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听她要挂断电话,急忙说道:别别,等等,再聊一会儿。
还聊什么呀?这雷打的太吓人了。
你是霹雳丫还怕雷啊?呵呵。
滚你奶奶的。
你她奶奶的再骂我,我就穿墙而过。
好啊,你有本事就穿墙过来,嘻嘻。
她这一声话语和笑声,一下子将我勾的色心大作,欲望如火,*弟弟忽地行动起来,直愣愣地将裤头顶了起来。
老子现在真的想穿墙而过,过去把她给嘿咻了。越这般假想越欲火焚身。止不住轻声呻吟哼哼了起来。不是老子想哼哼,而是确实太性奋了。
你在干什么?我怎么听得不对劲。
没什么,我在打伞。
打伞?你在屋里打什么伞?傻帽啊。
我没有理会她的言语,依旧沉浸在高度的性奋之中,呻吟哼唧之声竟然大了起来。
你在哼唧什么?我怎么越听越不对劲。……我被欲火燃烧的已经顾不上回答她的话了。MD,那些在网上搞视频竖心生交和电话竖心生交的,是不是也如老子这般啊?
你胡哼唧什么?我挂了呀。
不要啊,我在……我在哼哼唧唧地吟诗呢。我慌乱之下,急中生智胡乱说道。
啊?你在吟诗,呵呵,好啊,你大声点,我听听你吟的什么诗。
我日哟,这下真的被她推向火山口了。老子哪是在吟诗,而是在意淫。话已经说出来了,骑虎难下了。
说话啊,我在等你吟诗呢。
喂,你怎么不说话了?快点,举电话都举得我手臂发麻了。
老子被她催的欲火顿消,老羞成怒起来,真想吧嗒一声把电话给扣了。
她在电话那头不停地催。我只好说道:别急,我正在酝酿呢。
你不是哼唧了好大一会了吗?怎么还在酝酿?
你先不要催我好不,慢工出细活,吟诗是要在饱含情感的情况之下才能吟的出来。你这般催,把我酝酿好的都催没了。
好,我不催你,你抓紧点。
这下老子是真的发毛了,吟诗要先有景,再有情,最后一挥而成。我急忙扭头看着窗外的大雨和电闪,听着霹雳般的雷声。大脑急速运转起来。
片刻之后,一首既高雅又淫欲的打油诗一蹴而就,心中大乐起来。饱含深情,故作深沉而道:我酝酿好了,你仔细听好了。
嗯,我听着呢。她语气中充满了期盼。
我一字一顿,抑扬顿挫地慢慢吟道:牖外电闪雷鸣噼,大雨倾盆灌满地。
霹雳小丫在隔壁,扮作雷公电话至。
尖声细腔又捏鼻,吓得大聪直放屁。
话到中途直哼唧,先是打伞后吟诗。
我吟完了之后,她竟没有立即说话。肯定是在猜想诗中意境,无论她问什么,老子都不能直说。
哈哈……倒是挺押韵的,有两处需要核实一下。
嗯,你说好了。
第一句第一个字牖,是不是那个片户甫的牖?
嗯,是的。
不错,这个字用的好。
第二个问题,就是你真的在打伞吗?
当然了,这是肯定的,这伞打的还很高呢。
我真搞不懂,外边下雨,你在屋里打什么伞?
这属于个人偏好。
哈哈,你这偏好倒也真是稀奇。
嘿嘿……我在电话这边偷偷坏笑。
我看了看我们房间里怎么没有伞?(我狂晕,这丫头真是傻的出奇。她以为我真的在房间里打起雨伞来,她竟然在她房间里看看有没有真伞。
你不用找,你房间里没有伞的。
你怎么知道?
因为你根本就没法打伞,想打也打不起来,没这零件。
喂,我快被你搞糊涂了。
你再问下去的话,我也糊涂了。
啊?
啊什么啊,没事挂了吧。……嗯,挂了吧,我胳膊举电话都麻了。
这丫似乎还要再问下去,我先提出来挂断电话,她立即答应,看来她的手臂是真的麻了,听她一放电话,我立即也扔下了电话。心中狂乐,高兴的哈哈而笑。MD,终于在电话中狠狠淫了她一把。
我自娱自笑了一会儿后,这才听到了矮脚虎依旧是唿噜连天。这家伙真能睡,如此电闪雷鸣的恶劣天气,也只是让他醒了一小下。
和霹雳丫在电话中调情了大半个小时,已经没有了任何困意,便起身去洗漱。
洗漱完毕,站在窗口看着外边的瓢泼大雨。此时,天空已经不再打闪了,雷声也是小的几乎听不见了,若隐若现的。但雨势却是丝毫不减,竟有愈来愈大之势。
看来,大家期盼的云雾山是去不成了。下雨天去爬山危险实在太大了。想到这里越发感到遗憾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