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也忍不住了,诚恳地道:温萍,我看你很哀愁的样子,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她听我突然这么问,愣了一愣,随即看了看远处的鱼池,轻叹一声,说道:没事,今晚月色很好,突然想起了一些伤心事。
有什么伤心事说出来,心里就会舒服些。我继续煽情道。
她忽地将脸正对我,眼睛定定地看着我,面容写满了感动。让我的心中也感动起来。
她突然抿嘴一笑,呵呵而道:不给你说,走吧。她边说边往亭外走去。
晕,不但没有把情给她煽起来,却把她给煽走了。
我只好跟在她身后,跺出亭子。
出来亭子,一阵秋风吹来,将她披散着的发稍卷起,有几根发丝竟吹拂到了我的脸上,香气阵阵传来,惹得老子差点伸手将她抱住,揽入怀中,亲她个十天半月的。
就在我深深陶醉的时候,她扭头而道:离我远点,孤男寡女的在这么个地方,挨得这么紧,让人看到多难堪,会解释不清的。
有什么难堪的,解释不清那就不用解释,随他们怎么想,嘿嘿。我赖赖地说道。
吕大聪,我可没你的脸皮那么厚,离我远点。
我日哟,这丫忽阴忽阳,快把老子给鼓捣迷糊了。
逆反心理促使我决定将无赖进行到底。
温萍,这个地方叫什么名字?
这不是叫**培训基地嘛,你不会连这个名字也不知道吧?
我不是问全部,而是问局部。
什么局部?
我们两个现在所处的这个地方叫什么名字?
不知道。
真遗憾,唉,太遗憾了。
遗憾什么?
如此花前月下,良辰美景,竟不知道此处地名,实在是遗憾之至。
这只是基地内的一个角落,又不是名胜古迹,什么名字也很正常的。
我给它起个名字吧?
呵呵,好啊,我倒听听你能起个什么好名字。她说到这里,终于止住了脚步,这正是老子急切企盼的。
你看叫昙花一现怎么样?
为什么叫昙花一现?
这个JB大的地方……
吕大聪,打住,不要粗言秽语的,难听死了。
我一愣,这才意识到自己说熘了嘴,嘿嘿一笑,忙道:不好意思,说漏嘴了。
随后又继续说了下去:这么个小地方,来了一支鲜花,使这里蓬荜生辉。但这支鲜花很快又要急匆匆地走了,又使这里黯然失色。
我说到这里故意停顿了一下,深情地注目她,只见她已经深深陶醉在我的话语中。
我又轻声问了一句:是不是叫昙花一现比较恰当?
你……你说的这支鲜花是……
还能是谁?就是你啊!
她明显动容起来,脸色红润,含情凝睇地注视着我。
我也确实动情了,为了把她彻底情溃,我又如吟诗般柔声说道:昙花,乃优昙钵花,香簟爽眠,幽韵撩人。你不但是这优昙钵花,更像火红的玫瑰,度香腮雪,霞光荡漾。
老子这一番甜言蜜语,顿时把她甜的梦幻迷离,把她蜜的神魂颠倒。
NND,在这种催人情动,撩人性发的时刻,任柳下惠再世也会想入非非,何况老子这种十足的垃圾乐色。
嗯,终于水到渠成了,我心中暗乐狂喜。再加把油,她就该主动倒入老子的怀中了。
你真美,在这月色银光之下,好似群玉山头见,更是瑶台月下逢。
看她的神态,更加地陶醉在我的话语中,默不作声,除了看我还是看我。
霹雳丫这般陶醉,老子更是陶醉的不能自制,死不要脸地柔柔说道:我真想亲亲你的腮帮。
她忽地一愣,问道:你说什么?
我想亲亲你的腮帮!
她脸上的陶醉神态,含情凝睇的眼神,瞬间消失了。开始噘嘴凝眉起来,生气之态立现。
吕大聪,你再说一遍。
听她的语气已经不善起来,但开弓没有回头箭,我厚着脸皮决定做最后努力:你的腮帮胜雪艳桃,我想亲亲,就一下。
她突然厉声吼道:别说一下,就是半下也不行。边说边抡起左臂,左手呈蒲扇状向我脸上掴来。
她的语气不善起来的时候,我就有了戒备。突见她抬手抡来,急忙低身缩头,饶是反应迅速,终是慢了半拍,没有全躲开,被她的粉掌扫了一下头皮,生生作疼。
MD,这丫竟然动起粗来了,一巴掌将这迷人的良辰美景扇没了。老子现在能做的只能是三十六计跑为上计。
我狼狈地连跳带跑,窜出去了几米后,回头对她说:不让亲就不亲嘛,我又没强迫你。
吕大聪,你给我站住。
凭什么站住?站住挨你的巴掌啊。
她拔步向我追来。
我大唿起来:君子动口不动手。
姑奶奶不是君子,今天就当回小人。她边骂边向我冲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