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还是在踏踏实实的种麦子,一天,终于有人解开了这个谜。
那天,我们晒着秋日的阳光,正在村头地边休息,来了几辆吉普车,下来几个解放军战士,为首的一个我看的眼熟,想了半天,原来是父亲以前的战友。
已经是以为首长了,陪同的那个猴子般的家伙竟然我也认识,是爱国班长。
我赶紧迎了过去。
大家寒暄了几句,首长告诉我们,我们这里被划为战备粮产地,要我们安心搞好麦子的生产。我拍着胸部保证。首长很亲切说:你老子就是我们后勤,儿子也做后勤,好好干!
首长上了车,爱国班长笑眯眯的说:我现在是镇上革委会的副主任,你们搞生产,也要革命,不能只专不红。
我使劲点头,保证又红又专。
爱国班长皮笑肉不笑的走了。
入冬,我们的麦子被大雪覆盖,看着披着厚厚雪被子的麦田,我们心里这个高兴啊,明年上缴粮食肯能有个好成绩。
村里来了一帮年轻人,各个凶神恶煞,找到我直接就要胡玉儿的娘跟他们走,我问为啥,他们为首的一个年轻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