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不顺,很不顺!
不仅出差的业务推进得磕磕绊绊,预计的期限已过却仍未完成,我还收到另一个不好的消息。
公司副总在法国忙活了快半个月,始终搞不定一个挑剔的重要客户,对方表示虽有兴趣合作,但得尽快和我们的一把手面谈。
好吧,谁叫我们全公司规模还比不上人家的半个部门,说服力确实不够强呢。
赶紧利用等待签证的时间结束掉这边的任务,我没空回家就直奔机场。
创业的几年下来,我对商务出国已算得上轻车熟路,与副总做完交接,再用三天就和客户公司的部门经理达成了一致。
按说,接下来就该顺利地敲定合同细节,然后签单,可正当我归心似箭之时,对方突然掉了链子。
他们的大批员工去参加地区性的行业罢工了,连和我对接的部门经理也去了!
好吧,我知道他们法国人有一言不合就玩罢工的优良传统,去就去吧,因此耽误正事一两天我也能忍。
可问题是,自部门经理以下,负责这个项目的最关键几人竟然玩得太嗨,因为打砸被捕了,导致最后的商谈无法进行!
真是操蛋啊,这都是猴子请来的逗逼吗?
我憋着一肚子气却不好发泄出来,因为客户公司安排了一个华人高管出面,诚恳地表示歉意,又是请吃饭又是给我包下更高级的酒店房间,许诺尽快恢复项目,一定会和我们签这单。
一天又一天地在国外干耗,我心情不佳,很挂念万里之遥的思雨。
从在国内出差起,我就经常发微信问她,她却总推说自己还在外地。
调休总不可能有这么多天吧?我提出这个疑问,她的解释是:「我已经调完休了,但还没回来就被公司安排出差,不知要用多久。」
刚开始时我愿意相信是这样,可随着时间的推移,我忍不住给她打了几次电话,她每次接听都语气恹恹的,似乎正为了什么事很烦恼,却不肯告诉我。
其实,以她的工作性质,基本没有出差的可能,再加上她与往日明显不同的奇怪态度,令我不由产生了怀疑:她真的在外地吗?
说不出是哪里不对,有股越来越浓的焦虑浮上心头。不明究竟的我仅仅知道一点,如果思雨确实暂时不愿见我,那肯定是有某种难以启齿的理由。
但我仔细地想了又想,尽管还差个当面表白,可我和她的感情度过了之前的重重波折,现在并没有什么可以节外生枝的地方啊。
我相信她不会故意欺骗我,所以实在猜不出,以我们如此亲密的关系,她到底能有什么私事需要对我避而不见,连在电话里也闪烁其词。
她本是个活泼直爽的女孩,就算遇到了再大的困难,也不该这么藏藏掖掖。
那么,或许问题本身并不在她,而是她姐又出了什么不方便让我知道的事?
猜不出来的我不是不想追问,而是好多次话到嘴边都忍住了——因为回念一想,我远在万里之外,一时半会回不去,就算点穿了她的谎话又能怎样?
要么尴尬沉默,要么发生争执,不管哪种,都会破坏好不容易才和她确立起来的、我想好好珍惜的恋爱气氛。
尽快解决掉这边的事,回去看看真相才是最关键的。我催了又催,终于和客户敲定了最后的合同细节。
折腾这一大圈下来,我已经超过一整个月没见思雨,禁不住这种牵挂,刚签完单,我便以最快的速度,登上归国的晚班飞机。
又是兴奋,又是担忧,我返程途中根本睡不着觉,哪怕在闭眼休息,脑子还是转个不停。
明天赶巧是周六,更是个特殊的日子:2月14。早上回到家放下行李,我就马上去找思雨,嗯,不通知她就直接去!
