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九点,进来了几个医生,领头的大夫就是昨晚进来的那个为首的医生,他对我又做了一番详细的检查,确信没有什么危险后,这才领着那几个医生走了。
针头一直扎在老子的手背上,吊瓶输液不断,又过了一会儿,我感觉有些尿急,并且是越来越厉。
我忍不住说道:阿花,我想尿尿。
哦,你现在要小便?
嗯,快点,再不就要尿床了。
康警花连忙点头答应着,起身从床底拿出来一个尿壶。这个尿壶扁扁的,还带着一根粗大的管子。
阿花,让我看看这个尿壶,我看在床上怎么来进行尿尿?
康警花听我说到这里,害羞的表情袭上面部,脸色有些绯红起来。我看着这个小尿壶,顿时明白了。这个小尿壶设计的很温馨,很是体贴人,急病人之所急,想病人之所想,服务很是周到。老子要是用此尿壶在床上尿尿,看来得把老子的JJ放进这个粗大的管子里进行排尿。
看着阿花既难为又害羞的表情,我有些于心不忍,轻声对她说:阿花,你是不是有些别扭?
嗯,有点。
哦,那你不用管了,我自己来。
我边说边拿起那个尿壶,伸进被子向裆部放去,当手臂再往下伸时,突然牵动了背部的刀伤,一阵剧疼传来,禁不住蹙眉咧嘴哎哟起来。
大胆,你不要自己动手了,让我来。康警花看我疼痛难忍的样子,顾不上害羞了,急忙将秀手伸进被子里,从我手中将尿壶拿了过去。
我以为她拿过尿壶之后,会顺手将尿壶放到位,并将我的JJ塞进那根管子里。但康警花脸色更加红了,红的似乎在冒热气。看着她娇羞欲滴的俏丽模样,我突然有了反应,小体充满了情*,有些不管不顾地催促道:阿花,你快点呀,我憋的有些受不了了。
哦,好。阿花虽然嘴上答应着,但手中拿着的尿壶犹如千斤重万斤沉,没有一丝一毫的动作。阿花的秀眸不断地眨巴起来,似乎在给自己运气鼓劲。
看着她的样子,我是又爱又疼,心中大乐起来。如果不是受伤,老子非得把她一把拽上床来,压在身下,狠狠地嘿咻一番。
阿花,你倒是快点啊,不然我可要尿床了。
康警花的脸色更加红了,娇滴滴羞答答地轻声斥道:你催什么催?你再咋唿就真让你尿到床上,哼。
嘿嘿……
讨厌,不准你这样笑。
嘿嘿,好,我不笑了。你快点啊,我真的憋的受不了了。
康警花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犹如上刀山下火海一般,秀眉一蹙,樱唇一抿,似乎下定了巨大的决心,牙一咬心一横,将手中的尿壶快速地向我的裆部伸去。
康警花这一动作,我才感觉到自己竟然是赤身果体地躺在床上。
康警花将尿壶放在我的裆部,立即就将手抽了出来,像是完成了超难度动作,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阿花,这样我怎么尿啊?
你直接尿就行。
这样直接尿,还不是照样尿在床上嘛,真是……我边说边故意埋怨起她来。
那怎么办?
晕,这丫真是不谙韵事。奶奶的,看来得让老子好好指点她一番才行。
我压抑住内心的狂喜和激动,控制住JJ的鸡动,柔声对她说:你得把我那个什么放进尿壶的管子里才行。
康警花一听,更是一愣,神色更加娇羞起来,似懂非懂地问道:啊?把那个什么放进尿壶的管子里去?
我靠,看来康警花还真没有成为女人,单纯的吓人,纯洁的喜人。
老子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把话挑明:阿花,你得把我尿尿的家伙放进管子里去才行,也就是把我的JJ放进去。
我的话音一落,直接把康警花羞得低下了头,她将绯红透彻的秀脸埋在被子上,一时不敢抬头看我。
我决定用激将法激她一下,鼻子里哼了一声,不满地说:还是警察呢,连这点事都不敢办。
康警花听我这么说,忽地抬起头来,蹙眉耸鼻噘嘴地说:一码是一码,这和是不是警察有什么关系?切……
看着她那俏丽可爱的样子,我忍不住差点大声笑起来,急忙抿嘴忍住,故意装作生气地说:那好,不用你了,我自己来。
我边说边故意动作起来,微微一欠身,突然大声哎哟起来。奶奶的,本想故意装腔作势一番,没想到这一欠身,竟然真的牵动了背部的刀伤,一阵巨疼传来,这下子假戏竟然做成了真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