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谭看着摔倒在地的这些人,连忙喊住还没有下来的人,让他们少等。他从旅行包里拿出一个小铲子,在斜坡上挖了几个内槽,让上边的人踩在内槽上慢慢下来。
等所有人都从这个斜坡下来之后,老谭又跑到前边去领队了。我禁不住嘟囔道:哎,这不是出来找罪受嘛,纯粹是吃饱了撑的没事干。
闭嘴,你知道什么?我不是告诉你了嘛,驴行驴行一定要带有探险性,否则就失去了驴行的意义了。霹雳丫噘嘴训斥我。
驴友队伍终于从饮马石山上下来了。看老谭走的方向是要又回到公路上。我们此时是位于饮马石山的东侧,从这里到公路上去连条田间小路也没有。老谭踌躇了一番后,决定带领大家从田埂上走。这条田埂最多十公分宽,仅够踏上一只脚。
NND,光走这个田埂就走了一个多小时。到了公路上已经是十一点多了。驴友队伍继续向东进发。
说真的,老子此时已经实在坚持不住了,腰酸腿疼不说,连脚丫子也麻木起来。要知道老子昨晚不但一宿无眠,还和姚乐乐嘿咻个不停。接着又来参加这个破驴行天下活动,就是铁人也会累趴下的。
我跟在霹雳丫身后,机械地走着,不停地嘟囔着。最后霹雳丫实在忍无可忍了,从背包里拿出一瓶矿泉水,整个儿泼到了我的头上脸上,泼的我大叫不止。她看我还在嘟噜,气愤地又打开了一瓶矿泉水,嘴里说着你怎么比娘们还唠叨,看那样子是又要泼老子了,我赶忙闭上嘴不再说话了。
此时,我走路纯粹是机械运动了,边走路边不停地打瞌睡,以致走路的姿势变得踉踉跄跄起来。
霹雳丫看我这样,只好让我到她前边去,她跟在我的身后。有很长一段路程她是用手推着我走的。
吕大聪,你到底怎么回事?快走啊。……
吕大聪,你怎么这么无精打采的?……
吕大聪,你昨晚干什么去了?老实交待。……
吕大聪,你不会走着路就睡着了吧?……
砰砰砰……砰,霹雳丫接连问我,我一句话也懒得说,她气恼之下在后边开始对老子拳打脚踢起来,打的老子踉踉跄跄向前滚去。引得前后的驴友大笑不止。
你他妈的怎么这么眼蛮?……啊……随着我一声大叫,屁股上钻心地疼了起来,一下子把我疼的跳了起来,手捂着屁股,扭头看着霹雳丫,大声问道:怎么回事?你用什么扎我屁股了?
霹雳丫扬了扬手中的一个东东。NND,那个东东在阳光下发出刺眼的寒光,原来是她头上戴的一个小簪子,簪子的簪头上竟还滴着血。
我一看之下大恐大怒,喊道:霹雳丫,你怎么用这个扎老子?
霹雳丫眯着眼睛,一副斗鸡的架势,举了举手中的簪子,噘嘴说道:你他奶奶的再不好好走路,我就把这个簪子全扎到你屁股里去。
旁边的那些驴友,都捂嘴偷笑,没有一个上来帮助老子的。
就在我不知所措时,霹雳丫挥了挥手中的簪子,用手推了我一下,厉声说道:快走,站在这里发什么呆。
我只好扭头转身快步向前走去,边走边低声嘟噜骂道:奶奶的臭霹雳丫……
刚刚骂了几句,小脑袋上就挨了一巴掌,是霹雳丫从后边伸手打过来的。MD,这个霹雳丫简直就是老子的克星。
也别说,被她这一番折腾,暂时没了困劲,腿上也彷佛有了些力气,不再那么无精打采了,紧紧跟着前边的人大步走去。
吕大聪,嘿嘿,你就是属破车子的,不打不行。
你奶奶的就是个名副其实的霹雳丫。
‘啪’的一声,这丫又使劲拍了老子肩膀一巴掌,嘴里哼着:你小子以后再敢叫本姑娘霹雳丫,我就把你大卸八块。
我不再说话,只顾往前走。‘啪’的又是一声,这次她是拍的老子的后背。
我不是在往前走嘛,怎么还打我?
哼,这次打你,是因为你刚才和本姑娘自称老子。
你要是再在后边打我,我就永远在你面前自称老子。
你敢……
哈哈哈哈……后边的那几个驴友看霹雳丫和我这样,都哈哈大笑起起哄来,气的老子快步急步向前走去。
MD,屁股上被霹雳丫用簪子扎的那一下,竟还生生作疼,这次没敢再骂出声来,而是在肚中暗暗地大骂特骂起来。
吕大聪,你给我老实交待,你昨天晚上到底干什么去了?
我日哟,老子现在最害怕的就是她问老子昨晚干什么去了,越是怕什么越来什么。我装作没有听见,疾步向前走。
你说不说?不说我就再扎你。霹雳丫紧跟在我身后气闷闷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