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曰:小孩无事哭三场,大人酒后易悲伤。这句话太经典了,我现在就是在酒精的作用下,情绪失去了控制,上演了一把泼男哭戏。
说一阵哭一阵。这段时间心情本就不快,又加上今天下午看到满江嫂子的病情和听到霹雳丫的身世,更是悲从中来,泪眼婆娑不断,拉着仍旧有些发直的舌头说个不停。
霹雳丫开始在不断阻止我,不让我说下去。老子现在是泼男了,她不想让我说那是不可能的。
在我的感染下,她更加地悲伤起来,先是暗自垂泪,随后双手紧紧捂着脸,双肩不住抖栗,失声痛哭了起来。
她这一哭出声,我那麻醉的神经才有些清醒起来,情绪也恢复了正常,便不再又哭又说,而是怔怔地看着她。
我本就一直握着她的玉手,看她哭的厉害,便将她拉了过来,双手将她揽进怀里,紧紧抱住她,将脸贴住了她的秀发。
霹雳丫微微一怔,随之便任由我这般紧紧地搂抱着她。
我先是吻了吻她的秀发,又吻了吻她的耳垂,再吻了吻她的粉腮。她将紧捂着脸的双手放了下来,从我的腰肋两侧伸过来,也紧紧地搂抱住了我。
突然,我们两个的嘴唇紧紧地贴在了一起,热烈地吻了起来。
吻了一会儿,就在我进一步行动时,她却突然将嘴巴贴住了我的耳朵,脸红的直冒热气,急促地说:大聪,你爱我吗?
我点了点头,也将嘴巴贴住她的秀耳,深沉地说:爱。
我也爱你,这段时间我在老家休息,每时每刻都在想着你,都快想疯了。
我也很想你。
大聪,你什么时候爱上我的?
在你去打球的路上。我深沉地说着,完全融入了情深情浓的状态,舌头竟然不再僵直了。
啥?在我去打球的楼上?
嗯,是的,在**培训基地时,你去打羽毛球,我在后边跟着你,从那时我就对你恋恋不舍了。
她听到这里,将我抱的更加紧了,声音变得极轻极柔,温恋无限。
大聪,你知道我是从什么时候爱上你的吗?
啥时候?
具体从什么时候我无法确定了。
啊?怎么会这样?
她将脸正对着我,对我甜爱地一笑,又紧紧贴住我的耳朵,柔声说道:这是一个循序渐进的过程。应该从石望湖算起吧。当时和你在一起的时候,我还没有真真切切地感觉到爱上你,只是看到你心里暖暖的。但从我回老家和你分开后,我发觉我真的爱上你了,随着时间的推移,我发现自己对你竟爱的不可自拔了……
她说到这里不再说下去了,但我能感觉到她又流泪了,她的泪水将我的耳朵打湿了。
我默不作声,紧紧地将她抱住。
过了一会儿,她又柔声说道:你知道吗?刚才和你接吻,是我的初吻。
这次该轮到老子身子发颤了。听了霹雳丫这话,我全身勐地颤抖了一下。霹雳丫说的这话,话声虽轻,但字字如重锤一般,狠狠地敲打着我的心。我感觉我自己真的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垃圾。
霹雳丫纯洁无暇,而我却是劣迹斑斑,想着想着我竟自惭形秽起来。
你怎么不说话了?她轻轻问道。
我太激动了,说不出话来了。
NND,老子现在不光是激动,除了激动,更多的是惭愧。说不出话来倒是真的。
她温柔地一笑,将我抱的更加紧了,声音低的不能再低地说道:来,你再吻我。
我将紧抱着她的双手松开,捧着她的嫩白粉腮,深情地看着她,将嘴巴慢慢地靠向她,瞬间我们又吻在了一起。
真是奇怪了,面对如此佳人,按照老子的老套路,此时应该是性欲勃发阶段。但此时面对的佳人却是纯洁无暇的霹雳丫,我那一贯性也淫也的灵魂突然之间也变得纯真起来,就像一个初恋的小处男一般,情操变得高尚起来。
霹雳丫突然将嘴唇挪开,温柔无限地深情看着我,问道:这是不是你的初吻?
我晕,我倒,NND,老子现在最怕的就是她问这个,越怕什么越来什么,我含糊不清地说了一个字,像‘是’又不像‘是’,连老子自己也没有听清楚。
嗯?霹雳丫轻轻嗯了一声,但我却清楚地听出了她发出的这一嗯声,是带着大部分疑问的。
为了避免她再进一步问下去,我轻轻点了一下头,算是给了她回答。老子不想骗她,真的不想骗她。点这一下头的含义,就看她怎么理解了。她认为老子是初吻那就是初吻,她认为不是初吻那就不是初吻。
老子此刻不能给她正面回答,只能给她肢体语言,在点头的同时,我又捕捉到了她的樱唇,并紧紧吻住不放。
为了防止她再继续问下去,我决定将吻进行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