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伸手忽地一下将洗漱间的门打开了,把站在外边的康警花给吓了一跳。她看我穿着内衣*裤,脸色一红,说道:你不要站在淋浴头下洗,更不要用水直接冲你的背部,你用盆接上热水洗就行。等会我给你擦一下背部,不过你要穿着*裤才行。
没等我说什么,她就倏地扭头离开了。
看来刚才老子那一番折腾,让康警花这丫动心了,她毕竟也怕老子背部的伤口有个闪失,只好又专门过来叮嘱老子一番,虽然是让老子穿着*裤,她才过来帮老子洗,这也已经是足够了。
我轻轻将门带上,嘴里哼着不知道名字的小曲,用康警花的红色塑料脸盘接满了热水,开始洗了起来。
老子自己在洗的时候,是赤身果体的。这一赤身果体,才发现全身臭的一塌糊涂,裆部更是*味冲天,用手摸了一把高姓小丸丸和霸王枪,放在鼻子上闻了闻,那种气味竟然险些让老子作呕起来。
除了背部,我将小体的其余部分洗了又洗,打了好几遍舒服佳,才将那些令人作呕的气味去除。
我边洗边在思考着,到底是赤身果体还是穿上*裤呢?NND,这个决定当真是很难决策,老子一时优柔寡断了起来。想了又想,想了又想,最后决定还是穿上*裤,不然赤身果体地把康警花喊过来,肯定又得把她吓跑了。
我极不情愿地穿上那个又*又臭的裤头,低头一看,裤头的前边已经布满了浓重的云彩,黄橙橙的很是恶心人,这都是和尚头不老实造成的,真是一个不折不扣地吊玩意儿。
我穿好裤头后,大声喊了起来:阿花,你过来吧。
不一会儿,康警花就胆战心惊地走了过来,她到了洗漱间的门口后,并没有立即进来,而是犹如侦察兵一般,贴在门口伸出小半个脑袋看了看我,发现我果真穿上裤头了,这才抿嘴一笑,慢慢走了进来。
康警花让我背对着她,用湿毛巾轻轻擦着我的后背,一边擦一边用手轻轻抚摸着我背部已经愈合好的伤口。
我扭头对她说:阿花,我背上的伤口缝了多少针?
几十针吧。
你把镜子上的热气擦擦,我看看到底是个什么样子。
不要看了,你永远也不要看。
我感觉康警花说话的声调不对,扭回头一看,大吃一惊。只见康警花早已是泪流满面了。
我心中一酸一疼,急忙问道:阿花,你怎么哭了?你要是感到难为情,你别给我擦了,我自己擦擦就行了。
不是,不是因为给你擦我才掉泪的。
那是因为什么才掉泪的?
我看到你背部的伤口才掉泪的。
我顿时明白了,原来是她给我擦背,近距离地看到我背伤后,忍不住心疼得落泪了。
我忍不住想回身抱住她,但由于身上都是水,只好作罢。柔声对她说:阿花,不要这样,为了你我挨了这一刀不算什么,就是为你献出生命也是值得的。
不许胡说,我不准你这么说。阿花说着说着声音竟然哽咽了起来,我只好默不作声了。
她继续给我擦着,很是仔细,很是温柔。也不知道她擦了多少遍,感觉我的背部已经很干净了方才住手。
好了,阿花,你出去吧,我脱光了再冲一冲就行了。
刚才阿花这么一哭,搞的老子没了一点色念,*裤中的吊玩意儿一直处于极度疲软状态。
没想到我说完后,康警花不但没走,反而把袖口挽了挽,将搓澡巾戴在了手上,对我说:你站着别动,我再给你擦擦四肢,你刚才自己洗,身上的灰没有搓干净。
嘿嘿,这样就对了,我刚才就让你帮我洗嘛。
康警花娇嗔地白了我一眼,嗔道:这要让人自愿才行,你可倒好?耍无赖逼迫人家,门都没有。
我对着她土布土布地嘿笑起来。
别在这里傻笑了,站好别动。她说着开始用搓澡巾对着我的小胳膊措了起来。带着倒槽的澡巾从皮肤上擦过,灰垢打着卷儿地往地上落,真TM舒服。
阿花,下次洗澡的时候,我也这么给你搓,搓的你身上更加白嫩,嘿嘿。
我的话音刚落,她的巴掌就落在了我的肩膀上。
别再胡说,否则,我就不给你搓了。
嘿嘿……
当康警花给我搓腿时,老子终于色欲大起了。她给我搓小腿我没有反应,但当她给我搓大腿时,她低身弯腰用力搓灰,禁不住鼻子里发出了嗯嗯之声,好似李感性的诱人鼻音。老子的JJ再也忍不住了,日的一声噘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