喃问道:真的?你真的是这么想的?
我急忙点了点头,这本就是我的话中意思嘛,我做梦也没有想到阿梅会对待这个问题如此之敏感,敏感的似乎有了些神经质。
阿梅突然笑了笑,泪脸上荡漾着欣喜的悦色,没想到我仓匆之下的慌不择言,竟然收到了神奇的效果,我的心中登时也是大宽特宽起来。
过了一会儿,阿梅又凝眉沉思地问:难道你为了怕今日的痛苦和折磨,就后悔当日和我交往了?
日,这丫的神经也太敏感了,老子刚按下了这边,那边又鼓了起来。
我将她揽的紧紧的,温柔地说道:阿梅,我怎么能后悔呢?和你认识是我这辈子最最幸福的事情,虽然现在饱受痛苦和折磨,但我也不后悔和你当日的交往,我是担心你把身子哭坏了,我才这么说的。
老子的这番话可是肺腑之言,没有一丝一毫的假话,全是掏心窝子的话。
阿梅又灿又惨地微微一笑,脸上虽然挂着泪花,但惨笑瞬间消去,俊脸上剩下的则是全部的灿笑了。
我不由得伸手抹了一把脸上的汗水,顺手又理了理头发,头发竟也被汗水浸湿了。
大聪,你怎么流了这么多汗啊?这屋里也不热啊!
阿梅边说边伸手替我擦汗。
阿梅,你一哭我心里就难受,我这汗可都是难受之汗啊!
阿梅突然莞尔一声,泪脸笑靥充盈,灿烂如花,呵呵地柔柔而道:呵呵,还难受之汗呢?你真是俗不可耐。
呵呵,阿梅,那你说叫什么汗好?
叫相思之汗吧!
看到阿梅又恢复了开心的样子,我也是欣喜无比,呵呵而道:嗯,阿梅,你的泪是相思之泪,我的汗是相思之汗。
阿梅听我说完,神情又是一黯,刚刚开心的样子又跑的无影无踪了,我顿时又懊悔起来,奶奶的,今天老子这没有把门的嘴头子老是在最关键的时候掉链子。
我急忙说道:阿梅,我现在很饿了,我们吃饭吧。
阿梅看着我温柔地笑了笑,点了点头。
不能老是处于这种卿卿我我的境界之中,如果不是分别,这卿卿我我的境界则是愈浓愈好,浓的上床醉舞流云,嘿咻狂颠。但现在正处于分别之际,为了减少伤楚伤感,只能尽快结束这卿卿我我的局面。
因此,我招唿着阿梅快点用餐,现在只能靠用餐来分散阿梅的注意力了,让她尽快从卿卿我我之中解脱出来。
边吃菜边喝酒,NND,这小日本的小清酒,还真TM的有点味道,喝起来像是无色啤酒。
实际上,我也是一点儿也不饿,但为了改变这种压抑悲伤的气氛,我故意装作饿坏了的样子,流着哈喇子,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
阿梅在我的带动下,也似乎有了些食欲,酒过三巡后,她也频繁地捣起菜来。
在酒精的作用下,阿梅的脸色愈来愈红,隐隐约约往外散发着热气,就像熟透了的西红柿,格外娇艳夺目,竟使我一时看呆了。
阿梅喝下一杯清酒后,抿嘴一笑,俊目流眄地柔声问道:你看什么呀?
阿梅,你现在更加地绝色盖世,群芳难逐了。
阿梅听完我的话语后,粉腮盈光,整个人显得愈发香娇玉嫩,桃羞李让起来,娇嗔地幽然声道:吕大聪,你这嘴巴子是任何女子都难以抵抗的,你真正让我对你动心就是在这个房间里,对我说的那番话。
哪番话?
阿梅一愣,顿时从深度抒情之中自个儿勐地拔了出来,有些不悦地问:你自己说过的话都忘了?
嘿嘿,说的太多了,不知道你指的是哪句。
你这个猪,你不会把这最关键的话又给忘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