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手捂屁股,龇牙咧嘴起来。MD,这臭妞子莫非练过铁腿功?怎么踢得这么疼啊?使劲捂着揉了好大一会儿,才感觉轻松了些。
刚一迈步走动,挨踢的部位又疼了起来。不好,是不是被她踢到坐骨神经了?不然,怎么一动就疼?
无奈之下,只好一瘸一拐地来到旁边的花坛台子上坐下。坐下也只能是半边屁股着地。那半边却在生生作疼。
这时,有几个同在培训班的同事路过,看到我坐在那个地方,感到很是诧异。
老子现在已经被霹雳丫包装炒作成了名人。他们都认得我,并且也知道我这个明星大腕的名字,但老子却记不住他们的名字。
吕大聪,你坐在那里干什么?呵呵。
我故作优雅地笑了笑,说道:刚吃完饭没事,坐在这里看看风景。
哈哈,吕大聪,你坐的那地方很潮湿啊。
啊?我低头一看,这才发现,这花坛边的台子上竟然是刚撒过水的。这水无疑是浇花的时候洒落在台子上的。刚才由于光顾屁股疼了,没注意到这台子竟然是湿的。
这一发现之后,立马就感觉到触台的那半边屁股潮乎乎的,急忙站了起来,皮笑肉不笑地很是尴尬。
等那几个同事走了以后,我又将被霹雳丫踢的那部位搓揉了十多分钟,才感轻松起来。走起路来,虽然略微有点疼痛,也略微有点一瘸一拐,但已没什么大碍了。
回到宾馆房间没一会儿,就接到了冼梅的电话。
我今天到上级行报到了,一切都挺顺利的,目前还没有分配工作。听人力资源部的人说可能先要进行岗前培训,这几天让我在家等通知。
那你正好借此机会好好在家放松放松,休息休息。哦,对了,岗前培训怎么培训法?
不知道,可能也是到外地培训。
啊?不会也到我这里来吧?那你快来吧,都快把我想死了。
我当时也是以为要到你现在的培训基地去培训呢,但我问了问,可能让我到北京去培训学习。
啊?到北京?
嗯,很有可能的。
什么时候走?
不知道呀,这不让我在家等通知嘛。
最好是等我回去后,你再到北京培训去。
但愿如此吧。
我都快想死你了。
你呀,就是一个馋猫。
嘿嘿……
说到这里,小JJ竟含胸拔背,直挺挺地撑起了伞来。
冼梅在电话那边似乎感觉到了我的变化,柔声问道:你是不是又在胡思乱想了?
嗯,想的我全身都快爆炸了,*弟弟比我还着急。
呵呵,……滚,不和你说了,你就安心学习吧,有什么事我再给你打电话。
嗯,好吧。
放下电话后,心中不住祈祷起来:老天爷啊!请您老保佑小民,让俺回去后,再让俺亲爱的阿梅到北京去。一连祈祷了好几遍,态度之虔诚,自我感觉很是感天动地。
从和霹雳丫道歉之后,我确实变得老实起来。不但遵守纪律,还处处多表现一番。虽然心不甘情不愿,但为了实现对霹雳丫的承诺,只能咬牙坚持。
矮脚虎在我的带动下,也基本上没有违反什么纪律了,但上课还是老打瞌睡。他这爱睡觉的毛病恐怕是改不了了。
霹雳丫每当看到我,都是一副想笑又极力忍住的表情,有时脸色还会不由自主地绯红起来。
而我每当碰到她时,立即故意装着一瘸一拐的,表情很是痛苦。意思是你她奶奶的把老子给踢成了这个样子,你看着办吧。让你丫欠老子的一个人情。
她看到我这样子,总是扭头就走,装作没看到。
NND,装了几次竟没有博得她的同情,看来让这丫欠老子的人情,那是难上加难。因此,也就没有继续装下去的必要了。
转瞬间到了星期五的下午。临近下课时,培训基地负责培训接待的那个领导过来了。
他宣布了一件事。他说:经过一周的紧张学习,星期六和星期天安排大家出去游玩游玩。星期六去石望湖,星期天去云雾山,让大家好好放松放松。
他说完后,大家欢唿雀跃,高兴不已。
但他又紧接着说了一句:大家别高兴太早了,星期六还有一上午课,去石望湖是吃过午饭去。星期天就是全天都去玩了。
NND,星期六星期日是法定的休息日,又霸占了我们宝贵的半天休息时间。培训培训简直就是又赔又熏,把你熏的焦糊焦糊,还让你赔时间赔精力,把你赔的吊蛋尽光为止。
MD,看来这培训得改名了,叫赔熏比较贴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