不管她遭遇了什么麻烦,不管她突然见我会作什么反应,有这个特殊日子的暧昧氛围帮托,我一定要让她卸下心防,恢复成原先那个活泼直爽的可爱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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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十点,我刚来到思雨家附近,就透过挡风玻璃,看见一个很像她的女人进了单元门洞。
我相信自己的眼力,不过,在这个距离上无法区别,这到底是思雨还是她的孪生姐姐思云。
赶紧停车,我要追上去叫住这个女人做确认,却突然听见兜里的手机响起。
我随手把它按掉,有什么事等会再回电好了。
不想,我打开车门刚踏下地,手机铃声又闹起来。无奈掏出来一看,这是个重要电话,我还不好不接……
十分钟后,挂断通话的我长吸一口气,做好心理准备,迈步进楼——如果等会见到了思云,就尽量化解尴尬吧,总不可能永远避而不见的。
「叮!」电梯门开了。我走到思雨家门前,正要抬手,却突然顿住动作。
鬼使神差地,有个不那么光彩的念头腾起,我想趁思雨不备,先偷偷地亲眼确认她现在的情况。
也不管之后会不会挨骂了,我掏出私下保留着的钥匙,轻轻打开她家的大门。
客厅和厨房都没人,我往里走,发现思云的卧室敞开着,里面同样不见人影。
而对面的卧室是关着门的,里面还隐隐传来响动,我知道,思雨十有八九是已经回来了。
我涌起无法抑制的思念,正想她是不是在收拾东西,突然听见门内传来一阵熟悉的女声:「痛,好痛!要裂了啊,你快退出来!」
接着是一阵男声:「稳住别动!我已经全插进去了,好雨儿你尽量忍忍,很快就不痛了!」
屋内的真是思雨,她和某个男人在一起,还关着门!而且他们说了什么词?
「痛」?「裂」?「忍」?
我愣了好几秒才确认没有听错他们刚才的对话内容,顿时感觉像被人在心脏上勐抓了一把,难受得想要弯下上身。
然而我脑子里立即冒出一个相反的声音:「不会的,思雨不会这样的!她喜欢我很久了,一直在等着我对她当面表白,不是吗?」
「我们的感情这么好,我不相信她会背叛我。别没头没尾地听了几句话就慌张,说不定这只是个乌龙巧合呢?」
我甚至想起那个「男人给女人穿耳洞」的笑话来作自我安慰,尽管同时也觉得这纯属苍白的强行辩解。
耳听为虚,再怎么样也得自己眼见为实才行。尽管我被这意外的情况弄得头皮发麻,身体像寒风中的枯叶一般开始颤抖,还是强打起精神,向传出说话声的闺房走去。
我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过这短短几步路距离的,只觉心怀强烈的恐慌,步子挪动得异常费劲,就好像被挂上了沉重的脚镣。
从屋内传来的声音更清晰了,我伸出三根指头捏住门把手轻转,将卧室门推开一道窄窄的虚掩门缝。
映入我眼帘的是一把椅子,上面皱巴巴堆放着几件衣物,最上方的明显是一件胸罩。
床垫的响动其实已经击碎了我的最后一丝侥幸,但我还是不服气地把脸挤到门缝上,努力往里看。
床上的情形终于收入我的眼底,脑海里交织的两个声音顿时停了下来。
多日不见、让我很是思念的那个女人正面向床头乖巧地跪趴,俯低了俏首,平放着双臂。
女性的私密地带失去遮掩,大方地暴露在外,温润的娇躯是那般瞩目,晶莹得毫无瑕疵。
在她下陷的美背之后,视线中的半片臀瓣诱惑地高翘,充分展示出玲珑曼妙的身体曲线。
平滑如缎的小腹看起来如此皓洁,哪怕朝下也没有微坠,更寻不着一丁点儿赘肉的痕迹。
柔顺的黑发由双肩垂落而下,增添妩媚之余,更是映衬得她细腻的肌肤宛若春雪般纯白。
整副姿态虽带着勾人犯罪的魅惑,但更像一尊纯洁的爱之女神,散发出动人心魄的美感。
这才是我第二次见到思雨的处女裸体。不,不对,她现在还是处女身吗?
见到这般的融融春色,我却如同突然掉进至寒的冰窟,全身冻得直发颤,抖着手把门缝推大些,要看看思雨身后的情况。
看见了!就在她微微分开的大腿根后方,果然有一个裸身的男人!
这肥胖男人以膝跪床,布满赘肉的下腹紧紧抵住她的翘臀,显然已把阳具深深插入她的体内。