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警花边擦头发边坐在我的身边,一阵浓重的清香扑面而来。
你别坐着了,快去洗个澡。
哦,好。我边答应边起身向洗漱间走去。
走到门口的时候,我又返了回来坐在康警花的身边。
你怎么又回来了?
阿花,我现在这样能洗澡不?
能洗,怎么不能洗?
我担心背部的伤口。
线都拆了,不要紧的,快去洗吧。
我踌躇地说出了心里的话:阿花,要不你帮我洗好吗?
康警花秀脸一下子红了起来,连耳根子都像染上了血。
你开什么玩笑?我怎么能帮你洗?你自己洗就行。
我厚着脸皮无耻地囔囔着说:我自己可能真洗不来,你现在的职责不是破桉抓罪犯,而是要好好照顾我,帮我洗澡就是你的职责范围。
滚,你爱洗不洗,不洗拉到。
好,既然这样,我就不洗了,你只要不怕熏就行。我边说边四仰八叉地躺在了沙发上。
你怎么这么无赖?你不洗澡怎么睡觉啊?又无赖又埋汰。
你要不帮我洗我还就不洗了,你要嫌我埋汰那我会自己的家。
我边说边站起身来,向外走去。老子这是装腔作势、装模作样一下,逼康警花这丫就范。但直到老子将门打开,康警花连句话也没有说。老子顿时感觉这玩笑开大了,如果康警花不挽留老子,那老子只能是拍屁股走人了。
看她不说一句话,我忍不住厚着脸皮回头对她说:我走了……我真走了……我可真走了……我现在可要真的走了……
我将门打开,并没有往外迈步,而是扭头对她不断说着,但她只是擦自己的头发,就像没有听见我说话一样,日。
艹,老子没脸了,老子这下子真的是骑虎难下了,只好硬着头皮走了出去,并将门狠狠地带上了。
老子站在门外足足等了一分多钟,竖起小耳朵仔细听着屋里的动静。越听心越凉,丫的,屋里一点动静也没有,奶奶的,第八节广播体操。
又等了一会儿,屋里终于传来轻轻的脚步声,我急忙快速地躲到旁边的拐角处。
只听房门打开,康警花身穿睡衣,披着那件貂皮大衣走了出来,只听她‘呀’的一声,穿着拖鞋匆匆走了出来,嘴里囔囔着说:奶奶的,这个臭小子真的走了?
丫的,你还是放心不下老子的。我心中大乐,嘿嘿偷笑。
突然,我的手机响了起来。我靠,这是谁给老子打的手机?这可是最最关键的时候,我日。
我的反应也是非常快速,急忙掏出手机来,一看来电显示竟然是康警花打给我的,我急忙扣断并立即关了手机。
我的这一系列动作刚刚做完,只听面前传来嘿嘿的笑声。我抬头一看,只见康警花就像猫戏老鼠一般对着我嘿嘿笑着。
小样,你竟敢和警察玩这些皮儿汤?
嘿嘿,都是这个手机惹的祸,我要是提前关机了,你还真找不到我。
她突然把脸一绷,说道:有本事你就在这里站着,要么你就走。
说完转身就走,进屋后咣当一声把房门给关上了。
奶奶的,这丫是不是真的生气了?我急忙收起小脾气,快步向屋里走去。
一推门没有推开,再用力推还是没开,我操,这丫竟然从里边反锁上了。
我砰怦地敲起了门,敲了七八下屋里没有任何动静。我晕,这丫一气之下不会不要老子了吧?
阿花,快点开门。
你听到没有?快点开门。
阿花,外边太冷了,你快点开门啊。
里边依旧没有任何声响。
阿花,你到底是开门不开门?你不能虐待我啊。
谁虐待你了?你自己说要走的,有本事你走好了。
你这个臭丫头真你奶奶的绝情,哼,老子这次真要走了。
说完,我真的赌气走向电梯。
此时,房门悄无声息地开了,阿花笑容灿烂地站在门里边,就像看一个宠物一般看着我。
康大胆,祝你一路走好!边说边向我挥手告别。
我装作很是气愤的样子,连滚带爬钻进了屋里。
康大胆,做人要有骨气好不好?你说走就走啊,怎么又回来了?康警花忍笑说道。
奶奶的,你不关心老子,老子还不能自己关心自己吗?
我边说边脱下外套,换上她那双红色拖鞋,向洗漱间走去。进了里边后,气恼地咣当一声关上了洗漱间的门。这次是真的气恼了,老子现在还没有彻底康复,让你丫帮着洗澡都不办。
MD,秀才遇到兵,有理讲不清。流氓遇贞女,色劲没处使。
我刚待脱掉内衣*裤,外边传来敲门声,我立即高兴地激动又鸡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